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这是他的小狗。

他淫荡下贱的小母狗。

他解开女人身上缠绕的缎带,骤然得到自由的手脚仍绵软无力。捆绑的痕迹留在身体上,显得淫靡且色情。

她用自己的双腿跪坐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甬道里还埋着男人的手指,乖顺地解开对方的衣带。

教皇的衣着繁复,而她的手又发着抖,尝试了许久才成功,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袍,触及温热跳动的性器。

那东西对她来说有些大,一只手甚至有些环握不住,得两只手一块握着。

“知道错了吗?”教皇温言问道。

“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不经您允许就擅自……擅自高潮……”女人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目光祈求着,“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

教皇摸着她的脸,拇指在脸颊处摩挲,语气满怀怜爱:“神说,无人被准许不劳而获。”

他慢慢地将手指抽出那处温热吸吮的地方,又把铃铛推了回去,熟悉的折磨再次占据神经,“你得先付出,然后才能得到收获。”

即使听不太明白这些话,女人也明白该做什么,许多次的,她用身体学会了该怎么讨好这个人。她埋下头去,一点点含住昂扬勃发的性器的顶端。先是含着顶端吸吮,接着又伸出舌头舔着柱身,小心地不让牙齿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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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大家会(象征性地)谴责一下男主的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结果大家完全没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狗头】。

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有床戏的章节点击总是明显高过没床戏的,是路过的读者能够精确选中有车章节,吃完肉就走,还是一章章看下来的各位会反复观看床戏呢?

第75章 教皇if线(3)

她将性器含得深了些,甚至顶到喉咙。教皇眼里的蓝色变得越发深,可依旧什么都没做,只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女人其实仍学不会太多的技巧,如何做能真正让对方感到快乐。她不过是凭借着本能与男人的引导在行动。

教皇的情绪极少暴露在她面前,除非是他想要她感知到的。

女人能明白的只有最浅层的,最浮于表面的情绪,做对了能得到奖励,少吃一些苦头,而做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那位大人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她根本无法辨别。她只是被抛出来的糖和鞭子诱惑着、抽打着行动。日复一日地被驯化,像马匹和猎犬。

器具与宠物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她含着顶端,捧着自己的双乳,将乳肉包裹住肉柱,让柱身在乳沟之间进出。性器被夹在雪白的双乳之间,在那本来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摩擦过的红痕。

这样的讨好要做到什么时候全看教皇的心意。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很愉快,在女人体力耗尽之前,阴茎在她的嘴里射精。女人乖乖地将那些苦涩的液体全部咽下,残留在嘴角和脸上的,也用舌尖舔干净。

她的表现终于得到教皇的恩赐,男人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取出穴道里碍事的铃铛,换成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花心,挤进子宫里。

只是如此插进去女人便被抛上了天堂,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紧紧抓着教皇的前襟,发出无声的呻吟。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性器抽插起来,急促地抽打出一片水声。和激烈的动作完全不同,教皇将女人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手指沿着一节一节的脊柱骨向下,感受着肌肤的温热。

触手是光滑细腻的皮肤,如上好的丝绸。那是教廷的修女往上涂抹了无数名贵的香粉脂膏,每日用牛乳沐浴养出的手感。长时间的缺乏日照,使它显出一种缺乏生气的苍白。

女人的小穴收缩得厉害,尤其是在顶到内侧软肉的时候,将性器整个地紧紧裹住,蜜液打湿了教皇衣袍那昂贵的布料。

“说起来,今天是我的诞生之日。”教皇抚摸着女人光洁的后背说,“你还记得什么是生日吧?我送给过你生日礼物。”

女人被他肏得只知嗯嗯啊啊,应当什么也听不见。

教皇对此毫不在意,接着说了下去:“有很多人送来了礼品,都是不常见到的东西,你去挑一挑,看有没有喜欢的对了,我记得有人送来了一只会唱歌的黄金鸟,我猜你会喜欢。你可以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教皇问。

怀里的女人睁大的双眼,似乎无法明白他话语的含义。她的身心都被这场性事所占据,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别的。

“乖孩子。”这幅神情让教皇微笑着,摸着她的头颅。

寝宫的顶上画着天堂的盛景,而底下是荒淫的人间。

结束时已是夜幕高悬,神殿各处点燃了灯火。

女人半睁着眼睛,睫毛覆盖之下的眼睛涣散无神。她躺在那张三面悬挂着白色丝绸帷幕的大床上,腹部如怀孕般隆起。精液被堵在子宫里,尿道口也重新被封上。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不能够自行排泄。

她懒懒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四肢,被那重若千钧的力量所压倒,于是不再试图动弹。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情事的味道。

几名修女鱼贯而入,为教皇换下已经皱成一团的华服,还有地毯、桌布以及床单,打开窗户,点燃香薰,将室内残留的淫靡气味冲散。

她们都穿着严密包裹到下巴的黑色修女袍,长长的头巾将头颅盖住,沉默地干着自己分内的工作,一眼都不往无关紧要的地方多看。仿佛她们当前的所作所为也是侍奉神明的一部分。

修女们在寝宫的浴缸里蓄满热水,加入玫瑰精油和鲜花瓣,将女人扶入浴缸中沐浴。

她们动作轻柔而娴熟,而被服侍的女人如木偶一般任由摆布,温热的湿毛巾细细擦过她满布红痕的身体。玫瑰花瓣粘在她的皮肤上,如同又一枚吻痕。

在二十分钟内,凌乱的房间便恢复成它从前那副华贵圣洁的模样,修女们又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教皇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边给女人喂食物和水。

呈到教皇面前的食物总是最好的,大陆各处珍奇的食材被送往圣都,再经由熟练的厨师烹调成佳肴。

可口的餐前酒,丰盛的正餐和精美的甜点摆在眼前,可因畏惧无法排泄的痛苦,女人不愿意进食。

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机械地张开嘴,一点点将喂到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被堵在肚子里的水液仍在晃动,时刻让她保持着在失禁边缘的紧迫感。

差不多喂得足够了,教皇放下银质的盘子,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在这等我回来。”

女人是不可能不等他的,捆绑住她的缎带已经松开,但脚踝又被重新铐上镣铐,细长的锁链连着墙壁,脚环上施下禁锢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