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姬霆从未多留意过自己玩弄的女子的模样长相,独独姬苏是他们自己选定了如珠似宝的日夜亲近的人,小时精致,渐展而美如若天仙的眉眼五官,第一次叫他们知道悸动与喜爱,将这个人的所有都印在心里,放在心上,收敛了粗暴与野狂,小心的对待着。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尤其这个孩子慧有大才,表面诺诺乖巧老实,逼迫急了,却是这十几年里唯一敢与他们瞪眼发火的人物。等发现了心思,再看姬苏,往是忽略的地方就忽然清晰起来,越注视儿子,便越生出想将他读通透、霸占住永不叫人看到的欲/望。

男子情爱,皆分得清楚,他们也以为不过就是那般,然而沾上了手,才知道,拥抱亲吻与心爱的人交欢更胜人间欢愉。

姬武因为姬苏怜叫推拒,极是不好受的不敢再动半分,生怕伤了身下这具可怜又可爱得让他想吞吃掉的身体。

他自上方打量姬苏。

纤长细瘦的身体绷得如同满弓,因为笔刺,红肿起一大片的背拱出妙曼的轮廓,在这遭了凌虐般的皮肉之上,那些蝇头小字般殷红如血的刺青绘成大半完成的血龙与血云山川牢牢附粘其上,是他们与他的血肉的结合,也是他们对姬苏宣势的主权,尤其想到此图最后之处会落笔在何处,不可亵渎的天仙便要沾染上他们的情和欲。

这叫姬武满意又不满足,眼神落在弟弟与自己扣住的姬苏的腰间的手指上。因为用了力,手指捏得那细细的腰肢的皮肉鼓陷出一些形状,好似随时要被他们捏断了似的,隐晦的让他生出兴奋。

他们一直克制着,然而这会儿,仅仅只是入了一点儿,便已经叫这两个男人发觉了肉/体与以往情/欲上的不同。

万分紧张害怕的姬苏眼肿得厉害,沉浸在恐惧之中,因此并未发现抱着的与压着自己的两个强大的男人此刻都在细细的颤抖因为愉悦,也因为快要失去理智。

“阿苏,放松些个,汝咬得太紧,大父出不来……”

姬武轻声道,递手到姬苏面前随他狠咬,又一边与姬霆递眼色。

姬霆因为忍得辛苦,已经是一脸骇人的凶狠模样,若唐山等人在此,便会发现这位将军此刻的神色,与他亲手杀人无数时的神色几无区别。

姬霆别着头,死死的看着兄长令人生惧的粗壮长茎埋在两片玉桃肉臀之间,心里遗憾,怎就不是他插弄了进去?不如趁此时机,一刺到底,不去再顾忌那些什么年幼伤身,不忌苏的身体是否要调养到极致,如此大好的时机,干脆放纵自己占有他,将他里里外外都沾上自己的精/液,做成真夫妻才是上策……

他想得极多,却不过是转瞬之息,自己却是低头,细密的亲吻安抚起姬苏来。

姬武听弟弟轻声细哄儿子,声音里是他以前从未听过的温柔,略皱着眉,试着使力往后退开。

他一动,姬苏便是一颤。

紧连的下/体未能分开,倒叫姬苏再次痛得抠了姬霆一把。

姬武于是停下,与姬霆一前一后继续耐心又温情的安抚姬苏,再次趁着姬苏情绪似是平静了些的时候试着从他体内退出,可反复了几回,两人并不能分,姬苏痛得连抓挠姬霆的力气都没有了,哀哀的细声道:“出去……一气出去……不必管我……”

三人本就一身大汗,此刻都如泡在水中般,混身湿瀌瀌的,姬武抓了衣物还是衾被胡乱与姬苏擦了擦,姬霆眼珠子一转,突然带着姬苏的手摸向他后/穴,落在兄长与姬苏相连之处上。

“大父有错,也怪阿苏贪嘴,吃着大父龙根不肯松嘴。实是不公平之极,阿苏,小父也要入汝体内……”

他一本正经,声音居然还带了丝哀怨,饶是姬苏已经完全死了心绝了望,听到这话还是禁不住羞耻。就在姬苏一怔之时,姬武猛然后退腰胯,极轻的一声“啵”的响声在室内响起,剧痛之中,姬苏感觉到那入侵的东西终于离开,闷哼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人一松懈下来,便累到了眼皮快要睁不开的地步,姬苏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虚弱的只道了句不要了,便合上了眼,自暴自弃的陷入了睡眠当中。

姬武姬霆看着儿子半晌没有动静,两人苦笑一声,又不甘心,便拉着姬苏的手各自摸上自己还硬/挺精神的性/器上。

等得解决了,姬霆懒声问姬武:“阿苏一直无动静,想是累极。那血与颜色经此时间,想来也干涸不可用了,如何是好?”

泄了精的姬武恢复了冷静的眉眼,拿起颜料看了看,又闻了一下,不认同姬霆想要放姬苏一马的心思:“再掺鲜血调合了,仍是可用。汝不可心软,若今日补青不全,来日便会棋差一招,大巫已经严嘱过,汝怎可忘?”

他顿了顿后道:“可与苏用些入眠的药,不必再叫他痛醒受苦了。”

姬霆摸着姬苏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脸,静静的看着姬武,好一会儿,嘴角微微翘起,笑得极是温柔,却邪虐异常。

“还是不必了,苏一心欲知刺青之事,吾二人还是不瞒着他的好。”

姬苏再次从剧烈的痛苦当中惊醒,已经说不出话来。

在他背上游走的笔尖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而去,等姬苏于混沌中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双腿大张,整个人趴在姬霆胸上,而臀翘着,双臀再次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用力掰开,露出私/处。

不容姬苏多想,如针的笔尖带着凉意,落在了他私秘的后庭穴/口边上。

姬苏知道世上有很多种痛,听闻过说世上最痛的痛,是生孩子时的分娩痛,他自己甚至还体验过死亡前喉喉的皮肉被割开、气管被割开的那种种连绵不绝的带着绝望的痛苦,可重活了一世,姬苏颤抖着嘴唇,发现原来世上还有一种陌生的痛,是私/处都被人纹上纹身的被打上烙印、永远都不得逃脱的囚笼的生不如死的痛。

他干涸的眼角因为这个事实而再次湿润,模模糊糊的,姬苏只听到姬武和姬霆温和却残忍的声音。

“阿苏,汝可知晓背上是何物了?”

“神婚书而绘成的双龙临天下,龙茎乃大父小父之字化成,归于汝穴,意喻吾父子三人,同婚同穴,他日同归于天,生生世世不分离。”

姬苏咬住了嘴唇。

他后悔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群_954318008_整理制作_2022∞05∞04 20:40:21

二一八、决意(上)

驿馆的后院里,侍卫们都住在一楼的房间,箭鸷站在几边,伸长尖利的利喙啄住铜盘盛的鲜肉条,仰脖吞下,突然箭鸷脑袋一偏,红色的眼睛幽幽的看向了房门。

在它的注视下,房门叩叩响了两声,自外推开,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肌肉健壮得似乎要撑破软甲与甲外套住的外衫似的侍卫探头进来,对撑着几站起来的常孟人等作个揖礼:“郎君有令,收拾行装,明日天未熹便出发。”

“医者不是言说小郎君不适,需多留几天休养?况这天气似是这几日都不得晴朗……”常孟人几人都略皱眉。

来人摇头:“便是小郎君要求赶路,您也知,郎君对小郎君有求必应,便是天气再差又如何?必然要顺小郎君心意,我等只能在路上多多留心。”

说完了拱手:“小郎君亲言让郭侍奴前去侍熏衣物,在下便不多言,前去传令了。”

等人一走,常孟人叹了口气,回头看唐山与晁知义:“天气恶劣,一路怕是极不太平,唐山,知义,守死小郎君身边,万万不可有丝毫纰漏。”

两人点头,常孟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向唐山打听:“……唐山,汝夜半为陛下唤去,可是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