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將池言擁得更緊:“最愛你了喔,言言。”

“那你把我的陰莖還我。”

“這是兩碼子事,言言。”凌熙蹭了蹭池言的頸側,“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寶寶的。”

好吧,他就不該期望能與一個瘋批溝通。池言麻木地想,又道:“行了,鬆開我,我要繼續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的池言進了他的書房進行歸納統整,假設少女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麼他做的兩個夢裡有一個是人為虛構的。

第一個夢是他遭到楚樂他們陷害,被逼得跳樓自殺;第二個夢是他與凌熙一同出門逛街,凌熙為了救他而死。

池言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該死的,現在就是卡在情報不夠多,他沒辦法做出更精準的判斷。據他揣測,凌熙一定進行了複數次以上的輪迴,而且每個輪迴的盡頭很可能都是以他的死亡終結,然後又以他的死亡成為節點,重啟輪迴,一次次地親眼目睹,或是親手殺死他。

思及此,池言一陣惡寒,這樣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凌熙想殺掉他了,凌熙已經在無盡的輪迴中發瘋,習慣了他的死亡。可少女又說他才是這場輪迴的主角,加上上一次凌熙死去,他時光回溯到了昨天,所以他很可能也跟凌熙一樣,在進行著一場輪迴,只是他在輪迴的過程中受了刺激,遺忘了整件事情,才會在新的輪迴中一無所知地活著。

情況逐漸從複雜變得難以理解。

當池言還想繼續挖掘的時候,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打斷了他的思緒,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搓揉著他的胸肌,那揉捏的手法熟練得很,而且深知池言的敏感點,池言在這粗暴又溫柔的撫慰下被挑起了情慾,喘息逐漸粗重,被天殺的魔法分離的陰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勃起鼓脹。

胸前的兩顆乳頭在褻玩下變得硬挺,池言靠坐在椅子上,難耐地解開襯衫扣子,他的胸前雖空無一物,卻能清楚地看清被抓握的痕跡。池言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凌熙那個狗日的在玩弄他的胸部,他嘗試起身,然而那雙看不見的他卻突然用力地拉拽起他的奶頭,把他白皙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拉成了錐狀。

池言又爽又疼,跌回了總裁椅裡,雙手緊緊握著扶手,仰起了漂亮的天鵝頸,清澈的黑眸在情慾的薰陶下變得朦朧,像蒙上了一團霧氣,模糊了他眼神的銳利,在他的眼尾斜撇出一抹緋紅,看起來楚楚動人,臉上也泛起了慾望的潮紅。

在那一記重重的拉拽後,玩弄池言胸乳的力道變得輕如鵝毛,似羽毛搔刮般的癢,已經被撩撥起慾望的池言哪裡忍耐得了這輕飄飄的逗弄,咬牙切齒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一邊奶子,自暴自棄地搓揉起來,釋放著無處宣洩的情潮。

池言的敏感帶是他的乳頭,這對他們之間都不是什麼秘密,凌熙做愛的時候也會像個嬰孩一樣吮吸著那對富有彈性的奶子,用牙齒輕咬著硬若石子的乳尖,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情色的齒痕,雖然凌熙的床技很好,但架不住那時的他是根小牙籤,又短又細就是他的原罪。

恍恍惚惚,池言感覺自己快要憑藉玩胸攀上了高潮,他的意識有些飄然,就連凌熙抓著他的陰莖走進書房時也只是懶懶一撇,風情萬種。

凌熙見池言自己在那邊玩得很爽,心裡忽然生出了不平衡的滋味,雖說是他起的頭,但他存了私心,想讓池言的美與慾望都只為他綻放。凌熙走到池言的書桌前,蠱惑道:“想要我碰你嗎,言言。”

池言懶懶道:“滾。”撫過敏感帶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好聽的呻吟,“唔嗯......沒看見我在自慰?”

凌熙委屈了。凌熙把池言的陰莖放在書桌上。

陰莖接觸到冰冷的桌面時惹得池言倒抽一口涼氣,含嗔帶怒地瞪了凌熙一眼。凌熙被池言這一瞪徹底硬了起來。

凌熙繞到書桌後方,在池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池言抱上書桌,讓池言躺在桌面上。

池言抬腳要踹凌熙,卻踹了個空,反被凌熙扣住腳踝,拉開褲鍊,輕易就被拽下了褲子,只剩下一條黑色的性感內褲包裹著他的下體,凌熙伸手勾開內褲,池言平坦光滑似人形玩偶的下身闖入眼簾,畫面畸形又美麗,有種魔性的美感,彷彿池言真的是為凌熙而生的玩偶娃娃,能夠任由他為所欲為。

凌熙撫上池言本該長著陰莖跟陰囊的光滑肌膚,曖昧地說:“言言,現在的你真漂亮。”

“你閉嘴。”池言翻了個白眼,眼尖地發現了被放置在一旁的他的陰莖,伸手奪了過來,自瀆地上下撸動著勃起的陰莖,那根陰莖劇烈地顫了顫,池言悶哼一聲,他要高潮了。

看著擠進自己腿間的凌熙,池言產生了報復的衝動,他把他的陰莖舉起,對準凌熙的俊臉,趁著凌熙不注意的時候射了凌熙滿臉精液。

精液滴滴答答地從凌熙的瀏海與臉龐落下,凌熙沒想到會被這樣對待,還愣愣地伸出舌頭舔了口池言的精液。

池言看著呆滯的凌熙,嗤笑一聲,想推開凌熙一走了之,卻讓凌熙扣住了腳踝,凌熙欺身壓了下來,池言重新被禁錮在了書桌上。

“玩得開心嗎,言言。”回過魂的凌熙抹了一把臉,打了個響指,臉上的精液剎那間消失無蹤,彷彿無事發生。

池言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凌熙,直覺要遭。

“那麼接下來換我囉。”

凌熙笑著分開池言的雙腿。

第32章 | 30在办公桌被大鸡巴干到吐舌頭/颜射/被自己的鸡巴内射

【作家想說的話:】

凌哥會玩啊(點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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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被凌熙那根大雞巴肏進去後穴的時候,池言感覺自己快被撕裂了,凌熙的雞巴又粗又長,這是池言早就知道的事情。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實際體驗又是一回事,窄小的後庭皺褶被粗碩的性器撐開撐平,勉強地容納了這根巨物。

池言宛若一隻缺氧的魚在砧板上張大口呼吸、喘息,熾熱的情慾與被撐開的痛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全新的感覺,那很奇妙,也很怪異,明明他的後穴是如此地狹小,可卻又生生吃下了鈴熙的陰莖,彷彿就如凌熙在性事中說的騷話那般,他真的被肏成了凌熙的形狀,變成了凌熙的雞巴套子。

思及此,恥辱感油然而生,躺在書桌上的池言想掙開凌熙的禁錮,換來的卻是凌熙更加的深入,池言沒想到凌熙還能肏得更深,五臟六腑彷彿都被頂到了,凌熙肏到了一個令池言難以置信的深度,穴心受了刺激,像女性的陰道那般自發地泌出了淫液潤滑,明明不該如此的,生殖構造不可能如此的,可如今的情況並非尋常的醫學知識所能解釋。

還好凌熙算是個有良心的,等池言從被肏開的眩暈感中緩過勁後,他才緩慢地擺動胯部,淺淺抽插起池言的蜜穴,肏幹的每一下都幹得池言的穴肉外翻,那殷紅的穴肉充血,被染上了情慾的色彩,跟凌熙紫紅色的大雞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若處女被淫賊玷汙褻瀆,奪去了貞潔,從此淪為淫賊的胯下奴。

池言兩條肌肉線條優美的長腿懸在半空,隨著凌熙的肏弄而無力搖擺,池言雖然跟尋常男性一樣渴求慾望與快感,但他實際上並不是耐肏的類型,意識很快就在凌熙的肏弄下變得迷迷糊糊的,大腦像被瓦特了一樣難以思考,逐漸墮落為欲望的奴隸。

想要,還要,再快一點。池言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在心底,或是耳畔響起,他分辨不清,卻將話音中的嫵媚與淫蕩聽得一清二楚。池言的整張俊臉都被情慾繪上了艷妝,眼角垂淚,眼尾撇紅,艷麗得宛若古代勾人魂魄的閣中花魁。

池言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凌熙的雞巴上,無法掙脫,僅是淺淺的呼吸就會讓他感受到凌熙的形狀,即便不曾看見,他的腦袋也會藉由媚肉的擠壓在腦海中勾勒出那條粗長的陰莖,讓他想像到自己被肏幹,被貫穿的淫騷畫面。

凌熙雙手撐在池言的腰側,挺腰擺胯的速度加快,每一下都深深貫入後又狠狠拔出,幹得池言的呻吟像墜地的瓷杯支離破碎,池言不耐肏,承受不住這過激的快感,本能地想要推開凌熙讓自己有喘息的空間,然則一團黑色的霧氣攏住了他的雙手箝制在頭頂,池言這下真的成為了砧板上一條任人宰割的活魚。凌熙癡迷地盯著池言,視奸著池言的每一吋肌膚,線條,輪廓,又一次狠狠地搗弄,這次是衝著池言的前列腺而去,撞得很用力,那堅固的書桌都顫了顫,池言劇烈地顫抖了下,淚水從眼角滑過臉頰,落入鬢間的同時,一旁的陰莖失控地顫了顫,吐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弄髒了池言的書桌,也把池言弄得一蹋糊塗。

池言脆弱地嗚咽了下,凌熙俯下身去舔吻池言滑動的喉結,微癢,濕潤,池言喘得更加厲害,朦朧的眼神倒映不出像海浪在搖晃的天花板,他的世界是混沌的,他就像一葉扁舟,在情慾的浪潮中載浮載沉,隨時都會被卷起的浪潮給吞噬,沉入漩渦。

凌熙愛慘了池言這副癡癡的模樣,被情慾所掌握,為他所掌控,這滿足了他骨子裡的佔有慾與支配慾,不知從哪次輪迴開始,他就無時無刻都在妄想,池言的世界只要有他就夠了,其他的一切事物都不再重要,池言只要注視著他就好,池言只要享受著他的疼愛就好,就像過往的無數次輪迴一樣,他終將熬了這隻翱翔天際的蒼鷹,折了他的羽翼,讓他除了自己的身邊哪都去不了。

這樣很好,這樣真棒,不是嗎?

但這幸福的時光也只能維持不到三個月的光陰,等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到來,池言又會像之前那樣死去,一次次,一遍遍,反反覆覆地死在他面前,而這場輪迴永遠不會迎來終結。

失去池言無數次的凌熙也曾崩潰過,在世界重啟之前絕望地跪倒在少女的跟前,哭著乞求她結束這場輪迴,他已經承受不住失去摯愛的痛苦了,然而那名純白的少女卻蹲下身,捧起他的臉頰,用一種慈悲的詠嘆調說──

“不對,你的內心還沒有放棄,輪迴還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