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峷感受到他的身体缓缓舒展,也不再如此克制,用上力气去继续冲撞内里的敏感。
快感突然放大,让沈卿言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之后细细碎碎的嘤咛便不受控制的随着抽插逸出。
江墨峷一直抱着怀里的人顶送,也感到些许疲累,于是把人放在池边的石板上,分开因为快感轻颤的双腿,从正面再次插入。
池边的石板经由水流长久冲刷,表明湿滑半点不硌,但是突然接触到冰凉的石面还是不适,沈卿言激的打起冷颤,不自觉的凑向上方温暖的躯体。
江墨峷被他紧紧黏着,甚是欣慰,贴向他的耳边柔声询问:“卿儿,还觉得痛苦、害怕吗?”
这场情事中江墨峷刻意的温柔确实让沈卿言无比舒适,甚至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可要他承认这种事,还是多少有些羞耻,他只好推开凑到自己耳边的脑袋,伸手捂住那张多言的嘴巴。
沈卿言的眸子被水色染的晶亮,里面难掩的羞涩,江墨峷轻轻移开唇上的手掌,面上浮上柔和笑意:“慢慢享受。”
说罢也不再多言,尽心尽力的挑起沈卿言更加热烈的情潮。
他要让他爱上这绝妙体验。
唇舌翻搅着乳头让沈卿言抑制不住的弓起身子,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乳首胀大,连乳孔都显现出来,被舌苔扫过带来阵阵战栗快感。
他试图推拒,可江墨峷毫不松口,品尝着胸前甘甜美味的红果,感受着沈卿言的扭动闪躲。
下身也被照顾的十分周到,阴茎囊袋在大掌中发硬发烫。每当沈卿言情动起来,淫液总是分泌旺盛,源源不断的体液把两人的下体弄的泥泞不堪。他自觉羞愧,又别扭的收紧穴口,想阻止肠液的流出。
逐渐绞紧的甬道夹的江墨峷嘶气,恨不得在他身上释放所有兽性,可还是忍了下来。
沈卿言的状态渐入佳境,脸蛋上的薄晕已经烧成绛红,整个人一副沉醉情欲的迷离模样,喜人的紧。
江墨峷探下头捉住那已经被口水染的晶亮的唇瓣,挠心的呻吟便被他吞入腹中。
小舌被勾缠着,沈卿言也没有躲避,生涩的去回应这迷醉的吻。两人唇舌翻搅间勾出的涎水也泛着甜意,江墨峷觉得自己就像在品一颗水蜜桃,一口下去饱满多汁。
不断被江墨峷技巧娴熟的挑逗,快感很快积聚到了顶点,沈卿言交叉缠绕在江墨峷腰窝上的细腿收紧,脚跟不断蹭动着背上的肌肤,脚趾也不受控制的紧蜷。
感受到那人已经濒临高潮,江墨峷却放缓了动作,不再去直接触碰挑逗那些敏感,但偶尔轻蹭过也能让沈卿言一阵哆嗦。
汹涌的情潮被无限延长,一直吊着达不到顶峰,过量的快感在身体中肆意冲撞,沈卿言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
“给我...啊!不要...够了,唔...”淫浪的声音发出就再也止不住,他只想快点从这疯狂的折磨中解脱。
江墨峷听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下身也愈发肿胀难忍,于是发力猛冲向穴里的凸起,刚蹭到那处,沈卿言就尖叫着到达了顶峰,前端的精液喷涌而出,后穴更是疯狂绞紧。
江墨峷还在继续抽送,积聚了过量快感,猛烈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后穴不断收绞的他也差点泄了出来。
而沈卿言早已在这灭顶高潮中昏了过去,身体还在止不住的痉挛。
被封锁内力的身体体力流失很快,今天还在山下修习一天,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配合江墨峷继续索取。江墨峷看着累昏过去的人也是无奈,自己又草草抽插几十下,释放在沈卿言体内。
自从得知他中的蛊毒后,江墨峷每次都把精液满满灌进穴内,那贪婪的穴会自己吸收干净,也不用担心生病,倒是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
虽两人修的都不是什么正派武功,可江墨峷阳气旺盛,沈卿言却更偏阴寒,这具身体看起来根本不像习武之人,但江墨峷能感受到那被封锁于体内的阴邪内力非同小可。
即便如此,想要杀死一个老谋深算的魔头也是难于登天。
他之前从未在意过沈卿言的过去,也无心知道,但现在他又有点兴趣了,沈卿言身上发生的这些和逐月教最近频繁的换主背后隐藏着什么。
不过他也就琢磨那么一下,既然已不问世事归隐江湖那就自在的做他的逍遥先生,沈卿言想要复仇,想要夺回教中的位置,都与他无关,他也没有留他一辈子的打算。
虽然暂时是不会放他走,但总要分道扬镳,那就帮这个小家伙一把,免得还没回到教中,就被人害到尸骨无存。
沈卿言还是每天都要求和他下山修习,江墨峷也刻意的去教他一些至阳心法,以调和他体内的阴寒之气,武功秘籍这种东西江墨峷以前是搜集不少,沈卿言感兴趣的,他都可以教一教。
沈卿言自己也很积极,自从感受到江墨峷是真心在教他后,每日下山习武,都对他带着三分敬重,时不时也喊他峷哥,请教一些自己难以攻克的问题。山下习武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明媚时光。
但除了修习,还有就是要与江墨峷做那难以启齿之事。
好在除了被抓回来那次,江墨峷也没再折磨过他,倒是时不时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虽然极度不情愿承认,可他确实在江墨峷的引导下从那事上得了趣。
他一直都很能适应环境,即使刚开始在洞中待着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现在也慢慢可以配合江墨峷的索求无度。
虽然不管他情不情愿,都逃不过这事,可他现在至少不用承受心理上的痛苦折磨。他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畏惧江墨峷,不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情绪,偶尔还敢在他面前耍耍小性子。
江墨峷也很享受这种状态,沈卿言现在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儿,虽然时不时还会挠他两下,却也都没有伸出利爪,不像刚开始,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还要和他争个你死我活。
但沈卿言当然不会只安于现状,眼下最重要的是解药,他要想办法和江墨峷更亲近来趁机拿到解药。
但刻意的接近让他也混乱了对江墨峷的感情,说恨,可江墨峷给他庇身之所教他武功,虽说老逼着他做那事,也有一半是因为自己体内的蛊毒;说爱,更谈不上,他不觉得他们有除了肌肤之亲外其他能谈上爱的感情,虽然他现在的注意力几乎全在江墨峷身上,可也是为了好好在这个洞里生存。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出卖色相,每天予取予求,只为套得那份解药。可他还一直等不到合适的时机,也不清楚自己在江墨峷心里到了什么位置,更不敢暴露自己的想法,让江墨峷知道自己想利用他,不知道又会用什么可怖的手段折磨自己。
江墨峷发觉这几天沈卿言对自己亲近的紧,一口一个峷哥的叫,虽然自己确实俊帅迷人,但沈卿言也不至于最近才发现然后心动了?江墨峷知道他心里一定在盘算什么,可就不戳破,享受着这人的亲近,那软糯又清脆声音每次唤他,都让他想把这人压到床上好好听他叫一叫。
这些心思沈卿言当然不知道,只是到了晚上欢好时,江墨峷非要让他叫出声,他很少主动在床上发出声音,一般都能咬紧牙关忍住,除非情动过头才会不自控的溢出呻吟。
主动发出那些淫浪声音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了。
可江墨峷偏要听,一个劲儿的顶弄蹭触他的敏感,但沈卿言憋的小脸通红也不出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身边的被角,堵住那将要溢出的呜呜咽咽。
江墨峷气笑了,以前不提,沈卿言情动的厉害时也会情不自禁的发出那挠心声音,现在说了,反而一声都不吭了,是被提醒才想起害羞了?
他在身后侧着抽送,沈卿言就紧抱着一团被子咬着被角,自己也忍得难受。
江墨峷无奈,起身把沈卿言怀里的被子扯开,使了好大劲才把被角从嘴里拽出来,然后正对着进入他的身体。
没了被角,沈卿言就用手捂着嘴巴,反正就是不让那人得逞。
江墨峷只得又拽开他的双手:“叫出来?”
“不要!”沈卿言偏过脑袋不去看他,整个人气鼓鼓的,眼睛里也泛起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