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沈卿言意识不清,心性不稳,竟被吓得哭了出来:“我那里…呜,怎么办…它坏了…”

江墨峷只好搂着他安慰,不是坏了,只是憋久了。任着他在自己怀里呜咽,眼泪抹了一胸膛,刚刚确实玩的过火,那原本粉嫩的玉茎到现在都是肿红肿红的。

可沈卿言也就伤心一会儿,那还未完全纾解的情欲就又上来了,不顾前端后穴胀痛,翻身坐到江墨峷腰上。

像是忘记了刚刚这人带给他的痛苦经历,沈卿言放浪的用后穴的软肉磨着江墨峷还未释放的阳物,臀间的淫水把棒身涂的湿透。

被这样挑逗着,江墨峷根本忍不住,双手搂起沈卿言的腰弯,让那淫水泛滥的红肿穴口对上自己的肉棒,胯间向上一顶,便破开小口插了进去。

刚经历极度快感的身子正是敏感,沈卿言被激得哆嗦,后穴却已经熟练的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迎接它缓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可江墨峷这磨人的速度让欲潮正旺的沈卿言很是难耐,一急之下,朝胯上直接坐去将肉棒尽根吞入,而自己则疼的呲牙咧嘴,缓了好一阵。

好在肠液够多,没伤到脆弱的穴儿,缓过劲后,他便主动在江墨峷身上放浪的扭动。

江墨峷看着这小浪蹄子淫荡的模样,心里火烧火燎,配合着把腰胯顶的更用力,狠狠的嵌进沈卿言那火热滑腻的肉穴里。

沈卿言坐在江墨峷身上被操弄的又深又爽,那点痛意早就消失不见,愈发放浪的叫声从他口中溢出。

“啪!”

江墨峷忍不住一巴掌打向这不断扭摆的浪臀,打的穴口猛绞,差点让他交代了。

沈卿言被人打了屁股,心里开始犯起委屈,连呻吟都变得呜呜咽咽,江墨峷爱死他这小委屈的模样,又朝着那颤颤瑟瑟的臀瓣就是几下,花白的臀肉上立刻显了几个指印,后穴随着巴掌也是止不住的紧缩。

沈卿言受不住屁股上的痛爽,俯下身来舔啄着江墨峷的胸膛,小心翼翼地讨好他,还时不时抬眼观察江墨峷的表情。

这乖巧可爱模样在江墨峷面前十分受用,不禁感慨春药真是个好东西,能把那冷漠别扭的人变成这幅娇俏模样。但他手上动作也不停,随着腰间耸动的频率更快的拍打着沈卿言的肉臀。

沈卿言看他打的更凶,委屈的不行,湿红眼眶盯向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江墨峷心里泛起疼惜,吻上他置气的嘴唇,温柔啃咬,舌头扫进口腔,轻柔的给他安抚。

下身激烈的冲撞与口唇完全相反,沈卿言已被折磨的无力,瘫在江墨峷身上,口中时不时传出的呻吟也有些破碎。

而坚挺了许久的江墨峷也到了极点,最后猛力抽插几十次后,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向了滚烫肠道的深处,沈卿言也跟着哆哆嗦嗦的射了,不知第几次的精水已变得稀薄,后穴紧裹着有些疲软的阳物抽搐,满足的含着射入的所有精液。

药效慢慢褪去,痛感也就恢复了敏锐,但沈卿言已经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免受了这罪。

江墨峷抱起身上昏睡过去的人,肉棒从那还在瑟缩的肠道滑出。把人趴放在床上后,拿来毛巾和水,给他简单的进行了清理。

他自是注意到了那被他打的红肿不堪的臀瓣,比原先又翘了些许,像两颗饱满欲滴的蜜桃,而后穴更不用说,本就没恢复,又被这样没有节制的操了一顿,肿的像嘟起的小嘴,等沈卿言醒来怕是动都不能动了。

而沈卿言再度醒来,他也不闹了,发情时的事他模模糊糊还记得,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江墨峷见他醒着趴在床上,坐了过去,鲜有的认真和他说话:“卿儿,这次药效发作比上次猛烈的多,你也清楚,发情时你很难清醒,而且以后只会有过之无不及,但你这伤这几天肯定经不起再来一次。”

沈卿言默默听完了他的话,但也没有回应,只是拿被子罩住了头,像是逃避,而江墨峷就静静看着他,不做动作。

过了半响,被子里翁动两声:“那我该...怎么办...”

江墨峷隔着被子抚他的头,尽量放柔了声调:“这两天暂且按我说的做,先把身体养好,再和我争也不迟。”

沈卿言那里又是一阵沉默,江墨峷且当他默认了,把被子稍稍掀起,像上次一样给他上药。

那人身子依旧是紧绷的,无论如何沈卿言都接受不了,在光天化日神志清醒的情况下暴露身体给这人看。

江墨峷细致的上完药,安抚过他后,他依旧把头藏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多说,江墨峷也不强求,相比前两天的针锋相对,现在的相处已经好太多了。

他刚打算抽身离去。

“水。”

沈卿言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忍不住冲他要求。他这两日只吃了一顿饭,滴水未沾,还做了那么多耗费体力的事,嗓子早已干的着火。

江墨峷倒了水又折身回来。沈卿言打算起身的,可只要他一动,浑身就疼的厉害,扯的伤口处更加难忍。他便只好乖乖趴着,微抬着脑袋,去喝杯中的水。

江墨峷现在倒是体贴,举着杯喂他喝水,最后不忘用布巾把漏出的水擦干净。

沈卿言对他这惺惺作态的关怀嗤之以鼻,喝完水便继续趴着把头朝向床内侧。

江墨峷也不去打扰,等沈卿言闲的无聊撇过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沈卿言嗤笑:“他也真不怕我跑出去。”但确实他现在的情况根本逃不掉,可沈卿言就偏要撞南墙,即使浑身难受,他还是穿了床头的衣物,下了床,细致地在洞内寻找下山的机关。

果然,和所有机关的套路一模一样,他在置物木架附近找到了开关,木架侧面的墙壁纹路是人刻意为之,其中有一块被一凹槽截断。

那凹槽差不多拇指大小,一看就是密道开关,他不假思索的把拇指按上凹槽,以为找到逃跑出口,心里掩不住的兴奋。

拇指按上凹槽片刻,置放药材食具的木架悄无声息的挪动半米,背后一条暗道出现在沈卿言面前。

整个暗道不宽不窄,刚刚好容一人通过,沈卿言颤着腿从入口缓缓下行,一路并无灯火照明,他摸摸索索下了大概二十级台阶,终于踏到了平地,可前方还是一片漆黑,他只能扶着墙壁继续前行,整个通道静的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声。

可他刚没走几步,前路就被一面石壁堵住,道中一片黑暗,他看不清石壁具体情况,只好两手细细摸索,寻找有无可破解的机关。

掌心摩挲着凹凸不平的冰冷石面,掌背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罩住,沈卿言吓得一抖,赶忙抽出手转过身来,抵着石壁用力睁眼想看清来人。

可他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这个狭隘的通道中除了他急促的呼吸,还有着另一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沈卿言稍微平复了下心跳,想着这山洞应该也进不来第三个人,便试探的问:“是你吗?”

来人并不作答,只是整个人慢慢向他靠去,直到把沈卿言整个身子都被禁锢在石壁与他怀抱之间。

熟悉的呼吸湿热的打在沈卿言颈间,引出一股痒意,这下沈卿言可以确定了来人的确是他!

可那人也只是靠着他,依旧不说话,沈卿言被这受限于人的境地惹得更加烦躁,便伸手试图推开紧贴的人,可那人纹丝不动,倒是身后的墙壁突然下降了,他一个不稳,整个上半身趔趄着向后倒去,就在他以为自己脑袋要磕地时,又被身前人拉了一把,进了他的怀抱。

沈卿言僵硬的趴在那人胸口,而江墨峷则直接将人抱起,进了石壁后的暗洞。

这暗洞内倒是灯火通明,家具齐全,比那崖边的破洞口好多了,但当沈卿言扫过洞内石壁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那石壁上挂满了各种奇淫巧物,有些古怪的根本想象不出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