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竹迷糊地想,明明梁辞没说喜欢他,却把他给肏了,他大概喜欢这具奇怪的身体吧。他变得好淫荡,不知廉耻地企图用尽一切方法勾引他。他愿意为梁辞献出自己的一切,他是为他而生的。
梁辞没忍住,扼着他,一个深顶整根鸡巴顶了进去。楼星竹被顶得干呕,呜呜地收缩喉咙。梁辞有再高的抑制力也瞬间瓦解,他恶劣地在楼星竹的嘴巴里又快又狠地挺动。
楼星竹兜不住口水,顺着他覆着斑斑红痕的颈脖滑落,可他还是努力地收缩被磨得有些破皮的嘴巴,卖力吸吮地那根令人欲仙欲坠的鸡巴。
梁辞操得很重,他手臂青筋暴起,像极其地忍耐,又像极其地发泄,楼星竹的嘴巴和他的花穴一样,又紧又温热。不仅对方的嘴在发烫,他的鸡巴也硬得发烫。
楼星竹情不自禁地哆嗦,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包裹着梁辞的气息,心里塞得满满当当,就是这样,他应当成为梁辞的附属品,浑身上下打满他的印记。
梁辞操了很久,爽感达到巅峰猛地抽出,射满了楼星竹一脸,还有一些留在他的嘴巴里。梁辞抽了些纸巾,让他吐出来。
楼星竹早就被这浓厚的梁辞气息迷得七荤八素,把精液咽了下去,绽开一个笑容,“好吃,还想要。”殷红的舌尖伸出,把唇边的精液也舔进嘴里,然后手指点了点脸上的精液,往嘴里舔,却被梁辞一把拉起来,凶狠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骚透了,全身上下被操熟操肿,还不满足?以后是不是得找好几个男人干你才能满足你?”
楼星竹攥着他,有些晕头转向,忘乎所以地抱着梁辞的腰,埋在他的胸膛里,傻乎乎地说,“我不要别的男人,只要梁辞,嘿。”他就这样晕睡过去。
“傻蛋。”梁辞笑骂一声,用热毛巾擦干他的脸,搂着他很轻地亲了一口额头,“晚安。”便抱着他睡过去。
楼星竹窝在梁辞的怀里休息,他虽然晕睡过去,但其实睡得不安稳。走马灯花的梦,在他的脑海中纷乱复杂地炸开。爸妈的争吵,消毒水味的医院,同龄人的霸凌嘲笑,一帧一帧毫无逻辑地反复回闪在他脑中,最后定格在梁辞厌弃的脸和嫌恶的眼神,他吓得惊醒过来,热出一股冷汗,幸好梁辞还熟睡在他身旁,他安心地调整动作,窝得更紧,梁辞似乎察觉到动静,搂紧他,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楼星竹望着梁辞,手指轻轻描摹他的轮廓,他从未想过能够和梁辞亲密到这种地步,他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心中溢满幸福的泡泡。
可是梁辞无意识的一句话,却打碎了他梦幻的泡影,恶狠狠地拉他回到现实,他如坠深渊,如坠冰窖。最锋利的剑,狠狠插在他的心上,喉咙溢满血腥味。
刚才梁辞似乎感觉到痒,抓住他的手,“安安,别闹。”
楼星竹痛得快要窒息,像打翻了柠檬水,酸涩涌上心头,他怕吵醒梁辞,不敢哭出来,极力地克制本能要抖动的身体,可是眼泪却无声无息,流了满面。他发了疯地想,安安是谁,是他很重要的人吗?男人还是女人?为什么做梦都在想他。可他太累也太困,他就转过身,远离梁辞一点,双手交叠,拍拍自己,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本来就不曾拥有过。他没敢索求那偷来的温暖,就这样蜷缩着睡过去。
清晨,夕阳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窗外也歇息过的蝉鸣惊动放声鸣叫。楼星竹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摸梁辞躺的位置,那里已经空了,冷冰冰的。楼星竹清醒过来,光着红痕已边青紫暗痕的身体下床找梁辞,可是腿软得一下跌倒在地,咚的一声闷响。
他强撑着爬起来,光着脚神经质地绕着寝室一圈,没有,有跑去浴室,还是没有,他有些崩溃,其实,其实,没有关系的,他愿意在那个安安没有出现的时候,做梁辞的性爱工具,他知道的,梁辞喜欢他的身体。可是,好像这样也不太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忘了自己还全身赤裸,正要要冲出宿舍,然后宿舍的门被打开了,梁辞手里提着早餐,他看着挂满泪珠的楼星竹,光着的脚趾在冰冷的地板蜷缩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没穿衣服,没穿鞋就要跑出去?”梁辞有些愠色地关门,但怕吓着楼星竹,关门的动作轻微的。
楼星竹却撞进他的怀里,哭诉到,“你不见了,我一醒来你不见了,我一摸你躺的位置是空的,冷冰冰的。呜呜呜呜只有我一个人,我找满卧室和浴室都不见你,你不见了。呜呜呜”他哭得撕心裂肺,条条控诉他的罪名。
梁辞被他哭得心一紧,心里酸酸胀胀的,连忙抱着人。他忘了,楼星竹本来就是胆胆怯怯,敏感的人,他懊恼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叫醒他,“没有走人,我去买早餐了,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你。”
等楼星竹平复了心情,才抱着他去找衣服帮他穿上,“别再哭了,眼睛比昨天更肿了,先吃早餐,待会儿帮你涂药。”
楼星竹乖乖地坐在一旁,眨巴眨巴地看着梁辞摆弄早餐,眼睛红肿。他为他刚刚的行为有些羞愧,腼腆得缩成一团,想看又不敢看梁辞,双手绞得发白。
他希望那个安安慢点慢点再出现,让他偷来的快乐再延长延长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像走向了奇奇怪怪的方向。
小
第06章六上药/腿交颜
楼星竹躺在床上大敞着腿踩在床单上,他的裤子被扒了,下身赤条条。楼星竹的花穴口可怜巴巴,阴阜肿高,像个小包子,里面的阴蒂都漏不出来。
梁辞指尖轻轻地戳一下穴口,楼星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花穴肿得又红又深,像被外界条件捻得烂熟的娇花,一看就是被肏过。
他扭捏地晃动双腿,蜷缩脚趾,“不行啊,痛,我自己来。”
梁辞用一只手的虎口钳住他的大腿根,“别乱动。”
楼星竹还是有些不适应被梁辞盯着下体,好像他的视线会强奸一样,花穴口收缩,浑身难受。
梁辞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上药膏,下手的动作尽量轻柔,他剥开花穴口,没入直接,打着转儿晕染药膏。
楼星竹又痛又痒,紧绷着不敢呻吟,可还是溢出声音。
阴阜包裹的肉唇和阴蒂肿得鲜红,花穴口更是充血。他的花穴几乎碰不得,无论碰到哪里,他都一抖。药膏冰凉,手指温热,花穴也在发烫,药膏几乎一触即溶,黏黏腻腻。楼星竹感觉体内又有液体流出,羞愤得收缩花穴口。
“你别缩紧穴口,药膏涂不进去。”梁辞发力紧瞥眉头,神色不明。
楼星竹血气上涌,脸红得滴血,想合拢双腿,体内的水涌得更凶,透明的液体把乳白的药膏冲到会阴处。他装死,不敢出声,听到似有若无的叹息。
梁辞又挤了很多药膏,涂抹上去,那修长的手色气,在他最娇嫩的地方,细细地抚动,情欲被勾起。
梁辞却抽回手,抽些纸巾拭开粘在床单黏液,擦干手。
“可以了。暂时不要穿裤子,不然药膏会被蹭开,老师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梁辞收敛眼色,把药膏放一旁。
“那你……去哪?”楼星竹有些紧张,一双眼睛躲躲闪闪。
“我先去上课,你记得吃早餐,中午我带饭回来。”他今天要上课的课本塞进背包里,楼星竹站在旁边看着他,他走出宿舍,也跟着就站在门边,很可怜,像只不舍主人离开的小猫。
梁辞把他搂进怀里,摩挲楼星竹的后颈脖肉,然后他们站在门边,深吻对方,“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吃早餐。”梁辞安抚他。
梁辞上课,想到楼星竹,心中有些雀跃。“你笑什么?”刘晓宇问他。梁辞才发现自己笑了,立刻黑下脸来,“没什么。”挑开刘晓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手背拍了拍他搭过的地方。
刘晓宇觉得他莫名奇妙,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兴奋起来,“有情况,你和哪个学姐一起了?”
梁辞想了一下楼星竹,确实有情况,不过楼星竹是一个软绵绵的小猫。他正了脸色,像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以为谁都是你,整天想泡人?”
刘晓宇小声嘀咕,“你高中可不是这样的,三天两头就换一个女朋友。”
“什么?”梁辞转头问他,刘晓宇哪里敢再说一遍,连忙尴尬地摆摆手,“哈哈哈,没什么?”大笑掩过,却被目光如炬的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他苦不堪言,梁辞则一旁无所事事地耸耸肩。
梁辞高中的时候确实是三天两头就换女朋友,刘晓宇也没算冤枉他。不过他对那些女生都没什么感觉,在不在一起都没差,不过就是花钱摆平不必要的纠缠的事情,他连那些女生的嘴都没亲过。
他回到宿舍时,宿舍的窗帘都被拉上,室内暗沉,楼星竹的床上鼓起来一团,显然已经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