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很臭,拉成了晚娘脸,深深地瞧着我,之前看过的小黄文又在我的脑子里乱飞,我咳嗽了声,脸颊飞红,腆着脸蹭了过去,提出了一个科学且合理的解决办法:“要不,我再给你捅出来?”

他滋了我一脸水,低吼一声“滚。”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不给我好脸色,准确来说是没怎么搭理我,亲嘴给亲,但亲久了不行,我埋胸嘬奶也被他用手指抵着额头推开了,我游戏输麻了,扭成一条蛆往他怀里拱,他缓缓地吐了口气,捏了捏眉心,第一次劝我出门,“你出去随便干什么,别在我眼前晃悠,碍事。”

我冷酷地哼笑一声,“碍事,碍什么事?你除了伺候我,还有什么事情可干?”

他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搞你家祖业。”

“从我身上爬起来,别让我后悔。”

我也哈哈一笑,乐呵地夸奖他:“你真幽默。”

我终于挠心挠肺地熬到晚上,兽性大发地扯掉了他的裤子,满心满眼都是让我看看小粉逼,精液流出来了没有困扰了我一整天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流出来了,但没完全流出来。

他的内裤和外阴唇上粘着一层稀薄的白浆,是我的精液没错了,我教训他:“这样湿着不难受?不做就不做,你好歹把裤子换了。”

他皱着眉,一副也没想到的模样,说道:“没注意。”

我不解:“裤子都湿了还注意不到!你看电脑就那么入神,电脑里有什么好东西?”

他呵呵一笑不说话,满脸都是“你这个傻子知道什么”。

不愧我昨晚那么尽心尽力地凿开他的宫口,我今儿进去就顺畅许多,虽说起初还是费了些功夫,插了不少时间才顶开那张小嘴,但比起昨天二一兰已经是质的飞跃了。我的鸡巴被宫口又吸又咬地嘬着,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也好悬被榨出精来。

我舌尖抵着牙根忍住了,心有余悸地蹭着他的宫口,为了我的渣男猛攻形象,透小粉逼和宫口时还得分出心神,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嘲笑道:“早上我说捅开你还不乐意,嗤,现在不还是如了我的意。”

他嗓音沙哑着哼吟,暂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呼吸粗重,高潮了一次之后才回过神来,朝后捋起头发,一边喘一边说,“出去,我不是说仅限昨天么。”

我祭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大法,闷头插逼,直到他再一次高潮,我才高傲地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说:“这可由不得你,你总要知道,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一万次的区别!”

我这个逼装得极好,我都觉得自己欠揍,我想他应该气得不轻,鼓胀的胸膛上下起伏,乳头激凸,硬挺挺地立在空气中,我不争气地被吸引了注意力,盯着奶操了百十来下小粉逼,才发现他已经双手松松地搭在我的腰间,闭着眼神情享受中微带着些痛苦,惬意地低声哼了出来。

他察觉到我停下,不乐意地“啧”了一声,散漫地说道:“怎么,虚了?加油,用点劲儿。”

此情此情原本应该是他含恨咬牙,现在却变成了我含恨咬牙......可恶,他好看得开,好成熟!

也不知道我虐身虐心的指标完成了没有......

完事儿之后我和他磨磨蹭蹭地去了浴室,花洒一开就亲在了一起,险些在浴室又做了一次,但他的逼已经有些肿了,宫口几乎全程都被操弄,到底还是制止了我再糟蹋他一次的行为。

......出了浴室其实我松了一口气,浴室连把椅子都没有,如果要做就要站着做虽然说出来有点逊,但我好像不会站着做爱这个姿势而且和他同居这么久了,我也就只会两三个姿势......

救命,我活不会还是很烂吧?

不会吧?不会吧......

就在我由一个姿势联想到自己活好还是活烂的时候,他已经抽完了事后烟,一脸欲仙欲死,平静地扔给了我一个噩耗,他说:“从明天开始你去上学。”

听小蓝听,这是人话吗!

我诧异地盯着他看了好久,半晌才嗤笑一声,恨恨地咬了他的大胸一口,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我话就撂这儿了,谁去学校谁是狗。

“为什么不去?”他没把我咬他胸当回事,捏着我的后脖颈,堪称心平气和地说道。

当然,如果他的手能松点劲儿就好了。

“听不懂,不想去。”学校里有脏人。

他的手顺着我的脖颈抚摸,最终勾住了我的下巴,我抬眸正巧望进他黑沉的瞳孔里,他用手指擦了擦我的嘴唇,淡淡地一锤定音:“去。”

“听不懂就多听,学校里不会有你厌恶的人了。”

他注视着我,唇角勾起,“毕竟我可不想要高中都毕不了业的小孩儿,当我的”

他的嘴唇轻巧一动,从舌尖吐出一个让我心驰神恍的词,“老公。”

直到他闭上双眼熟睡,我的脸估计都是红的,幸好当时只开了一盏小壁灯,他应该看不清我的脸色......吧。

第二天姜清婉有幸在学校看见了我,她显然有些惊讶,问我:“你今天怎么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充满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徒留她疑惑地喃喃自语:“什么毛病...?”

呵,她绝对不知道,贱受他......叫我老公欸。

第17章 第十七章 天凉李破

嗯......学校的课还是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我在撑着下巴努力听了一上午之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看来即使我坐拥世界主角之一的贱受,我也没有成功觉醒一举成为全校第一,拳打李恪脚踢李德明,解开歌......歌德什么玩意儿猜想,最后功成名就获得诺贝尔奖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就凭我连那什么猜想的全名都不知道,我果然就不配喜提诺贝尔奖。

旁边的姜清婉伸了个懒腰,合上了记得满满的笔记本,扭头问我:“怎么样,能跟上吗?我看你听得还挺认真,我想偷懒走个神都觉得有负罪感了。”

我回给了她一个正直且茫然的眼神。

姜清婉:“......”

她表情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我想多了......找个老师补补课吧崽。”

“万一到时候考个倒数也太丢你这张脸了......啊也不一定,帅哥又无脑,那岂不是刚好......”

姜清婉又开始自言自语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即使我已经习惯了,此时也不禁为她的智商感到深切的着急,但一个听不懂课的我显然是拯救不了一个脑子不好的姜清婉,只能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兴致勃勃地环视了一圈教室,似乎发现了什么,神秘兮兮地问:“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教室里少了个人?”

我不解,毕竟我也不认识我的同班同学,哪怕少十个我也不知道。但等我也看了一周教室,眼神在某个空位上扫过,我便知道了姜清婉为什么这么问我那是李恪的位置,李恪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