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也帮帮我,恩河。”
余境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按,还只是隔着裤子,已经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前几天把宋恩河折腾坏了,这几天宋恩河都躲在盛铭宿舍里,他想哄人也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人了,还被盛铭刚刚那一出刺激得鸡巴梆硬。
但到底是怕宋恩河对自己有心理阴影,他克制着没有去碰那口嫩屄,只硬起来的阴茎顶着宋恩河手心,腺液濡湿裤子之后让宋恩河很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你是最应该滚出去的……”说实话,按余境之前欺负自己的程度,宋恩河觉得这人唯一的道歉办法就是帮他从这个淫窟逃出去。
“别拿乔。”
柳叶不给宋恩河多说的机会,趁着那张漂亮的唇还没有给盛铭口,先握着宋恩河的颈子和人深吻。
本就被盛铭折腾过的少年轻易被他吻得嘤咛,面颊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潮红重新浮现出来,连带着眸子都变得湿漉漉了。
盛铭清楚听见宋恩河在想什么,“和柳哥接吻好舒服”。
他当即眼皮子一跳,为了让自己能活得久些,干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屏蔽了,握着宋恩河的脸蛋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张嘴。”
感觉到自己在小队里的地位好像是直线下降了,宋恩河差点要叹气。他看着眼前这根笔挺涨红的鸡巴,狰狞可怖的尺寸让他不敢相信这种东西以后居然会进到自己身体里。
当然了,比之那些,现在最紧要的是盛铭让他舔。
这样一根丑陋狰狞的性器,除开尺寸,其余的比起他自己的要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茎身是虬结的可怖的青筋,底下坠着的两个精囊十足有分量,连带着散发的腥咸的性欲的气息,都叫他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嘴。
而就在他已经这样为难的时候,旁边还斜插进来一根。他惊恐地抬眼,对上了柳叶的视线,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控诉,可柳叶还像没事人一样,“反正都是舔。”
知道实在是躲不过了,宋恩河只有张开唇瓣。他一只手被余境捉着按在鸡巴上,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够勉强将面前两根同样粗硬滚烫的鸡巴往一处按。两个硕大的龟头碰在一起,他也没看见两个男人脸色发紧了,只伸出一截嫩粉的舌尖,在龟头表面胡乱舔舐着。
那截软红的小舌极为灵巧,刚一碰到龟头,盛铭和柳叶便失去了说话的余裕。他们站得极近,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甚至是鸡巴抵着对方滑动时的触感。少年的舌就在这种情况下伸出来不得章法地舔舐,从龟头表面到马眼,都被绷紧的舌尖逗弄一遭,而后才有滑到茎身的软舌。
两人都知道少年的口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那动作又确实是透着股勾人的生涩。茎身被并在一处胡乱地舔,偶尔像是因为舌头伸出来太累了,便唇瓣张开含着一只圆硕的龟头咂弄一瞬,水声已经叫人呼吸发紧,遑论紧跟着的吞咽声,让两人竭尽全力忍耐着把人往自己胯下按的冲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甚至难以分清少年舔舐的到底是谁的鸡巴,只被那张小嘴吸得下意识往前挺动一下,还很快惹得娇气的人不满地呜咽出声。
“不要顶,不可以顶……唔、我已经在舔了……”
两根鸡巴被舔得湿淋淋的,少年的软舌贴着茎身滑动的画面情色至极,可看着这一幕的却不止是盛铭和柳叶。
余境喉咙发紧,眼睛都跟着变得红了。他低声叫宋恩河的名字,不出意外没有得到回应。少年大抵是还在记恨之前被他欺负的事情,就算手被按在鸡巴上,仍旧不愿意主动给他撸,他只有自己罩着少年的手来包裹自己的性器,低声喘息的同时往那只手里顶。
大滴的腺液糊在少年手心里,很快被他乱顶的动作蹭得开了。软嫩的掌心不像他们的手,里头没有一点茧子,皮肉细嫩白皙,稍一蹭弄就是又软又滑腻的包裹感。
但余境是操过少年的嫩屄的人,这种手淫虽然能够叫他心里生出不小的满足感,可快感终究是差一些。
虽然当时是第一次狼化,神智不太清醒,但快感这种东西极其容易刻入脑海里。余境清楚记得那口嫩屄被自己操开时的紧涩,以及连番的抽插之下变得多汁软嫩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性器的快感。
当然了,还有他事后努力回忆想起来的,宋恩河说了句“小母狗”。
具体的余境是想不起来了,只是想起来这句话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让宋恩河做他的小母狗。
只是以他们队里的情况来说,宋恩河是没办法做他一个人的小母狗了。
余境恼火,心里还发酸,总算是明白过来柳叶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站在椅子一侧,瞥眼瞧着冷着脸的应凭川放肆地玩弄宋恩河的屁股,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告诉应凭川,再这样装相,干脆退出吧。
能少一个是一个了。
余境眼里的恼意不加掩饰,但应凭川权当没看见。他站在宋恩河背后,双手抓捏着宋恩河的臀肉,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就插在宋恩河臀缝里。
两瓣软嫩的带着指痕的臀被他用力并拢了,自己的鸡巴被夹得突突直跳,惹得给别人舔着鸡巴的少年都止不住呜咽。
可他不受影响,推着少年的臀肉夹自己的鸡巴不说,还故意挺胯往里磨蹭一瞬。白软的臀肉被他推挤出沟来,让他在里面磨蹭一瞬便爽得低喘,之后更是无法忍耐地将鸡巴送进少年腿心里,碾着张开的湿软屄缝往前狠操,龟头抵着阴蒂撞在两个小巧的精囊上,弄得跪在椅子上的少年都在发抖。
“跪好。”
应凭川拧着眉,掐着宋恩河的腰身逼迫宋恩河保持着跪姿,他一手按着少年后腰往下压的同时鸡巴往里顶,顺利将人摆弄成了屁股高高翘起,腰肢却塌陷下去的淫荡姿势,这才心满意足的朝着肥软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小声呜咽,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将鸡巴送进了宋恩河滑腻湿软的屄里。
软嫩的已经吐出不少淫汁的嫩屄,就算之前被狼操过,现在恢复得好了,依旧紧得叫人眼皮子直跳。应凭川咬着牙忍耐着脏话,又是一巴掌打得宋恩河颤抖着哭,嘶声命令,“别夹得这么狠。”
宋恩河嘴里含着鸡巴,被抽了屁股,委屈的呜呜咽咽直哭。他在心里埋怨其余几个人怎么不帮他管管应凭川,屁股还摇得乖,挨近了蹭着男人的下腹撒娇求饶,最后臀侧又挨了巴掌。
“别发骚。”
“!”
嘴里不得空,否则宋恩河一定得抱怨一句,应凭川真的太难伺候了。他红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愤恨的含着面前的龟头嘬吸一口,又实在是气不过,抵着那东西离开自己的嘴,小声埋怨,“你就适合用飞机杯……”
宋恩河觉得自己很聪明,毕竟飞机杯不会动,也不会摇摇晃晃,能够被应凭川抽打,还不会有怨言,就适合应凭川这种冷冰冰……
“你怎么知道飞机杯?”
“……”
质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恩河头皮发麻,努力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因为心虚,他更加努力的给人口,两根鸡巴轮流进到他的小嘴里,被他用颊侧软肉裹着吮吸嘬弄,又用舌尖抵着马眼轻轻地打转,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弄得人射出来了。
柳叶知道这是在卖乖的意思,但盛铭明显是不太受用。毕竟从宋恩河嘴里说出来飞机杯这种东西,于他们而言还是有点太超出意料了。
如果是末世之前,对于刚成年的人来说或许还算正常。可丧尸潮已经爆发几年,宋恩河每天躲在基地里保平安,前不久才迎来了十八岁生日,没人能够想到他会知道那种东西。
盛铭猜到这多半是出去买东西的路上接触到了垃圾信息,他面上不显,但心里还盘算着之后跟宋恩河算账。眼下他只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茎身往宋恩河脸蛋上怼,“含深些都不会?”
宋恩河委屈巴巴,竭力忍耐着没有提醒盛铭,自己现在的待遇离宝贝可差得太远了。
他的小屄被插得满满当当,身后不近人情的男人握着他的腰肢在将他往后拉。挺翘饱满的屁股每次都撞在男人下腹紧绷的肌肉上,被挤压得变了形,偶尔还得被抽得发颤。
臀肉被抽打得颤抖的感觉总是难以适应的,他时不时还会惊叫出声,连带着抓着余境鸡巴的手都会下意识收紧了。
也不知道余境是被他抓得疼了还是借机发疯,变本加厉往他手里顶,不管不顾将黏糊糊的精液射了他一手。
可就算这样,身前两个男人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的颈子被握住微微抬了起来,小嘴被粗硕的鸡巴插得合不拢了,就算是微仰着头,涎水都还顺着唇角在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