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是不是奇怪的連續劇看多了?”凌熙眨了眨眼,無辜地反問,“我要是饞你的財產,那我拿你的幾把幹嘛?”
想起躺在床上的的陰莖,池言就氣不打一處來,天殺的天知道他是怎麼上廁所的,淦:“誰知道,可能是你嫉妒我的陰莖比你的小牙籤大吧?”
凌熙義正詞嚴地糾正:“言言,現在我有二十五公分的大幾把,不是你口中的小牙籤了!”
“我拒絕跟你聊這種沒營養的話題。”
“明明是你先開始的。”凌熙一臉委屈,活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似,“你為什麼不吃早餐?”
“我不爽吃,這個答案滿意嗎?”
凌熙心裡的委屈更盛:“你一定要這樣夾槍帶棍地跟我說話嗎?我們不是相親相愛的伴侶嗎?”
“喔。”池言涼涼道,“現在是至親至疏了。”
凌熙被噎了一下。
池言呵了一聲,還想再繼續一逞口舌之外,卻被一股襲上腦海的眩暈感打斷,池言身形一晃,雙手死死撐住桌子,瞬間意識到他喝下去的那杯咖啡被加了料。池言勉強地抬起頭,眼前的世界像海浪一樣在晃蕩,凌熙的笑容溫和,此刻看上去卻像是被扭曲似,充滿古怪。池言感覺到他的意識在逐漸被從身體抽離:“......你這該死的、嗚......”
凌熙優雅地站起身,走到強撐著的池言身邊,溫柔地將心愛的丈夫一把擁入懷中,池言一開始還在掙扎,但凌熙只是安靜地抱著池言,過沒多久,他感覺到池言的身體一沉,徹底倒進了他的懷裡。凌熙將池言打橫抱起,步入的卻不是他們的主臥室,而是主臥室旁的一間神祕房間。
今天要跟言言玩什麼好呢?
凌熙心想,好期待呀。
※
在平凡無奇的某一天,他的日常被打破了。
他把離婚協議書遞給了他,上面已經簽了字。
他困惑,迷茫,悲傷,像個無助的孩子,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好端端的,他要跟他離婚。
他想問清楚原因,但他像是早已預料到他不會輕易簽字,甚至讓兩名穿著黑西裝的部下來到他們的愛巢,他們按住了他,逼他在離婚協議書上摁下手印,簽下歪歪扭扭的字。
他絕望地問,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但他只是淡淡地看著他,說:“凌熙,我們不合適,回去楚樂的身邊吧。”
他當時想不明白,他後來也想不明白,直到他看見他支離破碎的屍體,他忽然想明白了一切。
全部都是他們的錯,也是他的錯。
因為他太弱小了,保護不了他,弱小就是他的原罪。
他跪倒在他的屍體旁,發自內心地詛咒起這個世界。
再然後,那名少女現身了。
他向邪惡的神明大人許了願望,以他自身的靈魂墮入無盡黑暗為代價。
第19章 | 18触手PLAY/春药/大几把暴艹后穴/给触手深喉口交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沒開車車了,來開個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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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池言恢復意識的時候,他被擺置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一絲不掛,雙手被手銬並縛銬在一起,中間連著一條細緻的銀鏈子。
因著姿勢的緣故,池言後背的肩胛骨格外明顯,就彷彿振翅欲飛的蝴蝶一般,漂亮而栩栩如生。
池言下意識動了動身體,赫然驚覺他的雙腿無法併攏,從另一個人的角度看去的話,可以看見池言的腳踝之間橫著一根桿子,把池言的雙腿分得開開的。池言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因為他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眼罩奪去了他的視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卻也陰差陽錯地讓身體的敏感度又提升了好幾個度。
一只手掌覆上池言的背脊,撫摸,溫暖,池言顫了顫:“凌熙,你想幹什麼?”
“言言,你不知道這麼問,通常都只會得到一個回答嗎?”凌熙輕笑一聲,“當然是幹你啊。”
凌熙的手掌滑到池言緊緻的屁股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力道不大,聲音卻響,帶給池言一種恥辱感:“凌熙!?”
回答池言的是接連數個巴掌,“叫出來,言言。”凌熙掌摑的力道愈發地大,在池言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彷彿在詔示著所有權。池言脾氣也倔強,既然凌熙要他叫,那他就偏要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死活都不肯發出半聲呻吟。
這場角力的最終結果是池言的屁股被凌熙打得紅通通一片,像極了天邊的晚霞,又猶如熟爛的蜜桃,彷彿一掐就能滴出甘美的汁液。池言疼得在發抖,眼眶也蓄起了一層薄霧,他想開口婊人,但他不敢,他怕一張口就是求饒般的哭吟。
“脾氣真倔啊。”凌熙一把掐住池言紅腫的臀部,輕輕揉捏起來,滿意地感受著掌下身軀的顫抖。幾條黑色的觸手從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來,表面布滿華麗的金色紋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見,無法欣賞,若是真讓池言看見了,換來的也只可能是驚恐的抽泣聲。
一條觸手爬上床,蜿蜒著身軀來到池言身邊躺著的丁丁,接著它像蛇張嘴一樣張開頂端,一口將池言的陰莖吞了下去。觸手內部就好似女性的陰道,充滿皺褶,正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池言的陰莖,親密地吮吸著那根陰莖,甚至還伸出觸鬚搔刮起敏感的鈴口,像指甲在摳挖似,沒一會兒就在馬眼收縮的時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懼與快感席捲而來,池言終於忍不住發出叫喚,細碎的,像貓的嗚咽,含化了帶泣的喘息,變得哀婉動聽,似黃鶯的天籟。
其餘的黑色觸手們一湧而上,爭先恐後地纏繞住池言的身體,相互爭奪著池言的敏感點,像雄獸在為了爭奪雌畜的交配權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對我做了什麼!?”池言發出驚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條觸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淒鳴。
“我這是在疼愛你喔,言言。”
這些觸手的表面都佈滿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為黏液變得滑膩,肌膚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熱逐漸湧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膚泛起了淺淺的緋紅,被觸手撐得鼓起的臉頰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邊,手指溫柔地在池言的穴口輕輕打轉,隨後輕輕刺入兩根手指,替池言擴張。其他觸手卻沒有凌熙這般的好耐心,紛紛張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錮的獵物。
兩條觸手頂部像展開的花瓣一樣盛放,旋即將那口子貼住池言的胸膛,嚴絲合縫地包覆住池言的乳肉,觸手從口器裡探出一根尖針,尖針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淫液直接了當地灌了進去。更加滾燙的熱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湧,池言無助地發著抖,他清楚地感覺到胸部的變化,變得漲漲的,很癢,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雙大手粗暴地蹂躪起他的胸部。
當這個念頭閃過池言的腦海時,池言掙扎得更加劇烈,但仍是徒勞無功。而這個念頭被觸手捕捉,兩條觸手像嬰兒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乳頭,幾乎要嚼爛似地粗暴,情慾也在這粗魯的對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碰地一聲四分五裂,五彩繽紛。
口腔裡的觸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溫柔抽送,而是像個成熟的男人一樣粗暴地抽插起來,次次幹到池言的喉管,抵著那脆弱的嗓子眼狠肏,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淚,眼罩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