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怀中人的呆滞,江墨峷凑近他耳边轻语:“我的卿儿,说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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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灼热的呼吸烫在耳边,沈卿言身体不可抑制的打了个哆嗦,江墨峷自顾说下去:“卿儿可曾听过净欲堂?我归隐前可在那里待着。”
沈卿言以前在教中不多接触江湖中的事,但对这净欲堂还是略知一二,此派虽名为净欲,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淫乱,门派秘籍《崭欲诀》乃为双修之法,但不同于一般双修,该法必须是两男子一起修习,并对炉鼎体质要求极高。堂主为了找到完美契合的修习之人,设一巨大淫窟用来调教寻找合适的肉体。
看着石壁上奇淫道具,再联系上净欲堂,沈卿言不禁冒了冷汗。
传闻净欲堂堂主早在几年前已将心法修至至臻境界,却在这时借口厌烦纷争,选择退隐江湖。
不久,该派便被灭门,《崭欲诀》也下落不明。而如今他面前的这个人说自己来自净欲堂,除了堂主沈卿言想不到他还能是谁,也难怪这人会清楚自己中了堕欲蛊,这些门派没少用过这种淫药。
沈卿言此刻的表情说不清是惊是惧,而江墨峷却依旧淡然,继续着他的话:“看样子卿儿是听过,不过这都不重要,你应该记一记我的名字,江墨峷,免得以后在床上不知道叫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江墨峷都改不了他的流氓口气,而沈卿言也每次都羞愤的满脸涨红无话反驳。
“我当年一门心思都放在练功上,与形形色色的男人交合,然后从中选择最适合我的,将其调教成能够承受我练功需求的炉鼎。但直到我把《崭欲诀》修至顶层,都没遇见一个称我心意的炉鼎。”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沈卿言就忍不住反驳:“你现在是想把我当做炉鼎吗?妄想!”
江墨峷无视他的恼怒,摩挲着下巴,抬高了他的脸,饱含玩味的看向沈卿言:“卿儿想多了,你的体质不适合做我的炉鼎的,动不动就昏倒,而且后面到现在也没适应我的尺寸。不过尝惯山珍海味,我偶尔也想换换味口,像你这样的青涩小处男,也不错。”?说罢另一只手还下流的捏了捏沈卿言的屁股。
沈卿言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抓着江墨峷捏着他下巴的手腕施尽全身力气,像要把它捏碎,可江墨峷却好似毫无感觉,轻松的抬起那只手拍拍他的脸蛋,笑着说:“这就气了,我还没生气你乱跑呢。”
“我,我迟早有一天会逃出去的,你别想关住我!”
“好,等你好消息。”江墨峷丝毫不担心他会逃走,“既然你找到这里了,那以后就睡这儿吧,上面的住处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这下面的陈设确实比上面好上不少,不仅如此,深处还别有洞天,一池温泉被圈在石洞尽头,沈卿言搞不懂江墨峷既然有温泉在洞里,为什么还要带他下山洗澡,真是奇怪的恶趣味...
“过来。”江墨峷拍拍身边的床板,召他过去。
“干什么?”沈卿言虽不情不愿还是走了过去。
等他靠近过来,江墨峷就直接把他抱坐在怀,沈卿言不免惊呼,但还不等他挣扎,江墨峷的手已经探到了下身,开始脱他的裤子。
“你干嘛!”,沈卿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抓紧了裤子极力反抗,他现在怎么可能再做那事。
“松手,给你上药,暂止体内的蛊毒。”
虽听他说明了意图,但沈卿言还是别扭,这人每次都以上药为借口对他吃尽豆腐,沈卿言当然不想再忍耐那羞耻的上药过程。
“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江墨峷听罢,反而笑了,“你先看看这药,再决定要不要我帮你。”
他抓开沈卿言的手,利索的褪下他的裤子,然后从旁边的红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半腕粗细的玉势,玉势上面油光发亮,涂满了药物。
“要自己来吗?”
“为什么要把药涂在这上面?羞辱我这么好玩吗?!”沈卿言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玉势,若此刻在他手中一定被摔得粉碎。
虽然每次看沈卿言羞愤的样子,江墨峷都会想继续逗弄他,可还是好好解释了:“这是用来压制蛊虫的,玉势一直泡在药物里,而且可以给体内蛊虫正欢好的错觉。但也只是暂时,最近你的身体不能再频繁欢爱了,先恢复一阵子,这段时间我不会碰你。”
听他说出这半真半假的解释和保证,沈卿言怀疑也只得选择相信,不那么抗拒这个“药棒”,至少最近几天都不用再和江墨峷做那事了,再忍一忍。
“你不是要自己来吗?”
沈卿言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便尴尬的反应过来:“自己来就自己来!”一把抢过江墨峷手里的玉势,打算自己上药。
这玉势尺寸不小,但比起江墨峷的实物还是差点,沈卿言跪在床边,一手揽起衣摆,一手拿着玉势去找后门,而江墨峷则坐在一边看好戏。
沈卿言自是注意到那流氓的目光,满脸难堪,只想速战速决,拿起玉势对准菊穴就捅了进去。
那娇嫩的穴怎可能顶得住这粗暴的动作,沈卿言疼的跪不稳,双手条件反射支住身子,衣摆滑落,遮住了那夹着玉势龟头的屁股。
江墨峷戏看够了,走到沈卿言身后,掀开衣摆,就着他跪趴的姿势帮他把剩余的玉势插进去,极尽温柔的缓慢。
等整根玉势吞入,沈卿言已一身冷汗。因为异物的存在,身后的菊穴合不拢,留了一个小小的黑洞。江墨峷扶他起来,帮他整好衣物,擦净脸上的汗水。
沈卿言别过脸去,眉头都揪到一起来,不情愿的开口:“要一直带着吗?”
江墨峷揉了揉他的发顶,轻笑道:“至少这几天要先带着。”
沈卿言听罢也不多做言语,下床捡起裤子穿好,便躲得离江墨峷远远的,独自适应那体内异物带来的胀痛和难堪。
沈卿言这几天倒一直乖乖的含着那根玉势,虽然无时无刻不被体内的异物感折磨着,但至少江墨峷果真不再和他做那事了,只是偶尔会亲他几口,拍拍屁股,不改流氓语气的问他棒子夹紧了吗,有没有掉出来。
每次蛊虫促使情欲上涌的时,江墨峷也不去撩拨他,只是静静在一旁待在,让他自己忍受那难耐欲火,直至体内的药物发挥效力,压制住蛊毒。
可沈卿言能感受到,压制蛊毒所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药物怕是要失效了。他内心惶惶不安,那种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感觉又要回来了。
他不想再因为药物发作屈居人下,所以趁着这几天身体恢复不错,一直在寻找逃出洞穴的暗道,他要逃出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不管后果如何,他都甘愿接受。
江墨峷归隐之后的洞府没花多大心思设置机关,想来断壁残垣,不会有人能找到这里,如果找到了,再精巧的机关也没用,他只能迁居他所,所以这些暗道完全是为了防止被山野村夫误入设置的。
沈卿言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下山的机关,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比如现在,江墨峷去上面了,他的鹰今天一直缠着他,似是因为最近江墨峷都没怎么和它独处过。沈卿言看着一人一鹰嬉闹的欢快,借口疲惫,要去下面休息,江墨峷也没在意,就让他一个人下去了。
当沈卿言进入暗道立马就摸开了机关,一刻不停的往山下跑,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片噩梦。
当感受到出口的风抚在脸上,发丝纷纷扬扬划过肩膀,沈卿言几近落泪,他逃出来了。
他靠着出口缓缓蹲下,平复一路狂奔紊乱的呼吸和重见天日激动的心情。那根玉势还在他体内,他不知道作何处理,至少现在那玩意儿还能帮他抑制一阵药性,下一步该怎么走,他也没思考清楚。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落脚吧,然后想办法和教众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