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竹闭上眼睛,要被打一顿了,打一顿也好,他愿意成为出气筒,能把他给打死就好了。
楼星竹很漂亮,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时候更漂亮。
梁辞觉得自己有病,刚刚看到楼星竹的双腿,就觉得很白很修长。
他压着楼星竹,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有病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拿我的东西自慰?满足吗?”
楼星竹缩成一团,摇头,眼里盛着一眶泪水,快要掉下来。
“我、我没有,对不起……”
梁辞被他弄得燥意更浓,粗暴地扯烂他身上仅剩的白上衣。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衣物满足你,还是我能满足你。”
楼星竹哪里反抗得过梁辞,他细胳膊细腿的,他的反抗对常年热爱运动的梁辞来说,轻飘飘的,根本不值一提。他哭得更凶了,他现在不着一缕,很容易就会被梁辞发现他的秘密。
如果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怕会更觉得恶心,认为他是个怪物。
他怕得整个身体都颤抖,更绝望了。
梁辞强制性地搂着他的上半身,扣着他的脑袋,撕咬他的唇瓣。遒劲有力的手,指腹带着茧子,游走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转而顺着脊柱摩挲到末端连接的股缝,停留在他的臀瓣上大力揉弄。
楼星竹人虽然瘦瘦弱弱的,双臀却出奇地有肉,有弹性。
楼星竹惊呆了,瞪大双眼,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呼吸,梁辞的嘴唇吸吮并撬开他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头,搅合他的口腔,扫过他腔口的每一寸。
楼星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滴落在莹白的胸脯,他被亲到大脑缺氧,象征性地推了推梁辞。
梁辞松开了他,抵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鼻翼相对,他粗喘着气对楼星竹说,“呼吸。”
楼星竹轱辘的眼睛,潋了一池春光,微微泛红。他还沉浸在刚才的不可置信中,晕晕乎乎不知道要干什么。梁辞扇了一下他臀上的软肉,淡淡的粉红立刻从臀尖蕴散开来,“我让你换气。”
楼星竹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地呼吸一口气,梁辞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娇红的嘴唇上哚吻,对视一眼,便又重新勾勒他的唇瓣,直扫腔口。
梁辞觉得有病的大概不是楼星竹,而是他,他如饥似渴地尽数吸收楼星竹腔里的唾液,勾着他的舌头吞咽。
他像个瘾君子,溺在楼星竹的甘美里,好像怎么都不够,远远不够。
梁辞的炙热抵着楼星竹的腹部,鼻翼生出汗水,大手往他的股缝探去,寻找那个隐秘的洞穴。
他摸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那里水当当的,楼星竹被摸得一激,急促地咬了他一口。那里的触感出奇地软嫩,约摸水越多。
梁辞岔开楼星竹两条腿搭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楼星竹下体的风光一览无余。
楼星竹秀气的阴茎下藏着个漂亮的女器官,两片阴阜鼓起,饱满肥白,包裹着里面娇嫩的肉唇和阴蒂,绒毛稀少。
“这是什么。”梁辞掰开他的阴阜,肉唇和阴蒂羞哒哒地露出来,花穴的中间开了个小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出黏糊的爱液,亮闪闪的。阴唇和阴蒂有些殷红似血,是刚刚楼星竹磨被子磨出来的。
楼星竹见梁辞仔细端详他的女穴,拼了命想挣开他合拢双腿,哭哭戚戚地求他,“别看了……求你别看了。呜呜呜呜。”
梁辞却毫不客气地扇了他逼一巴掌,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恶狠狠地威胁他,“别动。”
麻意和痛意从逼口处扩散到大脑皮层,又吐出一股水液。
“你是水做的吗?”他捏住楼星竹的阴蒂揉搓,楼星竹哪里受过这样粗鲁的揉法,刺激得直蹬腿,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双手抓着梁辞的手,似在推开,又似让他弄得更重些。晕晕沉沉,飘飘浮浮,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只会低低地呻吟。
梁辞表情严肃,像是在努力克制怒火,手上的动作也更重,用力地来回揉捻。楼星竹的阴蒂红肿充血,高高立起,痛意和麻意侵蚀他的神经,终于白光闪现,一个高昂的尖叫,腰肢绷紧挺起,花穴口像开了闸一样,淫液涌出,把床单蕴成一片深色。
他停下了动作,抬起沾满水光的手,凑到鼻尖闻了闻,伸出舌尖舔了舔,好骚也好腥甜。
“你果然是水做的,好骚。”梁辞勾起嘴角。
楼星竹被玩到失神,小死过一回一样,双腿大敞,穴口处水光潋滟,涎到后庭更隐秘的粉红洞口,身体也一颤一颤,浑身汗津津发粉,喘着哈气,呆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花穴就被更湿热的东西包裹着。梁辞竟然用嘴含住他的花穴,舌头挑逗地舔了舔逼口,像是在尝味道。随即掰着他细腻的大腿肉,一口把肉逼吮进嘴里。
给他带来厄运的地方,他自卑的地方,他一直隐藏的地方,就这样被梁辞舔进嘴里。
温热的,湿润的,挑逗性的,不容抗拒地深入,舔弄。
楼星竹挣扎得更甚,双手抱着埋在他腿间的头往外推,可他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反抗不了。他又难耐又害怕,口水泪水糊了满面,“不要了……不要了……脏不要弄了……呜呜呜啊啊”
楼星竹的的反抗,更让梁辞发狂,他温热的舌头钻进花穴里搅拌,里里外外舔了个遍体,模仿性交似的动作进进出出。涌出的春水,都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
淅淅沥沥的水声,娇喘的呻吟声,以及梁辞吃逼的啧啧声,萦绕在房间里,房间的温度一度升高。
梁辞痴迷地舔舐这份甘美,逼肉缠着他的舌头,楼星竹被舔得直翻白眼,舒爽遍布全身,娇喘声断断续续,压压抑抑,梁辞舔得更卖力。他高挺的鼻根蹭过红肿的阴蒂,磨得楼星竹好舒服,颤得一抖擞,又喷出一小股逼水,梁辞吃不完的逼水,溢出泛在臀瓣处。
穴口被舌头舔着,阴蒂被鼻尖顶着,无尽的爽意让他大脑充血。
“你好甜。”梁辞像行走于沙洲饥渴的旅人突逢沛雨甘霖一样发出谓叹。
他又生气地说,“想被我肏就直说,那我衣物自慰算什么,你这么甜,我肯定舔遍你,把你奸得死去活来。”
楼星竹似乎真的很敏感,听到这种话,逼穴又激出一点水。
梁辞伸手揉他的两片蚌肉,曲起一个指节,插进他的花穴里,带茧的指腹在穴里扣弄,穴里的嫩肉受到外物的入侵,立即缠上去,流出水来。
“我还没肏进去就发骚流那么多水,我待会儿肏进去岂不是要喷?”
楼星竹有些难相信梁辞居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脸涨得通红,“没有,我不骚的。”
梁辞又伸进两根手指往里捅,三根手指往里打转,逐步推进,在触及薄薄的屏障后顿住,神色一愣,那是楼星竹的处女膜。
“还说不骚,骚水兜了我一手。”梁辞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腹,覆盖在楼星竹的上方,压着他的唇瓣亲吻,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深处上壁横扫,发出啧啧的水声。腔里的空气稀薄,楼星竹的眼睛被这窒息的吻蒙上一层水雾。
除了窗外几声断断续续的蝉鸣,W大宿舍的夜晚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