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抱着江尧的脚,小声地哀求他轻一点踩。
“嗯?轻一点,”江尧脚下动作没有停,“怎么才算是轻一点,这样?还是这样?”
“啊...不呜呜..!”
“狗爪子拿开。”
郑羽此刻已经顾不上嘴巴疼了,“主人....!好疼,要踩坏了,求求您呜唔...啊!好疼...”
他哭得肩膀都在颤抖,江尧终于大发慈悲收回脚。
“小狗这随时随地都支棱着鸡巴可不行,毛病得治治。”江尧退回沙发上坐着,看了眼自己的脚,分外嫌弃地啧了一声,“乱流水也得治治,过来舔干净。”
郑羽脑子疼得晕头转向,听到命令后乖顺爬上前将男人沾了淫液的脚趾含进嘴里。
江尧仰靠沙发里,舒服地眯起了眼,拿起手机点开一款FPS游戏。
侍奉的姿势郑羽已经学地很好了,口侍的时候要塌腰抬臀,双腿不能分开太大,幅度过大就是过于淫荡,江尧见了会不高兴。但又不能太小,太小就不够优美,主人觉得小狗的姿态不够赏心悦目也会不高兴。
腿分到什么程度,臀要抬到什么地方,这些肢体记忆已经渐渐成了习惯,凭感觉都能做好。
郑羽含着脚趾,又要竭力避免碰到嘴里的伤口,因而舔得格外艰难,他甚至感觉到口水顺着唇角淌到了下巴。舔干净了淫水,郑羽乖觉地伸出舌头继续舔男人脚心。
男人不叫停他不敢歇,只能用舌头卖力地替他做足底按摩。
江尧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跪撅着的小狗,轻悠悠地说:“小狗狗,身上鞭痕有点淡了啊。”
郑羽浑身一颤。
江尧伸脚抬起他下巴,看着眼神湿漉漉的小狗心情十分愉快,笑着说:“这就要哭了,这么不经吓唬,”
他话音刚落,郑羽的眼泪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似的,一滴一滴地往下砸。
“哟这小胆儿,”江尧好笑地瞅着他,有点不相信似的,“你跟我装呢吧,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郑羽越哭越凶,他也不出声,就瞪着男人不停地流眼泪,模样恶狠狠地。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会情绪失控一半是吓的,另一半是被眼前这缺德货气的。
干什么不好非得吓唬他玩,缺大德的玩意儿!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愉快。
不能重猫轻狗
蛋挞虽然白天不爱搭理人,但是晚上一定要躺在江尧臂弯里睡。等江尧洗漱完上床,它就迈着优雅步伐跳到男人身边,撅着屁股转两圈后就舒舒服服躺下了,接着朝地上坐着的郑羽打了个哈欠。
江尧曲腿靠坐在床头,拿着本军事杂志正看地认真。蛋挞的咕噜声响起,他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伸过来撸猫头,蛋挞舒坦地轻轻喵了几声。
蛋挞小声喵,江尧也跟着它喵,像是在跟它聊天似的。
郑羽看得有点生气,一声不吭抖开自己的小薄被蒙住头,想把俩傻逼的喵喵声隔绝在外。
他在昏暗的被子底下瞪着眼睛,心想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次,还一次都没有上床睡过呢。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江尧操完,腿脚软地像面条。他刚爬上床就被江尧抓着后衣领拎起来丢到地毯上,男人扔给他一条薄被子和一只枕头,说:“第一次饶了你,下回再不经同意往床上爬就把你吊起来睡。”
郑羽抱住被子非常懵逼,红着鼻头委屈地想哭,让你玩爽了操够了,结果床都不让睡是吧!狗东西!
江尧好像特别喜欢他要哭不哭一脸愤懑的模样,嗤笑道:“你以为给人当狗这么轻松呢。”他坐在床沿边,倾身拍了拍郑羽满是巴掌印的漂亮脸蛋儿,“第一天当狗感觉如何,后悔了吗?”
郑羽扬起下巴,瞪着男人不肯示弱,“爽死了!”
江尧哈哈哈大笑,抓着他的头发拽到自己面前,迫使抬起头。郑羽以为自己类似挑衅的举动又惹到了男人,在耳光未到之前条件反射地紧紧闭上双眼。结果落到脸颊的并不是男人的巴掌,而是一个凶狠霸道的亲吻,“啵儿”地一声。
郑羽睁开眼,望着面前笑颜帅气的男人有些愣怔。
江尧眼眸微微一眯,脸上笑意尚未褪尽,忽然抬手扇了呆愣的郑羽一巴掌,力道很重。
“主人亲你呢,你这什么反应。”
郑羽被打懵了,他跟这个男人真正相处还不到24小时,已经被随时随地突如其来的耳光扇懵了好几次。他就跟有“扇耳光上瘾症”似的,高兴了要拽人过来扇两下,不高兴了也要抓他过来抽两下。幸好他的皮肤白归白,但恢复力很强,不然照这挨打的频率可能一天到晚脸上都有巴掌印。
郑羽捂着脸在男人脚边跪好,小声说:“谢谢主人。”
“嗯?”男人好像并不满意小狗的道谢,踢了踢他膝盖上方肿起的鞭痕。
郑羽反应过来,连忙俯身亲上男人的脚背,摆出出虔诚的姿态,再次道谢:“谢谢主人亲吻贱狗。”
江尧找不到茬儿了,伸脚把郑羽踹回被子里,“睡觉吧。”
房间灯熄了,床上男人呼吸声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郑羽从地上悄悄爬坐起来,下身性器硬得难受,他睡不着。
黑暗的环境很适合做坏事,郑羽有些忍不住,手慢慢伸进睡裤里,抓着性器轻缓地撸动起来。他不敢有太大动作,甚至连喘息声都憋住了。
他回想着白天的经历,脑子里一遍遍回忆男人拿着鞭子抽打他的模样。
郑羽浑身赤裸,被鞭子驱赶着在客厅里爬。男人嫌弃他是雏,辱骂他后面紧地倒人胃口,于是简单扩张之后就给他插上按摩棒,还是带电的那种。
男人踩着他的头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要他吐出舌头,发现舌头吐得不够长就会挨鞭子。
他被后穴的按摩棒电地哭叫,口水流了一地,前面已经射了三次,但性器依然精神昂扬支棱着,他感觉自己下面这个器官已经坏掉了。
接着被拽到落地窗前,鞭痕密布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男人将他按在胯间,粗大的性器在他嘴里进出。他被插地胃酸反流,整片胸腔像是浸泡在强盐酸里腐蚀,疼地他想死。
郑羽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他为什么要大言不惭地说要当江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