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夹杂着屈辱涌上心头,沈昭猛地挣脱开萧景珩的手,向后退去:“我不需要这种‘保护’!景珩,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我不能?”萧景珩看着他激烈的反应,眼中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云帆似乎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谁给的?没有我,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站在这里吗?”
萧景珩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场压得沈昭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反抗不了我,云帆。乖乖听话,戴上它,否则……”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我不介意用更激烈的方式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主宰。”
沈昭看着萧景珩眼中那熟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最终,沈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微微颤抖着。
萧景珩满意地看着他认命的模样,再次拿起那冰冷的锁具。他动作轻柔地将沈昭那根半勃的阳物纳入鸟笼状的罩子中,然后将环形底座扣在其根部。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锁簧扣紧,冰冷的金属彻底束缚住了沈昭的男性象征。
沈昭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束缚感从下身传来。那金属环紧紧地箍在根部,冰凉而坚硬,鸟笼状的罩子则将他的阳物完全包裹在内,连一丝勃起的空间都没有留下。沉甸甸的重量坠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他所受的屈辱和禁锢。
萧景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拍了拍那冰冷的金属罩子,发出沉闷的声响。“很好看,不是吗?像一件精致的刑具。”
沈昭咬紧下唇,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萧景珩将那枚小巧的黄铜钥匙收起,放入自己怀中。“从今日起,这把钥匙,便由我保管。”他走到沈昭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每日,你需来我这里‘请’钥匙,解开一时三刻,让你纾解一番。其余时候,它都将替我,时时刻刻地提醒你”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又带着一丝残忍:
“谁,才是你的主宰。”
沈昭看着萧景珩眼中那势在必得的光芒,心中一片冰凉。
自从戴上那冰冷的金属枷锁,沈昭便觉得自己成了一只真正的囚鸟。那沉甸甸的锁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的身体,他的欲望,甚至他的行动,都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彻底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
最初的几日,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锁具紧紧箍在根部,行走时会与大腿内侧摩擦,带来隐秘的不适。夜晚情动之时,那无法舒展的肿胀感更是折磨人。阳物被禁锢在冰冷的金属笼子里,不得释放,只能徒劳地跳动、充血,将那金属环勒得更紧,带来一种闷痛的刺激。
比身体不适更甚的是心理上的屈辱。他堂堂镇北将军府少将军,竟沦落到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的地步。每次低头看到腿间那羞耻的锁具,都让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每日的“请钥匙”仪式,更是将这份屈辱推向了顶峰。
按照萧景珩的规定,每日酉时,沈昭需前往书房,向他“请”得钥匙,解开锁具一个时辰,以作“纾解”。
这日酉时,沈昭准时出现在书房门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萧景珩正坐在书案后,翻看着一本古籍,神态专注。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沈昭身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昭垂下眼帘,走到书案前,双膝弯曲,缓缓跪了下去。这是萧景珩定下的规矩,请钥匙,必先下跪。
“景珩。”他低声唤道,声音干涩。
萧景珩放下书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何事?”
明知故问。沈昭心中涌起一阵屈辱的怒意,却只能强压下去。“时辰已到,请……请世子赐钥匙。”他说出“请”和“赐”这两个字眼时,牙关都几乎咬碎。
萧景珩却不急着答应。他站起身,踱到沈昭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想要钥匙?”
沈昭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绷紧。
“抬起头来,看着我。”萧景珩命令道。
沈昭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抬起了头,对上萧景珩那带着玩味的目光。
“想要钥匙,总得拿出点诚意。”萧景珩说着,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里面包裹着的昂扬物事。他握住那根早已勃发的阳物,凑到沈昭面前,“先伺候好我,钥匙自然会给你。”
沈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种屈辱的要求,几乎成了每日的例行公事。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向前挪动膝盖,靠近了那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物事。
他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滚烫的顶端。萧景珩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动作。
沈昭机械地动作着,口舌笨拙地伺候着那根巨物。腥膻的气味充斥着口腔,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能感觉到萧景珩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珩终于发出一声低哼,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沈昭的口中。沈昭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恶心,将那白浊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
“做得不错。”萧景珩抽出自己的阳物,用丝帕擦拭干净,重新系好衣带。他这才从怀中掏出那枚黄铜钥匙,在沈昭面前晃了晃。
沈昭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那是对短暂自由的期盼。
萧景珩蹲下身,亲自将钥匙插入沈昭腿间的锁孔中,轻轻一拧。“咔哒”一声,束缚了沈昭一整日的枷锁终于被打开。
几乎在锁具被取下的瞬间,那根被压抑已久的阳物便猛地弹跳起来,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显得异常红肿,顶端更是敏感得微微颤抖。一股强烈的释放感和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同时袭来,让沈昭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然而,萧景珩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他握住那根异常敏感的器物,手指带着薄茧,或轻或重地揉搓、套弄起来。
“呜……”沈昭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解开束缚后的部位变得异常敏感,萧景珩的每一次抚摸都像是点燃了火焰,快感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萧景珩将沈昭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卧房,将他扔在柔软的床榻上。未等沈昭反应过来,他便欺身而上,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这一次,萧景珩似乎格外有耐心。他细细地吻遍沈昭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他的手指和舌头如同最灵巧的工匠,精准地找到沈昭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或舔舐,或啃咬,或按压,惹得沈昭在他身下辗转呻吟,身体很快便被情欲染成了诱人的粉色。
沈昭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熔炉,浑身上下都燃烧着火焰。他的理智早已被快感吞噬,只能本能地迎合着萧景珩的动作,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浪叫。那根刚刚获得自由的阳物更是硬得发疼,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抚慰。
萧景珩欣赏着沈昭沉溺情欲的模样,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他翻过沈昭的身体,让他趴伏在床上,露出挺翘的臀部和下方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没有过多的扩张,萧景珩握住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的巨物,便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沈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
萧景珩掐住他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他似乎憋了一整日的精力,每一次顶弄都深入而凶狠,直捣黄龙,撞得沈昭神魂颠倒,只能发出破碎的哭泣和呻吟。
“景珩……慢点……啊……要坏了……”沈昭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床单。
萧景珩却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速度。他看着沈昭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脊背,看着他臀部被自己撞击出的红痕,一股暴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昭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逼疯了。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极致的刺激,而前面那根被萧景珩刻意忽略的阳物也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沈昭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萧景珩却猛地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