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婉用手指卷了卷发尾,若有所思地说道:“说起来,他昨天也没来......”
我冷漠地低下头,漠不关心地翻着书页,随口答道:“啊,是吗。”
李恪别说是不来学校,哪怕他突然有一天举行葬礼给我发请帖我都不会给一个眼神,实在是有些脏眼睛。
姜清婉的手机微震,趁她看消息的功夫我也看了眼手机,果不其然我设置了特别提醒的贱受的消息还停留在两个小时前发的“好好听课。”哪有老婆一上午都不给老公发个消息的?他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咬了咬牙关了手机,同时自动把电话和信息上鲜红的99+忽略,毕竟会和我联系的贱受和姜清婉基本不会通过这两个方式联系我。
过了一会,姜清婉也放下手机抬起了头,神色隐隐震惊地看着我,语气飘忽地说道:“李铎,李先生的寿宴取消了,连带着李恪的成人礼肯定也办不成了。”
她的眼神很复杂,三分“不愧是傻人有傻福”三分“我竟不知道你是祸国妖妃”和四分“崽你出息了啊”宛如调色盘一般错乱又分明,最终化为一声悠悠的感慨:“我操......”阎总真是雷厉风行啊......
我听完微微睁大了双眼,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不免思考李家是不是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偷偷破产了李恪的成人礼先不谈,李德明是李家的掌权人和话事人,他的五十寿宴显然不是件说取消就取消的小事,更何况据姜清婉说请柬已经分发了出去,现在竟然闹到致歉赔礼也要取消的地步......
我接着姜清婉的话音,饱含惊喜地感叹:“我操。”贱受真的好旺夫,他才被我囚禁两个月不到,竟然就已经到了能把李家旺破产的程度了!这威力真是恐怖如斯,我心甚悦。
我没预料到的是李恪竟然从此再也没来过学校,而姜清婉也从一开始时不时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神情到如今的平静与轻蔑。
她的消息比我灵通,据她所述李德明和李恪惹到了某位不可说的大人物的小情人,大人物冲冠一怒为红颜,李家股票这一个月来绿得让人心惊,已然到了天凉李破的边缘。又据她所述大人物的小情人和李恪有那么一丝相似(我问她是长得像吗,姜清婉看了我一眼说谁知道呢,唉,她又不说人话),而在李德明、李德显以及李恪本身的意愿之下,他们竟然做出了把李恪送给那位大人物的决定,以期和小情人争宠,甚至让小情人失宠,而李恪上位。
我听完竟无语凝噎,实在想不懂他们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也不看看李恪他讨人喜欢么?
姜清婉听完嘴角抽了抽,问我:“你就想到这个?”
不然呢?我还该想到什么......但这句话我没说出口,总有一种说出去了就有一种智商不保的感觉。所以我顿了顿,冷笑着评价:“他们真不中用,短短一个月就把家业葬送了。”
姜清婉深深地瞅着我,说道:“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惹到了谁。”
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关心,反正谁倒了,渣攻的阎家都不会倒,而我这个炮灰渣攻只是家里破个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是个炮灰,所以李家才破产得那么轻易呢。
比起这个,现在躺在我书包里的那一张成绩单更让我坐立难安......
姜清婉已经看过了,因为她竟然是学习委员(我大为吃惊并对她刮目相看),她将成绩单那给我时一直唏嘘感叹,恨铁不成钢说道:“我本以为你是逆袭文的主角,上一个月的课就能一举考到年级第一狂揽奖学金打脸一众学霸直到我看见这张成绩单,崽,原来是我想多了......”
我恼羞成怒地夺过成绩单塞进了包里,她掐着下巴端详了我许久,喃喃道:“你就保持这样也行,说不定他就是喜欢你这种笨蛋呢......”
放了学我怀揣着包里的成绩单,面容冷酷内心发虚地开着车在我家附近绕了两圈才回去家里的贱受大爷不知道又新觉醒了什么属性,从放荡的人妻变成了劝学的人妻,李德明和我妈都没这么关心过我的学业。
所以人真的不能犹豫,犹豫就会有脏东西,我不过是多绕了两圈路,便被杨云岚拦了下来。
看着站在车窗外泪眼朦胧的女人,我的喉咙滚动几下,神色冰冷地下了车,“妈。”
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李恪对我动刀结果自己住进医院,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手帕掩饰笑容的时候,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多年不见,她依旧妆容精致,只是憔悴了许多。
她的泪珠滚滚而下,伸手想拉我的手,我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连忙后退躲开,她神色一僵,随即说道:“小铎,是妈妈呀。你怎么不回妈妈信息,也不接妈妈电话呢?我和你爸爸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找了许久才找到你......小铎,你长高了好多,妈妈好想你......”
我牙齿咬着舌根才压下喉咙中的呕意,漠然说道:“哦,是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也不清楚对于她和李德明,我更恶心哪一个,我小时候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名为母亲的身影,而等我记事之后李德明对我实行的是打压教育,他要确保我足够听话,足够懦弱,但又不能不争不抢,听话懦弱便于他控制我,和李恪争抢便于他在李德显夫妻面前彰显家主的权威。
我那时还潜意识地寻求母亲的帮助,我惊恐地扑进杨云岚的怀里,她会摸一摸我的头发,对李德明说“他还小,慢慢来”然后笑容满面嘱咐我:“你要听爸爸的话呀。”
我不知道我当初用什么表情看她,只是长大后偶尔的梦境中会出现她鲜红的嘴唇,说着“你要听话呀”她像个怪物。
李德明和她对于我的“教育”显然失败了,我既不听话也不懦弱,李恪在十二岁时得意洋洋地骗我去看他们群交时,我心底应该是有所预料的,所以我喊叫着引来了管家和佣人,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李宅。
杨云岚如今来找我,我也清楚得很,无非是他们放弃了李恪,想找我回去,说不定还抱着父债子偿的念头。
操,父债子偿,李德明破产了不会真的要我还债吧......我卡里的钱是留着给贱受当棺材本的。
我警惕地看着杨云岚,她哭得更凶了,眼泪簌簌落下,哽咽着说道:“别走,小铎......你是不是在怪妈妈?怪妈妈没有照顾好你,我不知道李恪那么坏,他不仅在家里欺负你,还在学校里欺负你,对不对?妈妈现在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爸爸也觉得对不起你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再怨爸爸妈妈,但我们血浓于水啊,现在家里出了许多事......你爸爸和堂叔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你心里有没有好受一点?小铎,你能不能跟、”
“停。”
我听不下了,生怕她下一句就是“跟我回家帮你爸还债”我说不定会在路边上笑出声来,我面无表情地制止了她,冷漠地看着她的泣颜,“随便你们怎么办,别来找我,别来烦我,不然......”
我不屑地勾起唇角,“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我让贱受旺死你们。
杨云岚一句句的“是不是”“对不对”中给我下了不知多少个套,但凡我答一句,不管说“是”还是“不是”,她绝对有千万句话等着我,引着我一步步踏进她设好的思想陷阱里于是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烦不胜烦地打了车门坐了进去。
她后退了一步,车驶开时我的余光瞥见她惊恐的神色不知道与我多年前惊恐地看着她时,是不是如出一辙真讽刺。
终于到了家楼下之后我不免松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上了楼,客厅中灯光明亮,贱受正看着电脑等我,翘着二郎腿,叼着烟,看我一眼,淡淡地说“回来了。”我心口的郁气一下子就散了。
我心情不错地刚踏进家门,便听到他下一句就是“成绩单拿给我看看。”
我操......都怪李德明和杨云岚。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长高了(掺肉)
我、我大义凛然地把那张揉的皱皱巴巴的成绩单扔给他了,趾高气昂地坐下扒饭。
然后我亲耳听到他看着我的成绩单深深吸了一口气,还笑了一声应该不是被我的分数给气笑了吧......
我觉得有些丢脸,这既不像猛1也不像老公,况且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成绩单放在一边了,我连恼羞成怒吼“你竟敢管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我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饭,他也没对我的成绩做出评价,我吁地松了口气,乐滋滋地想看来他胆子也不大么。
我心里无事一身轻松,洗完澡就拉他上床,掰开他的腿去看阔别一整天的小粉逼,其实现在叫小粉逼已经不符合事实了,自从我囚禁他以来,在三个月的日日液液浇灌下,青涩的小粉逼已经变成了人妻红,阴阜鼓鼓,逼口微微张着一条小缝隙,周围毛发稀疏我每天操他的小红逼三回,逼口的耻毛都摩擦掉光了。
他大大咧咧地双腿叉开,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逼看,眉毛一扬,唤我:“过来,接吻。”
我兴冲冲地扑过去啃他的嘴,唇瓣刚贴上他的唇,他就已经张着嘴迎接我的舌头进去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亲得十分投入。他逐渐变得越来越喜欢和我亲嘴,做爱前要亲,做爱中途也时不时索吻,做完了更得亲我亲多久,他就让我放在他逼里面多久。
我其实对接吻的感触还行,挺喜欢但不像他那么热衷,但是他让我堵在小红逼里,不管怎么想都是我赚麻了,我自然是热情似火地和他舌头狂甩。
我一边亲一边伸手揉搓他的阴蒂,几个呼吸的功夫,我们的嘴唇还没分开呢,小红逼已经小溪似的潺潺流水了,他的鸡巴也半勃了,我自得地挺着硬邦邦的牛子顶了顶他的小兄弟,不管是从长度还是粗度都是我的牛子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