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只顾着应付他了,哪还顾得上听题,只能憋屈地摇摇头。

他嗓音暗哑又性感说:“那我们换个方式。”

我直觉不好,想跳起来就跑。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我哥这次没拦我,任我站起来。我颇为诧异,回头看他一眼。

就这么一顿的功夫,我哥也跟着站起来,伸手就把我裤子拽了,屁股顿时感到一阵冷风。偏偏这人还得了便宜卖乖:“小曜真贴心,还站起来让我脱。”

……我操

我再也不穿这么宽松的裤子了。

还有,我哥脸皮的厚度是呈几何型增长的吧。

他一只手从抽屉里捞出润滑给我抹,另一只手桎梏着我不让我跑,手上动作一点没带轻的,但声音跟我欺负他似的委屈:“天天顾着物理都不顾哥哥了,哥哥多想你啊,你自己摸。”一边说还要一边抓着我的手往他挺立的阴茎上放。

妈的死变态。

手指碰到他硬挺的性器时不由被热度惊地缩了一下,我哥却继续使劲拉着我的手包住他的分身,我只好随着他的动作帮他撸动,抹去伞冠顶端溢出的粘腻液体再抹上柱身。湿淋淋的光滑触感能增加几分快感,同样性别为男的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哥的手指总是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魔力,总能在轻轻的抽插与撩拨中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我感觉到他插入两指后尝试缓缓分开合并的指尖,试图撑开穴口。

随着指尖分开,我感觉后穴有点胀痛,还有点风吹入似的凉意,撸动性器的手不自觉使了劲:“哥,世界上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那么少……嗯啊……人类就是其中之一,你他妈就是其中翘楚。”

我哥闷闷地笑,回答道:“还不是因为小曜勾引哥哥,太欠肏了。”半晌后他又赞叹似的开口,“小曜里面……又热又软,还是嫩红色,跟花一样。”

我脑子轰地一炸。

这死变态继续说:“以后给小曜买一个透明的带小灯泡的按摩棒,就能看到里面了,然后把小曜按在镜子前自己看自己里面是什么样子,再肏进去让小曜看看自己怎么被肏……”

我想出声反驳,我哥手指撤出去,一挺身就把阴茎整根顶进来,把我所有话全都噎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

我哥恶意地顶顶胯:“只是说说就夹这么紧,小曜很期待吗?”

我急喘两口气,深呼吸试图放松紧绷的后穴,无助地摇摇头。

我哥感觉到我的紧绷,手拍在臀肉上使劲揉捏,埋头咬住我后颈的声音含混不清:“放松,乖。”

我艰难地喘气,慢慢放松收缩的穴肉。

我哥开始猛烈地抽插。

我站着,半趴在桌子上,面前摆着一张做了一半的卷子,手里还拿着笔。

我哥在我身后狠狠一顶:“这道题会了吗?”

“会,会了。”

我被不停地撞向桌子,撞得胯骨发红,我哥从后面揽住我,另一只手垫在了桌沿上。

“还有哪道不会?”

我喘息着摇头,实在不敢让他继续教。

他不满地咬咬我的耳朵:“小曜学会骗人了,明明这道也圈起来了。”

我闭闭眼。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见我不想搭理他,但后入式又看不到我的表情,突然抱起我把我转了一圈,放在桌子上。

“啊啊”阴茎在后穴插入着转了一圈,刺激的我浑身抖起来,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虚晃的人影。

我哥把我腿拉开,轻柔又爱怜地吻掉泪珠,身下却肏的更狠,性器拔出后只留龟头在后穴里,然后再整根狠狠地顶进去。

他一边顶一边问:“好吃吗?”

我努力眨掉眼角的泪水,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哥等了片刻,见我不回答,又使劲顶胯,恶意地磨着肠壁上凸起的那一点,发出滋滋的水声:“怎么不说话?明明咬着不愿意放,小嘴都发出这种声音了,回答个肯定句就这么难吗?”

我再傻也知道这变态在说什么了。我不想再听他继续这么没下限,只能胡乱点头:“嗯……好吃……”

我哥反而得寸进尺,小幅度地抽插着,就是不给我个痛快:“什么好吃?小曜语文学得不好么,怎么说话只说半句?”

痒意和空虚感顺着后穴一路攀到脑神经,我被他逼到发疯,急得要掉眼泪,只能一边努力吞吃一边回答:“嗯,好吃,哥哥……呃……哥哥的鸡巴好吃。”

我哥狠狠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而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嗯、哥,卷,啊哈……卷子,拿走……”我身下压着卷子,感觉穴口润滑剂淅淅沥沥往下流,要洇到刚写的题上了。

要是沾上这些东西,我还怎么正经听老师讲题?对着卷子上一摊干了的淫液吗?

我哥不为所动,吻吻我的眼皮:“没事乖宝,沾上就沾上吧,到时候你一看,说不定就想起哥哥怎么讲的了……然后就会了。”

我咬住溢出唇边的呜咽。

想起怎么讲的?被肏着讲的呗。

QQ﹤2862309670 整理制作?2021-03-09 22:23:00

26.

高三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枯燥乏味,甚至比我以往的十七年人生都更加光彩。

从艺术节开始,我跳舞的照片被登在学校宣传册的尾页。有段时间里,校内校外各种人都在打听我微信,甚至还有男生。为此,我哥醋了好一阵子,捏着嗓子指着我骂,说我渣男,还说我喜新厌旧。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戏精,而且演起弃妇类的人物得心应手。

再到后来的月考、期中、期末,我的分数一路猛奔,直直地冲到了第一名的宝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