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在梁辞的怀里,闻到属于梁辞独特的荷尔蒙男人气息,他的下体又开始瘙痒,隐隐约约快要涓出水来,他避免吵醒梁辞,急急忙忙跑进卫生间,而那股水,在他进到卫生间的一瞬,就淅淅沥沥喷出来。

他换下那能拧出水来的内裤,想到梦里的内容,脸色又是一片潮红。他慌慌忙忙地把内裤藏在脏衣服的最底层下面,避免被发现。

“你在干什么?”梁辞慵懒地靠在后阳台门口,睡醒后的语气懒懒。

楼星竹吓得一激灵,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那你脸色怎么那么红?”楼星竹见梁辞要伸手碰他的脸,吓得一蹦三里远,随后又扭扭捏捏地过来,环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处,有些撒娇,又有些懊恼的语气,“你不要问啦!”

梁辞没好气地回环他,笑道,“好,不问了。”

楼星竹上课的时候,小耳朵动了动,就听到后面两个女生小声讨论某些不可描述的话题,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情趣衣服,男朋友把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暗暗记在心里,他回到宿舍上网搜索情趣衣服,弹出来的页面,他心里大喊惊呼,下意识地捂住嘴巴,他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衣服能做成这样子的呀。他惊讶又心跳加速地一件件浏览,脸红心跳地看那些买家评论,咬着手指,权衡一下后,买了一条看着还算比较保守的小连衣裙。

买完后,脸都是红扑扑的,久久不能消散,心脏也在急剧地跳动,期待地想像着梁辞看到他穿那件衣服的画面,吞了吞口水。

他趁着这段日子梁辞被教授留下做实验,偷偷地把快递取回来,鬼鬼祟祟地带进宿舍拆开。

这是哪里保守,楼星竹看着手中轻飘飘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简直不能称之为一件衣服,他羞得把衣服扔得远远的,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把它偷偷洗干净,用烘衣机烘干,藏进衣柜里。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下定决心,把那件衣服带进洗浴间里洗完澡就换上,他跟那些评论学,给自己抹了身体乳,香喷喷地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身体热度攀升,血液也在沸腾。

他听到门动的声音,梁辞回来了,他紧张得缩得更紧,心跳咚咚咚乱跳,脚步声向他走来了,楼星竹紧闭眼睛,心跳达到肺子眼,快要跳出来了,但梁辞,也只是轻轻地碰了他的嘴唇就去洗澡。

楼星竹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而梁辞那边蟋蟋蟀蟀,便水声响起,楼星竹发散思维,想象着那水珠,从梁辞的头发上下滴落,在他的宽敞的背上蜿蜒曲折成一条水痕,一滴滴蹦落在浴室地板上,溅起水花。想像着这令人血口喷张的画面,楼星竹悄悄地夹紧腿。

水声关了,梁辞带着干爽的水汽躺进被子里,习惯性地搂楼星竹睡觉,手下却摸到了一层滑溜溜的薄布料和滑溜溜的皮肤。梁辞掀起一脚被子,看到身下的人,愣住了。

楼星竹睁开了眼,明明穿着最性感骚浪的衣服,脸却粉红粉红,羞羞涩涩地绽开纯真无邪的笑容问他,“喜欢吗?”

最纯真的,也最孟浪,梁辞想到这句话。

楼星竹穿的衣服堪堪用吊带维系着,两条吊带下岔开四条细带,两边大半的胸脯肉露出来,胸口处只打了个蝴蝶结,粉嫩的乳头才露一小尖尖。透明轻薄的黑色柔软轻纱遮挡不了什么,近日被养得娇嫩的皮肤若隐若现,在黑色的掩衬下更加雪白透亮。

楼星竹翻身跨坐在梁辞的腿上,抓着他的手往下摸,“还有哦…”原来他穿了条丁字裤,只有包裹着阴户那里才有一片薄薄蕾丝布料,不过现在已经湿成透明的了,渗出水来。

梁辞的欲望熊熊燃烧,脸色黑得像密布的乌云,他极力的隐忍着,捏住楼星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他原来被楼星竹抓着的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对方的屁股上,却发现楼星竹身上的衣服后背大片镂空,而那柔软的轻纱岔开档,那肉臀就直接白花花地露出来。

梁辞呼吸一紧,脸色变得更沉,又一掌下来的力度也更大,“这么骚,谁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忘了前些天骚逼肿得走不了路了吗?”

楼星竹被连续打了两下,听到他的污言秽语,身体一颤,禁闭着双唇不给他亲了,微微推开梁辞,带着哭腔,“你…别打我,是我听那些…那些女生说的。”

梁辞冷笑,腹下的邪火乱窜,又粗又长的肉棒被裤子桎梏着,顶出帐篷的形状来,他失控地揉楼星竹的屁股,可仍觉得生气,他也说不清气什么,就又拍了楼星竹一下。虽然不痛,但楼星竹的皮肤娇嫩,被打的时候,痛意绵绵,他眼中的泪水圈不住,哭出来了,“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都怪你呜都怪你,我都好了,你都不肯碰我呜。唔…”

梁辞又霸道地吻住他的唇,用想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的力度亲他,吸吮他的口水,又渡回去。手掌也不闲着,从开档那里伸进去,揉他的屁股,那触感让他感到上瘾,又软又弹又嫩,被扇的时候,红痕就会留下,还会掀起一道道臀浪。

他让楼星竹翻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一拽,楼星竹就坐到了他的脸上。楼星竹明白他要做什么,哭着要逃,“我不要舔,我不要舔,呜呜呜,我要你肏我,呜…啊”,他不敢挣扎了,双眼盈着水汽,又要委委屈屈掉下来。

梁辞扣着他,不给他逃的机会,丁字裤没给他脱下,就拧了他阴蒂一下,见人变乖了,才拨开那浸得透明的蕾丝布料到一边。

肥嫩的花穴恢复到如初的青涩,阴阜还是紧紧地包裹着中间的缝隙,只露出一点被刚刚拧到的粉嫩,完全就像是未被采撷过的样子。

梁辞张嘴一口把这朵娇嫩的花含进嘴里,把那流出的和将流出的花汁吞了进去。每一次被舔的感觉都是刺激的,楼星竹呜咽,“不要了…我不要舔…呜…我要你肏我呜…”

梁辞并不搭理他,鼻腔里喷出分热气都喷在他的花穴上,强有力的舌头火热地舔舐他,舌头进攻到花穴口,又绕着阴蒂打转,把阴蒂弄得硬硬的。

“真的不要在舔了呀…要去了…呜”

他跪在梁辞头的两侧,极力地隐忍着。

梁辞掰开他肉蚌,更激烈地来回地舔弄,整个阴部全都是水,梁辞不止舔他,还用牙齿咬他的最软的嫩肉。

楼星竹被弄了没几下,就哗啦哗啦喷水了,被梁辞吞咽下肚,还有往外溢出的,沾湿了他的下巴。

梁辞起身,放出那肿胀的肉棒,用沾了淫水的手掌撸动几把。他眼睛充满欲色,似要把楼星竹拆吃入肚。他放平楼星竹,手指胡乱地在花穴口开拓两下,就扶着鸡巴沉沉地进入了他。

“不把你舔开,怎么肏你?”

第08章八肏射/内射颜

梁辞刚进去那柔软紧密的腔穴,手臂上的青筋就暴起,穴腔一如初次那般紧,但却水当当,紧致而温暖。他失了理智,不给楼星竹适应的机会,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楼星竹软绵绵地猫叫一声,体内进进出出的硬热粗大磨得他逼肉发烫,盘踞在肉棒上的青筋碾压过花穴的每一处敏感点。他双腿大开,姿势淫乱,轻纱遮挡了他和梁辞严丝合缝的地方,只能模糊地看到粗棍子般的肉棒在花穴里耸动。

比起初次的性爱,这一次楼星竹适应得很好,刚过了肉棒捅进来的不应期,就从这快速的撞击中得到了喟足,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他身体果然天生淫荡,明明才破处没多久,却像极了吃惯了男人鸡巴的浪荡骚妇。

他被撞得一耸一耸,视线也跟着摇晃起来,梁辞的俊脸在晃动,碎发散落下来,每次舔他都会顶到阴蒂的高挺鼻翼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他痴迷地看着梁辞,身体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嘴里,口水溢出嘴角,白皙的指节沾了涎水,此时却扬起无辜的笑容,“哈…好喜欢…喜欢梁辞…啊”

“操”梁辞颜色一暗,出口骂道,“骚宝宝,操死你。”冷静的语气掩盖不了内心的暴躁,太阳穴的青筋一突一突,自制力尽数崩解,如果说刚刚是失了理智,那么现在就是入了魔,他更加粗暴抽插,直冲要领,朝花心顶撞百来下,龟头撞开了宫腔口,鸡巴再一次地顶入子宫。

梁辞这才理智回拢,眼神清明。身下的楼星竹俨然神智昏聩,涕泗横流,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嘤嘤叫。

他俯下身亲他,额头,眼皮,鼻翼,嘴巴,下巴,撩开他胸口上的蝴蝶结,酡红的乳粒挺挺地露出来,他揉搓一番,嘴巴就直直地贴上去,凌乱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乳粒更挺。

楼星竹原本平坦的乳房,被连日的揉弄,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像拢起的小山丘,手感更好,梁辞咬住乳尖来回拉扯,直到两边都布满深红的牙印才松口,明天肯定又更大了。

梁辞的肉棒就卡在子宫里,又缓又重地磨他。楼星竹还是不能承受宫交所带来的欢悦,他被磨得发酸,忍不住蹬腿,手乱挥要抓点什么,却被梁辞十指相扣反手抵在头部两侧的枕头上。

子宫更柔软,也更有弹性,子宫口紧紧嘬着肉棒,宫腔里的温液浸泡柱身。

花穴里里外外都死死咬住鸡巴,梁辞被夹得死紧,他闷哼一声,架起楼星竹一条腿,动作大开大合,他现在根本无法停止,只会蓄着蛮力肏干,恨不得把楼星竹整个人融进血肉里。

楼星竹整个人被撞到发麻,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滚的小洞,和鸡巴严丝贴合,乳白的汁水被带出,滴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