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抬脚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碾了两下,似笑非笑地说,“刚才跟我顶嘴,现在当着我面说瞎话,没半点狗样,我太久没收拾你了是不是?”
郑羽抿了抿嘴,不敢吭声了。
“问你话,”江尧拍拍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你是不是欠收拾?”
“……是。”
这个时候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笨蛋。郑羽只好顺着主人的话,规规矩矩给自己讨顿打。只希望这位爷心情好了以后能让这件事彻底过去。
他小狗似的舔舔江尧手指,模样乖巧驯服,“贱狗不乖,求主人罚贱狗。”
江尧没说话,眼睛扫到地上的花,随手抽了枝出来凑到鼻尖,狠狠嗅了一口,“是挺香。”随后玫瑰花瓣被他一片片揪下来,用商量的语气下了命令,“小情人的花别浪费了,这样吧,不多打你,这有多少花瓣就罚多少下。”
一朵玫瑰花花瓣大概在30-60瓣之间,这里少说有50枝花,这是哪门子的不多!
郑羽有心叫嚣却没那胆量,只好乖竭力摆出乖巧的模样,点头应道:“是。”
江尧满意了,把花全部抽出来丢到郑羽面前,“自己数。”说完就坐沙发上撸猫去了。
郑羽把江尧拆了一半的那朵花捡起来,认命地边揪花瓣边计数。
可能因为花买得着急,花枝没来得及仔细修剪,茎条很长,刺也没处理干净,好几次都被扎到手。花瓣散落一地,旁边堆着光秃秃的茎条。
地上还剩下五枝花,数已经记到恐怖的2155。江尧终于起身走过来,看了眼地上厚厚的玫瑰花瓣,“多少了?”
郑羽生无可恋报出数字,觉得江尧八成是被飞来横醋给灌疯了,要打死自己祭天。
江尧装模作样地吃了一惊,“这么多啊。”
郑羽只能默默看着他装腔作势,敢怒不敢言,心道你就装吧,你丫肯定从餐厅就开始憋着坏水!
这个数目确实已经超过他以往的极限,江尧其实挺期待郑羽炸一下毛,这样自己就能趁势暴力镇压,顺便‘大发慈悲’给他减个数。
但郑羽始终很乖,没开口求饶,更没炸毛的迹象,江尧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打完不得爽死你了,今天只打500,剩下的记账。现在衣服脱了。”
郑羽低声应答,不禁松了口气,利落地把自己脱光,重新跪到江尧脚边。
“跪趴,屁股撅好。”江尧捡起地上剩下的花,赤手把上边的细刺撸干净了,然后将花枝折成适合的长度。四朵玫瑰合在一起全插进后穴里。
花枝触感怪异,郑羽忍不住缩屁股,江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上臀尖,“老实点。”
四朵半开的玫瑰镶嵌在股缝间,极致的红白色彩对比让画面平添了几分淫靡。江尧没忍住,抓着屁股又扇了好几下。打得郑羽淫性大起,哼唧着开始扭屁股。
“浪死你。”江尧啪啪扇着屁股,“逼给我夹紧了,敢掉出来我不介意给你抽肿了再插。”
江尧将最后一支玫瑰插进郑羽不规矩的前端。尿道被强制顶开的滋味不好受,痛感过于尖锐。
江尧有心磋磨他,故意插得很慢。郑羽双拳紧紧握在身后,努力咬牙忍耐。
前后的洞都插了花,他皮肤白,撅起的屁股犹如白瓷花瓶。红色点缀在他身上一点不俗,倒有几分莫名的高贵冷艳。
江尧绕着他走了一圈,欣赏够了才踢了踢他的脚后跟,“爬过来。”
郑羽撅着屁股乖乖跟在男人身后爬行。
江尧在落地窗前站定,玻璃没有合严实,窗帘更没有拉。一步之外是阳台,镂空的院墙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
江尧没指了指矮凳,示意他趴过去,“腿分开。”
郑羽侧对着落地窗,身体按照命令摆好姿势上半身趴在凳子上,双膝跪地,腿分开,将屁股摆在合适的高度。余光却忍不住朝窗外瞟。
听见江尧离开,他便大着胆子偏头往外边看。
现下时间还不算晚,院墙外陆续有汽车和行人路过,只要稍微一偏头就可以看到有人在这赤身裸体跪着挨打。想到这,他身体下意识缩了缩,好似这样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听见脚步声靠近,郑羽只好敛住心神 ,任由主人在胸前夹上燕尾乳夹,带铃铛的款式,一动就叮当作响。
这款乳夹咬力很强,痛倒是其次,铃铛一响,郑羽就更羞了,好像这声音会吸引过路的人似的。他猛地并拢双腿,全身绷得僵直。
江尧正巧看到,二话不说抬脚朝屁股踹去,踹得郑羽连人带凳子往前滑去好几尺。
他伸手捂住屁股呜咽,胸前乳夹也一阵乱鸣。
“保持姿势也要人教吗,再乱动一下试试。”边训斥手里工具高高扬起,带着劲风抽向被踹的半边屁股。
“嗯啊!”极其陌生的痛感,听声音像是棍子之类的工具,却没那么硬。痛感面积比棍子大太多,有点像散鞭,却比散鞭难捱地多,其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针扎一般的刺痛。
在窗边挨打本来就害怕,不知道主人手里是什么刑具令他惊慌加倍,连着几下抽打都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身体始终绷紧,江尧看出异样,不悦地皱起眉。
正在这时,路上汽车鸣笛而过,郑羽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着朝窗外看去,这一眼没看到其他,倒是看到窗户上自己羞耻至极影子,连股间的玫瑰花瓣都很清晰别人若是往里看,看到的也是这副场景。
江尧意识到他在怕羞,却不惯他这毛病,沉着声下最后通牒:“身体放松,别让我再重复。自己计数。”
挨了十几下,郑羽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江尧手里的工具是什么,是绞在一起的玫瑰花枝。每一根枝条都足够韧,四五枝合在一起就是绝佳的鞭子。这痛穿透皮肤直深入到骨头缝里,郑羽想哭又不敢真的哭出来,只好脸埋在臂弯里强忍着。
江尧渐渐从手上工具得了意趣,用得愈加得心应手,每次抽下去都会有数道红棱同时浮起,细小的花刺戳破皮肤,在屁股上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小点。既不会造成伤害,又让人足够疼,关键是留下的痕迹还漂亮。
但花枝经不起他挥鞭的力道,没几下尾端就炸花似的断了,碎屑飞得到处都是。他只能隔一会把断掉的挑出来扔掉,再续上新的花条,反正地上还有很多。
臀肉在毫不留情的责打下慢慢布满虐痕,横七竖八地躺着深浅不一的红棱,有的地方肿起很高,新的痕迹覆盖上去像是用红色的彩笔重重描过一样,红得几乎泛青。郑羽身体抖得厉害,屁股疼得像是被热油泼过似的。江尧根本不理会他断断续续的求饶,男人不理,他也不敢真的求,痛得狠了才呜咽着叫主人。
胸前乳夹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抽打的声音,乳夹的声音加上自己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下不需要抬眼看,路过的行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有人光屁股趴在这挨打了。
难以消受的疼痛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令郑羽脑子发昏,终于没忍下一记狠抽,痛叫着翻滚在地,“啊……!主人,求您歇会再打,太疼了呜呜,屁股打烂了……”郑羽爬起来,很有心眼地贴着江尧的腿,一点点往远离窗户的方向挪。
江尧不许他躲,拽住往凳子上按,抬手一鞭抽上乳夹,“烂没烂我不知道?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