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霆无言,却用巨茎挨着姬苏软绵的玉茎上下行动直接表达了自己与姬武一样的心思。

粗重又急切的喘息与热炽的室内温度、以及淫靡的雄性的气味、如同巨蛇一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滑动的摩擦触感,无一不提醒姬苏后头的男人极其危险,姬苏绝望的发现自己完全被掌控着无计可施,只能不停的说着不要,不要进来的话,期盼着语言可以提醒这两个强大又凶猛的男人信守承诺,不会真的动他。

看不到,只能听到与闻到,反而让姬苏的五感更加的敏锐。

这些天几乎夜夜赤祼相对,两个老狗子的性/器伴着前前后后的摩擦,几乎瞬间就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形状,那烫人的温度、吓人的粗长,被迫见过无数次的怒胀的茎肉与虬起的筋络,既让姬苏控制不住生出惧意与一份恶心感,可更让他难堪的是同时还有一份隐秘的、难以言说的刺激。

他提心吊胆,每每在姬武粗烫的肉柱滑过自己那处小/穴时身体便绷紧了一丝,害怕着姬武兽/性大发言而无信的突然破门而入。尤其姬武姬霆越来越动作粗暴,速度之快,撞得姬苏发疼。

姬武一手将弹实的臀肉捏玩着,一边不错眼死死看着自己胯间巨龙被儿子臀肉夹吸着,人爽得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便只好不停的舔唇,又因为不满足,看着时隐时现的那处粉红靡艳的漂亮小嘴儿,心情起伏。

太想进去了。

阿苏怎的如此勾人?小/穴儿闭得紧紧的,却一吸一吸,分明在行勾/引想要之事……

他突然坏心的收胯,又闪电般往前挺刺,让圆硕的肉头撞上姬苏的软嫩小/穴。

姬苏惊得张嘴,却因为哭求太过,声音几乎哑得发不出声。

他清晰的感觉到姬武那骇人的东西又胀肿了一圈,将自己双臀再撑开了几分。

就在姬苏以为姬武终于忍不住时,灼人的温度又抽离开,却又在姬苏一颗心没放下时再次用快且急的速度贴近,重重的擦过他的臀间。

如此几次后,姬武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肉头再次重重叩在儿子那颜色越发艳美的菊/穴/口处。

姬武的动作姬霆自然看在眼里,姬霆此时倒温柔起来,手指玩弄挑/逗着姬苏小巧的精袋与柱身,不时指尖瘙挠着从精袋到穴/口的那一路皮肉,自己另一只手则握着姬苏细细长长的手指握住二人紧贴在一起的性/器上下起伏套弄。

姬苏叫他二人摆弄着,经历了不知几次姬武故意的撞击自己穴/口,再次感受到这个男人凶悍霸道的撞上来,突然睁大了眼睛。

姬武姬霆也突然一致停下了动作。

满室响起可怕的重到令人心惧的喘息。

姬武死死看着身下的美景。

青筋与茎肉鼓起的巨物的头部处没入了红艳靡美的地方,那紧紧闭着不留一丝缝细的花一般的芯蕊处,此刻竟叫他撞开了小小的圆口,原本密密纹路如同精描细绘般的粉/嫩瓣褶皱此刻绷平,一端随着他那吐露清液的马眼肉头顶端,齐齐没入圆口不见,艳色的菊/穴在他眼皮子底下,褪去了颜色,化成了脆弱又可怜的粉白。

紧。

吸。

热。

销魂。

姬武头皮发麻,一股吸力与酥麻之力,像双生的蛇,绞着从吸住自己肉头的圆口里钻进自己阳/物里,爬进自己的身体,直直冲上他脑顶。

这一刻,姬武叫这美妙完全摄住了心魂,无意识的挺腰,再次往前用力。

眼见着比鸡蛋还要大两圈的肉圆的龟/头便在这份用力之下,又有一部分被那张小嘴儿吃进去,周围的皮肉完全失了褶皱,绷成了平白泛起了透明的光滑。

直到声声似是要泣血般的嘶哑的哭声,让姬武微微回魂。

“痛出去啊”

“你快出去快出去”

“你们说了不进来的好痛出去”

姬武怔了怔,才恍然听清姬苏的声音微弱得不行,带着颤抖与恐惧。

他与刚刚感受到兄长那一瞬间感受到美妙爽舒之感的姬霆不约而同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苏别怕,大父马上出来。”

姬武忙丢开瓶与笔,俯下/身去亲吻姬苏想要安抚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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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隐密的私/处被破开闯入,哪怕入侵的只是不完整的头部,都让姬苏恐惧又无所适从,连痛意都那么陌生,他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半分,只睁着姬武快些滚开。

哪知这个老禽兽反而欺身压下来,随着姬武动作,强行入侵的肉头便因势往里更加顶入,虽未发出声音,却整个儿突的都埋入了姬苏穴内。

小小的穴/口刹那死死箍住了肉头与柱身交接处的冠沟,细密的吸/吮与紧缩都让姬武爽得差点儿魂都飞了,这是一种陌生的、全然与女人不同的紧窒与吸绞温热,可姬苏感受到的是剧烈的尖锐的痛意。

他身体不能反抗,手却还有自由,不由得抠住自己能够住的强健又有力的躯体抠抓,嘴上再顾不得强硬的骂咧,软下了声音,只哽咽着说不要。

姬霆最是不好受。

兄长身心的愉悦与因为被紧紧箍死生出的痛意几乎同步从他体内生出,顿时让他差点儿把不住精关,要泻了去。

他们已经是三十岁的人,早年有不安好心的宫妃皇子公主故意引导,知晓情事早,尝得愉悦的同时,对情事其实更有厌恶之心,故而十多年来,从不曾认认真真耐过性子以珍重爱惜爱怜之意同人欢好,欲/望来了,便将那些女子当成泄欲用的工具而已,想要了,便招来,发泄完,便让人离开,至于如夫人等是不是挂着自己的縢妾的名头,他们全不在意,便连自己的侍卫们是否在她们过来时被当成畜牲查看了全身都没有半丝感觉不妥。

而今,这种身体强烈的欢畅愉悦不满足与心里的蜜怜爱惜对他二人而言,同样是陌生的。

他们熟知女人的身体,娇而软,多肤白,可姬苏完全不同,这是他们亲手一点点窝在怀里喂食教字放在手心里即宠又严的养育大的孩子,是他们亲眼看着他从个将将一米的小儿慢慢成长为现在纤纤瘦瘦的、既有娇嫩又有武人英气的如同细竹般风骨的少年。

抱他也与抱女人全然不同,女人软而绵,姬苏却是软中极弹,韧里生绵,骨骼小小,尤为与他们怀抱契合;女子多柳腰,不盈一握,苏亦纤/腰细肢,虽不至不盈一握,却比及女子更为柔、灵,女子折不出的角度,他因为习武,刁钻的姿势都能轻松折扭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