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送了,再見。”

關上門後,池言將一邊的褲管向上拉,像蛇一樣烙在白皙肌膚上的刺青冒出了一層幽光,正隱隱發燙,凌熙都能把他的陰莖給偷了,利用這個刺青竊聽他跟李郁翔的對話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池言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想不透,為什麼凌熙會對他那麼執著,這股執著已經是病態得近乎偏執的程度了,甚至還不惜利用魔法囚禁他。

池言想起之前無聊上網衝浪時看到的帖子,這就是所謂的愛上病嬌是故事,被病嬌愛上是事故嗎?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凌熙竟然有病嬌的潛質。

池言的總裁辦公室中,凌熙坐在寬大的總裁椅上,正像個稚嫩的孩童一樣旋轉著椅子,幼稚又帶點詭異,正如池言猜測的那樣,方才池言與李郁翔的對話全都一字不漏地給他聽了去,當椅子轉向落地窗時,凌熙用腳停住椅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仰望著芸芸眾生百態。

凌熙撫上玻璃窗,眼神空洞地呢喃:“啪擦。”

翌日的新聞頭條:李家公子李郁翔因精神失常,從百貨公司的頂樓一躍而下,當場傷重身亡。

啪擦,啪擦,嘻嘻嘻嘻嘻嘻,啪擦啪擦啪擦──

只要通通殺光就好了呀,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跟他的幸福生活了。

可是好奇怪啊,為什麼他要用這種恐懼的眼神注視著他呢?

他歪著腦袋,困惑地看著他深愛的丈夫,這樣不對呀,他為他殺掉了那麼多人,為什麼他不夸夸他呢?

“唔、唔唔唔唔......”

他心愛的言言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用的,他說不出話,因為言言的嘴巴被他用膠帶貼住了,四肢也被他用鐵鍊拴在床上。現在的言言好可愛啊,一絲不掛地,精瘦漂亮的身材一覽無疑,能看清楚他漂亮的肌肉線條。

看見他拿出的東西後,言言的眼神變得更加恐懼了,像隻受到驚嚇的小貓咪,正無助地發著抖。他像個孩子似舉起手中的銀環跟銀針,溫柔地說:“言言,等一下我要幫你穿乳環喔,乖呀,不疼的。”

當他把言言的兩邊乳頭都穿上環後,言言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他憐愛地舔掉言言的淚水,轉瞬間又像變了個人似地,興高采烈地說:“言言,我還給你帶了件禮物喔。”

說罷他蹦蹦跳跳地跑下床,離開房間,再回來時,他的手上多了一根尿道棒,頂端還是惡趣味的可愛貓咪頭。

他走近言言,言言現在的四肢伸展開來,被鍊子牢牢禁錮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哭紅的雙目實在美極了,讓他有那麼一瞬間萌生出剜掉保存的衝動,但這樣是不可以的,言言是他的寶貝,他不可以傷害言言,就算要殺掉言言,也要讓言言死得毫無痛苦。

“言言,這是尿道棒喔。”他爬上床,來到言言的胯間,炫耀性地晃了晃,“接下來這根棒子會插進你的馬眼裡,捅開你的尿道喔。”

他看見言言在絕望地嗚咽著搖頭,這是拒絕的信號,他不開心地嘟起嘴,他不喜歡言言反抗他。他一把握住言言的陰莖,言言的陰莖又粗又長,長得很漂亮,他把尿道棒對準那歙張的馬眼,緩慢地,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旋轉著捅了進去。

言言受到劇烈的刺激,渾身激顫,就連腦袋都忍不住仰了起來,從喉嚨中流瀉出悅耳的呻吟。

他看著一直在發抖的言言,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他不知道現在的言言在承受著什麼樣的刺激,但他想言言一定很爽,因為尿道棒插進去後,言言的陰莖就勃起了。他握住言言的陰莖,開始用尿道棒抽插起言言的尿道,言言抖動得更厲害了,哭得也更厲害了,最終陰莖顫了顫,在他一口氣拔出尿道棒的時候哭叫著射滿了他一手精液。

他舔掉言言的精液,言言真的好可愛啊,好想一輩子佔有他。

可惜他得親手殺死言言,一次次,無數次。

第18章 | 17言言,現在我有二十五公分的大幾把

【作家想說的話:】

該來個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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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池言看到這則新聞時,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李郁翔昨天才剛跟他接觸,今天就因為精神失常跳樓,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言言,早餐做好囉~”廚房裡的凌熙喊道,“別看電視了,快過來吃早餐吧。”

池言關上電視,起身往餐桌走去。凌熙做的早餐很豐盛,香味四溢的培根、蛋與吐司,配上池言最喜歡喝的咖啡,色香味俱全,但池言現在沒什麼胃口,坐下後也只是興致缺缺地用刀叉切著培根,神情懶倦。

凌熙觀察著池言的動靜:“言言,早餐不合你的胃口嗎?”

池言瞥了眼凌熙,搖搖頭,他基本上已經確定人是凌熙用魔法殺的了,這也驗證了凌熙確實能夠利用紋身竊聽他與其他人的對話,只是他想不明白,昨天聽李郁翔的口氣,凌熙跟李郁翔應該是交集匪淺的那種,為什麼凌熙可以毫不留情地奪走李郁翔的性命。

“我剛剛看到新聞了。”池言放下刀叉,直視著凌熙,“李郁翔在今天早上跳樓了。”

凌熙詫異地瞪大眼:“怎麼會這樣......我還跟他約了要一起吃飯呢。”

演技倒是一流。池言喝了口咖啡,沒有戳破凌熙的偽裝,而是選擇陪他繼續演下去,他就是想看凌熙這傢伙究竟多會演:“昨天李郁翔來找過你。”

“這我知道,他有打電話給我,還在電話裡問我跟你的關係......”凌熙思索了下,“他的口氣聽起來很不爽的樣子,言言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池言冷笑一聲:“你覺得呢?”

凌熙尷尬地撓了撓頭,他好像不小心踩中池言的地雷了。凌熙小心翼翼地問:“他有跟你提起楚樂的事情嗎?”

“你不是都聽見了,還問我做什麼?”

凌熙掩蓋住眼中一閃而逝的興奮光芒,他的言言果然很聰明,再抬頭時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言言,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自言自語罷了。”池言興致缺缺,又喝了一口咖啡,“他在電話裡跟你說了什麼?”

“我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他了,他很驚訝,但還是給了我們祝福。”只不過這關係並不是他跟池言真正的關係。凌熙在電話中跟李郁翔說的是:池言正在包養他,所以他們同居了。

凌熙跟李郁翔的生活圈雖然並沒有交集,兩人僅限於高中與大學時的同窗情誼,而促成他們互相認識的節點是楚樂,凌熙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李郁翔深愛楚樂,為了楚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凌熙跟李郁翔雖然算得上是朋友,但李郁翔會妨礙到他跟池言的幸福生活,所以只能委屈李郁翔去死了。

李郁翔知道他在被池言包養後,一定會把消息告訴其他人,到時候其他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管,凌熙輪迴了成千上萬次,如今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凌遲敵人跟調教池言,那讓他感到無比快樂。

他們會為了楚樂而行動,他要做的就是悠哉地,慢條斯理地,接二連三地殺光他們,像草原上的獅子享受狩獵的快感。

“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我們離婚的事情。”池言淡然道,咖啡已經被他喝掉大半,盤子裡的早餐卻沒少上多少。

凌熙聞言還是在笑:“我們又沒離婚。”

“嗯,但是我想跟你離婚。”池言的聲線慵懶,“我可算看出來了,你就是想要控制我,奪取我的財產,反正我的公司現在已經是你的了,你放我離開也無所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