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轻就熟地操进逼里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然全硬,随着我的抽插啪啪地打着他的肚子,我志得意满地弹了弹他小兄弟的头,小兄弟朝下一掼,随即嘤嘤哭着留了几滴泪。我邪魅地嗤笑一声,想他一个月前还在笑我定力不够,亲个嘴嘬个奶都能硬,现在他不也是?我没插进去他就会硬,射得还比我快得多!

但等我咬着他激凸的奶头酣畅淋漓在小红逼里射了两次之后,他才显露出险恶的嘴脸,他逼里还簌簌往外流精呢,就拔穴不认人地把腿一合,抹了额头的湿汗,唇角恶意一勾,说道:“行了,今晚就做两次。”

我不敢置信地质问他:“凭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平时只做三次还是我怜惜他是个老男人,做一次他能高潮个两三回,操到后面仿佛凿水井一样,怕他受不了这才收敛一点。日三回也就勉勉强强尽兴,现在他竟然只让我日两回,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顾我的怒目而视,慢悠悠地说:“你总分只考了两百多分,只做两次,等你总分最前面的数变成三了,就和以往一样做三次。”

他平复喘息,哼笑一声,“我看你这分数高中毕业挺悬。”

我、我的怒气戛然而止,我哑口无言他怎么能拿分数说事,原来他之前一声不吭,结果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连无理取闹的脸面都没有,总不能别人问起你老婆为什么不给你操了?我回答哦因为我只考了两百多分,我老婆嫌我成绩差......我面上浮现一丝尴尬,掐着他的腰扁着嘴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道貌岸然的话语来反驳他,说到底,都是那两百分的错!

他懒散地叼了根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脸颊和胸膛上还带着高潮后的薄红余韵,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要是你能考到四百以上,你不是一直都想......呵,不是一直想放在里面睡觉么。”

可恶,他明明也没说什么淫言浪语,但我的耳朵还是悄悄泛红,幸好被头发遮住。

他随手把烟捻了,直起身亲了我的嘴唇,在我耳边气定神闲地说:“真能考到,我就让你这么干。”

热气直往我脸上钻,还带着依稀的烟味,我被他的豪言壮语震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不仅轻易地同意了他今晚只做两次的要求,还被他哄得一直傻乐,洗完澡拱进他怀里嘬嘬奶尖然后闭眼睡觉的时候都是神采飞扬的......

唉,第二天早上我就醒悟过来了,我这个单纯的钻石男高果然玩不过熟男人妻......

时间真的过得飞快,转眼又个把月过去,李家人仿佛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我开心得很想放鞭炮,但又觉得太明显了只能遗憾做罢。值得一提的是姜清婉给我介绍的补课老师水平不错,我已经把总分悄悄考到了三百多,犹记我趾高气昂地把成绩单拿给贱受看,他惊讶地看我一眼然后沉默地接过,表情说不上明朗,隐隐有些后悔的模样。

哈,他当初不会想的是我肯定考不到四百,所以自信地给了我承诺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在他心里绝不可能是那种形象。

李家人没再烦我,却等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准确来说是两个正牌渣攻,贱受真爱的小阎总和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妇人。

小阎总带着他·妈·来找我真的妈震惊得我内心喊“他妈的”。

我倒是被客客气气地请到某一家私人咖啡馆,私密的包间内乔夫人心不在焉地拿着小银勺搅拌着咖啡,小阎总脸色阴沉,不善地盯着我。

我无语地坐在他们对面,阎翰飞来找我,我能给他找个理由,无非就是把贱受送给我之后没人伺候他,吃不好睡不香穿衣服还长疹子,估计现在的剧情进行到了渣攻开始后悔的阶段,所以他来找我威逼利诱,让我把贱受还回去。

还是不可能还的,贱受还没怀孕呢还个屁还要等到渣攻追悔莫及心如刀绞,贱受再回去才能得到珍惜,不然渣攻就会狗改不了吃屎,旧况复显。

但是!他来见我这个情敌!带他妈来干什么啊!啊?!

我不禁沉思,小阎总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靠妈打击情敌......

渣攻贱受文必备的恶婆婆也就是坐我对面的乔夫人她请我过来,却一言不发,优雅地喝了口咖啡,一副把我晾在当场的打算。

我心里的问号已经堆成山了,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世界观有些问题,不然乔夫人这把年纪帮儿子教训情敌,怎么还淡定自若完全不觉得丢脸的样子......

这脸皮,是我望尘莫及的厚。

乔夫人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抿了几口咖啡,嫌苦又给放下了,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小阎总沉不住气,冷笑一声,讥讽地看着我:“我倒是没想到,你的心思却是深沉得很,当初你在晚宴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我都直说了把贱受给我,他到底有什么是没想到的......我不理解,只能淡淡地怜悯看了一眼阎翰飞的脑袋又是一个脑子不好的。

我理直气壮的反问不知道踩到了哪个点上,乔夫人和小阎总齐齐皱眉,阎翰飞气极生笑:“好啊,你胆子大得很,以为这样就能有恃无恐了?”

我“啧”了声,不自觉地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和贱受同居久了,潜移默化地就学了点他的语气词和小动作,咳,我可没有在秀恩爱淡定地说道:“什么叫有恃无恐?那你现在动我试试。”

剧情就是我的有恃无恐!现在连贱受怀孕都没发展到,我的戏份还坚挺着,阎翰飞现在想动也动不了我,他至少得再等几个月。

小阎总眼神扫过我轻点桌面的指尖,神色一凛,隐隐发怒又硬生生地压下去了,他身旁的乔夫人终于有动静了,手中的银勺“叮零”一声靠在了杯壁上,用手帕轻触了一下唇角,语气听着

平缓,却总有一股子居高临下的意味,说道:“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也是因为见识得太少了......呵呵,你知道我和小翰的身份,想来也清楚我们找你的意思。他现在可能对你一时看重了些,但你得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可不是你和他那种风一吹就散的轻易。”

她眼含深意地上下打量着我,殷红的嘴唇一弯,指桑骂槐地说:“有的人呐,飘得越高,摔得越狠,别到时候摔下来傻眼了,才知道哭。”

她这话实在不中听,我和贱受的关系怎么就一吹就散了?我和他如胶似漆,他现在爱我爱到撕都撕不开,她知道什么?就端着身份教训我了?

小阎总哼笑一声,轻蔑地看着我,估计他妈的话给了他把贱受抢回去的自信,他又抖起来了我眼神微沉,也对着乔夫人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他怎么看我的,你见过他了?和他说得上话了?”

“再说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我嗤笑道,“他承认了?”

我虽是对着乔夫人说话,但话语其实指向小阎总说得就是他,他和贱受什么关系啊?贱受现在叫我老公,叫过他老公么!

乔夫人和小阎总显然又被我踩到了痛处,齐齐色变,乔夫人惊怒地指着我:“你!”

阎翰飞猛地站起身,脸色黑沉,“你好胆!有本事再说一句试试!”

我心里唱着“诶呦渣攻恼羞成怒了”,淡定地也站起身来,冷漠地扫了一眼他和乔夫人,“实话实说罢了。”

论打架我是从小练到大的,在囚禁贱受之前更是一桩我的日常活动,所以小阎总摆出一副怒而动手的姿态我也半点不虚,反正我不可能吃亏......反而我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书中说小阎总有着渣攻标配185身高,穿鞋188,而我现在和他剑拔弩张地面对面站着,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和他差不多高虽然应该有鞋的功劳,但我的的确确是长高了!

我表面冷淡,内心狂走神,却突然听见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门外人继而径直地握下了门把手,我浑不在意看着门口西装革履的眼镜男,没注意我身后的乔夫人和小阎总神情骤变,乔夫人紧握着手中的巾帕,勉强笑道:“张特助,你怎么来了?”

张谷宇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地浏览全场,这才和气一笑,“乔夫人和小阎总找李少爷说悄悄话,阎总也想听听,便让我来请了。”

乔夫人闻言脸色也不复先前的高傲,僵硬着脸与小阎总一道踏出了包厢,眼镜男转身对着我和善一笑:“李少爷,你请先回家吧。”

说完他便关上门和乔夫人他们一起走了,我耸了耸肩,莫名其妙地被“请”来辩论了几句,又莫名其妙的戛然而止,属实让我摸不着头脑,这些题是不是又超纲了......

话说那眼镜男刚刚说的阎总,因为书中几乎没有他的戏份,我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唯一知道的是哪怕到了大结局小阎总还是小阎总......果然还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看刚刚小阎总那鹌鹑样就知道了。

我也没法这个插曲放在心上,一身轻松地回了学校,认真地上完了课才回家,我冷酷一笑,四百分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