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时刚到沈卿言就醒了,打理好自己便跟着江墨峷下山修习。
沈卿言没有佩剑,江墨峷便从洞中自己的收藏里找了一把轻巧的软剑丢给他。
一起下山的路上,沈卿言一直沉默不语,前天他也是走着这条路,而心境已完全不同。
明明路就在眼前,他却被牢牢锁在那山中一角。
沈卿言以前虽然不用剑,但习的极快,他在这方面总是天资过人,当年零零散散偷学着也能超出旁人一大截,但凭那点功夫杀死前教主绝无可能,他只能归因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极大幸运上,后来才慢慢看清其中的阴谋,他不过是一枚正巧撞上门的棋子。
软剑伴着轻盈身姿,如一场惊鸿之舞,时而柔韧,时而凌厉,待沈卿言停步收剑,江墨峷已经走上前。
“不错,这把剑很适合卿儿。”
“你...能不能教我点实用的东西。”沈卿言低头思索许久还是说出了口,他对这些花架子实在无兴趣,却不知江墨峷就是想饱眼福。
“行,既然我教你真材实料的武功,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句师父。”
沈卿言抬眼盯向他,脸色红白交错,师父这词理应是归于让他崇敬钦佩的人,而不是...眼前这位,哪怕他要一直顺着江墨峷来,也喊不出这两字。
“不喊师父,那喊哥哥,天天你来你去,多不亲近啊。”江墨峷总是那副嬉皮样子,挑战着沈卿言的底线。他也知道现在沈卿言不敢轻易反抗他,于是什么过分要求都想提一提。
沈卿言无法拒绝就以惯用的沉默对付,但江墨峷也不吃这套。
“看样子卿儿今天累了,那就回去吧。”
沈卿言顿时慌了,微张着嘴却不知说些什么阻止,他不想回去,他厌恶被禁锢在山洞的感觉,即使仍被被困在笼中,他也想待在离自由近一点的地方。
“江,江哥...我不累,继续吧。”沈卿言憋的脸烫,才把话说了出来。
“江哥?太疏远了,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要喊我峷哥哥,如果不好意思的话,暂且允许你喊峷哥。”江墨峷脸上的笑意从始至终就没散去过,沈卿言那别别扭扭不得不退让的模样真的让人爱极。
沈卿言不和他做无谓争执,尽量顺着江墨峷的心意,终于勉勉强强在山下修习了一天。
等江墨峷带他回到洞中,那些无赖秉性就又收不住了,搂搂抱抱着沈卿言要去沐浴。
但沈卿言一回到山洞那些恐惧记忆立刻侵袭入他的脑袋,尤其是江墨峷和他如此贴近,浑身的颤抖根本止不住。
江墨峷也感觉到他的异样,刚刚沈卿言在外修习那么久都没什么汗,进到洞中额头反而渗出细密汗珠。
他在害怕。
但沈卿言即使抗拒到浑身僵硬的发颤,也不敢逃离这个怀抱。
江墨峷倒也不介意,他只要沈卿言听话。
于是抱着他直接去洞内沐浴。
沈卿言没有反抗,全程默不作声的自己清理,只是尽可能的和他保持距离。但江墨峷偏要作弄他,缓缓贴上背对着自己的光裸身躯,一只手已经滑上了紧致的腰线,顺着往下,抓住了沈卿言没在水中还软乎乎的分身。
沈卿言只敢抓着那只作乱的手腕,无声的阻止江墨峷动作,可江墨峷非但不停下,反而带着他自己的手一起撸动,让他的身体颤的愈加厉害。
熟悉的难堪滋味又开始缓缓散开,沈卿言如同渐溶在这方温泉里,浑身冒着热气。
江墨峷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几下逗弄就让小东西直挺挺的立起来,看着沈卿言随着情动染上薄粉的身子,如同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让他忍不住舔上肩颈挂着的水珠。
感受着怀里人因为自己的动作不住颤抖,江墨峷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硬挺的肉棒直直戳上沈卿言的臀缝,把沈卿言惊得立刻缩紧臀肉。
他惧怕江墨峷,惧怕这种事,更惧怕在这人的逗弄下自己无法封禁的淫浪反应。
他很想要推开身后的人逃离,可是无处可逃,在这个洞里,他注定要被江墨峷一次次的羞辱,而自己只能低头折节。
为了止住自己的恐惧,他只好不断安慰自己,只要不惹他就不会发生那些过激的事。
沈卿言现在在江墨峷眼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全身绷得紧紧,江墨峷也想他好受点,于是柔声安抚:“卿儿,放松下来,你体内的蛊虫必须要喂养充足,不然等他饿坏了又把你变成那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每次诱哄他都以蛊虫做借口,也不知说的话有几分真心,沈卿言闷声应道,他尽力的去放松自己,可那源于身体的本能恐惧还是无法克服,当那脆弱菊口被戳碰时,缩的不留一丝缝隙。
江墨峷也是无奈,哪怕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这么抗拒,只好慢慢揉弄那块软肉,使其放松。
他终于对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丝愧疚,打算在之后的情事上尽力弥补,让沈卿言能够体会到其中妙处,不再抵触。
被人一直按摩着敏感,沈卿言早就红透了脸,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面前是空荡荡的水面,他只好费力的从江墨峷怀里转过身,把脸埋在他胸膛,把那些难言的羞耻都倾泻在紧抓着的肩背上,即使这个人那么讨厌,可这样确实让自己好受许多。
被怀里的人反抱住,那拱在胸口的脸蛋把江墨峷胸口都烧烫了,忍不住把星星点点的吻落在他的发顶,心中一股爱怜涌出,不禁感慨小家伙真的很会招人疼。
手指伴着水流慢慢挤进了穴口,被里面的嫩肉紧箍着,江墨峷觉得这样根本不是办法,自己也已忍得青筋暴起,于是抱着沈卿言出了水,找到润滑的脂膏,一通抹到那紧致的穴口。
有了外物润滑,穴道通畅了许多,江墨峷耐着性子继续开拓,让沈卿言的穴口做足准备容纳自己。
沈卿言从始至终一直任由他摆弄,整个人像个树袋熊挂在江墨峷身上,偶尔不舒服时会不自觉的抓挠江墨峷肩背,此外就没有多余的动作,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压制自己的排斥抗拒。
江墨峷看得出他在尽力忍耐,只好不断的用吻去安抚他,确定穴口适应以后,阳物就顶了过去,一寸一寸试探着深入。
后穴被龟头撑的紧胀,沈卿言心里也满是酸酸胀胀,一拧眼泪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他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做这事他的眼泪总是止不住的流,其实江墨峷这次没有让他很难受,可就是泛着不情愿的委屈。他不想露出更多的丑态,只好把脸埋得更深。
江墨峷感受到胸前一片湿润,以为又弄疼他了,只进一个龟头就不再深入,浅浅的在洞口处抽送。
这样磨着两个人都得不到太大快感,被撑开的穴道反倒泛起阵阵空虚,抑制不住的绞紧,沈卿言惧怕自己这淫荡的本能反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情事,于是只好带着糯糯的鼻音低声说道:“没事...”
沈卿言的话听在江墨峷耳中简直是直白的邀请,引得欲火噌的燃上头顶,但江墨峷强忍住了,没有急切的直接插入开始挺送,依旧缓缓的寸寸深入。
等穴肉完全裹紧自己的肉柱,再去触碰甬道中的那处敏感,让快感随着蹭弄逐渐释放到沈卿言的体内。
沈卿言从没体验过如此温和绵长的性事,从后穴传出的绵绵快感顺着血液流向全身,体内暖乎乎的酥软,浑身的力气都泄没了,任由江墨峷承担着他全部的重量,而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泡在葡萄美酒中,晕乎乎的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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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