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这山脚着实荒凉,要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反而更难,沈卿言不认路,体内的东西也让他跑不起来,只能漫无目的的跟着感觉走,至少要脱离那人的可控范围,他一路走一边看向四周,寻找僻静隐蔽的小道,就这样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江墨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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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沈卿言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眼前,就好似偶然路过一样随意,却让铺天盖地的绝望裹袭,勒的他无法呼吸。

江墨峷定在前方面无表情,但沈卿言能清晰感受到那人的熊熊怒火。

他僵立在原地愣愣的望着江墨峷,他知道自己可能被发现,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甚至没能逃出山脚。而面对盛怒的江墨峷,下一步该怎么走他毫无头绪。

从沈卿言打开暗道开始江墨峷就察觉了。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在这种处境下还有心思逃跑,一个屁股里没有棒子就可以随时发情的身体,也敢随意逃到外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要面对什么不可预知的处境。

江墨峷跟到崖底就看到这人跟逛集市一般随散的走着,直到他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沈卿言才停住脚步,愣在那里。

真是蠢的让他火大,还是什么教主,幸好没当几天就被人扔到这悬崖边被他捡到了,不然多坐两天那个位置,早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了。

他强压着怒火靠近,把沈卿言被风吹散的发丝别到耳后,突然温柔的笑了:“卿儿没有在洞内休息,跑到下面做什么?”

江墨峷贴的很近,说话时的呼吸都扑在脸侧,连着皮肤一片灼烫。沈卿言自是明白那人知道他逃跑了,何必再编一些拙劣的谎自取其辱。

“放过我。”沈卿言极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退了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这话和动作直接把江墨峷所有怒火点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伪装,抓起沈卿言的手腕对他吼道:“放过你?放过你什么!是不是我这几天不操你,你心痒难耐了,跑到这山脚想看看有没有男人能帮你通通屁股,恐怕一个人不够吧,等到你发情了,被路过的村民捡回去给全村当精盆你就舒服了,或者被山里的野兽发现,用那带着倒刺的兽鞕狠狠捅进你那小穴才能满足你。”

沈卿言随着他的话语脸色愈加青白,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去阻止那肮脏不堪的词句冒出,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羞辱他!这种淫乱下贱的形容,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沈卿言双眼发红,用尽力气甩开捏在他腕上的手,狠狠推开身前的人,转身向后跑去。

江墨峷满脸阴郁,快步追过去,抓住这依旧不知悔改的人,不顾他一路踢打拖回了山洞。

到了洞内,江墨峷直接把人狠力甩到地上。这家伙后来看踢打没用,直接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一路被咬到现在,血肉早已被牙齿深深嵌入,松开后血水混着粘在伤口上的涎液止不住的流。

自从遇见沈卿言这手臂就没少遭罪。

江墨峷粗略包扎了下手臂止血,就转身去处置身后还坐在地上的人。

沈卿言可以想象自己一会儿要面临什么,他呆愣在地上,对无法避免的折磨,手足无措,只能像只猫儿一样蜷起身子,企图这样抵御外界的伤害。

江墨峷看到地上这团小可怜,心中也稍生怜惜,刚刚那些狠毒的话是自己冲动了。但他竟然敢逃!他一定要给他足够的惩罚,让他记住教训,以后只敢安安分分待在洞中。

于是江墨峷一把拉起地上的人,刺啦一声直接撕掉了他的裤子,沈卿言根本来不及阻挡,下身就已经光溜溜的了。

江墨峷一只手掀起衣摆,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他的股间,毫不怜惜的三指一起捅入穴中,把埋在里面的玉势扣了出来。

一直埋在体内的玉势被突然抽离,穴口抑制不住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虽声音不大,但在幽静的洞中显得格外清晰,沈卿言的手忍不住攥紧,紧闭双目,不知道这次屈辱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

离了玉势的穴内马上就泛起了阵阵空虚,菊门也一时没有适应,微微张着小口,然后沈卿言就感受到,一股股淫液掺着药水顺着未能闭合的菊口流了出来,如同失禁一般的难耐羞耻,直接把沈卿言遍身烧红。

“卿儿这下面跟犯了洪水一样,还敢乱跑,今天帮你疏通疏通,看看水能不能流干。”江墨峷阴阳怪气的揶揄,也不顾沈卿言的难受,把人拉到那面可怖的墙边。

墙边有一四角铁架,四角吊下来的链条上有着绒面的腕带,铁架前后两端齐平大概半人高,下面铺着毯缛。

沈卿言被扒光衣服推倒在铁架中央,江墨峷接着就拿起腕带去绑他的手踝脚踝,甚至脖颈也被束缚起来。

而沈卿言没有再做多余的反抗,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他只能尽量顺从江墨峷,保护自己。

收好铁链长度,沈卿言被固定成双腿大张跪趴在地的姿势,那流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出来,腿根韧带绷紧,淫水斑斑驳驳的挂在上面。

这个姿势着实难受,不过幸好地面上铺有厚厚的绒毯,缓冲一点他双膝的痛苦。

被摆成这个样子,沈卿言自然知道身后的人要做什么,他单纯以为自己要被绑起来操一顿,只是等了半天,身后也毫无动静。

他费劲的挣动铁链扭着脖子看向身后,隐约能瞥见那人在挂着奇怪用具的墙面前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拿着手里的器具出现在他视线内。

那人手中拿着一只羊皮水袋,袋内盛满了水大概有一升多,袋口窄小连着根细长软管,管身弯弯绕绕缠在江墨峷手中,长管管口处安着一个管状金属头,头部只有一指粗细。

沈卿言没见过这类用具,也不明白它的用途,但能预感到这东西绝不会让他好受。

对上沈卿言疑惑的目光,江墨峷摇了摇手中的器具开口道:“这可是我拿来帮你治病的,帮你把里面清洗的干干净净,你就没那么多骚水想流了。”

沈卿言被他的话羞辱的无地自容,转过头不去看他,声音因羞耻而染上一丝沙哑:“你要做什么就做,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江墨峷笑了,走到他身后摩挲着那水光淋淋的大腿根,“我说的不对吗,啧啧,这骚穴跟个泉眼似的,淫水根本止不住。”

沈卿言红了眼眶,恨不得戳破自己的耳膜,这样就听不见那些污言秽语,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在那下贱至极的羞辱中,他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后穴内止不住的绞紧,卷着潺潺爱液流出穴口,他怎么能如此下贱不堪。

江墨峷借着沈卿言自身体液的润滑很顺利的就把金属小嘴插进了穴里,高热的后穴突然被捅进冰冷的硬物,瞬间刺激的沈卿言叫喊出声,穴肉也被激的阵阵紧缩,把金属小嘴咬的死死。

但这还不够,紧接着细细的水柱顺着金属小口缓缓流进了穴道,肠壁被温热的水柱缓缓冲刷着,竟暗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沈卿言一直紧咬着双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响,直到越来越多的水流冲进他的身体,肠道被挤得鼓胀,他才忍不住想要阻止:“够了,停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墨峷停下手中的动作,摁了摁他的腹部,觉得并不够,继续挤着水袋往里灌,“这怎么能够呢,不多灌点水,怎么洗的干净你这淫荡至极的身子。”

沈卿言腹内本就盈满了水,被这样一按疼的脸都揪起来了,可身后人毫不怜惜,不断涌入的水流把肚皮撑的鼓胀,直到他的肚子胀得如怀胎四月妇人,江墨峷才停下动作。

那金属头刚被拔出,后穴就止不住涌出了一小股水流,沈卿言连忙收缩穴口,夹紧屁股,生怕忍不住那一肚子的水全涌出来。

浑圆的臀肉因为过于用力微微凹陷出两个臀窝,江墨峷走上前打了把他紧绷的屁股。

“啊!!”

满腹的水甚是难忍,微微的刺激都可能令他失守,沈卿言被这动作惊得想要合拢双腿,结果被铁链牢牢固定,毫无办法,水流顺着他的穴口一股一股的吐出,沈卿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止住后面的穴门。

江墨峷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解开他手腕脖颈上的带子,把低头苦忍的人拥了起来,变成跪坐的姿势。

本集中在腹部的水流因姿势的变更全涌向穴口,沈卿言紧紧反箍住江墨峷的身子,身体颤抖的如同筛糠。他快要忍不住了,那奔涌的水流撑得他整个人都要炸开,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昏过去,不用再忍受这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