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乖乖接过戴好,整张脸只露出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眼角眉梢都还红着,眼眸水色氤氲,看着有点可怜。
还有点可爱。
郑羽平时爱说话,陡然间安静下来让江尧都有点不适应。
男人发动车子,偏头看了他一眼,“肚子饿不饿?”
郑羽摇头,他倒是饿,但也要吃得下去啊。一想到自己得有两三天不能安生吃饭,整个人都郁卒了。
江尧先把车开到了特警大队,门口有人等着他,似乎是要交接什么东西,两个人边说着话边往警局里走,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郑羽头抵着车窗,他好像还在方才那场惨烈的惩罚里没有缓过来,痛感像是麻痹了神经似的,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江尧把他一个人丢下了。
操!
郑羽在心里大骂了声,火气上来就要下车,结果发现江尧还他妈把车门锁了。于是只能坐在原地气得直喘气。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突然变得黏人,更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江尧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委屈。
过了半个多小时江尧才回来,郑羽想骂人,但现在硬件条件不允许,只能瞪着他那双泪痕未褪的大眼睛表达怒意你是人吗?你能干点人事儿吗!我哪哪都疼你居然把我扔车里不管。
江尧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揉了揉他的头,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只杯子,插上吸管,递到郑羽面前。
“借食堂熬了点小米粥,喝点。”
郑羽喉头一哽,心想你缺心眼儿啊,小米粥在大街上哪了不能买,非得把我丢这半个多小时。
江尧伸手把他口罩摘下来,把吸管递到唇边,“咬着慢慢吸,嘴里有伤别太使劲,不然会出血。”
郑羽确实饿了,咬着吸管吸了口。这小米粥吃起来意外很清爽,不像外面卖的那些加了料故意熬得很浓稠。黏黏糊糊的粥汤沾在破损的口腔壁上一定不好受。
郑羽咽着粥,忍不住侧头去看开车的男人。
江尧感官敏锐,几乎立刻就转过头,“怎么了?”
郑羽咬着吸管摇头,把脑袋埋回去乖乖喝粥。
江尧轻笑了一声,“我发现你安安静静的模样还挺招人稀罕。”
郑羽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和自己家的独栋比起来江尧家不算大,胜在视野好,加上是大平层,南北通透,采光非常好。
家里有只七岁的蓝白英短猫,叫蛋挞,非常高冷。江尧每天回家它都会意思意思来蹭两下,只有两下,绝不多蹭,像是完成任务似的。
郑羽之前强撸蛋挞被它一爪子挠了三道血痕,从此结下血海深仇。
蛋挞照例过来完成任务,蹭完江尧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完全把郑羽当空气。
因为调教日需要住在这边,所以江尧家备着他的全部生活用品。郑羽熟门熟路找出拖鞋,换上家居服,坐在客厅地毯上跟蛋挞大眼瞪小眼。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猫不是很想搭理人,郑羽一会戳一下它屁股,一会扒拉一下尾巴,把蛋挞惹得直竖飞机耳。
江尧端着酒走过来坐上沙发,看着他和蛋挞闹。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蛋挞平时最爱的玩具球,拿在手里一抛一抛地勾引,蛋挞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来,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
他做了几个抛球的假动作,向来懒散的猫踮起脚想跟他玩,嘴里一边喵喵叫。
气氛烘托到位了,猫被勾得耸腰翘尾,随时准备跳去追球,郑羽却在这时慢条斯理把玩具球塞进了兜里。
蛋挞的表情有点懵逼,郑羽趴在地毯上笑得直捂肚子。
江尧一阵无语,踢了踢郑羽屁股,“就不能消停会,脸不疼了?”
本来郑羽在招猫逗狗的时候都快忘记疼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又才觉得疼。脸颊经过冰敷倒是不那么肿了,但还是很红。打得重的地方皮肤看着像是没打磨的紫砂纸,摸着都有细密的磨砂感。
老实说,脸上红一块紫的模样再好看的人都不会好看。但江尧就是觉得好看,在他的审美观里,好像美好的肉体就应该是要有伤痕的。
江尧晃荡着酒杯,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郑羽刚要起身,就听江尧不悦地啧了一声,“爬过来。”
他的家居服领口宽大,爬行的姿势让江尧将他光洁的胸膛看得一清二楚。
江尧扒拉开领口,揪住左边奶头往前拽了拽。
郑羽忍着痛跌进男人怀里,不确定男人想要做什么,他紧张地忍不住咽口水,抬着头小心翼翼地叫着:“主人...。”
他嘴上不敢有太大动作,发出声音像是猫儿似的,弱弱地,带着明显的不安。
江尧知道今晚是把他罚怕了,再欺负下去就有点过头。但他又实在喜欢小狗这副畏惧忐忑的模样。
江尧的自我认知很清晰,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纯种变态,并且也不打算遮掩。
“又硬了呀,”江尧踩上他跨间,在嘭起的那处碾了碾,沉声命令:“裤子脱了。”
郑羽不敢迟疑,利索脱掉裤子,迅速重新跪回原位,将勃起的阴茎放回主人脚下。
江尧有一下没一下踩着性器,郑羽呼吸渐渐沉了,开始小幅度往男人脚底下蹭。
“想射?”江尧问他。
郑羽抿着唇,思索着该回答想还是不想,回答哪一个才能让主人满意。
他正犹疑,江尧压着阴囊重重一脚踩下去,直接将他的性器踩到贴地。郑羽闷叫一声,以一个胯部敞开的姿势双腿猛地跌坐在地,大腿小腿和地板紧紧叠在一起,大腿筋被撕扯到极限,冷汗一瞬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