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茫然地趴在床上,身体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微微颤抖,急促地喘息着。
萧景珩拿起旁边的锁具,再次将那冰冷的金属笼子扣在了沈昭那根颤抖着、即将喷发的阳物上。
“咔哒。”
清脆的锁声如同死神的宣判。
沈昭瞳孔骤缩,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感混合着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席卷了他。精关失守,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却被那冰冷的金属罩子无情地阻挡,无法畅快淋漓地喷发,只能憋闷地堵在里面,带来一种近乎痉挛的、难以形容的快感。
“啊啊啊!”沈昭发出一声凄厉的变调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精液被迫锁在体内的感觉太过强烈,那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极致快感,也是一种令人发疯的折磨。
萧景珩欣赏着沈昭高潮后失神颤抖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俯下身,舔去沈昭眼角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温柔:“感觉如何?这被锁住的滋味,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沈昭瘫软在那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感受到腿间那锁具冰冷的触感,以及体内残留的、如同酷刑般的余韵。
“乖乖待着,我的囚鸟。”萧景珩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如同安抚一只疲惫的宠物,“明晚,再来向我请钥匙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留下沈昭一人。
日子在日复一日的束缚与短暂释放中悄然流逝。沈昭渐渐习惯了腿间那冰冷的金属锁具,甚至在萧景珩一次次的精心“调教”下,身体开始对那种被控制的快感产生了可耻的依赖。
然而,身体的沉沦并未麻痹他的全部感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独自面对那冰冷的锁具时,一种被欺骗、被利用的不安感,总会悄然浮上心头。萧景珩说,这是为了“保护”他,可这种近乎囚禁的保护,真的只是单纯的保护吗?
这日,沈昭借口身体不适,没有留在世子府,而是回到了位于京郊的沈家别院。他早已暗中联系了李副将的心腹,约定今日在此处密会。
避开府内下人的耳目,沈昭来到后院一处僻静的角落。不多时,一个穿着普通布衣、面容黝黑的汉子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少将军。”汉子单膝跪地。
“起来说话。”沈昭示意他起身,“李副将那边,可有消息?”
“回少将军,”汉子压低声音,“李副将查到,此次边境部落骚乱,确实有京城势力的影子,手段与之前太子党的作风极为相似。而且……”汉子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而且,似乎……似乎靖王府在其中,也扮演了某些……不太光彩的角色。”
沈昭心中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此话当真?可有证据?”
“证据暂时没有,”汉子摇了摇头,“但李副将多方查探,发现靖王府在事发前,曾与那几个作乱的部落有过接触。而且,此次朝廷派去平乱之人,也与靖王府关系匪浅。李副将怀疑,靖王府可能是想借打压太子余孽之名,顺势削弱将军在北境的势力……”
后面的话,沈昭已经听不太清了。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萧景珩一直在骗他!所谓的部落骚乱,所谓的保护,很可能都是靖王府,或者说,是萧景珩为了控制他、利用他而精心设计的圈套!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却没想到,自己可能只是对方棋盘上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少将军?少将军?”汉子见他脸色不对,担忧地唤道。
沈昭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李副将,让他务必小心行事,继续暗中查探,一有消息立刻回报。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是!”汉子领命,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沈昭独自站在原地,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带来阵阵凉意,却无法冷却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一直以来的顺从和依赖,此刻看来都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必须离开京城,回到北境,亲自查明真相!
然而,一想到腿间那冰冷的束缚,想到那把掌握在萧景珩手中的钥匙,沈昭的心又沉了下去。他该如何摆脱这个男人的控制?
当晚,沈昭回到了靖王世子府。他强压下内心的激荡,脸上尽量不露出任何异样。
萧景珩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变化,依旧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召见”了他。
经历了屈辱的“请钥匙”仪式和例行的口舌伺候后,两人回到了卧房。
萧景珩解开了锁具,将沈昭按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
“今日怎的心不在焉?”萧景珩一边啃咬着沈昭的耳垂,一边含糊地问道。他感觉身下的人虽然在迎合,但身体却有些僵硬,不像往日那般投入。
沈昭心中一惊,连忙调整呼吸,主动伸手环住了萧景珩的脖子,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没有……只是……有些累了。”
他决定试探一番。
“景珩,”他微微偏过头,看着萧景珩的侧脸,“北境那边……情况如何了?那些作乱的部落,可曾剿灭?”
萧景珩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起来,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差不多了。些许蟊贼,不足为虑。有我在,你安心便是。”
又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沈昭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听闻此次平乱,靖王府也出了不少力?”
萧景珩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沈昭:“你听谁说的?”
沈昭心中一紧,知道自己问得太过直接了。他连忙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也是偶然听下人议论的……景珩,莫非其中有什么……不便让我知晓的?”
萧景珩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神色间只有好奇和一丝不安,似乎并未起疑,这才放松了警惕。他俯下身,用一个深吻堵住了沈昭接下来的话。
“不该问的,便不要问。”他在沈昭耳边低语,语气带着一丝警告,“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自会护你周全。”
说着,他不再给沈昭开口的机会,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的阳物,再次狠狠地贯穿了沈昭的身体。
“啊!”沈昭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闷哼一声。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甚至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萧景珩仿佛要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沈昭脑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彻底捣碎,让他重新变回那个只懂得承欢的玩物。
沈昭被迫承受着,身体在欲望的浪潮中起伏,内心却如同被冰封一般。萧景珩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提醒他被欺骗、被利用的事实。快感依旧存在,甚至比以往更加强烈,但那快感之下,却埋藏着深深的绝望和一丝微弱的反抗火苗。
他强迫自己迎合着萧景珩的节奏,用呻吟和颤抖来掩饰内心的疏离。
高潮来临的瞬间,萧景珩再次故技重施,在那即将喷发的刹那,将冰冷的锁具重新扣上。
沈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弹跳着。这一次,他感受到的不再是单纯的快感和失落,而是一种掺杂着愤怒和不甘的巨大屈辱。
事后,萧景珩像往常一样将他拥入怀中。沈昭僵硬地依偎着他,感受着对方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内心却一片冰凉。
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