“你,你不许胡来。”

“口不对心,明明每次胡来,嫂嫂最兴奋。春宵不能辜负,大哥先。”

江炎接过酒,含半杯在口中,唇贴唇渡给她。梨花酿自齿关间散开,口津痴缠夹杂酒香,粉腮灿若红霞。

宛娘轻呛,酒液顺嘴角滑落深沟。江炎眼神追着水泽,眸光幽暗,指节深入两峰间抠弄:“擦擦干净。”

带茧指腹粗糙剐蹭凝脂乳肉,宛娘娇声喊痒。江炎手指往下,不怀好意笑问:“屄痒还是奶痒?”

她未来得及应答,江炎已撑开窄小屄缝逗玩小肉珠。花谷瘙痒浪潮般袭来,轻抚插送不够,完全不够!

小屄要粗硕阳物狂烈捣入,宛娘扭腰摆臀往江炎掌心蹭,黏液糊他一手。

肥厚花唇贪吃指节的媚样尽现人前,两兄弟呼吸粗重,下腹阳物高耸。

江砚扭过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杏眸含春。他温柔落吻墨睫,郑重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合卺酒本该交杯喝,现下嫂嫂绑成这样,我慢点喂,不许漏半滴出来。”

洞房?宛娘尚迷蒙,薄唇已贴上来。阿砚不似夫君急躁,他轻柔如春风,宛娘陶醉其中,飘飘欲仙。

江炎不爽,插屄的手又加一指。宛娘不住颤栗,奶尖肿胀如石子,蹭着阿砚胸口。夫君玩嫩穴,小叔吃小嘴,她舒爽哼唧,双手抓皱被褥。

鸳鸯般交颈缠吻间,合卺酒饮尽。江砚扔掉酒杯,拥她入怀,唇舌吸嘬耳垂,啄吻瓷白纤背。

粘稠湿黏的吻处处生花,他握住葱白手指,缠绵相扣。

即使他们在人前永远无法见光,交杯酒得让大哥先喝,他也执著完成仪式。红烛燃彻夜,相伴至白首。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人生两大极致得意事,今夜他如愿拥有。

经年以后,思及此春夜,江砚仍旧念念不忘。三十六陂春水,与卿南国白头「1」......

泛滥淫水浇湿绑臀的绸带,江炎挺腰直抵软烂花心,媚肉四面八方围剿阳根。他嘶嘶喘息,大手接开皓腕上的绳结:“淫妇,抱紧。”

藕臂听话攀牢汗湿的脖颈,大开大合的肏弄,搅乱一池春水。

“夫君,慢,慢点,阿砚别碰哪里啊。”

“别碰哪里?”江砚捻红绳扣摁压粉菊,“大哥绑得刚刚好,开苞跟拆礼一样。嫂嫂前面的嫩花吃肉棒辛苦,今夜我们洞房换成后面的娇菊。”

怕嫂嫂承受不住,江砚与兄长商议好先插软前面小屄,再用药润滑开苞。岂知,大哥抽送不久,他摸着花褶,小菊就吞下半个指节。

如此骚浪的身子,一个郎君哪够?她合该是他们兄弟俩的小荡妇,不着寸缕困于床笫日夜吃精。

那样粗的棍子插入后庭,怎么行!宛娘挣扎着脱离江砚怀抱,往江炎那边靠,仰面亲他:“夫君,你都没碰过那里。”

想利用夫君醋意,阻止阿砚。可他听完沉默半晌,转而扇打绵乳,耸腰猛烈抽插。她被肏得摇摇欲坠,倒向后方的小叔。

媚肉紧绞阳物,江炎额角青筋贲起,头皮发麻:“你轻点,多涂点药膏弄伤她。”

“大哥放心,这是上好的秘药,京城好多勋贵人家都在用。”江砚挖一勺糊满后穴,指腹深入抠弄:“嫂嫂挨肏,心思还多如蜂窝,使得好一招离间计。”

“阿砚会坏掉,不行。”宛娘伸手往后摸到他的阳物,轻揉两颗肉囊,抚摸吐水龟头,安抚道:“用上面的小嘴就好不好。”

江炎听得醋意汹涌,捏住充血阴蒂狠狠一扯:“骚妇,屄里塞着棍子就想着嘴上再吃?”

眼前似有烟花绽开,宛娘头昏脑胀,花穴抽搐滋出香甜水液:“呜呜呜,是阿砚要玩后面,我才......”

骚屄痉挛喷水,菊穴张开又收缩,药膏趁机渗入花褶。后庭凉飕飕,很快涌起蚀骨酥痒。

花褶水光盈盈,浅粉穴口竟开始吐露透明黏液。江砚欣喜,嫂嫂看着倾身扑向大哥,实际暗暗抬臀小菊抵着龟头磨。

“大哥好了。”江砚抽散菊穴的绳结,江炎闻言抱宛娘躺倒在床。女上俯趴姿势,双乳压得东倒西歪。玉背朝上,桃臀后撅,两人湿淋淋的交媾处正对江砚。

他粗喘扶着柱身,龟头撑开圆滚滚后穴,缓缓前顶。宛娘颤声尖叫,全身肌理绷紧,仿佛过度拉开的长弓,即将崩裂。

她语带哭腔,急切喘息:“要,要坏了……”

湿热腔壁疯狂排挤外来物入侵,咬得阳物发疼。江砚进退两难,隐忍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嫂嫂,放松。”

江炎边轻抚起伏美背,边摸阴蒂帮她舒缓。他挺腰上顶,对准花芯软肉猛戳,宛娘掐着夫君的肩膀,浪叫呻吟,酥酥麻麻高潮盖过破菊的疼痛。

江砚挖几勺药膏涂满阳物底部与穴口,膏体被滚烫肉棒融化成水流入肠壁,内里逐渐软嫩湿滑。

药效上来,宛娘痛意消散又得了趣,轻扭屁股吞吐江砚阳物:“阿砚,里面好痒。”

“淫妇,屁眼刚被肏开就浪成这样。”江炎半撑起身子,把两团软奶掐到变形,圆鼓囊袋贴牢牝户,急速无情蛮干。

宛娘卷入澎湃情潮,几欲溺毙。她攀着他的肩娇喘低泣,像落水之人攀附救命浮木。

“夫君是那药!它把屁股变得好奇怪。”

“嫂嫂后穴娇花刚开苞就馋肉棒,天生骚浪,怪不得药。”

江砚窄臀前顶,半截阳物没入菊穴。花褶撑开,菊穴圆滚沁水,艳红糜烂。骚屁眼紧箍棒身,像是弹性极好的套子。极品宝穴,堪称世外桃源。

两根粗壮肉棒插满前穴后庭,宛娘娇吟都无力,哭得梨花带雨,洁白酮体泛起妩媚粉色。

江炎余光看见白花花臀肉乱颤,想到粉菊娇嫩不禁插,提醒道:“阿砚,轻点。”

“大哥也是。前面骚屄越紧,后穴越紧致。”

江砚冷哼,两兄弟视线无声交锋,又各自埋头苦干。小屄与后穴不过隔着薄薄嫩肉,两人挺腰深入时,总感觉顶端快撞到一起。

前后嫩穴同时承欢,撑到变形。白浊横流,黏腻不堪,像历经暴风雨吹摧残的花蕊,分外可怜兮兮。

宛娘夹在中间,前面被贯穿濒死的劲头刚过去,后面又紧着挨一遭。双龙入洞极致快感,将她送上巅峰,久久无法落地。

她仰颈狂颤,汗水淋漓,花穴像漏了似的激烈喷水。兄弟俩人被吸得腰眼发麻,精关大开。

江砚抽出阳物,马眼抵着糜艳菊穴口喷射。不过须臾,花谷又迎来大股滚烫浊液喷涌。宛娘眼前一黑,软倒在江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