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撞击百来下 破开了他的宫口,强行地与他进行宫交。楼星竹双腿夹他的精瘦的腰夹得更紧,口水无意识地留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屁股连着床单,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梁辞的身上。
梁辞被他子宫里温热的液体浸泡着,鸡巴被宫口夹得又爽又麻,他像个发情的公狗,又快又狠地耸动,脸贴着楼星竹的脸,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楼星竹微微地躲了躲。他偏了偏头,含住楼星竹的耳垂,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耳廓处扫弄。
粗暴的性交给楼星竹带来巨大的快感,无休止的进攻让他溺在肉欲的海洋里,灵魂和肉体好像分离了,只有身体里滚烫粗大的一根让他有实地的质感。
花穴吞吐着粗茎,原先嫩红的软红变得糜红不堪,滚滚流出的白浊在逼口处被打成白沫,把床单沾得更湿。
他明明是被奸的那个,却甘愿变成合奸者,挺腰迎合梁辞的动作,让鸡巴进得更深,他小巧的阴茎也被撞得一甩一甩地吐精液。
宫交带来的酥麻很快让他上了瘾,响亮的啪啪声是催情的迷魂曲,他意识发散,“嗯哈,啊啊,好喜欢……啊!”
梁辞拍他的大臀边肉,“喜欢被鸡巴干?”
楼星竹被撞得灵魂溃散,呢喃道,“喜欢啊、喜欢被梁辞干啊!”
梁辞低骂一声操,把楼星竹放平,将他的双腿打得大开折成M型,打桩机一样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快速地往肉穴里撞,囊袋拍打他的阴户,似也要挤进去。
楼星竹又哭了,阴茎不用任何的抚慰,也哆哆嗦嗦地射了,他就这样被干高潮了,宫腔里也喷出一股淫液,温热浇在梁辞的冠头上,梁辞插进子宫里,不让液体流出,酣适地泡在里面,俯身与楼星竹唇舌交吻,交换液体。
梁辞摁着他的腰窝,两片肥胖肿起的蚌肉在收缩,他又狠狠地抽插。
楼星竹高潮后夹得更紧,梁辞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最后冲刺般凿进子宫里,射出一泡浓精。
温凉温凉的液体激得楼星竹又一颤抖,小高潮一回。他的腹部鼓起,塞满了满满当当的淫液和精液。
梁辞没有立刻拔出来,捧着意识微弱的楼星竹,抵在他的额头喘气,亲了亲他挂着汗珠的鼻翼。
宫腔里的温热烫得他的鸡巴一突一突,似又要勃起来的趋势,但楼星竹显然不能再承受一次性爱了,他的花穴已从嫩花,变成妖艳的红花,肿得鼓起,他的身上的肉也没有一片好的,布满可怖的红痕。梁辞拔了鸡巴出来,淫液没有东西堵住,挣相涌出来,还有一些被关闭的子宫里。
楼星竹还是大张这腿,身下泥泞不堪,身体还是微微地一抖一抖。
梁辞起身下床去找新的床单来换上,楼星竹却在他离去时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梁辞,别走,我知道错了,你喜欢干我吗?那我以后都给你干,别走,也不要恶心我好不好,虽然我、我……”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他等了好久没等到梁辞搭话,他的心像被刺扎了一样,而梁辞的手就像刺的根源,痛得他松开了拉他的手。
他的神情那么哀切,那么楚楚可怜,明明被粗暴地奸淫,被奸得死去活来,却像被即将遗弃的小狗一样,苦苦地哀求施暴者不要丢下他,连求人的姿态也是卑怯的。
梁辞叹了口气,转身把他抱在怀里,“不怪你也不走。”
楼星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感恩,爱恋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又要哭了。
梁辞只能一手抱他一手找新床单换上。
楼星竹已浑身无力,却还是死死地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梁辞就不见了。
楼星竹轻飘飘的,太瘦了。梁辞想。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一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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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五温存/口交/贪欢颜
热水淋过头顶,两个人浑身湿透,楼星竹的背抵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大张着腿,梁辞拿着花洒喷他那里,帮他清洗。
他那里变得尤为可怜,阴唇和花穴口被磨得血红,阴蒂也充血胀成挺挺的豆粒。花洒的水喷他,疼得发抖,半边身子撑在洗手台上,又不敢合拢腿,又羞又疼,哭得不成样子。
梁辞像园丁小心翼翼地呵护经历了暴风雨即将凋零的小花那样,珍重地擦洗楼星竹的每一寸肌肤,揉洗的动作极其缓慢轻柔,生怕一个重力,楼星竹这朵小花就摇摇欲坠,凋零了。
他听到楼星竹的哭声起身,抵在他因哭得太多而泡肿的眼睛,亲了一口,“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那样爱哭啊你?眼睛都哭肿了,明天得发疼了。”
眼见他又要哭,梁辞搂着他的腰压向他,盯着他两片红润的唇,嘬了他一口,末了又嘬他一口,来回几遍,最终深吻下去,和楼星竹舌头勾缠。
楼星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脆弱的颈喉被梁辞的虎口掐住,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闭上眼睛回吻,湿透的眼睫毛扑棱,似蝴蝶抖动翅膀。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情动不已。是梁辞最先撤离的,他捧着楼星竹的脸,拇指摩挲他的脸颊,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不许再哭了,哭一次亲一次。”梁辞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楼星竹的脸连同颈脖烧成一片,羞得偏过头,“可可是我忍不住啊,我也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就再亲一遍。”梁辞扣过他的后脑勺,他们很快又亲吻到一起。强势又极富荷尔蒙的吻叫楼星竹昏沉,他很快败下阵来,阴茎又要被激得立起,但它已经射无可射,正在发疼。而它下面红肿的小花,又泌出零星蜜液。
两人四周好像环绕着一把火,随着他们的亲吻越燃越大,越燃越亮,轰的一下把他们烧得浑身燥热。
梁辞只发泄过一次的鸡巴又擎天挺立,硌在楼星竹的腰腹,勃起的性器硬得流出一点精液,在他白嫩的腰肤上划过一条水痕。
楼星竹被硌得不舒服,也没有推开梁辞,而是更深情地回吻,主动舔他的唇瓣,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梁辞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加重,楼星竹的腰上又覆上了新的五指印。再亲吻下去怕是要出事,他重重地吸吮一下,便松开了他。
楼星竹喘气,眼尾发红,“我、可以的。”
梁辞生气地轻捏一下他的阴蒂,楼星竹痛得抖起来。
“你都肿了,再弄下去要出血。”梁辞说到。
他迅速帮楼星竹清洗身体,拿毛巾擦干,抱他回床上,掀过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全程没说话,也没再做别的事情。
楼星竹拉着他抽身离向浴室的手,他的脸色烧红,“我可以用、用嘴帮你。”他面对梁辞总是唯唯诺诺的,可这次没等梁辞拒绝,就翻着满是红痕的身体下床,跪坐在地上,含住他的炙热。
口腔温暖湿润,柔软的唇瓣包裹着柱身,梁辞爽得闷哼一声。
可楼星竹没有学过口交的技术,也没看过口交的视频,只会简单的吞吞吐吐,梁辞的太大了,他也只能吃得下三分之一,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他连牙齿都收不好,还会硌到梁辞,但梁辞还是硬得胀大一圈,不由自主地抓着他的头发,让性器顶进一点,楼星竹闷哼一声,抓住他蓄着力量的小腿。
梁辞压抑喘息,声音粗重低压,“放松,牙齿收好,舌头舔一舔。”
楼星竹像是天生淫荡一般,学得很快,他伸手握住那露出的粗大一截撸动,舌头绕着马眼舔,还吮一吮,发出咂咂的声响,像是在舔最美味的棒棒糖,努力地吞吐。还时不时眯着朦胧的眼睛看梁辞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