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的哭泣聲喚醒了凌熙的理智,早說過池言是個不耐操的,不然他也不會把型號切換成細細的小牙籤,這不,池言就被他的大雞巴操到了哭出來。掙扎著,扭動著身子想從他身下逃離。

凌熙無奈一笑,掐住池言的勁腰把他往身下按,池言的小穴吞吃了他的整根陰莖,那一瞬間池言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無助地發著抖,嘴唇半張,白眼直翻,眼淚娑娑地流淌。

“太過了......啊啊啊、要壞掉了......嗚、出去......”

池言失神的呢喃並不能喚醒凌熙的憐愛之心,他到底都能親手殺害池言無數次了,又怎會池言的求饒而放過池言。凌熙將池言側過身去,抬起池言的一條腿,這種姿勢能讓他操得更深,操進去的時候池言哭得更厲害了,整個小穴都變成了他肉棒的形狀,瀕死又諂媚地吸吮著他的雞巴,給予了他極致的裹纏,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弄舔吻著他的慾望。

凌熙前前後後地律動抽插,從池言後穴中淌出的腸液都被他的陰囊拍打在股間,變成了細密的白色泡沫。池言緊繃著身體也被流淌過四肢百骸的情慾所吞沒,逐漸鬆軟下來,像被操熟操透的淫婦,魂不守舍地張著嘴,吐著舌頭,又像一隻可愛乖巧的小寵物,任由飼主強取豪奪。

池言恍恍惚惚地想他又要高潮了,在這之前他已經不知靠著後穴乾高潮了幾次,整個人都濕透了。然而在他的陰莖顫動的時候,凌熙卻一把掐住了他的陰莖,用拇指摁住馬眼,池言難受地悶哼一聲,聲音像泡了糖漿一樣酥軟:“讓我射......”

凌熙斜撇一眼池言,漾起一抹笑容,可惜池言看不見。他慢悠悠地抽出自己的陰莖,速度慢得像在折磨池言的騷穴。池言打了個戰慄,一種詭異的觸感從股間傳來──有什麼抵住了他的屁眼。

當池言意識過來凌熙想幹什麼的時候,他失聲尖叫:“凌熙、你給我住手!?”

話音未落,凌熙便把池言的雞巴,那根漂亮的丁丁寶寶操進了池言的菊穴之中,握住根部抵著敏感的前列腺玩味地抽插起來。自己操自己的感受讓池言恥辱地哭了出來,更屈辱的是他沒辦法阻止自己在凌熙的玩弄下攀上高潮。

池言跟雞巴同時顫抖,凌熙感受到了,他把池言的雞巴深深地操入池言的後穴之中,給自己撸了幾把,隨後射得池言滿身都是精液,就連那張俊帥的臉龐都被濺上了精液。爾後池言也控制不住地射了精液,自己內射了自己,池言哭泣著辱罵凌熙,但凌熙只是笑嘻嘻地把陰莖拔出來放到一旁,抱著渾身都是精液的池言坐上總裁椅,淺淺一笑。

“言言,這樣的你好可愛,我真的好愛你啊。”

第33章 | 31你想要凌熙的话欢迎来抢,抢得赢我我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球票票~~

---

以下正文:

雖然被凌熙的大屌幹得魂飛魄散,但池言隔天還是遵循生理時鐘準時地在七點醒了過來,今天是憂鬱星期一,每一個社畜都痛恨的新一周的開始,就算是當了總裁的池言也不例外。

池言坐起身看向睡得正熟的凌熙,想起昨天這貨幹的破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池言神色淡淡,雙手誠實地覆上凌熙的臉頰,緊接著像捏麻糬一樣地把凌熙的俊臉往兩邊拉拽,絲毫沒有留情。

被疼醒的凌熙一邊喊著“痛痛痛”,一邊哀號著讓池言快點住手,池言直到爽了才大發慈悲地鬆開凌熙的臉。凌熙白皙的臉頰都泛起了紅腫,此刻的他眼神幽怨,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揉臉的動作又似隻在洗臉的水獺。

“言言、嘶,你做什麼......”

池言皮笑肉不笑:“親愛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夢境嗎?”

凌熙直覺池言此話有詐,小心謹慎地回答:“記得啊......怎麼了嗎?”

“既然我的未來是被人逼到公司破產、跳樓自殺......我仔細想了想,不然這公司總裁交給你當好了,換我在家躺平當鹹魚。”

凌熙呆愣許久,難不成是他昨天玩得太過火把池言逼瘋了嗎?池言可是個出了名的工作狂aka霸道總裁,怎麼會輕易放棄自己親手打下的江山:“言言,你是認真的嗎?”

“嗯,認真的。”池言懶洋洋地躺回被窩,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繭,“反正你不是有無敵的魔法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定董事會的。要是遇到什麼不會的問題歡迎在中午後打電話來問我,現在我要補眠了,晚安。”

“......”凌熙現在十分懷疑人生,他不信邪地戳了戳池言,然而回應他的是池言平穩的呼吸聲,凌熙委屈死了,這跟他想好的劇本不一樣啊完全不一樣,他明明是想監禁池言把池言調教成可愛的騷母貓的,怎麼忽然他就被迫成為公司總裁了。

而且那公司還是池言窮盡一生的心血,凌熙說什麼都不能不管。

凌熙嘆了口氣,認命地起身穿衣。在穿衣服的過程中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被池言嘲諷了一波。

待凌熙離開房間後,池言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底清澈宛若瀲灩湖泊,絲毫不見朦朧睡意。池言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打開一個秘密資料夾,這是他根據上周目的遭遇所記載的備忘錄,裡面詳細記錄了發生過的事情。

這個世界才剛開始有所進展,他跟凌熙的關係還沒惡化到凌熙會用鍊子監禁他,並用魔法監視他,雖然針對偷走幾把一事池言還是很想把凌熙抓來暴打一頓。池言望向躺在身旁的,被穿上藍色點點寶寶裝的幾把,心情十分複雜。

池言把那該死的寶寶裝從自己的幾把上脫掉,握著幾把走進廁所洗漱,上廁所的時候池言暴打凌熙的心都有了,那畫面實在太過美好,池言面無表情地站在馬桶前,像個拿著水槍的孩童一樣把陰莖對準了馬桶,草,一種植物,而後淺黃的尿液從馬眼中射出,淅瀝淅瀝地射進了水中。

還是好想暴打凌熙喔淦。

池言在穿褲子的時候猶豫了很久,究竟該不該拿雙面膠帶把陰莖貼回他的下半身,再套上內褲......說實話,他心裡很抖,他擔心走一走他的陰莖會位移亂跑。池言深思許久,最後決定一邊咒罵凌熙一邊把他的陰莖放進後背包裡,他要去見凌熙剛回國的白月光楚樂一面,慢慢地抽絲剝繭,把真相弄個明白。

見到楚樂並不是件難事,難是難在他得瞞著凌熙見上一面,天曉得凌熙要是知道他私下跟楚樂見面會不會抓狂。

根據他上周目夢見的情景,回國後的楚樂正在李郁翔的公司上班,喔,李郁翔就是那個被自殺的可憐人,他跟他打過照面來者。

池言輕裝簡便地出門,搭公車抵達了李郁翔的公司,李郁翔這個權貴跟白手起家的他不同,繼承的是他親爹的事業,公司被打理得井井有條,股價平平,算是無功無過。池言跟大廳櫃台的迎賓人員表明身分,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他是來見楚樂的。

迎賓人員反應過來面前的英俊青年就是商場上那個雷厲風行的池總,當即撥通了李郁翔的電話,不消片刻,迎賓人員便面帶微笑地走出櫃檯,親自領著池言去搭電梯。

池言雖不解為何迎賓人員要帶他去李郁翔的辦公室,不過他還是跟了上去。李郁翔的辦公室位在頂樓,辦公室用磨砂玻璃阻隔了內景,迎賓人員敲了敲門,得到一聲“請進”後,恭敬地替池言推開門扉。

看見坐在會客沙發區跟李郁翔攀談的人時,池言的表情差點碎掉。

為什麼凌熙會在這裡......不對,為什麼凌熙會知道他要來找楚樂。

凌熙見了池言,笑瞇瞇地朝池言招招手,示意池言坐到他的身旁。池言跟站起身迎接他的李郁翔禮貌地握了手,隨後坐到了凌熙身邊,到底是上一個世界給池言留下的陰影,池言不太敢違抗握有魔法的凌熙。

李郁翔的身邊也坐了一個人,那人長得很漂亮,雖不至傾城絕色,但顏值絕對是耐看的,男生女相,比尋常男子的輪廓陰柔幾分,眉眼溫和如泉水,這就是凌熙的白月光,楚樂。

不過楚樂似乎很緊張,正絞纏著交握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池言感到困惑之際,凌熙開口了:“言言是睡醒後想我了,特地來找我的嗎?”

這是種近乎調情的語調,而且不顧外人的死活,池言尷尬地瞥了眼瞪大雙目的李郁翔跟楚樂,悄然地拽了拽凌熙的袖口,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警告:“這裡是在外面,你別亂說話。”

凌熙還是在笑,似乎是聽了池言的勸,不準備繼續說話,當池言這麼以為的時候,凌熙忽然伸手攬過池言的腰肢,把猝不及防的池言摟進懷裡:“還沒跟你們介紹呢,這是我家言言,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了。”

“凌熙、你──”池言也難以置信地瞪大眼,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萬一這秘密變成威脅他的把柄怎麼辦,轉瞬後他冷靜了下來,鼓動的心臟逐漸冷卻,他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凌熙敢這樣說,不就表示他有的是辦法不讓這兩人洩漏秘密。

例如滅口。

楚樂沒察覺到池言複雜的表情,只是紅著眼眶苦笑,泫然欲泣,我見猶憐:“這就是你拒絕我的原因嗎?凌熙哥哥。”

李郁翔的表情陰寒,他最見不得楚樂受委屈,楚樂是他們幾個捧在心尖上憐愛的人兒,可他的眼中偏偏只有凌熙一人。李郁翔冷冷開口:“凌熙,你是自願跟池總結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