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瞪着他,模样装得凶狠,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他龇牙。想到这里,应凭川是很努力才忍耐着没有笑出来,只冲对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今天出去,偶然找到的药。”

宋恩河裹着被子,心说你不加“偶然”这个词,我也不会以为你是特地为我去的。

现在小队成员重新忙起来了,盛铭和这个街区其余几个有威望的异能者联合起来,用修复好的卫星电话和别的街区的异能者联系上了。他们计划从各处展开防线外扩,增大人类能够安全生活的面积,这是个耗费人力时间的大工程。

今天基地里不知道还剩下几个人,宋恩河恹恹地,但也没有转身用后脑勺对着应凭川,只问,“是什么药?”

应凭川:“消肿的,十月份才过期。”

眼下这个情况,就算是过期的药,人类也只有将就将就用了。能够找到没过期的,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宋恩河不领情,还茫然,“我为什么要用这个?”

“所以我说了……屁股撅起来。”

话音落下,应凭川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少年蓦地红了脸。原本裹紧了被子生怕露出一寸皮肉给他看的人,猛地钻出来作势要打他,可还没能跳起来,先面色难堪地重新回到了床上。

大概是敏感的地方被拉扯到了。

应凭川无奈,差点要说教,让宋恩河不要这么毛躁。可少年没给他机会,先一步卷着被子,气急败坏转身背对着他,“我用不上!拿远一点!你看不起谁呢!”

应凭川很想解释,他没有看不起谁,而是那天做完的时候,宋恩河的屁股确实是肿的。他亲眼看着被轮番奸淫过后已经变得熟红的穴肿胀外翻了,粉嫩滑腻的肠肉都露出来一点,瑟缩的间隙不时哺出点稠白的精水,模样色情得叫人眼热。

甚至这几天晚上他哄着呜呜咽咽的人睡觉,还听着在抱怨不舒服。

但因为知道宋恩河是个倔脾气,尤其是现在以为自己是被欺负惨了,更不会乖乖听话,应凭川无法,只得侧身坐在床边低声地哄,解释自己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帮着人好受一点。

应凭川鲜少这么放软了语调说话,宋恩河听着,鼻子都开始发酸。他哼哼唧唧的,抓着被子角努力寻找着能够让自己躺得舒服的姿势,尤不忘酸唧唧地提醒,“别说的像是我对你有成见一样,那天你可没有帮我呢。”

“……今天我想帮你。”

简单几句软话就哄得人钻出来,应凭川心里熨帖的同时,又忍不住计划着之后要教宋恩河心硬一点,免得轻易被人骗走了。

他将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少年抱到自己床上,少年抓紧他的衣襟,满脸紧张,“为什么要来你的床?!”

看那紧张的样子,应凭川毫不怀疑宋恩河但凡是站着的,已经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了。他面上不显,淡定解释说是为了不弄脏宋恩河的床,宋恩河还有些不信,“怎么可能把床弄脏……你答应我了,只是擦药。”

应凭川点头,将人放下,等着少年自发脱了宽松柔软的睡裤,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来。

眼看着两瓣软嫩白腻的臀暴露出来,之前留下的指痕是彻底消下去了,他忍不住一挑眉,“内裤都不穿?”

宋恩河涨红了脸,羞耻但大声,“是因为、因为勒着不舒服!”

明明已经做尽了下流事,但这种话说出口,宋恩河脸蛋红得像是要滴血了。他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压在枕面上,忍耐着没有跟应凭川诉苦,小屄被操得肿了,穿上内裤真的磨得很难受。

不仅又涨又痒,甚至还会流些水儿出来。

一想到就羞得受不了了,宋恩河呜咽一声,直接趴进应凭川枕头里,只露出两个通红的耳朵尖。他双手紧紧抓着枕面,两只脚翘高了又重重落下,“你给我擦药就好了,问那么多!话再这么多,不让你擦了。”

“好的。”

应凭川难得好脾气地应下,打开药膏挤出一团到指腹上。余下的那只手握住了宋恩河的臀,他假意没有发现宋恩河的颤抖,以免宋恩河有机会跟自己闹着不擦药了,只微微用力朝着旁侧掰开,露出中间那口仍旧微肿的肉穴来。

他是用了力的,就算细嫩的肠肉都已经缩回去,可穴口细密的褶皱倒是被他拉扯开了。做爱时被过度摩擦的穴口透着股肉欲的红,反倒是越往里越粉嫩些,湿软滑腻的黏膜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瑟缩,近乎是下一秒就又要吐出些肠液来的勾人模样。

他忍耐着吞咽唾沫的冲动,免得吞咽声将人惊动,沾了药膏的指腹压在穴口,一团浓稠滑腻的白被他的指腹推开,陷入没能被拉扯开的褶皱里,看得他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下腹汇聚。

性器很诚实地起了反应,但宋恩河现在在装鸵鸟,应凭川也懒得遮掩。宽松的裤子裆部被顶出很大一包突起,他还像是没事人一样,指腹在宋恩河不住瑟缩颤抖的穴口打着圈儿的揉按,却又很快停住了。

“我觉得,你还是得把屁股撅起来。”话只说到一半,原本还乖乖趴在床上任着他弄的少年就回头狠狠瞪着他了。他眼尖的瞧见少年下唇上都有了很重的咬痕,心知这大概是刚刚在忍耐呻吟,但还竭尽全力忽略过去,只解释,“你这样趴着,擦不到里面,进不去。”

“太紧了。”

听见应凭川最后三个字,宋恩河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要炸开了。他羞得磕磕巴巴,但仍旧梗着脖子,“当、当然了!我这是好屁股!只有卖屁股的才会那么容易松开……你笑什么!”

眼看着应凭川一手握拳挡在唇边,但肩头仍旧轻微耸动着,宋恩河又羞又恼,甚至悲从中来。

是了,他现在跟卖屁股的其实也没多大差别了。别人卖屁股是为了赚钱,他卖屁股是为了活命,反正都是通过卖屁股来牟利的。

“算了,你就当我是卖屁股、唔!你又打……!”

应凭川冷着脸上床,不由分说将人往怀里带。他按着少年的后腰将人搂怀里坐着,一手大团的药膏用指腹摸索着送到可怜的瑟缩的穴口,接着药膏的润滑就将中指全部送了进去。

“唔嗯、你插进来做什么……”宋恩河紧紧抓着应凭川的衣裳,被穴里的手指插得身子都没力了。他脑袋搭在应凭川肩头,眼睑迷迷糊糊的半耷拉着,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了,吐息声细长发颤,声音都变得软了,“你不要动……”

应凭川真不动,他中指插在少年肠道里,这样一来怀里少年说是坐在他腿上,倒不如说是坐在了他手里。

借机掌控了少年的脆弱,他假意没有发现少年的阴茎都硬起来抵着自己了,只冷声警告,“你要再说自己是卖屁股的,我先把你屁股打烂。”

“我不说难道你就不打吗!”

应凭川啧声,偏头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轻咬,“那我是冲着打烂去的?打得你不舒服?”

宋恩河被说得羞极了,趴在应凭川怀里支支吾吾半晌,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但他又实在是气得受不住,张口叼着应凭川颈侧的皮肉咬得人倒吸凉气,又自觉是做错了事,飞快松开用舌尖舔了舔,声音含糊道,“但是也疼的……”

被打了屁股会流水,宋恩河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这么淫荡的身体。他脸蛋发热,贴着应凭川蹭了蹭,白软的屁股坐在应凭川手里,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摇晃,“你不能轻轻地打吗?”

最好是只打得他舒舒服服流水,一点都不疼。

宋恩河贪心,应凭川也没提醒这个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瞥眼瞧着少年薄得透光的耳垂,舔了口唇瓣稍稍压下涩意,“下次我试试,但你也不要再说气话。”

具体那些是气话,应凭川已经不想点明了,否则他怕自己先气得受不住。他只搂着人轻吻,用低哑的像是带着叹息的声音道,“没有谁是那么看你的……”

“只是喜欢你,都只是喜欢你。”

话音落下,看见怀里人猛地弹坐起来,又因为屁股里的手指进得深了而淫叫出来,应凭川吞了口唾沫,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被自己中指插入的肠道在紧咬收缩。他当即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操一顿,就算是用什么鸡巴上药的借口哄骗人也好,总得找个穴操一顿。

可在那之前,他先听见少年惊慌的声音,“怎么能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