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双性人初次承受侵犯的雌穴来说,秦知下体的那根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尤其当前的状况下,池砚舟显然不可能有那个时间,去进行充分的扩张。

只艰难地往里吃进去一个冠头,池砚舟就喘息着停下来,手指抖得几乎要握不住那根越发勃胀的鸡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划过面颊,在下颌汇聚,带着残余的体温砸落在秦知的身上。

那硕胀浑圆的东西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池砚舟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两条腿也在抖,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

他尝试着又往下沉了沉腰,那本就难以忍受撑胀侵犯感却登时翻了倍似的,让他忍不住从唇齿间泄出细弱的呜咽,发软的上身彻底地压实了秦知的胸膛,两点挺翘的乳头即便隔着湿透的衣服,触感也依旧清晰异常。

秦知知道自己是该阻止的。可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又该怎么阻止,却仿佛被无形的刀刃截断、切割一样,无法抵达无形隔膜的这一头。

脑子里嗡嗡的,什么都没法思考了,秦知的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池砚舟装满了。

池砚舟喷在自己颈侧的呼吸,池砚舟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池砚舟和自己紧贴的皮肤,池砚舟含进了自己龟头的肉逼

秦知感受到自己全身都烫得不正常,内里的神经也松一阵紧一阵的,蔓延开一阵阵难以言述的战栗。他知道,这并不仅仅是身体里翻腾的情欲造成的。残存的理智摇摇欲坠,只差分毫就能汹涌的、不可名状的渴望扑灭。

然后他被亲了。

轻轻的一下,如蝶翼扑扇着扫过唇瓣,宛若意识迷糊间生出的恍惚幻觉。

说不定眼前的一切,实际上就都是自己临死前,在脑内产生幻象。

现实世界里的他或许已然将这个他最重要的人扑倒,撕咬开对方的血肉,汲取着对方的生命。

秦知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胸口钝钝地发疼,还和池砚舟紧密相连却跳动着,亢奋似的又胀大了一圈,从那个牢牢捁在自己顶端的肉套里,挤出更多黏腻的汁液。

嘴唇上又传来轻软的触感,秦知的思绪仿佛又断了。他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想什么,爬上了血丝的双眼赤红一片,模糊的影像中,只有眼前的人是清晰的。

“……疼……”秦知听到了池砚舟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细细软软、委委屈屈,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你、太大了……我吃不下,”他看到池砚舟的睫毛轻颤着,往下滚落晶莹的水珠,“所以,能不能……亲我一下……”

“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话音刚落下,池砚舟就忽地感到眼前一花,些微的失重感还没来得彻底形成就已经消散,堆叠着雨云的暗沉天空倒映在眼睛里。

温柔的吻如愿地落下来,封缄住他茫然张着的双唇,并没有多少的缓神时间过去,浅浅埋在身体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抵紧了疯狂绞紧的肉道,极力克制地,缓慢地、强硬地,一寸一寸地往里碾。

池砚舟仰起头,本能地缠上了秦知腰身的双腿用力绷直,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胸腔里的空气好像都被逼出去了,压下来的双唇分明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却好似堵得太过严实,让他连空气都获取不到了。池砚舟攀紧了秦知的背,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小腹上被缓缓地顶出鼓起的弧度。

“……小舟。”恍惚间,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很低很哑,混着些许在夜间,时常会从窗外传来的含糊低吼。

眼前的景象被泪水和雨水模糊了,池砚舟没有办法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还清醒着,但那根深入了腹腔的东西却烫得厉害,岩浆一样灌进来,烧得他的小腹都止不住地抽搐。

然后那根东西开始动了起来,直直地插入又拔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技巧,像野兽间最直白原始的交媾却远比那要温柔许多。

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指尖哆嗦着收紧,将秦知的衣服抠抓得乱七八糟的,指缝间全是湿湿的水,被秦知罩住的身体溅满了雨水,矛盾的又冷又热,夯进大半鸡巴的屄口流出水,交合间捣出的水声被冲刷的雨声盖过。

“小舟……”秦知又喊了一声,滚烫的双手握住了池砚舟颤抖的腰,安抚地摩挲。

上身湿淋淋的衣服被剥掉了,胸前挺翘的嫩点被包住,放轻了力道点摁揉捻,抽搐到发酸的小腹也被掌心覆上,一下一下地揉弄。身体里的性具越进越深,原本应该存在的尖锐痛意却好似被揉开了,变成了细细麻麻的酸和痒,钻爬过全部的神经和血管,又汇聚到一起,化作从未有过的、暖融融的快感,洋洋地将池砚舟浸泡在里面。

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软下来了,抬起的两条腿也勾不住秦知摆送挺动的腰身,哆嗦着滑落下来,用力蜷起的脚趾泛起了粉。池砚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被情欲泡透的意识融化开来,牵引着他卸下了全部的防备,没有任何保留地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于是从未被入侵过的软嫩肉壁被一瞬间破开,深深地肏入灼烫坚硬的鸡巴彻底地贯穿了肉道,操到了紧热屄道的尽头,硕胀的冠头戳上了紧闭的宫口,用力地挤碾。

最隐秘的神经被拨动,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贯过全身,池砚舟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哽咽着拱起腰,猝不及防地被推上了一层高潮。下体刷拉拉的潮涌声,好似有那么短暂的一刹,盖过了持续的雨声。

秦知仿佛有片刻的清醒。但那双已然被血红充斥的眼睛又很快变得混沌迷蒙。

所有其他的感知都被切断了,思维也被搅乱成一团,秦知只记得池砚舟、只想着池砚舟、只抱着池砚舟只操着池砚舟。就仿佛此刻与他紧密相连的这个人,就是从存在伊始,就被刻进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本身。

被逼水淋透的鸡巴又一次夯进池砚舟的体内,龟头直直地往深处的软肉上砸,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激烈快感一阵接一阵地往池砚舟的身上扑,让他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大股没有停止的逼水被带出来,浇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嘴唇被亲了,眼尾也被舔过,溢出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散,就被舌头卷走,吃进另一个人的肚子里,池砚舟浸泡在透骨的快感里,腰腹高高地往上挺起,皮肤的汗珠刚冒出来就被雨水冲散,留下冷热交杂的矛盾感受。

越发凶猛的暴雨中,水雾蒙住了夜色,池砚舟躺在秦知的身下,被彻底地占有。

滚烫的岩浆灌进来,有力地击打在被撞得酸软的穴心,池砚舟哽咽着仰起头,前端已然射过一轮的小口无意识地张合着,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口白浆。而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塞进来,用比先前更快的速度捅捣着,一下一下地,片刻不停地往脆弱的穴心上操,虬结勃凸的经络擦过内壁的敏感带,带起又一重钻进骨头缝里的痒。

池砚舟很快就又泄了出来。太过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持续的快感,全部的皮肤都染上了粉,被彻底操开的穴口变得烂红,微微肿起的嫩肉翻卷着被带出又肏入。

“……太深、嗯……里面……啊……太、呜……”似委屈似抱怨的话语喃喃着说出,池砚舟的嘴唇发着抖,声音混在呜咽里,被雨水冲刷着,变得含混不清。

秦知亲下来,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细细密密地舔,身下的挺操却仍旧强硬,滚胀的龟头不知疲惫似的,一遍一遍地敲击着甬道尽头的肉口,固执地想要叩开那紧闭的门扉。

一条腿被握住了,往上折到池砚舟的胸口,湿烂的穴口被扯得变形,更加艰难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本就足够难以承受的快感又被推高了几分,逼得池砚舟快要发疯。

可他却还是含住秦知的舌头,用力地抱紧了对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身体,努力地用自己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吞纳对方太过粗肥可怖的鸡巴。

于是可怜的宫口被撞开,娇嫩的宫腔也被撬动,哆嗦着吃进超出了自己容纳限度的硕大龟头,抽搐着往外吐出水。

整根鸡巴被彻底吃掉了。阴口捁在根部,子宫被撑到变形,内里的软肉滚蠕着,紧密地贴合在柱身表面,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好像两人生来就该如此契合,就该这样紧密相连。

池砚舟再次喷出水,意识短暂地断连,肚子里被灌进汩汩的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求票票呀~

这篇不会变丧尸的啦(虽然评论区说的真的很香QWQ),感觉在这样的世界舟舟一个人生活太累了,还是给他一个完整的、清醒的小秦叭~

以及,想看人外的话,专栏里有哦,《小狼狗》是人兽,《魅惑总是大成功怎么办》是克系,《冥婚》是透明人(鬼),有兴趣可以去看哟~(试图推销.jpg)

谢谢白化黑山羊、fffffffu、我还留着计算机世界上班、江屿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疯狂、持续而混乱的性爱/连在一起doi了三天

雨还在持续地下着,密集的水线将田地都连成了一片,所有的一切都被遮掩冰凉的、滚烫的,粘稠的、稀薄的,喧闹的、安静的,亲昵的、生疏的,全部被吞进没有浸透的雨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