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峷就势插入了湿软的穴口,刚刚的高潮没过去多久,穴内依旧畅通无阻,进去之后江墨峷就直接猛力的抽插,次次捣向沈卿言的骚心。
下半身的施力顶送,让趴伏在他身上的沈卿言整个身子都跟着颠簸。前列腺凸起被一直蹭撞,绵长的快感从穴肉漫向全身,连透红的脚趾都情不自禁的蜷起。
沈卿言今天的身子已经射过太多次,当身前的肉棒再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时,沈卿言直觉顶部酸涩,想要伸手抚慰,却被抓起背到身后,阴茎只能无助的蹭着江墨峷的小腹。
臀波荡漾,欲水横流,薄汗覆在泛红皮肤上,沈卿言整个人像熟透的果儿,随手一掐都能滴出水来,口中的呻吟再也挡不住,随着欲火细散的溢出,江墨峷也到了极限,肿胀茎身充满了整个穴道,在最后奋力抽插百下后,抖动着射了出来,沈卿言和他一同到达顶点,没有抚慰的阴茎几乎无物可射,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粘上两人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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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感受着穴内痉挛过去,江墨峷抽出一直堵在穴口的阳物,连带着淫水精液一起溢出合不拢的穴口。
沈卿言今天真的极乏,没有力气去做过多的思考,伸直腿弯趴在江墨峷身上就要昏昏睡去。
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连着身子颤了颤,脑子也清醒三分。
“以后还敢跑吗?”
沈卿言默不作声,脸埋在江墨峷胸膛上,半晌哼出一句“不了”,接着就被困意席卷,昏睡过去。
今天确实累到他了,江墨峷也不再作恶,任由他压在身上,拥着闭目入眠。
沈卿言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日晌午,江墨峷早不在床上,自己也被清理干净,只是手腕脚腕的勒痕以及浑身红红紫紫的淤痕都在证明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那个人因为自己逃跑而打破踩碎他的自尊,凌辱玩弄他的身体,以及后来那不值一提的爱抚他都记得清楚,他捉摸不透的这个人,只会带给他无尽的伤害。
恐惧让他想尽可能的离江墨峷远远的,可他也不敢逃了,以自己现在的能力逃跑确实是异想天开。
目前,他先要想办法解决身上的蛊毒,并尽量少招惹那个人。
江墨峷回来时,人已经醒了,看到自己出现,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但马上又故作镇定望向他。
“有没有不舒服?”江墨峷走近他,把食物放在靠前的桌子上。
“没...没有。”无论沈卿言面上怎么伪装,心里怎么计划,当这个人靠近时,那身体本能的恐惧就会源源不断的发散。
“那过来吃东西。”
沈卿言默默凑到桌角,细细吞咽食物,只要和江墨峷靠的近些,他就浑身警戒,大脑一片空白,刚刚想好的说辞全都开不了口。
“有什么事吗?”
江墨峷的突然发问吓得沈卿言一口食物没来得及吞下嗓子眼就提起来了,整个人呛得不轻,江墨峷只得无奈拍背顺气。
沈卿言小脸咳得通红,却不想错失机会,不加思索话就出了口:“能不能帮帮我。”
说罢他也自觉愚蠢,怎么能奢求这人帮他,他不阻挠自己就不错了,而且心里计划的也是利用这人骗到解药,怎能让他知道。
“帮你什么?”
“没...没事,我就是呛到了不舒服,你一会儿还出去吗?”沈卿言顾左右而言他,急忙撇开话题。
“想让我帮你找解药?”
“不是!我没有那么想。”突然被猜到心事,沈卿言差点跳起来,但表面还强装镇定想要蒙骗过去。
江墨峷眯起眼睛抬起他的下颌,使其直视自己:“卿儿,你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还想骗人?”
沈卿言眼神里的慌乱再也躲藏不住,他害怕江墨峷又要对他做些什么,还没等他开口辩解,江墨峷却先笑了:“你要解药做什么,是发现清醒的时候欢好滋味更美妙吗?”
沈卿言最受不了他拿这种事羞辱自己,想要反驳却又无力,通红了眼眶:“不管你怎么说,我要把我的一切拿回来!”
江墨峷嗤笑:“卿儿说空话的本领见长啊,上回还说自己一定会逃出去,结果山脚没出就又回到这里了,啧,等什么时候你的智谋能力和野心匹配了,你才有资格说这些,不然都是妄谈。”
沈卿言愣住了,江墨峷说的确实是事实,他的雄心计划全都是满腹空想。他掉下山崖这段时间里也曾自怨自艾过,为什么蠢到被人利用,武功也不是顶尖,沦落到这种境地可能也是自己的宿命。
可当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时,他还是会难过。
浓重的悲伤把江墨峷包裹住,让他不禁反思是不是说重了,就当床伴来说,他还是很喜欢小家伙的,虽然老是不省心,但也不想把他惹的这么难过,只好安慰道:“知道不足就去弥补,又不是不可能实现。”
沈卿言听到这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心,心中嘲讽着默默别过脸,低声嘀咕道:“你不添乱会容易很多。。”
江墨峷当然听见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不添乱,那我来帮教主大人早日恢复内力。”
“你要怎么帮?”沈卿言眼一下亮了起来,语气里是难掩的激动和期待。
“当然是每天把你的蛊虫喂得饱饱的。”
“你!”
“好了,如果你想从我这学点什么,练些功夫看些秘籍,我会教你。”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床伴,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腻味了,他乐得给自己生活添些趣味,也想看看沈卿言能为自己的话做到什么地步。
“我身上的蛊毒不解只会越来越严重,以后我可能只会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沈卿言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求解药。
“我传了内力让蛊虫暂时休眠了,只要你乖乖的按时喂它,就不会在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发情。”江墨峷能猜到他那些心思,他也确实不想天天和被药物操控的沈卿言做爱,他想要他最真实的反应。
沈卿言听见这话一阵恶寒涌上,他实在不情愿做那事,尤其是江墨峷在床上恶劣的过分,让他出尽丑态,但他的意愿从来无关紧要,只能逃避的移开话题,能躲多久躲多久。
“那今天能带我修习吗?”
“只要你身体没问题随时都可以,我也可以在床上教教你崭欲决。”
江墨峷真的三句话不离那事,沈卿言又被戏弄的哑口无言。
顾及沈卿言的身体,江墨峷还是没有带他出去,也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虽然白天沈卿言能装的与正常无异,但到了晚上共卧一张床时,本能驱使着他躲得远远的,害怕江墨峷的过度贴近。江墨峷也不强迫,任由他一个人蜷在角落,不再靠近,各睡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