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能不能用手···”
“不能,我嫌手疼。”小狗眼里的恐惧愈积愈深,江尧抓着他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心情颇好地在郑羽脸上啵了一口,“别怕呀宝贝儿,挨完这顿,下次接着对我撒谎。”
郑羽都快哭了,哽咽着求饶:“我不敢了,真的·····求求您唔啊!”
拖鞋底与脸颊嫩肉接触的声音本该是清脆响亮的,男人的力道太过可怕,声音竟然沉地发闷,像是硬生生砸下来的。
郑羽顺着力道跌倒在地,觉得半边脑子都麻了,过了好几秒才感觉到痛。这痛感像是被烧红的铁皮贴着脸摩擦,第一下就疼得他开始哭叫。
江尧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倾身抓着胳膊把人拽起来,同样力道的第二下落在左脸。郑羽皮肤很白,脸上几乎没有瑕疵,此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肿胀起来,甚至连鞋底的纹路都清晰印在脸上。
郑羽感觉自己的嘴巴内壁已经破了,他想张嘴求饶,但嘴巴一动就感觉钻心刺骨的疼,舌头甚至能触到烂掉的黏膜肉。
两边脸红白的强烈色差让江尧觉得赏心悦目,他没有急着抽右边,接下来的几下都抽在左边脸颊。
郑羽根本跪不住,随着抽打声一次又一次跌倒,男人渐渐没有耐心,将他拎起来扔进椅子里,掐着脖子使脸固定,举着拖鞋连扇三下。
郑羽被打地崩溃,却因惧怕更严厉的惩罚不敢有任何肢体反抗。
江尧摸着发烫的脸颊肉,挨罚的人却在他温柔的触碰下颤抖不止,郑羽睁大眼睛,眼神里全是哀求。
“张嘴。”江尧捏住他的下巴。
郑羽听话地张开嘴巴,整个人因为张嘴的动作疼地抖作一团。口腔黏膜出了不少血,顺着裂开的唇角往外流。
江尧用指腹蹭干他唇角的血,神色有些似乎有些心疼,过了半晌才轻声问:“疼吗?”
郑羽愣愣地看着他,一边哭一边不停点头。
江尧将他的脸往左边压了压,露出毫发无损的右边脸颊,面无表情地说:“疼也受着。”
郑羽哭声不再压抑,他叫得嗓子刺痛,但男人还是按着他的脑袋,一丝不苟地将他左边脸也抽地肿起。血腥味在口腔里乱窜,两颊好像已经变成两片烂肉,连舌尖的触碰都像是酷刑。
郑羽完全张不开嘴了,只有嗓子里发出可怜的厮叫。
被重新扔回地上的时候郑羽脑子无比清晰,江尧只打了十下就把他的嘴打烂了。
他将嘴里的血水咽了,有点委屈地抬起头,江尧却没有接收到这个眼神。他从插座上拔了根数据线,一边对折一边看着郑羽,
“哪只手挂的电话?”
郑羽被他的冷漠刺地难受,都罚过一轮了,不可以先哄哄我再继续吗。老子虽然是受虐癖,但是感情需求是正常的,你他妈会不会给人当主人,操!
像是赌气似的,他把右手往前一伸,气呼呼地将头扭到一边。
江尧没跟他客气,刷刷几下狠抽,郑羽硬憋着想抽回手的冲动,忍痛忍地眼泪汪汪。以男人打人的力道,把全是嫩肉的掌心抽烂简直轻而易举。
不到二十下郑羽掌心就隆起横七竖八的红棱,皮肉下的毛细血管不堪折磨,在可怕的鞭打下纷纷迸裂,血顺着破损表皮争先恐后溢出来。
“呜唔···主人,好疼!”郑羽终于坚持不住了,纤长的手指可怜兮兮打着卷儿,想把掌心遮起来。
江尧抓着他的手指,盯着掌心看,似乎是在评估这符不符合“打烂”的标准。
忽然他又看到了什么,眸子微微一缩,接着像是神经病一样笑出声。
郑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面前的男人掀翻在地,接着男人的脚掌压上他胯下某个敏感的部位。
他一动不敢动,片刻后听到男人掺杂着兴奋与暴虐的声音,
“挨着我的罚还能硬起来的贱狗,你是第一条。”
郑羽已经被他恶鬼附身一样的语气吓懵逼了,根本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呆愣愣地被男人从地上拽进怀里,莫名其妙被亲吻到窒息,最后才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开心地笑,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小贱狗。”
【作家想说的话:】
江尧的变态你们想象不到。遇到郑羽后他越来越变态了。
再提醒一下,本文真的蛮重口的。受不了的赶紧打住。
最近事多,更新不定。能稳定更新了我会跟大家说
缺大德的玩意儿!
郑羽这辈子没有听过这么惊悚的“告白”,这滋味不好形容。如果硬要类比,他感觉自己像是童话里走失在森林里的小孩,拦路的巫师夸他长得可爱,要把他带回去煲汤。
江尧的喜欢淬着毒,虽然诱人,但他不想要。
郑羽难受地厉害,嘴里伤口还在流血,一波赶一波的血腥味熏得他想吐。但是江尧一点也不介意,撬开他的唇亲个没完。
男人轻柔地将他嘴里破口子都舔了一遍,气息平稳柔和,不带一丝情欲,好像只是在安慰他。
他越是这样,郑羽越放不下心来。
“嗯唔.....”郑羽紧紧皱起眉,他想叫疼 ,却说不出话。只能用没挨打的那只手去推他。
江尧退开些许,这才开始注意他脸上的外伤。
“一会拿冰敷敷。”江尧手指剐蹭着他的侧脸,“明天周末,去我那儿待着。”
郑羽吸了吸鼻子,想说我不去,转念一想自己这副模样肯定是不能出门见人的,回家也是关在家里,在哪儿关都是关。
况且江尧说出来的话好像也没有他拒绝的余地如果他还想平安度过今晚的话。
江尧帮他冰敷完,又给他嘴巴上了药,最后拿了副口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