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肏得酸胀发麻,情趣内衣的轻纱被掀到胸口,露出白嫩的肚皮,他把手放在有些胀的肚皮上,手心突出一块,形状似冠头,一动一动地把肚皮撑起来,居然肏到这里了…楼星竹登时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这似乎超出他的理解范畴,警告声鸣响,哇地一声大哭,“操坏了,不要了,呜呜呜呜,你都肏到这里了 呜 …”他手心摁在那个地方,想把冠头给摁下去。
梁辞的龟头突然隔着肚皮被摁了一下,爽得差点精关失守,他故意卑劣地顶那里,让楼星竹感受更真切,“坏不了,想后悔?晚了。”
“呜呜呜呜,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久不射,我…我都酸了”楼星竹被持久的撞击干得呜咽,有些委屈地控诉梁辞,“而且…肚皮都撑破了呜,我这里也好难受哈啊…呜呜呜”他手往下想去摸硬得流水的阴茎,却被梁辞一手拍开,他手指在嫩生生的龟头上点点,“你这里,只能给我操射。”
楼星竹的身体随着小阴茎颤抖,哭声渐大,“我不要你了呜,你坏啊啊啊啊”
梁辞牟着力气,全身心的力气都汇聚在鸡巴上,对楼星竹一顿猛肏,“我坏?我坏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早就把你肏烂了。”
他不再多言,腰部发力,一次比一次重地凿进热软湿滑的花穴里,阴户在持久的肏干下红艳艳,本就鼓起的阴阜更鼓了。
楼星竹一边流泪一边流口水,神魂颠倒,不知所云,不管梁辞听没听,断断续续地哭喊,“太厉害了…好深…呜…梁辞…不要啦…要被肏死啦。”
梁辞被刺激得更呛,什么都管不了,整根鸡巴拔出来,又整根肏进去顶进宫腔里,力道也不知道是更重还是更重,只想把身下人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看到自己就流水,看到鸡巴就主动张开腿,最好一辈子被自己的鸡巴钉在床上。
楼星竹没见过这样的梁辞,有些怕了,抖得更甚,在一个粗重的顶撞中高潮了,“啊…别顶了…喷了…真的喷了呜”他浑身汗津津,情趣内衣已经变成透明的了,梁辞近乎痴迷地摸他,最后一个暴怒,把黑色轻纱撕成了碎片。高潮后肉粉的酮体,曼妙地,毫无遮掩地,映进梁辞的眼底,他眸子浴火焚烧,恍若未闻他的话语,就着他高潮的花穴继续狠干。
花穴更紧也更水,腥甜骚腻的香味溢满寝室,梁辞着了魔般用想把楼星竹干坏的力度干他。他额头也渗出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汇聚在下巴,滴落在楼星竹缀着两颗殷红珠子的胸口,又一滴将要滑落,楼星竹迷离地盯着那滴汗珠子,然后,舔了那滴汗。
梁辞控制不了力度,掐着他的腰部,就一个姿势,插了几百下,顶进子宫射了精,他边射精边抽插,大量的浓精被贪吃子宫吃了大半,把肚皮撑得鼓起,还有一些随着肉棒的抽插带了出来,在最后一泡精水要射出的时候,插进宫腔,舒缓地射了精。楼星竹也尖叫着射了精,软成一滩水。梁辞射完精后并没有抽出鸡巴,而是压在楼星竹身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反扣他。浓重的热气喷在楼星竹的耳后,发烫的嘴唇擦过他的颈脖,楼星竹也在发烫。
梁辞就这样喘息许久,他的欲望还极其浓厚,半硬的鸡巴在热腔里逐渐硬挺。
楼星竹这次真的怕了,刚做了一次才知道第一次的梁辞是有多收敛,他用力挤压花穴,要把那热棍子挤出来,效果却适得其反,鸡巴更硬了。
梁辞笑了笑,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楼星竹一听这笑声就不怀好意。果然梁辞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宝宝别挤了,鸡巴要给你挤疼了,乖宝宝,我们再做一次。”
他把楼星竹搂坐起来,鸡巴比刚才插得深了点,梁辞就着鸡巴插入的状态,抱着楼星竹变换一下位置,调整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随后拍了拍他屁股,让他的腰更蹋,屁股更撅。
他大手按在楼星竹腰窝上,抽出水光的鸡巴,在里面的白浊还没有漏出来时,腰身一挺,后入他,把硬胀的性器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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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九后入/脐橙颜
楼星竹摆好了姿势才明白梁辞要做什么,那根炙热的肉棒再一次插进来时,他胳膊肘撑在床单上,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梁辞,眼梢划出泪痕,“你怎么又…”
梁辞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扣着他颊边深吻,每舔一下他的喉舌,腰腹就深深发力一次,“我还硬着呢,宝宝。”他声音低而喑哑,带着魅惑的情欲。
楼星竹撑着床单难受极了,“可是…唔…可是你射过一次了啊…唔啊…”
梁辞泄一次精,第二次的性爱倒显得慢条斯理了很多,他一边龟头顶撞他的穴心,一边回答:“可是,不是宝宝求我肏你的吗?”
楼星竹现在敏感得不得了,肚子里的精水满满当当,被鸡巴堵住排不出去。他此刻就像一个朵迎风雨的小白花,被吹得花枝乱颤。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带给他太多的灭顶感受,他一边为它着迷,一边又恐惧它;一边想被它贯穿,一边又害怕被肏死。他极其痛苦又极其欢愉,那根鸡巴死死顶着他,顶到花心,顶到子宫,甚至把他的魂儿都要顶出来了。
他绷紧身体却又颤抖,他想咬紧牙关压下这难以言喻的感觉,却情不自禁开口呻吟,身后的男人带给他的一切都是奇妙的,“梁辞…真的不要了啊…”
“不行哦!”后入的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楼星竹的蝴蝶胛骨,纤细的腰肢,以及撞狠了就起肉浪的饱满圆臀。手掌抚摸那生出薄汗的背部,顺着脊柱滑下来。他手心像自带火热,所到之处撩起一阵战粟,流连到他埋臀间的的后穴,后穴折痕紧密,粉而可爱,沾着很多淫水。他手指轻轻地揉着,揉出一道细小的开口,但太紧了,尝试进入失败。梁辞也说不上可惜,没有准备好,今天本就没打算破后穴。
他在性爱方面总是忍不住粗暴地对待楼星竹,楼星竹越是颤抖,越是受不了,越是哭泣,他内心的恶就得到满满地满足,犯罪因子不断暴涨,只想粗暴地奸淫身下人,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舔舐齿咬楼星竹光滑的脊背,种下下一颗颗草莓印,直到被绯红覆满。
“停下来啊…梁辞…啊…哥哥、梁辞哥哥…”楼星竹开始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把脑海中梁辞的昵称喊了出来。“哥哥…”梁辞又重又缓地磨他,鸡巴插在里面,只扭摆精壮的裤腰。楼星竹可受尽了苦,肉棒碾压过阴道里的每一寸淫肉,刺激敏感的软肉神经,他大脑根本无法对这刺激做出反应。他呜呜咽咽地叫着,支力不稳,陷进被单里,屁股一下子更翘,肥红的花穴把肉棒吃得更深。
一声哥哥叫上了瘾,“啊啊啊…哥哥别顶了…”很娇气很软的嗓音。
梁辞被接连的“哥哥”撩拨,性器更硬了,他很艰难地说,“不想被肏死就闭嘴。”楼星竹现在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哭着嗓子“哥哥…哥哥…啊”他不懂为什么梁辞还胀大了,腰和臀都好麻,都痛了,还没有停下来,他讨好地蹭了蹭梁辞撑在他耳旁的手臂,“哥哥…快停下来…求求你了…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梁辞呼吸凌乱,暴虐性骤然增强,变本加厉地肏干他,满肚子的精液被搅和往外飞溅,还有一些白浊顺着指印青红交错的大腿根蜿蜒留下。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入耳,肏上瘾了,还会伸手拍圆弹的臀尖,留下一掌掌凌乱的五指红痕,娇艳欲滴。他每一次都把长而滚烫的肉棒送到底,沉甸甸的囊袋拍打他的阴户。
楼星竹眼睛半张,泪眼朦胧,盈盈一握的腰线在抽搐,他说不出话了。
梁辞把楼星竹捞起来,抓住他的手搂紧自己的脖子。才空虚了一阵,肉逼又被填满。梁辞从下往上顶干他,越发地凶猛。
他掐住楼星竹的腰,将他往上抛,在他下落坐下时,往上一顶,花穴把硬如铁棍的阳具一吞到底,楼星竹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紧紧地搂着梁辞的肩。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的很深,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梁辞的性器本就粗大还微微弯曲,进到这样的深度,更加擦过他很多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星竹的叫声,随着身体的上下浮动断断续续。涎水,汗水,泪水,以及一些黏液糊了满脸,花穴发麻发红熟透了,戚戚沥沥,汁水横流,泥泞不堪。可即使被肏穿干透,花穴依然紧得可怕,紧紧地攫住梁辞的硬物。
楼星竹哼哼唧唧,受不住地攀附梁辞的肩,“梁辞…求你快点射…呜”他试图收紧逼肉,把梁辞的精逼出来。却不料梁辞抽送加紧,更深入频繁地肏干他。他撕咬楼星竹两片朱红的唇瓣,呼吸紊乱,“快了,别收那么紧。”
他流线细腻的小腿虚圈梁辞的腰身,“你…你骗人…明明很久就没射…”他哭得哆嗦地说完这句话。快感堆积而剧烈,被梁辞一个咬胸的动作,颤得惊喘,咕咕噜噜高潮喷水了,连带着原先蓄在宫腔里的混液,喷洒在龟头上,他失声尖叫,倒在梁辞的肩头上。
梁辞自上而下越肏越狠,持续顶弄十多分钟,射在了楼星竹的子宫里,肚子更鼓了。楼星竹又是一阵哆嗦,嘤咛哭喘。“梁辞…啊啊啊啊呜呜呜”
梁辞退了出来,穴口合不上,变成鸡巴形状的圆滚洞口,淫液没了堵塞,汩汩流出。“肿了…肿了怎么办?”楼星竹又哭出泪水。
梁辞细细地看,肿了,真的肿了,阴阜和阴唇都肿得高涨,里面的肉更不用说了,烂熟的惨红色。他用手轻抹一下布满浊液的外阴,冒着热气,手感很好。
床单是不能要了,梁辞把汗淋淋的楼星竹抱起来,楼星竹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哭得更凶,捂住阴穴,“真的不要再来了呀,我受不住了。”
“带你去洗澡,什么都不做。”梁辞嗓音低而无尽温柔,他亲亲他嘴角,安抚了他一阵,楼星竹这才抽抽嗒嗒地回抱他。
显然男人床上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有第二遍就有第三遍。
一开始,梁辞是毫无杂念,中规中矩地帮他洗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揉洗的动作变了味,带上了情欲。他指甲修得平整,圆头那边把柔软的花穴揉洗得很舒服,楼星竹也由痛及酸,慢慢哼唧呻吟。
他完全没留意到,梁辞变了的脸色,帮他抠挖残精也其实是在扩张。所以他被顶在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梁辞又一次插进来,可也没给他时间想明白了,汹涌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他的理智。他没等到梁辞的第三次射精,就累晕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怎么被洗干净,又是怎样被放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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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十走剧情颜
天微微亮堂,楼星竹被疼醒了,背后贴着像火炉一样温暖的身体,他怕吵醒梁辞,乖乖地转了个身,蜷缩在梁辞怀里。
梁辞在楼星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把他搂紧轻轻拍打,却不曾想,胸膛感受到一片冰凉。
梁辞一下清醒,连忙开了床头灯,发现怀里的人眼泪直流,额头满汗,脸色苍白。他急急忙忙地抽面巾帮他擦汗,“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别怕。”
“疼…好疼…”楼星竹抓紧他的手,但是又疼得没了力气,哽哽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