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徐渭拿起肛塞之前,凌瑞东又拿了回来,犹豫了一下,换了个小号跳蛋放过去。
徐渭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
凌瑞东面上依然一派淡然,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想起徐渭刚刚说过,一直在练深蹲之类的臀部肌肉的训练,而且两人这么久没做了,估计后面可以相当于再次破处的紧窒。这还真让他有点意动。
徐渭自然也是领悟到了凌瑞东的意思,那个跳蛋还没有指头粗,连着线,塞到里面,只会把他的骚水震出来,到时候屁眼紧窒,肠道湿滑,一定能让他的主人好好爽一爽。他心里这样美滋滋地想着,鸡巴又忍不住滴出水来,赶紧把那条双丁穿在了身上。
纯白的布料和徐渭的肤色反差极大,这种反差是永远不会过时,永远也看不够的情色对比。徐渭那一身精悍的肌肉,穿上这么条内裤,顿时就多了让人想要狠狠玩弄折磨的色情淫贱。徐渭还故意勾着后面勒着屁股两边的带子,挑起之后啪地打在屁股上,接着才拿起了跳蛋。
这时候凌瑞东递给他一管药膏似的东西,不像是普通的润滑剂,挤出来更像是某种乳液,还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
“主人,这又是什么高科技啊?”看着上面全是认不得的外文,早就把英语还给老师的徐渭勉强能认出个“asshole”,“这个asshole,是不是指屁眼儿啊。”
“你猜呢?”凌瑞东笑着让他猜。
徐渭嘿嘿一笑,抹在了跳蛋上,捏着跳蛋的线,手指一推,就挤进了括约肌里,只留个带有胶贴的线头在外面。
“贴到蛋下面。”凌瑞东指示他。
徐渭把那个方形的贴片贴到了自己会阴靠近睾丸的地方。凌瑞东又教他把那个药膏瓶盖里藏着的胶管装上。
“看着怎么有点像马应龙呢。”徐渭看了看,将细长的胶管口插进屁眼,一捏药膏,里面的乳液就全都挤进了自己屁股里。
“你还知道马应龙呢?”凌瑞东笑了,“这可是好东西,不过生效比较慢,现在用,晚上正好。”
徐渭一听,心头更是火热,恨不能斗转星移,立刻就到晚上。
眼下,他们还是需要去参加包饺子这项老少咸宜的活动。
凌瑞东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一起包饺子,倒是真有种特殊的热闹。趁着大家和面调馅儿的时候,徐渭给凌瑞东介绍了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同期。凌瑞东倒是没太关注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只是一直看着徐渭。徐渭显然适应得很好,说话自信,跟谁都能聊上两句,每个人看着他也都是一种信服的眼神,可见他依然还是像在学校那样,有种自然而然的领头的能耐。
穿着军装的徐渭一点也看不出里面穿着闷骚的双丁内裤,还在屁眼里塞着一个跳蛋。但凌瑞东知道,徐渭自己也知道,这就足够了。光是这种跟在主人身边,穿着主人赐予的淫荡内裤,屁眼里塞着跳蛋的感觉,就已经让徐渭快把裤子打湿了。
对来看望亲戚的凌瑞东,小战士们都表现出一种质朴的热情。或许是因为凌瑞东那身衣服实在和这里的氛围太格格不入了,他们什么也不肯让凌瑞东干,忙前忙后,凌瑞东等于就是个看客。
最后还是凌瑞东主动挽起袖子,包了几个又漂亮又精巧的元宝,才征服了这帮五大三粗的老爷们。
徐渭之前其实并不擅长做饭,但是如今也似模似样地包起饺子来。他的饺子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量大管饱”,看起来有些丑,倒是包的实在。
这种时候,凌瑞东怎么可能错过呢?他毫不犹豫推开了跳蛋的开关。
徐渭太小看那个跳蛋了,别看个头小,震动力却极强,前面那个贴片也相当于一个小电极,带来针刺般的痛感。徐渭手一抖,馅儿落回了盆里。他面不改色,站得稳稳的,继续包着饺子。
凌瑞东不禁暗自点头,徐渭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军犬了,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小刺激小痛感,看来确实难不住他了。
包完之后,凌瑞东擦了擦汗,给了徐渭一个眼神,徐渭就带着他往后厨走去。
一进厕所,凌瑞东转身靠在墙上,徐渭迫不及待就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凌瑞东。他的嘴巴张着,舌尖探出嘴唇,轻轻喘着气,姿态像极了吐舌的狗。
“这么久没见,只要一张嘴,狗舌头一伸,样子就有了。”凌瑞东看着徐渭,出声夸奖。他对徐渭的犬化调教,只停留在表面,不像对卫凯那样有充足的耐心和时间来细细雕琢。原本徐渭已经从“学狗”到了“像狗”的阶段,但是长久不练习,就不如过去了,比起卫凯现在可以称得上“真狗”的水平差得更多。
但难能可贵的是徐渭这种根深蒂固的奴性,哪怕身处最具有改变人塑造人力量的军营大熔炉里,备受纪律、规矩、训练、教育的洗刷磨练,徐渭的奴性和犬性也并没有消退,反倒加倍旺盛,牢固了。
听到凌瑞东的夸奖,徐渭更是兴奋,双手握拳支在地上,抬头挺胸,撅着屁股,跪在厕所内,喘息声越发粗沉。这种喘息不是他在模仿狗的低吠,而是因为他太兴奋了,呼吸不自觉就粗重起来。
徐渭仰头看着凌瑞东,眼神迫切又饥渴,一时之间,竟还有几分无法言说的感伤,他凝望着凌瑞东,好像有很多话,却都梗在喉咙,说不出来,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凌瑞东,好像还不能相信他的主人真的来了。
看徐渭这个样子,凌瑞东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硬茬茬的短发还是那么扎手,和当年他在操场上遇到的那个刺头儿足球队长没有什么变化。可一转眼,竟已过去这么多年,徐渭已经变成了一个军官,眉眼间比起当年的张狂放荡,多了几分深敛的成熟。
“主人……”被凌瑞东摸了这两下,徐渭越发兴奋,沙哑地轻声叫着。
凌瑞东看了看左右,环境挺密闭,头上没有摄像头,很是安全:“说吧,想干点什么?”
“听主人的。”徐渭顺畅地应答道,“主人让狗狗干什么,狗狗就干什么。”
“我是来看你的,今儿疼你,你说吧。”凌瑞东又说道。
徐渭仍是仰着头,眼神小小地瞟了凌瑞东胯下一眼,抬头说道:“只要主人让干的,狗狗干什么都高兴。”
凌瑞东不由笑了,他想起最近看得一句话,说是sm玩得久了,对话难免陷入复读机和说相声两个模式,倒是有点意思。
见凌瑞东发笑,却又不像是那种调教他的偏着一边嘴角的斯文禽兽的笑,而是真真正正的笑,徐渭倒是有点懵了,只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军犬都服役了,倒是比过去还老实了。”凌瑞东若有深意地低头看着徐渭。
徐渭一听这话,心里就透亮了,他看着凌瑞东,似憨实贼地笑着说:“主人,军犬小贝请求吃主人鸡巴,行吗主人?”
凌瑞东没说话,只微微一扬下巴。徐渭便探着头,拱着凌瑞东胯下,脸埋在布料里用力地闻着,然后他抬起头:“主人,那我用手了,不敢在这儿呆太久。”
见徐渭终于能说出点“建设性”意见,凌瑞东更是微笑,便点点头。
徐渭咧嘴一笑,伸手把凌瑞东的腰带弄松了些,将腰带扣下面的裤扣解开,拉开拉链,这么一弄,凌瑞东的裤子便还挂在腰上不会滑落,方便提起。他看着凌瑞东长裤内隆起的灰色布料,抬起眼来,眉眼含骚地笑了:“主人硬啦?”
凌瑞东也不言不语,只是噙着一点徐渭暗自称为“斯文禽兽”的笑意看着他。徐渭鼻子贴着内裤轻轻蹭了蹭,用力闻了下,贼兮兮地说:“就是这个味儿~”
“你打广告呢?”凌瑞东本想说这一句,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没有出口。
外面有人走进厕所,凌瑞东抬头凝神听着,却发觉徐渭在下面,将他的鸡巴从内裤缝里掏出来,张嘴含住了。他的嘴巴撅着,裹着凌瑞东的龟头,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着冠沟,弄得凌瑞东龟头麻痒。
“你看见徐排他表哥了没,穿的那衣服,看着好贵啊。”
“妹想到啊,徐排他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听着这带口音的八卦,和哗啦啦的放水声,凌瑞东低头看了一眼,双腿往前一挪。本来跪着往前倾身给他口交的徐渭,直接后仰被压在了门上,撞出咚的一声。徐渭双手急忙撑在左右隔板上,稳住身体。
凌瑞东低头看了他一眼,单手撑着门,往前挺身。徐渭的嘴顺势就让他的鸡巴进的更深,可是终究是很久没有口过了,一时有些干呕,喉咙急剧蠕动着,有些作呕的架势。凌瑞东虽然是折腾他,却不敢让他在这儿吐出来,便往后挪。没想到徐渭却双手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后退。
他仰头看着凌瑞东,喉咙的异物感让他眼睛发红,却仍然仰头看着凌瑞东,两只眼睛用力往上看,睁得大大的,看着有些可怜,却又那么倔强。见他这么要强,凌瑞东没说话,便挺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