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直到今日的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主殿,教皇从那张嵌满珠宝、铺着软塌的椅子上起身。跪于身前的侍从高举红丝绒布的托盘,让他将权杖置于其上,又有神官替他摘下头顶沉重的高帽。

教皇穿行过神殿的长廊与楼梯,走到自己的寝宫门口,衣袍在他的行动间现出金丝的光泽。侍从为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展开里面铺着名贵羊绒地毯的房间。

富丽堂皇的寝宫有着高耸的穹顶,其上覆盖着每年修缮一次的华美鲜艳的壁画,描绘出一处不似人间的所在。

窗边的角落里蜷着一个人影,是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全身仅有的布料是绕将她的手和脚绑在背后的缎带。因为舌头被下了禁制,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紫红色的丝绸缎带从前胸绕到背后,将她的手脚捆住,在身后打了个精致的礼结。绸缎勒过两侧的大腿根,又束缚着乳房边缘,中间大片雪白的肌肤却裸露着,像一件待拆封的礼物。

立在门口的侍从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在教皇抬手时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门,将房门一并轻声关上。

教皇缓步走到女人的旁侧,伏身蹲下,手指滑过她被缎带勒着边缘的双乳,停在殷红挺立的乳尖上,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口吻里带着一点并不严苛的责备:“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待着,不要乱动。”

像是溺爱的家长面对调皮的子女而感到烦恼。

被绑着的女人发出求助的“呜呜”声。

“太难受了?”教皇问道。

她艰难地点头。

“可是没办法,”教皇叹息道,“惩罚本就是为了让人感到难受。”他的手指顺着泛红的细白的肌肤往下,滑过肚脐,“看,你又把地毯打湿了。”

涂有媚药的铃铛在她的甬道中一刻不休地震动了整整一个下午,在穴肉蠕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从私处流出的淫液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铃铛放置的位置叫她永远在高潮边缘挣扎,缚住她的手脚,因此她无法自行解脱。尿道口被一并堵住,没法排泄。这样的折磨持续到现在,已经把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折磨得崩溃。

教皇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挤压到胀满的膀胱,女人扭动着身体哭了出来。哭声也被堵在喉咙里。

教皇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猫。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逗弄了一会便解开她口中的禁制。

舌头得到自由的女人发出喑哑的呻吟,她的全身被情欲烧得发红,在教皇雪白的衣袍上磨蹭着自己的双乳,沙哑地祈求道:“求您……求求您……”

她身体里的铃铛嗡嗡地响动着,双腿间流出的爱液打湿了男人昂贵的长袍。

教皇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脊背抚摸,可是迟迟不肯给她真正的爱抚:“我教过你要怎么撒娇。”

女人于是开口说出了那些被教导过的话语:“我……我是您的母狗……求您……求您准许我排泄……求您肏我……”

她早就没有多少羞耻心可言。

面对这样的祈求,教皇微微笑着说:“一次只能提一个要求。想清楚,到底要哪个?”

女人的脸涨得通红,她混沌的大脑本就无法进行太多思考,迟迟得不出一个结论。

教皇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总算在一团浆糊的脑海里抓到一点线索,勉强直起身,就像小狗似地舔舐着男人的脸庞。

即使意识模糊,她还记得怎样能取悦对方,比起记忆,这更像是本能。女人柔软的双唇和舌头吻过他的面颊、下巴,最后来到咽喉。

黏糊糊的吻落在教皇为数不多未被长袍遮挡的部分上。她张开嘴,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头顶着它,在上面打转。行动不便的身体努力地前倾,蹭着衣袍底下已经胀大坚硬的性器,乳尖在布料上磨蹭得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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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包含轻微调教、捆绑、监禁、生理/排泄控制、强制、后入、产乳元素,注意避雷。

第74章 教皇if线(2)

教皇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奖赏似地抚摸着她垂到后背的长发。

“这样才对。”他愉快地说,从边上取过一只檀木镶金边的溺桶,拔出女人尿道口细小的玻璃塞,淅淅沥沥的尿液流进马桶里,总算得到了片刻的释放。腹部瘪了下去,铃铛声愈发地响个不停。

铃铛在小穴里震动着,穴口空虚地翕动,渴望着有东西将它填满。

“还要……”女人拖着哭音说,“求您填满我……用肉棒填满我淫贱的小穴……”

她想要的东西藏在对方繁复的衣袍下,怎么也触及不到。无论怎样地凑近,怎样地摩擦,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来,过来。”教皇和蔼地说。

女人听话地凑上前去,她分开腿跪坐着,乳房在胸前垂下一个柔顺的弧度。教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与自己接吻。

女人的口腔被搅得和下面的嘴一样乱七八糟。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湿透的小穴里,指尖触到安置在那儿的铃铛。

密封在铃铛里的水银一旦受热,就会循环往复地挥发冷凝,带动铃铛震动。

教皇拨弄着那铃铛,含着女人的舌头,将她的呻吟声堵在嘴里。手指勾着铃铛上的链条,将它缓慢地取出来。

内侧自穴口又被刺激了一遍,女人收紧小腹,脚趾紧绷,可是仍差那么一点。

被取出的湿漉漉的铃铛带着她的体温,教皇将它又贴在花蒂上,嗡嗡地刺激着敏感带。

她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高潮,积攒了一日的快感倾泻而出,小穴抽搐着喷出潮液,将教皇的手淋得湿透。

铃铛仍贴在穴口持续刺激着高潮中的敏感带,过于汹涌的快感叫她几乎要跪不住,被托着臀才没滑下去,这让她的阴户紧紧贴在男人的手掌上,穴口的收缩间,掌心的纹理都能被感受得分明。女人眼角泛红,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求救似的声响。

不满于她的走神,教皇惩罚地拉扯她的乳尖,刺痛让女人勉强仰起头,专心致志地迎合着侵入口中的舌尖。被媚药浸润的身体自动地将痛楚化为快感,穴口吮吸着掌心,流出更多的蜜汁。

铃铛仍旧按在花蒂上,教皇将两根手指探入她的穴口,在里面慢悠悠地搅弄。每天都要承欢,又这样被折腾了一整日,蜜壶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依旧紧致,两根手指进出都有所阻碍。女人血脉里流淌着的稀薄的魅魔血脉,恰好在最关键的地方起了作用。

上下两处都被侵犯着,情欲快要把她烧着,即使手脚还被绑着,她仍扭动着身体,开始主动套弄起小穴里的手指。

看样子的确是难受了。

教皇无比熟悉这具身体,里里外外、任何一个角落。他按住花径中的敏感点,轻易地让甬道深处又喷出一股潮液。

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每一处都在颤抖,小穴痉挛,舌尖发抖。

教皇松开她的嘴唇,她艳红的舌尖仍露在外面,无意识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