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将宋了知的手按在自己半勃的阳具上,哑声道:“好好伺候。”
他自然明白阮雪棠的意思,双手在水下合握住那根巨物,手掌撸动的同时左右拇指轮番搓过柔嫩敏感的龟头,很用心地唤醒阮雪棠的欲望。
阮雪棠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牙齿叼住宋了知的乳肉细细欺负,非要把藏在褐色乳晕里的奶尖逼出来。口中的乳尖慢慢变硬,阮雪棠这才吐出,恶意地拧了几下,把脆弱的乳首折磨得破了皮:“明天衣服穿厚些,否则别人都能看见你挺着的骚奶尖了。”
他本羞得不想说话,结果阮雪棠对他紧实的双乳一阵掌掴,整片胸膛都被打得绯红,宋了知赶忙应了,这才止住阮雪棠的责罚。
两人半边身子都沉在水中,阮雪棠欺辱完上面,又往宋了知臀后探去。两只手掌着浑圆丰满的臀肉,在水中弹翘的手感很好,宋了知不适应地摇了摇屁股:“阮公子,你别这样...感觉、感觉好难受......”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不容拒绝地刺进他体内,紧闭的小穴蓦地被打开,温泉水跟着涌了进去,把宋了知烫得惊叫一声,匆忙抬臀想要躲开,却被阮雪棠掐腰按住。
他眼里擒着水雾,哀求着阮雪棠松开:“好烫,不行,阮公子,我后面会烫坏的。”
阮雪棠似笑非笑地又咬了他一口:“你这贱货,连扩张都等不了,那么急着求主子进去?”
“不是,贱狗不是那个意思,等一等!”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故意曲解了他,胡乱地摇着头,感受到阮雪棠的阳根已抵在穴边。
他连忙讨好地吻住阮公子,含糊道:“要、要扩张的...阮公子太大了......不扩张,我会坏掉......”
此话颇合阮雪棠心意,好笑地看着惊惶的宋了知:“那你自己弄。”
宋了知紧咬着下唇,主动将手探到身后扩张,热水虽然起到了润滑作用,但也烫得肠肉不断绞紧。眼泪和汗水一起落下,正是艰难时刻,阮雪棠不帮忙也就算了,偏又玩弄起了前端的尿道棒,手指勾着拉环在尿道抽插,坏心眼地看着宋了知因情欲与痛苦而复杂的神情。
前面的快感积攒太久,几乎胀到麻木,宋了知瘫软地靠在阮雪棠身上,如淫荡的妓子般高高拱起屁股,方便自己手指进出。
后穴被水洗得滑腻,待能探进四根手指时,宋了知心知差不多了,主动扶着阮雪棠的阳具缓缓往下坐。
“嗯...全部吞进去了。”
完全坐下去后,宋了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就算这样细致的扩张,可真正让阮雪棠插入时后穴还是会被捅得难受。
但是阮雪棠并未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边催促着宋了知摇臀,一边顶胯冲撞,下体如一把凶刃,像是要直接将他劈开似得反复抽插。
“啊...呜嗯...慢点,我不成了,贱狗快要死了......”两条腿无力地跪在阮雪棠身边,宋了知敞露身体任由心上人的侵犯,“轻些,阮公子,你轻一些......”
水下交合时热水会随着动作在后穴进出,宋了知感觉自己仿佛是失禁了,穴肉紧紧吸着阮雪棠的阴茎,浑身都热,不知是因为温泉还是因为情欲,只恨不得要融化在阮公子身上。
他的手抚着自己受限制的器官,疼得哆嗦了一下,抽泣般求阮雪棠:“阮公子,前面碰一碰就痛,快坏了......”
阮雪棠低头看着潜在水里的性器,果然可怜得要废了,又硬又涨,被憋成吓人的紫黑色。他咬了咬宋了知嘴唇,体内的阳物变换了角度,故意顶着最要命的那点儿戳弄:“屁股夹紧!”
宋了知哭着应了,肠肉痉挛着收缩,再顾不得什么脸面,一昧地呻吟讨饶,随着阮雪棠动作耸动:“贱狗受不了了...呜......阮公子,你射给母狗...射给我吧......”
阮雪棠又哪是那么容易糊弄过的,两人在水里蛮干许久,又换了许多姿势,将那紧致的肉穴彻底肏开了才有了一些想射的念头,两人缠吻片刻,终于替宋了知抽出尿道棒。
几乎在那一瞬间,宋了知堵了许久的浊精喷射出来,白白的融在水中,宋了知眼前一白,短暂地昏厥过去,可没过多久,他又被撞醒过来,双腿紧紧夹住阮雪棠的腰,下意识发出的喘息声令他自己都脸红不已。
直到宋了知感觉自己屁股快被磨出血时,阮雪棠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两人仍维持着最初的骑乘姿势,宋了知轻轻抚着阮雪棠后背,亲昵吻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两人从下午做到天黑,宋了知把人抱回房间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去做饭,好在山庄的厨子也不是很情愿被宋了知抢工作,早早备好了精致的饭菜。
两人用过晚膳,宋了知忽想起什么,让阮雪棠在院中等他,自己拎着大牛赠的炮仗过来。山庄远离人烟,下人们也不敢当着世子胡闹,虽然过得很好,但总感觉缺了些年味。
谭大牛家买的鞭炮当然不会是什么名贵烟火,宋了知小时候全都玩过,便一样样放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从小到大只在路边匆匆看别的孩子玩过,自己是从来没放过的,所以一度怀疑宋了知会被炮竹崩着手。
不过看看倒也挺有意思,有些炮竹发出咻的声响,然后窜到天上爆开,其中还有个最出类拔萃的大炮仗,仿佛塞了几千斤火药,一看便知是轰天的响,宋了知一点燃引线,急匆匆往阮雪棠那儿跑。
阮雪棠还当他是炮仗崩着了,哪知一下便落进个带着些微火药味的怀里,原来宋了知是怕他吓到,过来为他捂耳朵。
两个人严阵以待,结果那个大炮仗华而不实,是个哑炮。阮雪棠原本以为要震耳欲聋一遭,却只听见了宋了知的心跳声,重重的,比轰天响的炮仗更骇人。
宋了知还搂着他,亲了亲阮雪棠侧脸,很郑重地说道:“我喜欢你。”
阮雪棠抬眼看他,宋了知像是害怕听到阮雪棠的回答,连忙僵硬地转开话题:“阮公子,明年除夕我们还一起过,好不好?我、我明年亲自去挑炮仗,这世上还有许多新奇的烟花爆竹呢,我都放给你看,绝对比今年好玩千倍万倍。”
宋了知还没说完,那个哑炮忽又不哑了,原是他们误解了它,并没有响声,而是火树银花的开在琉璃世界,火光印在两人脸上,是短暂而绚烂的美丽。
阮雪棠沉默半晌,最终在宋了知怀中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明年再买一些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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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章
8
宋了知端着亲手做的早餐进屋时,阮雪棠如闻着香的小耗子般,刚好从被窝里醒来。宋了知看他是千般好,就算是耗子,那也是可亲可爱的宝贝耗子,当即笑道:“阮公子,起床用早膳了。”
绸被滑下,阮雪棠坐起身,露出雪白的肌肤,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星点吻痕。
宋了知作为罪魁祸首,连忙过去帮阮雪棠穿衣,企图用衣物遮去情欲的痕迹:“在我家乡有正月初一吃饺子的习俗,说是吃了能交一年的好运。你以前也说过想吃饺子,我便去厨房包了一些。”
阮雪棠还没睡清醒,点了点头,其实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那话。
宋了知自从吃过王府的饭菜后,对自己永远在好吃与不好吃中间地带徘徊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一直忧虑阮雪棠会嫌弃他做的饺子,然而阮雪棠对他做的东西早就不抱希望,所以如今也无大多反应,面不改色的吃了。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吃,心中欢喜,话自然多了起来,与阮雪棠说起钰京近来的挖眼抛尸案。他在阮王府看多了大师作法,自然而然往那方面想去:“每一具尸体虽然死法不同,有些被打死,有些是勒死,但无一例外都被挖去眼睛,简直就像是巫蛊邪术。”
这话题显然不适合在吃饭时说,但阮雪棠和宋了知都非常人,并未觉得哪里不妥。阮雪棠在朝中对此案亦有所耳闻,停箸道:“若是尸体处理得干净些,便像是阮云昇会做出来的事了。”
虽然只是猜想,但没由来的冷意爬上宋了知后背:“王爷无缘无故杀那么多人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像巫蛊的么?”阮雪棠嫌宋了知脑子蠢钝,“阮云昇现在在王府迷信的还少了?你信不信,若是有人告诉他挖人眼珠能让简凝之起死回生,阮云昇敢直接把钰京城给屠了。”
宋了知啊了一声,直接拍桌而起:“那这件事当真是王爷干的?!”
“不可能。”阮雪棠慢条斯理地拿饺子蘸醋,“我都说了,王府做事不会那么不利落,还专门留下尸体由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