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地关门,把东西放好,他才走到楼星竹的身边,看着他恬静的睡容和干净的眉眼,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喜欢没相处过多长时间的人。
楼星竹很乖,很可爱,也很容易受惊,说话也软软糯糯,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是低低闷闷的。
梁辞想到其他人对他的评价,心中起了一层酸酸的泡泡,楼星竹明明就是很乖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偏见中长大。
他摸摸楼星竹的脸,楼星竹感觉到痒皱着眉抓住他的手埋在脸下蹭了蹭。
梁辞暗暗发笑,手心的肉是软的,他的头发也是软的,发旋很小一个,他没忍住,用另一只手戳戳他的脸。
楼星竹这会儿醒了,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挂着一点醒泪,他迷迷糊糊看到梁辞近在咫尺的脸,软软地问到,“你回来啦?”
“嗯”梁辞捏捏他耳垂,“你再睡会儿,等下叫醒你一起吃饭。”
“好”他埋得更深,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皮,又重重地垂下。
梁辞没再扰他,就这样被他枕着手,良久,才轻而缓慢地收回手,替他盖好被子。
他把台灯调得最暗,温习今天的功课,想着晚上给楼星竹补回今天的内容,想到此,他又浅浅地轻笑,而那人正在他的不远处睡得正酣,他的心甜蜜又宁静。
他懂的东西很多,但却从来没有弄明白过心动的感觉,他想他现在大概明白了,心动就是楼星竹。
“梁辞…”声音的主人从背后揽他,试探性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茶花香。
“你怎么又光脚下床了。”梁辞起身单手抱他回床边,拎着鞋子帮他穿上。
楼星竹的脚踝被他大手圈住,连同他温热的体温也传递过来,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梁辞,笑得有些腼腆,“看到你就太高兴了,忘记了。”
话说出口,何其地暧昧,两个人都愣了,梁辞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两个人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那层纱窗纸并没有捅破。
楼星竹像咬了舌头,挣扎要回脚,结结巴巴地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看到你就很高兴,啊也不不对,我我我……”他越说越描述得更黑,越说越没有逻辑,最后干脆咋舌不说话了,身体也有些微微绷紧,真的很想一头撞死。
梁辞没说什么,垂眸帮他穿好鞋,楼星竹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不知道梁辞怎么想的,还有那个安安……他越想心里越没底,他好像又想哭。
梁辞已经站起来,弓腰双手撑在楼星竹两旁的床单上,把他整个人都包围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很快他就亲上了楼星竹的唇,轻轻含住。
楼星竹愣愣地看着梁辞的动作,听到他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厚厚的那本笔记本里写满了的愿望今天实现了。他的神衹听见了他的祈祷,接过满身烂泥的他,跟他说喜欢他。
梁辞贴近呆呆的楼星竹,往他水润的唇嘬了一口,“你别一直呆啊,还没答应我呢。”
楼星竹激动地“啊”一生,回味过梁辞刚刚的言语,兴奋地双手抱他,泪水打湿他的肩膀。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好高兴,梁辞说喜欢他,梁辞居然说喜欢他。
他带着哭腔,“你不许骗我,我信了,你不能骗我。”
梁辞揩去他的眼泪,“不骗你,真的。”楼星竹目光炙热地,痴恋地看着梁辞傻笑,睫毛上还挂着泪光。
刚在一起的两人,像得了肌肤饥渴症,黏黏糊糊地吻到一起。两条舌头在追逐在纠缠,梁辞把楼星竹的舌头吮到嘴里,又放回去游进他的口腔扫廓。
楼星竹有些受不住,紧紧攥着梁辞的衣领仰头回吻,他们亲吻了好多次,但每每最先受不住的都是楼星竹,他嘤咛地不小心咬了一口梁辞。
梁辞把他推倒在床,楼星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宽大,刚好能挡住屁股,现在衣领被推到胸口让楼星竹咬住,梁辞俯身含住深粉的乳头。楼星竹昨晚的痛还没有完全消散,现在又被含住,刺激得抖动,他死死咬住衣服下摆,唾液把它晕深了一小片,他抱住梁辞的头,挺胸让梁辞更方便。咂咂的水响,让楼星竹有种他的乳头正在流奶,哺乳刚出生的婴儿的感觉。
梁辞吸得很用力,乳头很软,但他不敢用牙齿咬,只用舌头戏弄它,再狠狠吸吮。末了又换另一边舔,两边乳头都水晶晶发亮,楼星竹被他舔得发抖,酸痛的花穴在流水,把早上涂抹未完全吸收的药膏带出来。
梁辞掏出硬邦邦的性器,抓着楼星竹的双手覆上去,他覆盖在楼星竹的手背上,手把手教他撸动。楼星竹的手又小又软,无法完全包住他,他鸡巴硬得快要炸掉,他快速挺动。最后并拢楼星竹的双腿,在他的大腿间抽插,楼星竹很快被磨得生红,大概磨破皮了,他想。
梁辞挺动的动作有些重,表情严肃,楼星竹腿间的软肉贴近他的鸡巴,他持续地撞击很久,偶尔花穴被他的胯部撞到,楼星竹流水流得更欢。梁辞沉闷地喘息一声,大量的浓精射在他的腿间。楼星竹也听得酥酥麻麻,如电流过激。
楼星竹发红的腿根,精液在上面,还有一些被溅到他的花穴口,被收缩的穴口吃进去。
梁辞表情一松,唇舌再次纠缠楼星竹更多。
这下楼星竹彻底走不动路了,腿间肉的摩擦令他发疼,全身软绵无力,梁辞抱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饭,像连体婴儿。
吃着吃着,他们又亲吻到一块,梁辞又勃起,凸起的那一块戳着楼星竹的屁股,炙热地灼烫他,他羞又抖地吃饭,而梁辞则有意无意地磨他连接在花穴后更隐秘的菊穴,那未被开拓过的,发粉的,正在缩瑟的菊穴。
小
第07章七情趣衣服/坐脸颜
两人从狂热的性爱中清醒过来时,宿舍里已经遍布狼藉,特别是梁辞那张床上,床单凌乱,被不明液体湿漉漉蕴染成深色大片,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缠缠绵绵纠缠不清,浓郁糜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楼星竹羞哒哒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梁辞收拾。
梁辞没穿上衣,上半身裸露着,楼星竹偷偷观察他宽阔的脊背,精壮的腰腹,还有他那每每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乳头摩得发痛的肌肉。
此时楼星竹浑身赤裸陷在棉被里,他不敢穿衣服,粗糙的棉质衣服会把他肿痛的乳房,吻痕密布的身体,娇嫩的花穴,以及刚被磨破皮的腿根摩擦得发痛,走一步都颤颤巍巍。
那天之后,梁辞不怎么回他公寓那边过夜了,每天都和楼星竹腻歪在宿舍里。
梁辞这些天得到了一个新乐趣,他很喜欢投喂楼星竹。楼星竹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肌肤雪白,眼睛大大的,食物撑得腮帮子鼓鼓的,嘟起的小嘴粉嫩。
楼星竹原本胃口就不大,吃不了多少东西,才吃了一小点,就说饱了,抱着圆滚的肚子,在梁辞又要喂他吃一口之前,就一个劲儿地摇头,摆手说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肚子都要撑坏了。梁辞不依,举着勺子哄他,“就吃最后一口,你吃完就不喂你了。”
楼星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就把最后一口给吃了,梁辞也没再勉强他,心满意足地把楼星竹未吃完的连同自己那份食物一扫而光。
楼星竹有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就是那两天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梁辞怕他还没好,除了帮他上药,什么事情也没做。即使帮他上药的时候,暧昧的氛围到了,两个人缠绵勾吻,浴火上涌,梁辞也只是用他的腿疏解欲望,没有插进花穴里。
楼星竹其实第三天的时候就感觉不痛了,但他不好意思和梁辞提这件事,总感觉自己上赶着求肏。他的花穴尝过鸡巴销魂的味道,长时间没有再次得到抚慰,早就馋得湍湍流水。
每次被肏腿,鸡巴冠头蹭到花穴的时候,花穴都会迫不及待地张着小嘴,等待肉棒的进入,可也只是险险擦过,并不会进入。熟悉而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流出腿间,阴茎也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感觉,颤颤巍巍地挺立。
因为有过实际的插入,春梦的场景也变得真实而热烈,感受也同样强烈。
他梦见,他和梁辞热烈地拥吻,梁辞的大手游走在他的全身,色情地摸他的背,摸他的腰,摸他的屁股,修得平整的指尖抠挖他的乳尖。然后岔开他的腿,手指撑开他肥嘟嘟的阴唇,拉出一条缝和一条黏腻的丝,随即捅进去绕着里面的软肉打转开拓,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最后挺着那巨大的鸡巴,挺进他湿淋淋的花穴,用力开始地耸动。
在梦里,他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插,就喷出一股有一股腥甜黏骚的水。他浑身滚烫地在梁辞的怀里醒来,阴茎和花穴喷洒的水把内裤浇得湿淋淋,流到他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