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高大的男人将他围在中间,他跪在矮凳上,感觉自己无助又前所未有的淫乱。嫩屄被凿得啪啪作响,指缝间全是腥浓的精水,嘴里的鸡巴带得他的涎水流得更甚,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糟糕。
“真的是骚透了。”
宋恩河小声地哭,想说这都是你们害的,却仍旧不能阻止鸡巴往自己嘴里插。站在身前的两个混蛋像是将他的小嘴当成了用来性交的穴,知道他无法一起吃进去,还很友好地轮流往他嘴里进入。
两个鸡巴接连深入,宋恩河连合拢嘴的机会都没有。他下颌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可精虫上脑的男人还一门心思想要操开他的嘴,等到成功了,更是不管不顾低喘着往他里面操,涨疼和怪异的爽利刺激得他身子发颤,最后是还没能吃到男人的精,先被弄得呜呜咽咽射了出来。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弄得这样淫乱,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声不再像之前耍娇那样柔软,被操着嘴的间隙叫着疼,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才终于被柳叶抱进怀里哄。
“好了好了,恩河真的是宝贝。”
宋恩河瘪嘴,还没来得及说不相信,人就被放在了桌上。
或许是因为他先前抱怨了桌面冷硬,这次身下垫了几件衣裳,仍残留着男人们的体温。他微微瑟缩着,埋着脑袋胡乱扯开一件擦了擦自己的脸蛋,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被摆弄着,侧着躺在了桌上。
他慌张抬眼,结果视线触及的全是深浅不一的肉色。大片的皮肉暴露在他眼前,块垒分明的胸腹肌肉让他吞了口唾沫,下意识想要并拢腿藏住自己的屁眼和嫩屄,还没能落下便被柳叶一手抬了起来。
柳叶站在宋恩河前方,看着淌精的嫩屄挑了挑眉,也不觉得膈应,只握着自己的鸡巴胡乱揉弄两把,一挺腰便送了进去。而盛铭在宋恩河背后,瞧着那两瓣指痕遍布的臀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刚刚自己打得太狠,很快得出定论这两瓣屁股这么可怜一定是因为应凭川又补了手,遂心安理得将自己湿淋淋的还满是宋恩河口水的鸡巴插进了嫩红的小屁眼里。
两口穴同时被插入了,宋恩河仰着脖子尖喘一声,生理性的眼泪直往外流。他一手胡乱抓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绷出明显的白痕来。
“不要、唔……你们不要一起插进来……我会被插坏的……!”他脸蛋涨红了,得空的那只手五指张张合合,试探着凑得离自己的肚皮近了些,又因着穴腔的饱胀感而根本不敢伸手去碰。
他怕摸到自己肚皮被操得鼓起,可那副淫荡的模样却切实落入余境与应凭川眼里了。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和之前跪着被进入不同,现在侧躺的姿势,让两人可以清楚看见少年平坦的肚皮被两根鸡巴操得鼓起。白软的肚皮被硕大的龟头顶得鼓着个包,甚至因为两个男人顶弄的动作而起伏移动,那画面透着股怪异而汹涌的情色感,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直到被硬得涨疼的鸡巴刺激得醒神。
于是宋恩河刚抗议了两句,便又被握着下颌操了嘴。余境伸手摸他脸蛋,大手却又很快往下滑,顺着被自己的鸡巴撑得微胀的喉咙摸到软嫩的小奶子,还没来得及捻着奶尖搓弄搓弄,便感觉软肉在他手心都在颤抖。
他瞥眼,看见应凭川站在宋恩河身前,挺着根湿淋淋的满是淫水的鸡巴,用龟头抵着宋恩河的奶尖在操。
自己的鸡巴被紧窄的小嘴含得爽极了,可看着应凭川操了宋恩河的小奶子,余境又眼馋得厉害。他垂眼看着被弄得表情淫乱近乎要坏掉的漂亮少年,终于不再顾忌之前的事情还没道歉,先挺胯将自己过于粗长的鸡巴全部操了进去。
那张小嘴早已经红肿,是先前吮柳叶和盛铭的鸡巴时被过度摩擦了。现在余境眼看着嫣红的唇瓣裹着自己丑陋狰狞的茎身侍弄,只觉得射精的欲望都再度变得强烈了。
嘴里的鸡巴再度涨大,可宋恩河都没有余裕瞪余境一眼。他确实被折腾坏了,不停被玩弄的身子让他体会到高潮的美妙,小嘴和下面两口穴同时被插入带来的混乱感也让他更加无法保持清醒。他下意识含着嘴里的鸡巴舔舐吮吸,就算狭窄的嘴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撑得满满当当,仍旧努力想要活动自己的舌头去吞吃。
其实他已经觉得有什么东西太多了,但又难以说清。赤裸的身子躺在桌上呈现出最为彻底的打开,身体能够被插入的地方都被插入了,就连奶尖都被一根粗硬发烫的鸡巴顶着在戳弄,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顶得耸动,虽然几只大手稳住了他的身子不至于滑落,可小鸡巴在这个过程中被顶得胡乱甩动的感觉却还是叫他羞耻得呜咽。
这确实是太羞人了,尤其是看见自己的精液射在柳叶身上,柳叶那个不嫌事大的,还用指腹揩了腹肌上往下流的东西递到唇边轻舔一口,而后评判他,“前面射得太多了。”
他当即就羞得要闹了,可身子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伸出的胳膊想要抓柳叶,柳叶还以为这是要牵手的意思,一边往他屄里打桩一边假装纯爱拉着他的手帮他保持平衡,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直到嫩屄和屁眼都吃进一泡精,嘴里也被坏狗射得满满当当,宋恩河被呛得直咳嗽,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两口穴先又被插入了。
“不要这么敏感,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呜、你滚吧……滚蛋……!”宋恩河骂骂咧咧,身子被盛铭捞进怀里去,最后盛铭就坐在椅子上把他抱在怀里操。身体因为重力将那根可怖的鸡巴吃得更深,刚刚从屁眼里滑出去的鸡巴还趁着这个时候重新插了进来,宋恩河被操得扬着颈子尖声淫叫,单薄的胸脯挺出淫荡弧度,奶尖就这么落进了盛铭嘴里。
又是新一轮的性事,但宋恩河感觉自己确实是吃不下了。他趴在盛铭怀里被两根大鸡巴操得快要喘不过气,颈子还被另一个男人握着转到旁侧,散发着浓重腥咸气的鸡巴就趁着这个时候送到了他唇边。
“张嘴。”
可他实在是不想再含了,唇瓣被摩擦肿了的感觉很不好受,先前被操得狠了,还因为嘴里的鸡巴而无法放肆叫出来。于是他期期艾艾的趴在盛铭怀里去,伏在盛铭耳边说自己累坏了,好像要被操死了,结果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便更为狠厉的将他往鸡巴上按去。
被反复奸淫操干的子宫早已经彻底张开了,但宋恩河还是被盛铭这一顶操得差点尿出来。他紧紧抠着盛铭的肩膀无措地哭,可盛铭动作不停,抓着他的屁股朝着两侧掰开,让两口穴里的鸡巴都可以进得更深。
等到精液灌进他穴里,这才咬着牙警告,“不想被操坏,那就别发骚。”
宋恩河没力气辩解了,只趴在盛铭怀里小口喘息。他浑身汗涔涔的,疲软无力的身子全靠坐在盛铭怀里被盛铭扶着腰才没有狼狈的倒下去。
他想求盛铭带自己去卫生间,可很快有另一个男人将他抱进怀里,一边操他红肿的淌着精的嫩屄,一边宽慰他,说就这么尿出来就好。
“我不、我才不要……唔!不要做了……”
子宫和肠道都被灌满了精水,甚至嘴里还吃了不少,宋恩河无力地推拒,可也没能阻止几个男人继续往自己穴里灌精。这场荒淫的性事持续到最后,只要他的穴一空下来,稠白腥浓的精水便一股一股往外涌,不像他自己的,射出来的早已经只剩下稀薄的腺液一样的东西。
他的声音早已经哑了,唇瓣张张合合只有筋疲力尽的低哑哭声,就连呻吟都不复之前柔软。可几个男人头一次一起做,荒淫混乱的感觉刺激得人停不下来,直到将温热的精水射满少年赤裸的身子,这场前所未有淫乱的性事才终于停下来。
当时宋恩河倒在桌上,整个人确实像是被挖得乱七八糟的小蛋糕了。他头发全部汗湿了,发间还有不少浓浊的精,可他都无暇顾及,只腿根内侧被撞得通红的软肉痉挛一般颤抖着,而后软趴趴的肉棒和下面的女穴极其混乱的淅淅沥沥漏了些尿。
尿水将腿心厚厚一层精都冲散了些,水液滴答滴答从桌面落下的声音简直是在敲打宋恩河已经岌岌可危的神经。他哑着声音哭,崩溃又委屈,“真的还是把我扔出去吧……”
感觉在外面,还可以轻松一点的。
而这一次,或许是自知理亏,盛铭没有再生气。他视线扫过那副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落到被操得红肿外翻的两口穴,眼看着几个人的精水混合成一团被熟红的穴哺出来,很快像是触了电一般移开视线。
他觉得确实得商量一下了,下次不能这样,否则就算外面有丧尸,宋恩河也会想着法子逃的。
掰开屁股擦药,坐川哥手里/怎么能说我端水呢,可不能这么诬陷我
那场荒唐混乱的性事结束,之后一连几天时间,宋恩河都一直躲在宿舍里。他不想见人,更不想让自己的屁股遭受二次伤害,毕竟一见到那几个混蛋,他就会想起来最后,自己躺在桌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羞死人了,他绝对不能做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蛋糕。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锻炼,要变强,要想法子逃跑,要崛起!
“屁股撅起来。”
“……”宋恩河恼了,拉下被子愤愤然,“你有病是不是!你千万别觉得你长得好看一点我就会听你使唤!”
站在床边的应凭川沉默,没有辩解说其实他一直没觉得自己长得好看。但现在看宋恩河这个样子,他突然觉得这居然是可以利用的点。
他垂眼看着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少年,这几天两个人一个宿舍,对方还想尽办法躲在被子里不见人。今天他回来至今只看见一个鼓起的被窝,要不是偶尔被子边沿会掀开一角透透气,他都快要怀疑这是障眼法,实际上人已经跑远了。
但就算时不时透过气了,现在钻出来的脸蛋仍旧是红扑扑的。他手指一动,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出去摸了少年的脸蛋。而对方是眯着眼睛蹭了蹭他,紧跟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缩回去狠狠瞪着他。
活像是被欺负坏了,但仍旧忍不住粘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