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照旧是那副凡尘俗世与我无关的疏离感,对宋了知的归来和道歉始终没个表态,只是很自然的支使宋了知做事。宋了知如今对她的性格稍稍了解,知道林敏如此便是没有生气,总算是心安了下来。待林敏傍晚与他分银子时,他才推拒道:“林姑娘,我知道你不怪我,但是这钱你收着,权当是我的一些补偿。”
他特意补充道:“你要是不收,我会于心不安,睡觉都得睡不踏实了。”
林敏这才没再逼他,把银子收回自己的钱袋中。
他如今搬到王府与阮雪棠同住,每天生活有了质的飞跃他终于不用偷偷摸摸躲在转角目送阮公子上朝,而是每天亲手替阮公子穿上官服,跟着一起上车他负责借阮雪棠肩膀,让阮公子在马车上还能多睡一段路。
不过若是情场得意,事业上就容易不顺心。钰京近来出现许多古怪尸体,清一色是年轻且面容姣好的男女,每一具尸体更是都被人挖去眼珠。宋了知和林敏忙都忙不过来,仵作前来验尸,说这些人是被人毒害后再挖去眼珠的。
不过年节将近,百姓们怕归怕,街上繁华依旧,家家户户都洋溢着过年的喜悦。在王府为王爷请脉的御医听下人说世子殿下膝盖曾被冻伤,有心向阮雪棠献好,特意送了几个方子,又说伤虽痊愈,但怕落下病根,劝阮雪棠多泡泡温泉之类的。
阮雪棠没当回事,宋了知却把这话听进去了,总怕阮雪棠以后会腿疼,自己主动去找阮云昇,求王爷同意借他们温泉山庄住几日。
阮云昇正好觉得逆子每天都在自己跟前碍眼,很打扰大师做法,说不定会影响他下辈子与阿凝再续前缘,索性把自己最好的庄子借给褐脸贼,令他们过完年之前都不要回来恶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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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章
82
包里是熏制品和小孩子爱吃的玩意儿,另还有几件棉衣,衣兜里被他偷偷藏了些银子。
“大娘,这些熏肉不怕放,你们慢慢吃。”他一样样介绍,“衣裳都是我穿小了的旧衣,您不嫌弃的话拿去给大牛穿正好。”
阮王爷借给他们的正是当初他养胎的那座庄子,宋了知得知后便准备了一些年货带过来送给谭家母子,恰好除夕,正好让他们过个好年。
谭大娘虽没发现藏在衣兜里的银两,但摸到这几乎堪称崭新的面料,哪能不知道宋了知的心意。她也不客套,认真道谢后便收下,留宋了知与他们一起用年夜饭。
宋了知逗孩子一样陪着谭大牛说了会儿话,摇头道:“不必了,谭大娘,我一会儿就走。”
谭大娘还要再劝,打量他片刻,忽而领悟过来:“莫非是......”
“嗯,”宋了知微微红了脸,“家里有人在等我。”
大牛把宋了知当自己玩伴,旁的听不懂,只明白宋了知这是要走的意思,急忙喊道:“哎,你别走啊,我娘给我买了许多炮仗,咱们一块儿放着玩。”
谭大娘一个箭步蹿过来,拧着大牛耳朵咆哮:“你别闹人家!人家要回去和媳妇过年,你瞎掺和什么!”
宋了知刚想解释,但谭大牛嚎啕的声音太大,完全盖住了他原本也不怎么想辩解的声音。
最终,宋了知虽未留下吃饭,但扭不过谭大娘的盛情,拿着一小罐谭大娘自家腌的咸菜回去。甫一出门,大牛又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个小布包:“喏,这些是我娘给我买的炮仗,分你一些。”
宋了知看他赤诚,笑道:“过几天我再来陪你玩,好不好?”
谭大牛眨眨眼,很诚恳地答道:“你就不必了,我比较想要上次那头驴来。”
他没想到时至今日自己还是比不过一头驴,哭笑不得地回了温泉山庄。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看门小厮早不记得宋了知曾上门拜访过,今日见宋了知与世子从同一辆马车下来,猜他定然身份显贵,替宋了知开门时百般讨好,说了一溜的吉祥话。
宋了知实在听不惯奉承,尴尬地笑了笑,姿势有些奇怪的往阮公子所住的主卧房走去。在房里没见着人,他放下东西,又去外面找了一圈,最终在温泉边寻到阮雪棠。
阮雪棠并未束发,过长的青丝柔顺地垂在身后,发尾散在白玉砖上,像写意的水墨画。宋了知替他将随意丢在一边的鞋袜整理好,慢慢走到阮雪棠身边,入眼是藕白的小腿,双足被温泉泡得微微发红。
不知为何,宋了知总感觉眼前的画面很有情色意味。
他原本是来问阮雪棠想吃什么的,虽然山庄里配备了大厨,但这是他与阮公子第一次过年,总想亲自下厨表表心意。不过做饭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宋了知取了干布帕,捧着阮雪棠的脚擦干。
若依本心,他是很想对这双白嫩嫩的脚丫做些什么的,但宋了知上午才在马车上被阮雪棠整治了一番,所以动心忍性,很纯粹的为阮雪棠擦脚。
他的心当真是纯粹的,可惜肉体没能跟上心灵的圣洁,手掌拖着阮雪棠柔软细嫩的脚心,两个人又都像半大小子似的在温泉边对坐,水汽蒸得人头昏,把心也蒸热了,双手跃跃欲试地从脚摸到小腿,他呼吸有些急促,恨不得凑到阮雪棠身上:“阮公子,那个...可以拿出来了么?”
阮雪棠一早看出宋了知裤裆不太平,促狭着用脚碰了碰宋了知胯间:“这一路就没被人发现?”
说他害羞吧,偏偏手还攥着阮雪棠的小腿不放,可要说他放荡,宋了知又换了姿势,双膝并拢,极力想藏住微鼓的裆部。温泉边的白玉砖也烘得温温的,坐着并不冻屁股,宋了知耳根红透,轻声为自己辩解:“衣裳厚,没人看见的。”
阮雪棠显然对答案不满意,还有些潮腻的脚隔着布料踩上勃起那物,听不出是夸是贬的来了一句:“这玩意儿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
宋了知咬着下唇,先前刻意忽略的感受又清晰起来:“阮公子,让我取下来吧...那里,当真胀得难受。”
“定然是被发现了。”对于宋了知的哀求,阮雪棠充耳不闻,“旁人是如何说的,你有没有把这个露给他们看?”
宋了知的裤子被踩得直往下掉,他红着脸,自暴自弃般由着阮雪棠脱了他的裤子,露出黑色耻毛间昂扬的肉棒,冠沟处有银色的拉环闪烁。
作践地踩了上去,阮雪棠先是揪着两个卵蛋欺负一通,又用脚趾灵巧地勾着圆环,略略往外抽出一段,宋了知呼吸停了一瞬,随后却是剧烈的喘息,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应当告诉那些人,某只蠢狗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才不得不求主人给他带上这个。”
在来的路上,因嫌宋了知太爱发情,阮雪棠在马车上便给他插了尿道棒。
只是趁阮雪棠睡觉时偷摸了对方屁股的宋了知根本不知道阮公子身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刑具,被逼得双眼泛红,冰凉的螺旋状细棍将尿道口强行挤开,伴随着刺痛和酥麻,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环堵在马眼处。他甚至连大步走路都不太敢,生怕尿道里的小棍会插坏自己的阳物。
这下无论是小解还是发泄,宋了知都必须得征得阮雪棠的同意。
宋了知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棉衫也落在地上,只穿了深灰色的里衣。阮雪棠一直玩弄着尿道棒,宋了知如今才明白那螺旋状的设计有多巧妙,每次抽插对敏感的尿道口都格外磨人。
低头便是雪白脚趾在自己紫红阳物前勾着银环玩弄的景象,强烈的对比令他心潮澎湃,连阳具都忍不住颤抖,胡乱挺动腰腹想要发泄。
“唔,好想射...快、快到了,嗯......”尿道被堵着,宋了知纵是想射也射不出来,身体早失了力气,正要软软的靠在阮雪棠身上,结果对方毫不留情,把宋了知一把推进温泉里!
宋了知猝不及防被推下去,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里扑腾起来,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岸上的阮雪棠已脱去衣服,赤身裸体地进到水中。
宽肩窄腰,粉色的巨物仅是半勃便相当的可观,宋了知看得入迷,什么抱怨都忘了,眼巴巴看着阮雪棠慢慢走近,心如鼓震,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阮雪棠同样也在打量宋了知,额前有几缕碎发垂下,遮住眉目,无端为宋了知添了几分锐意,而湿透的深色里衣紧贴着蜜色肌肤,将男人过分结实的胸肌和臀部勾勒明显,这样不自觉散发出的男子气概令阮雪棠更有凌辱的欲望。
阮雪棠坐在水下的台阶上,示意宋了知坐过来。
宋了知小心翼翼地坐到阮雪棠腿上,两人目光相对,宋了知记吃不记打,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舌头耐心吻开紧闭的唇,尽情探进对方唇中索取,两人交换着津液,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