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起身,把早已硬得发疼的粗茎掏出来,滚烫的茎身,沉沉地打在他的花穴上,来来回回几下后,龟头沾了水光。花穴口感受到那粗茎的热气,一噏一张,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吞进去。

而花穴的主人看到这粗壮的茎身,吓得要逃。

他看着比想象中大得许多的鸡巴,瞬间崩溃,“不要,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呜呜呜。”

手脚并用地想爬走。却被一双大手强有力地拖回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呜”

“死不了,你那么骚怎么会被我肏死,只会被肏得越来越骚。”

梁辞浅浅地嘬吻他的嘴巴安抚他,手却不容抗拒地扶着鸡巴抵在他的穴口,浅浅地顶弄几下,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交合而给花穴一个仪式吻。

龟头顶开层层逼肉,随着花穴的凹陷逐渐隐入紧致湿润的肉穴,梁辞顶到了有微微弹性的瓣膜,骤的捅破,长驱直入,整根鸡巴钉在花穴里,破处的血液随着粘液点点流出,更多的被堵在穴腔里。

楼星竹被突然地一插懵了,他痛得从脚背到头皮全身绷紧,原本立起的阴茎也一下软了下去,他痛到失声,无助地推拒梁辞的肩膀,让他出去。他被塞得满满当当,死死地被钉在那根如铁柱般粗壮硬烫的鸡巴上,动弹不得。

梁辞抓住他乱动的双手,反扣在脑袋上方,温柔缱眷地亲吻楼星竹。

说出的话却严肃凶狠,“别动,再乱动,就肏死你,把你肏成鸡巴套子。”

楼星竹不再乱动了,眼里泛着莹光,楚楚可怜地不知道望向哪个地方。

梁辞缓缓顶了两下后,便把楼星竹的双腿扣在臂弯,一下接一下重重地肏进去。

第04章四撞一撞,磨一磨颜

室外月亮高挂起,一片皎洁,室内春光乍泄,尖叫,喘息,啪合,水声溢满这逼仄的空间,爱欲和肉欲像最醇烈的酒,在发酵,在升温,在蒸腾。

床上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楼星竹被撞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摊开在两边。漂亮的双眸无神,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梁辞扣着他,粗茎飞快地抽插,脉络纵横的鸡巴在穴里跳动,逼肉像吸盘吸附着鸡巴,紧紧缠着它不许离开。

穴里的软肉随着鸡巴抽插的力度被带出又被肏回去。汁水被插得飞溅,娇嫩的小花被肏成了糜红色,梁辞腹下的阴毛也梆硬,硌得他肥白的阴阜生红。

好痛,他真的好痛,怎么会那么痛,楼星竹宁愿被心上人发现后打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痛楚,他不觉间已泪流满面,淹没了底下的枕头。他里里外外都被滚烫的肉仞劈开,残忍地将他奸了个遍,而他只能绞紧花穴缓解痛意。

梁辞被他咬得也不好受,顿下动作,附身亲吻他,双手也不闲着,寻找他身体的敏感点,他手经过的皮肤,都痒痒发麻,留下淡淡的红晕。

楼星竹的肉跟他人一样是软的,一掐就会起红印子。梁辞像个急色的胚子,捏弄他的全身。

手掌包裹在他的乳头处,重重地捏了捏,他激得弓起身娇吟,泌出一股热流,浇洒在梁辞的龟头上。

梁辞谑笑,薄唇抿出一个弧度,是这里了。手指挑逗地按压在乳尖上,粉嫩的乳尖立起,食指和拇指捻住乳尖,来回地搓弄。楼星竹如砧板上的鱼扑腾不停,但又因为被鸡巴钉在床上,动一下,鸡巴捅得更深。梁辞手上的动作不停,身下的鸡巴也在嫩滑的肉逼里缓缓挺动。

楼星竹又舒爽又难耐,手抓紧床单又放开,放开又抓紧,岔开在两边的腿也在绷紧,道不清说不白的感觉在脑海中炸出点点火星子,炸得他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漂浮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沉沉浮浮,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全然忘记他正在校宿舍里,高昂尖叫,“不要了,梁辞,我不要了,我好难受,呜呜呜呜,好难受,啊!啊啊!”

梁辞又一个硬挺,爽得他腰眼发酸,在他要疏解的时候,梁辞得了趣,慢慢地磨他的穴腔,享受花穴黏附。

“你拿我的被子不是磨得很爽吗?礼尚往来,你也得给我磨一磨,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梁辞平淡的语气说出的话让楼星竹抖颤。

他哭哭啼啼地哀求,“不要了,求求你,啊呜呜呜呜!”

梁辞含住他的乳房吸吮,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咬一口,松开,又勾着舔一下。另一边也不放过,来回地揉弄,捏得乳肉鼓进指缝,两指夹住乳头折腾拉扯。不一会儿双乳被玩得又红又肿,鼓鼓的,像个小包子。

楼星竹双手抱着他埋在胸脯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挺胸又落下,似推拒又似迎合。

嘴里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梁辞抬起头,嘴唇鲜红水滢滢,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变得很好说话,他说好,抽着沾满晶光的壮硕往外退。

花穴里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有的附着它吐到外面,但它毫不留情地抽走,软肉只能黏黏糊糊回到穴腔里。

楼星竹不仅没有得到舒缓,还变得更空虚,比鸡巴凿在里面磨的时候还要难受千万倍。

他破处的胀痛早已在梁辞抚慰下消散,只剩绵绵的酥麻酸涩,才酣甘霖的花穴习惯了鸡巴的爱抚,鸡巴的抽离让它一下子失去了依附,不满足地收缩。这次楼星竹真的感觉快要死了,好难受,好痒。穴里像有好多好多小虫子在咬他,好想刚才的打几把再捅一捅他。

他泪眼婆娑,在床上扭着屁股乱蹭,想着刚刚抽离的鸡巴的顶弄。

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梁辞,隐含哀求之意,双手想去抓他,可梁辞离他好远,怎么也抓不到。

梁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置身事外,好像刚才恶劣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楼星竹看着他漠然不动,委屈得直掉眼泪,只见梁辞嘴唇开合,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求我。”

他崩溃大哭,爬过去抱梁辞,缩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呜,痒”

抓着他的手往下体探,他饥渴不满,淫水往外流,“求你给我,梁辞求求你。”

他脸湿漉漉地蹭梁辞,口齿不清地求他,“梁,梁辞,给我、给我,要插。啊!”

梁辞扶着粗茎猛然捅进水肉逼,有些暴怒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楼星竹一下发软,要倒塌在床上,梁辞揽着他的腰蛮干,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重,逼肉又得了趣吸附得更卖力。他爽得发抖,爽得翻白眼,爽得全身战簌。

梁辞不知是在发泄什么火气,狠狠地往里撞,直到整根鸡巴都泡在水逼里。花穴太嫩也太滑,带着鸡巴滑到更隐秘的地方。

梁辞撞到一处有弹性的地方,他尝试地撞两下,凹陷下去又被弹走。

他心下了然,没想到楼星竹的女性器官发育得这么完善,连子宫也有。

那个弹滑的地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梁辞发着蛮劲往里撞。

楼星竹也从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子宫,子宫被鸡巴顶弄的感觉更加鲜明,他更抖了,可他不敢说不要,生怕这次梁辞真的走了。他紧紧地搂住梁辞,贴着他宽厚温热的胸膛缓解恐惧,断断续续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