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1 / 1)

想用口交把人口射,其实挺难的,要么是只裹着龟头那一圈,反复刺激,要么就是深喉,像操逼一样操嘴。前者射的快,却不够爽,后者有着不亚于且有别于操屁股的快感,难度却很大。徐渭的嘴巴是被凌瑞东操过很多次的,过了刚开始不适应那阵儿,就好多了。凌瑞东动的也不快,就是在徐渭喉咙里来回滑动。徐渭的喉咙被凌瑞东龟头完全堵住了,就像塞了个肉塞子,将空气都挤出去,憋得脸渐渐发红。

听到外面俩人放完水走出去,凌瑞东便后退了一点,从徐渭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淫荡极了。徐渭急剧粗喘了两口,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淫水,抬头对凌瑞东说:“主人,你拍个视频好不好?”

凌瑞东左边眉毛一挑,徐渭就知道自己“过”了,连忙辩解:“机会太难得了,想让主人留点纪念,下一次主人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了这番解释,凌瑞东没说话,只是抬起脚,踩到了徐渭胯下。隔着厚厚的裤子,都能感到踩住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一下他踩得实诚,徐渭痛的咬紧了牙,不敢叫出声,身体弯了下去。

凌瑞东的脚踩得更重了,徐渭连忙醒悟,直起身仰头看着他,凌瑞东这才放下脚,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眼镜:“你的骚样,我都记着呢。”

“是,主人,狗狗知道错了。”徐渭想磕头,可隔间的空间却不够大,只能口头上道歉。

“我不想拍的时候,你就忍着,我想拍的时候,你要是不够骚,我就让你好好学学规矩。”凌瑞东放轻了声音,“继续。”

徐渭张嘴含住凌瑞东的鸡巴,在这厕所里口了起来。期间还有人进进出出,都未察觉这小小隔间里正发生什么。只是这样的刺激让徐渭格外兴奋,吃着凌瑞东的鸡巴,身体都在前后耸动着,那摇头晃脑的骚样和他平时板正昂扬的姿态反差太大了,骚的不行。

凌瑞东的呼吸声渐渐沉了些,鸡巴里流出的淫水变多了,咸滋滋地落在了徐渭的嘴里,这是要射了的标志,徐渭便抬眼看着凌瑞东,等着凌瑞东的指示。

“含嘴里。”凌瑞东低声命令道。

徐渭便不敢再深喉,用嘴唇裹着龟头,快速地前后动着,只有上牙膛和舌头不断摩擦着冠沟。凌瑞东撑着旁边的隔板,闷哼了一声,便射在了徐渭的嘴里。

过了几秒,凌瑞东抽出鸡巴,龟头上还沾着些精液,他轻轻抹到了徐渭的脸颊。徐渭张开嘴巴,舌齿之间都是浓浊的精液,像一团团浓密的浊云,他张着嘴,含含糊糊地说:“好浓啊。”

“含着,等会儿什么时候有人和你说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咽。”凌瑞东弯唇轻笑,说出了任务。每当凌瑞东露出这样的笑容,想出的招数总是让徐渭又羞耻又欲罢不能,这次也是如此,听到这个命令,徐渭更是兴奋了,闭上嘴,用力点了点头。

凌瑞东穿好裤子,先让徐渭起身躲在侧面,自己开了门缝,见外面没人,便带着徐渭赶紧出来了。

嘴里含着东西,和正常还是有些区别的,更别提含着的精液,很快就和口水混成了一片。徐渭嘴里含着这一股精液,嘴唇紧闭,里面下巴略开,反倒看起来格外严肃。

凌瑞东带着他一起往外走,他俩消失这一会儿,饺子已经快包完了,已经下锅去煮了。战士们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着天,倒真没谁特地来理会徐渭。凌瑞东扭头看着徐渭,见徐渭还是保持着那一副肃穆的样子,但他从徐渭的眼睛里看出了徐渭的兴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这笑里就把话都说了,徐渭穿着一身军装,看起来高大威武,满脸严肃,坐在他的同事战友中间,军装里却穿着双丁内裤,塞着跳蛋,嘴里还含着主人的精液,这一刻什么也不用说,徐渭就已经骚的浑身颤抖了。

俩人坐了四五分钟,徐渭的领导过来了:“小徐啊,这是你家亲戚啊。”

徐渭连忙一口将嘴里的精液吞下,站起身来,因为咽得急了,竟有点呛着了,狠咳了一下应道:“是,是我表哥。”

凌瑞东差点笑出来,绷着脸矜持地笑了笑,应付了两句。

等领导走了,徐渭便坐到他旁边,紧挨着他,小声说道:“主人,好腥啊,嘴里全是你精液的味儿,都到嗓子眼儿了。”

凌瑞东笑容淡淡,精英派头十足,从嘴角里挤出话来:“喜欢吗?”

“喜欢。”徐渭热乎乎地笑着,随即又贼兮兮地问,“主人是不是好几天没射了?”

凌瑞东瞄他一眼,他来之前,确实有几天没射了,也是心里存着到徐渭这里肯定会消耗很多“弹药”的考量。但被徐渭这么问出来,他作为主人,怎么能承认呢,便扭开脸观察着周围有没有人靠近偷听。

徐渭也反方向观察着,嘴里小声地说:“主人那个药,真来劲儿,屁眼现在热的我,想把主人的精液都吸到屁眼里去。”

一百三十八 为何而跪

得到严海平的警告之后,凌瑞东就做好了准备,然而令他疑惑的是,卫凯的父亲,那位神秘的卫董事长,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个始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直到年关将近,快半年时间,凌瑞东都没有等到,以至于他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反倒是卫歌,始终不肯彻底臣服于严海平,老是想搞些事情。因为当初卫歌几次走到悬崖边缘,都撞到严海平手里被拉了回来,导致卫歌对严海平抵触心理很大,只是斗不过严海平。严海平也是够厉害,他知道卫歌有一种骨子里的叛逆,越是不让他做,他越要去做,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严海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干脆请凌瑞东演戏,让凌瑞东当“道具”,故意禁止卫歌去找他的“前主人”凌瑞东,并且说若是凌瑞东还肯要卫歌,自己就放手。

卫歌信以为真,又骚扰了凌瑞东半年。凌瑞东也是无奈,他对卫凯说明了真相,卫凯虽然有些不舒服,还是接受了凌瑞东的决定,并且帮着凌瑞东一起收拾卫歌。刻意的折辱之下,卫歌对凌瑞东的心思就淡了。时至今日,卫歌虽然还是嘴上不服严海平,见到卫凯都要嘴上挑衅,但凌瑞东看得出来,他骨子里已经向严海平臣服了。

今年过年,他和卫凯都回了家,凌瑞东自己则返回了老家。

自从出柜后,凌瑞东的父母对凌瑞东的态度就有些微妙,平时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某些话题却像一块禁区,让所有人无法触碰。

凌瑞东的父母很了解他们的儿子,所有没有盲目介绍相亲或者去进行什么“科学治疗”,他们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与接受。当凌瑞东说要回去过年时,他们似乎猜出了另一个城市有人在等着凌瑞东,叹息一声,便默许了。

下了飞机之后就有人向凌瑞东走来,说是来接机的,凌瑞东诧异了一下,也没有多想,只是随着车驶入了城区,凌瑞东渐渐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卫凯别墅的路。

“我们这是去哪?”凌瑞东定了定神,换了个问题,“谁要见我?”

司机戴着墨镜,偏头看了他一眼:“卫董”

凌瑞东轻出一口气,随即镇定下来。

“你不怕?”那个司机问道。

“是卫董就不怕了。”凌瑞东平静地说。

“嗤”司机发出了嘲笑声。凌瑞东仔细看了看他,心中有些懊恼,之前自己怎么没发现

这个人绝对不是卫凯的手下。

卫凯的手下也都是一些普通的白领员工,不会有这个人身上这种气质。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司机身上的名牌西装和墨镜都遮掩了他身上的气质,当他不经意间从墨镜后面望过来的眼神,却让凌瑞东有种被刺的感觉。那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目光,一般人打量别人,判断的是对方的身份、背景、来历,而他的眼神,是在判断能否把凌瑞东一击致命。

这就是他给凌瑞东的感觉,也让凌瑞东绝了逃跑的念想。

“你不打个电话?”司机状似无意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