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双膝跪地,屁股高高地往后撅起,膝盖和肘窝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绯红,胸前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的,浸在暴雨中积起的水洼里,压着凹凸的水泥地板来回地擦蹭。

秦知压在他身上,像发情的雄兽圈禁住自己的雌兽,牙齿压住颈侧跳动的脉搏,勃起的阴茎插进湿窄的嫩穴力道不算大,但尺寸可怕,不管是进还是出,都能让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肉刃的形状,描摹出上面交错盘虬的经络。

池砚舟哭不出声,酥麻要命的快感一刻不停,撞击着他脆弱紧绷的神经。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身后的人又往自己的身体里,射入了多少精液,只感到小腹坠出隐约的弧度,随着身体不受控的摆动传递盈晃的感受。

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硬不起来又软不下去,坏掉了一样半勃着,滴滴答答地漏水,初次使用的雌穴烂红一片,内里的鸡巴每插送一次,就勾带、挤出大股浓浊的精浆,在平台上绵延的水里扩散开来。

使不上力气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天台的边缘,池砚舟的面颊压上了那里不过脚踝的少许阻隔,无法聚焦的双眼望向那在雨幕中,显得无比遥远的地面,模模糊糊之间,还能看到那里无知无觉地游荡的残缺身影。

先于理智的悚然与惊惧沿着脊柱爬上来,滋生出的战栗将脑子搅得更浑,被撑开的肉逼却夹缩得更加厉害,死死地咬住挺入子宫的硬物,肥软的骚肉贴着嘬。

咬住脖颈的牙齿松了开来,潮热的吻落在后颈,沿着脊背蔓延,又顺着下颌爬上来。秦知舔进池砚舟的嘴里,一只手挡在他另一侧压在水泥板上的脸前面,没有任何神智的动作亲昵又黏糊,细致地照顾到池砚舟的全部。

身体被扶起来了,靠在秦知的怀里、屁股吃着又塞进来的鸡巴,被带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天台的另一头,往前扑在了这里仅有的一面墙上。

头顶没有任何能够遮雨的东西,越发暴烈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身上、浇在墙上,让本就比地面光滑的墙面越发没法借力,手指搭上去就很快滑开。而等身后的人再次开始抽送,这个姿势的优越之处就更多地显现出来

根本就躲不掉。

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那一片小小的空间里,两条腿大张着,露出的穴口避无可避地大张着,吞吃着直直夯入的滚烫巨物。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地往上颠,屁股压实在秦知的胯间,每每想要往上躲,就被抵着膝盖往边上分开,别无选择地跌坐回去,被那可怖的巨物凿进更深处。

池砚舟能够感受到落在自己颊侧和后颈的湿吻,周围冰凉的空气开始升温,连砸落的雨水都仿佛变得滚烫,在所经之处烧起成片的火焰。

两片肉唇被操得肿了,红红地翻着口,肉花一样肥嘟嘟的,包在赤红粗硬的鸡巴外面,被雨水蜿蜒着流过,就一阵抑制不住地绞缩抽搐,夹着茎身拼命地往里咽。

池砚舟抖着手,往后扶住秦知的手臂,口里不时地泄出几声哀叫,形不成具体的字音。

秦知拢住他的手指,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亲吻,又伸出舌头仔细地舔,湿热的触感蜿蜒过指缝,往上一直来到腋窝,带起钻心的痒。

这个人的动作总是太温柔,温柔得池砚舟总觉得他依旧保持着清醒温柔得池砚舟总忍不住想要去纵容、迎合,交付出属于自己的一切。

思绪又断掉了,身后的抽送倏然加重,粗蛮地凿进无法合拢的腔口,将嫩滑的穴肉拍打成湿烂的肉浪,鼓起的小腹上出现圆圆的凸起。

池砚舟的眼角被逼出泪花,眼前的画面花成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在雨水倾泻的哗哗声里,持续地往他的耳朵里钻,要命的快感像是一条蛇,勒着他的脖颈越缠越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肺部因窒息感而微微生出涩疼。

然后软热的嘴唇覆上来,渡入烫热的空气,池砚舟被从濒死的边缘拉拽回来,抖着腰腹高潮。

姿势很快又换了一个,池砚舟坐在秦知怀里,后背贴着胸膛,下体紧密相连,两条腿把尿一样被握住,往两边分到最大,腿心被玩坏、奸烂的性器官露出来,被雨水击打、冲刷,抖个不停,肿翘的阴蒂根本缩不回去,红得透亮。

从身后绕过来的手贴上去,分出两三根手指捏住,变着法子揉搓弾弄,要将人溺毙一样给予过量的快感。

这场暴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三个晚上,直到天边又一次缓缓地被曦光映亮,才终于慢慢地停了。

并不是一直都在做,但一直纠缠在一起,相连的下体一刻也未曾分开。池砚舟的意识断断续续的,有时候清明、有时候迷蒙,有时候也会在持续的颠簸快感当中,从不知维持了多长的昏睡当中醒来。

但他的身上没有多出任何一个被咬出的伤口,也没有被撕扯下任何一块皮肉。所以只要感受到身体那根东西在往里进,池砚舟就会迷迷糊糊地迎上去,放软身体接纳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切。

聚拢的雨云就在那样的清醒和沉沦当中,一点点地散去了。灼人的日光洒下来,落在赤裸的皮肤上,让池砚舟忍不住蹙了下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秦知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日光映入眼中,刺得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瞳孔生疼,胸前圈着一具暖热光裸的身躯,充当枕头的那只胳膊被压得发麻。

丢在不远处的两个背包都被打开了,里面空了大半,食物的包装纸零落地散在整个天台,装满了雨水。

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秦知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面容,几乎是本能地动了一下身下传来黏腻湿热的触感,咕叽的轻微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分外清晰。

他有些僵硬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赤红勃胀的阴茎深埋在池砚舟的体内,那口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肉穴红肿翻口,根本就合不拢,内里的软肉感受到他的动作,就无比自主地蠕动、绞缩,牵引着往里吞咽,黏热的骚液顺着茎身往下流,在中途就坠下去,拉出长长的细丝。

秦知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漫起强烈的干渴。先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被混沌笼罩的画面也隐约浮现出来,心脏刺疼又滚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

他低下头,吻在池砚舟的嘴角,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又亲上他的眼尾,满载爱怜的动作放得很轻,却依旧惊扰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迷迷蒙蒙睁开的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就重新闭上,池砚舟本能似的迎上来,吻住秦知的唇,滚圆的臀瓣也往后送了送,把那根粗烫的鸡巴吃得更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耳边蔓延开来,秦知一边亲着池砚舟的嘴唇,一边抬起他的腿,托住他的腰,把人从湿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一双已然变得暗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池砚舟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恢复清醒的意识很快就被伸进来的舌头牵走了,坐在秦知胯间的屁股把鸡巴吃到了底,两瓣肥软的肉唇被耻毛磨得发颤。

卡在门把上的军工铲被拿了下来,紧闭的金属门被打开,轻微的声响将池砚舟的注意力扯开少许,秦知却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和自己接吻,插进宫腔里的鸡巴随着迈步的动作,开始缓慢地顶弄。堵不住的精水沿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

一只双目猩红的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刚要朝着这两个散发着鲜活血肉香气的生物扑来,却陡然顿住动作,掉头朝着反方向飞速地逃开,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飞速地从近处往远方挪移。

秦知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那些东西,径直抱着池砚舟来到了二楼稍大的那间卧室里,把人放到了柔软干爽的床铺上。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啵”的一声往外拔出,混乱的性液流到床上,很快就扩开一大片,合不拢的肉口之内,能够隐约窥觑到猩红的骚肉。

贴上去的手掌包住整个肉逼,兜满了流出来的精水和骚液又放开,秦知低下头,盯着那口还在抽搐绞缩的雌穴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倏地嵌进臀缝之中,借着滑腻的性液挤进菊穴之内,简单地抽送两下就拔出来。

没有释放的阴茎抵上去,顶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嫩肉,一寸寸地插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又一次紧密相连。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沐沐*3、创飞清水、娃娃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后穴被操开灌满浓精/“我们是天生一对。”

初次承受侵犯的后穴又紧又热,肠肉柔软极了,簇拥堆叠在柱身表面,艰难又热情地接纳着陌生的硬具,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强烈而陌生的撑胀感让池砚舟喘了一声,不断颤动的眼皮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眸却聚不起焦点。

持续太久的性爱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连眼前的景象也看不清楚。池砚舟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身下坚硬的水泥地板,也变成了柔软的床褥。

他只是哆嗦着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茫然地比较着此刻身体里传来的酸麻,与先前究竟有哪里不同。

“小舟。”有熟悉的呼唤钻进耳朵里,池砚舟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

这是秦知在混乱失控中,仅有的能清晰吐出的话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