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脱衣服开始,凌瑞东就一直在录像,包括他撩起衣服的样子,那明显在发骚的表情,隔着内裤炫耀大鸡巴的动作,还有最后那番话,那番把自己这让人佩服眼馋的大鸡巴说成狗鸡巴的话,都录在了视频中。
因为徐渭本就有着强烈的暴露欲望,他很喜欢自己羞耻淫荡的样子被凌瑞东掌握在手里,那种自己最淫贱一面被凌瑞东掌控着的感觉会让他无比刺激,而且更加发骚起来。而且他还喜欢被凌瑞东发出去,给别人看。他享受的点和卫凯不同,卫凯是那种自己被主人所有,展示给别人看的满足感,而徐渭是喜欢看别人夸奖自己的身材多么健壮,鸡巴多么粗大,然后这么帅气的军人,却是凌瑞东脚下的一条军犬。
这种暴露的倾向曾经让他差点走岔路,但现在,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他相信凌瑞东会保护好他,又会给他最大的快感,他只要做主人脚下淫荡的贱狗就行了。
“主人……”看着凌瑞东,徐渭越来越发起骚来,“贱狗好想再来一次认主仪式啊,贱狗现在是真正的军犬了,军犬排长,贱狗想像论坛里那种,把军官证身份证都拍进去,然后再发骚,犯贱,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看起来是个排长,其实是一条贱狗军犬……”
说着说着,徐渭的鸡巴就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他挺着鸡巴,看着凌瑞东,表情已经显出发骚的那种痴态来:“主人,求求主人,求主人摸摸贱狗的鸡巴,狗鸡巴好久没射了,快俩星期没射了,求主人好好玩玩贱狗的鸡巴。”
凌瑞东却没有伸手:“把衣服慢慢脱了,我要拍几张发到论坛的照片。”
“是,主人,谢谢主人!”徐渭用力地磕头,“要穿好再重新脱吗?”
“不用。”凌瑞东摇摇头,看着镜头。徐渭便答了一声“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瑞东的手指不断点着,照片快速地一张张增加,连在一起就像连环画,能够看到徐渭脱掉了身上的迷彩服,绿毛衣,里面灰扑扑起毛球的秋衣,光着膀子跪在凌瑞东面前,还举起双臂秀了秀头肌,又双手摸着胸肌、腹肌,展示身体。接着徐渭坐在地上,脱掉了那双沉重的军靴。冬季的军装没有夏天那么干练精神,连靴子也是黄色的,但这是货真价实的军人穿军装,而不是角色扮演,所以观赏性反倒在其后了。凌瑞东也是第一次看到徐渭穿这么一身,这套比较“丑”的军装被徐渭脱光之后,剩下的就是徐渭的裸体,反倒有种惊喜感。那一身荒漠色的迷彩服和厚重衣服,就像层层打开的包装,展示出的肉体足够性感精悍,那种独属于军人的精实体魄一点点完全裸露的过程,永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脱光之后,徐渭就跪在凌瑞东面前,先是伸出舌头,双手放在胸前像狗爪子一样垂着,自己跪在地上,接着又是双手背在脑后,抬头挺胸,把狗鸡巴和帅脸同时入镜,还特地慢慢转了一圈,让凌瑞东拍拍他练出来的鲨鱼肌和侧面的肌肉线条,最后背对着凌瑞东,把屁股掰开,把屁眼展示给凌瑞东看。
“真骚,还剃毛了。”凌瑞东没想到徐渭竟然自己剃毛了,后面的毛都剃得干干净净的,“你是怎么剃得?”自己剃后面的毛可不好操作。
“先拿刮胡刀刮,后来拿电动刮胡刀剃得。”徐渭掰着屁股,撅起来给凌瑞东看,“主人看剃得干净吗?”
凌瑞东伸手摸了摸,徐渭自己给自己剃,不方便看到,剃得肯定不是特别干净,稍微有一点小毛茬,但已经剃得很好了,屁眼完全露了出来,一点遮挡也没有:“你这剃了能行么?”
剃毛容易,长出来的时候可刺痒得厉害,徐渭每天还活动量那么大,正经要难受一段时间了。
“没事儿,也就难受一阵,但是主人来了,我一定要准备得最好,让主人舒服啊!”徐渭理所当然地说,还得瑟地夹了夹屁股,让屁眼紧缩了一下,“主人喜欢不?”
“真黑。”凌瑞东笑着摸了摸徐渭的屁眼。徐渭的肤色本来就比卫凯黑,而且他运动量也比卫凯大,黑色素沉积比较快,股沟里自然没有小说中那么白皙粉嫩,屁眼的颜色有些紫黑。卫凯为了维持屁股的光滑细嫩,还有屁眼的颜色粉嫩,可是偷偷抹了很贵的“护菊品”的,要不是他什么事都不瞒着凌瑞东,被凌瑞东偶然撞到了海外邮寄的快递,都不知道卫凯海外的属下还要给自己公司总裁买这种东西……
听凌瑞东这么说,徐渭转过身来,却并不失落气馁,他早就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定位,此时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凌瑞东面前,脸上都是淫荡的痴相:“贱狗本来就是骚逼,天天都想着被主人操,后面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又发骚。”凌瑞东不轻不重地打了他鸡巴一下,爽的徐渭哦哦哦叫起来:“啊啊,主人,好舒服,再打两下吧,求求主人了。”
凌瑞东偏偏就不打了。
徐渭背着手,挺着腰,抖动着大鸡巴,一副狗摇尾巴一样讨好的骚样,他舔了舔嘴角,用谄媚献宝的语气说:“主人,我最近练深蹲和下肢力量比较多,屁眼这么久没被操过,一定很紧的,主人可以当成嫩逼一样操。”
“嫩逼?”凌瑞东忍不住笑了,“你又从哪儿学来的骚话。”
徐渭也嘿地叫了一嗓子:“还不是那帮老兵油子,各个都骚的不行,吃喝嫖赌得都玩过,给我灌输了很多错误思想。”
凌瑞东听得大乐,前半句徐渭说得很正常,后半句却又带出来点古怪的官话,过去徐渭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不过凌瑞东之前和他视频的时候也听他说了,在真正的单位和学校不同,有时候要讲点冠冕堂皇的话,他也渐渐学会打官腔了。
“那,你那帮子手下,知不知道你平时不敢打飞机,那么大的鸡巴自己都不敢碰,骚的再厉害也只能忍着,而且还天天锻炼屁股,就为了让自己变成小嫩逼,好让我操得舒服?”凌瑞东慢悠悠地说着。
这话说到了徐渭的骚处,他兴奋不已,连声哀求:“主人,主人,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其实是条骚狗,我就是主人的贱狗,我是主人的军犬,汪汪汪!”
他兴奋地学起了狗叫。
凌瑞东这回伸出手,握住了徐渭根本没怎么碰,就已经淫水流个不停的鸡巴:“那这两天好好玩玩你,把你玩空了。”
“是,是,主人怎么玩都行。”徐渭太兴奋了,以至于表情看着都像要哭了,耸着眉毛,鸡巴在凌瑞东手里一跳一跳的,久违的快感让他舒服得浑身发抖,忘乎所以。
就在这时候,房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番外 军营探亲()
此刻徐渭浑身上下一点衣服也没有,光着腚跪在地上,怎么能让人进来,眼神也一时有些发慌。
凌瑞东给了他个淡定的眼神,让徐渭躲在屋里面,门口看不到的地方,到了门边问道:“谁呀?”
外面顿了几秒,犹豫了一下,喊道:“厄,内个,哥啊,我是来找徐排的,就是徐渭排长。”可能管 理貮贰期伍壹捌陆捌壹捌是怕凌瑞东听不懂他的省略称呼,他又解释了一下。
凌瑞东把门打开一道缝,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个瘦巴巴的小战士,看着年纪很小:“哎呀,他刚才给我买东西去了,我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你找他什么事儿啊,一会儿我跟他说一声。”
“哦,我们连下午三点多包饺子,连长说,让你也过去一起热闹热闹。”小战士特别热情地邀请道。
“啊,好啊,谢谢你们。”凌瑞东客气地说道。
小战士激动地敬了个礼:“首长再见!”说完,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太对,呆了几秒,一溜烟跑了。
呆萌的小战士让凌瑞东摇头笑笑,合上门转身进屋,伸手就握住了徐渭的鸡巴,拇指捏着龟头,像捏桃子一样挤压着徐渭的马眼。马眼里早就流出水了,被凌瑞东按着,在马眼上来回摩擦:“听见了吧,请我和你们一起去包饺子,你们过年活动还挺多呢。”
“是……主人。”徐渭哆嗦着。凌瑞东这种一边唠着家常,一边玩他鸡巴的随意感,太让他喜欢了,鸡巴在凌瑞东手里一涨一涨地跳动着,淫水止不住地流。
凌瑞东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爽的不行,他一手玩着徐渭的鸡巴,一手抚摸着徐渭的身体。
常言说距离产生美,这么长时间不见,确实是有点影响的,冷不丁见到徐渭如今精悍如钢铁的身体,凌瑞东确实有种新鲜感。徐渭背靠着墙壁,站得笔直,双手紧贴着大腿,摆出军姿的姿态,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军人的神圣气质,和他淫荡的裸体一反差,更是让凌瑞东有些兴奋。
他摸着徐渭的乳头,腹肌,玩着他的鸡巴,睾丸,感觉自己渐渐有些意动,他一边玩着徐渭的身体一边问道:“你们包饺子的地方,有没有比较隐秘点的,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厕所。”徐渭一听就知道凌瑞东目的所在,“没有摄像头,还是隔间的,有门。”
公共场所的调教,可以说是徐渭最大的奴性所在,暴露和淫贱就是他的本性。记得毕业前凌瑞东带着徐渭晚上到公园遛狗,结果遇到了人,那次真是让徐渭爽到了极点。
凌瑞东听了,点了点头,转身到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内裤,一个肛塞。
内裤是白色的双丁,肛塞是黑色的鸡心型,一黑一白,放在了床上。徐渭只是看了一眼,就兴奋得鸡巴发抖,向上扬起了龟头,一大滴淫水就那么滴落在地上,简直像骨子里的骚贱化成了可见的淫水在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