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出来吃饭?还不如去医院吃营养餐,至少馒头管饱。
操蛋,操蛋,操
他忽然弓起背部,用手捂住嘴巴。
有一两秒,他感受到疯狂的、强烈的不真实感,所有感官捕捉到的事物:那些鲜明的色彩,食物与瓷白的桌椅,食客们的低语声混着吉他和手风琴合奏的悠扬乐曲,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甜香气,都被猛然窜上脊椎的快感盖住了,分割成完全不同的荒谬体验。
电流的刺激只有一两秒,额谨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把嘴唇咬烂尝到血腥味,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叫出声来。紧随其后,埋藏在他后穴里的跳蛋开始不遗余力地震动起来,前所未有地宣告存在感。
同桌两位女孩原本正在讨论新上映的电视剧。康妮愧疚地说:“这里的菜单大多是海鲜,你忌口的话咱们可以换个餐厅。”
额谨把嘴角的血舔干净,抬头微笑:“我现在没胃口,你们吃就好。”他想起身去卫生间,膝盖被韩瞳按住,力道不大,却把他钉在原地。
她的上半身依旧是正直的,面向康妮,重新恢复原本的话题,说起电视剧里男主角。可在桌子下方,被挡住的位置,光裸的小腿已经绕过额谨的脚踝,顶上膝盖,拉开青年为了掩盖而并拢的双腿。
很没安全感的姿势。
西装裤的裆部拱起一块包,更糟糕的是,在跳蛋孜孜不倦的努力下,他的屁股开始湿滑,开始也开始黏黏糊糊的流水。温热的肢体触碰让他有些意乱神迷,尤其是不久之前他还在对那个部分发情,韩瞳故意拿这点来刺激他,可他现在别说射精,涌入小腹的快感都被尿道棒堵塞,憋得生疼。
韩瞳好似在这上面找到新的乐趣,与他脚踝相贴,试图推开西裤笔直的裤筒,贴上他的皮肤。额谨费力躲开。下一秒,蓦地从尿道棒上传来酥麻的电流。
他不敢动了,放纵这场惨无人道的侵犯。
康妮见他实在难受,也没再提议吃完饭一起逛街看电影,这场团聚的末端,她拉住韩瞳的手,告诉她:“回去我把我家和我大学的地址都发给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玩哦!”
“好啊。”韩瞳也开开心心地说,“到时候我再请你吃饭。”
两人分开,回到车里,她对额谨说:“不行。”
“你弄脏我的鞋子,还想弄脏我的车吗?”
大小姐一发话,额谨就得把伸到裤子里的手拿出来,强撑着笑:“你想让我怎么办?跪下来求你说‘主人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住了可以让我射吗?’”
韩瞳自己又没经受过,哪知道他的感受,见他在饭桌上装得人模狗样,还以为网上的帖子都是骗人的。她略微拧眉:“很难受吗?”
“你他妈”额谨脑袋发懵,精虫上脑外加火冒三丈,以至于说话都口无遮拦起来,“现在让我给你开车我能直接日到海里去,尸体捞上来的时候还能看到我在撸管!”
韩瞳被这画面感逗笑了。
她没说话,坐上驾驶座启动车辆。额谨也没说话,烦躁地舔嘴唇上咬出来的那道破口,血腥味一向有助于保持清醒。这根弦一直紧绷到停车,上楼,房门打开。“咔挞”一声,额谨跪在地上,抽出塞在铃口中的尿道棒。
金属制的小玩意造型精致,下面连带着直径不一的圆形珠串。额谨马上射出今天的第二次,精液全交给光滑的地板。他浑身发麻,终于不再压抑喘息声,房间内似乎还残留着意乱神迷的气息,额谨刚想站起来,坚硬的物体抵上后腰,一路滑到后颈,把他按回去。
他贴在地上,转头。看到手持漆黑长伞的漂亮女孩,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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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为什么奖励他!
预计下章会很伤肾,希望额谨和我都能挺住??????
第7章 第七章 好死不如赖活着
韩瞳没有暴力倾向。
又不是反社会,路边经过的狗都要挨两巴掌。韩瞳性格开朗,成绩优异,喜欢跳舞和表演,虽然有些被骄纵出的任性,也像是巧克力慕斯中的苦涩滋味一样,完全无伤大雅。
可是,在眼下的环境中,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有个趾高气扬的家伙伏跪在地,上半身的西装完好无损,腰部以下却光溜溜的,内裤褪下露出颤巍巍吐水的阴茎和紧实的两片臀丘,大腿上箍着衬衫夹的黑色束带。那张脸上的肆意妄为全然融化在沸腾的情欲中,咕嘟咕嘟冒泡。
额谨分开臀瓣,粗粝的指腹摩挲艳红的后穴,急不可耐地伸进去,变换角度寻找埋在其中的跳蛋,想要将它抠挖出来。他深呼吸放松身体,吐出来却全然变调,从鼻腔身处发出无法忍耐般颤抖的尾音。
此时此刻,再难以忍受的疼痛施加在他的身上,恐怕都会沾染上情欲,化为更黏腻的呻吟吧?
面对此情此景,恐怕只有圣人才能无动于衷。
韩瞳没有暴力倾向,也并非圣人。她只是抱有年轻人一贯单纯的好奇心,试图找出新玩具所有的可能性。
伞尖被惯性带动,落在额谨的手背上。
青年发出惊慌的抽气声,腿马上软了。刚触碰到跳蛋的手指还未完成任务,便随着无法自控的缩瑟,将穴内的玩具往前推动,恰巧碰在前列腺那一点上。手背上的疼痛反倒成了无伤大雅的小小情趣,韩瞳犹嫌不够,额谨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穴口,在他惊惶的反应中缓缓推进。
经受过耐心扩张的后穴早已准备就绪,小嘴欲求不满地开合,迫不及待吞进拉珠的前两节。额谨听到韩瞳的声音:“脏死了,小猫咪,随地乱撒尿。”
拉珠末端连着毛绒绒的仿真豹尾,前端受到内壁挤压时,会根据不同的力道模拟真实尾巴的晃动,此时正因为额谨的动作高高竖起。冰凉的小玩意儿给脆弱的黏膜带来新的刺激,额谨还没完全适应,又被踹了一脚:“走吧,回你自己的房间。”
“嗯?”额谨含糊不清地重复,“我的房间?”
他确实还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昨天晚上翻找东西时进过次卧。韩瞳在学校周边买下的这所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不大,甚至算不上宽敞,可他突然被这么一问,一时居然想不起来该往哪个方向去。
像被圈养的奴隶,赤裸的身躯被欲望包裹,填满,除此之外不想其他,连最简单的常识都忘记了。发丝被浸染上汗水,散乱在俊美的面容上,茫然而失神。
他的主人语中含笑:“既然不知道,就一间间去找。”
从玄关出发,越过客厅。空调静音运作,处于舒适的27度,音箱中沙哑女歌手的声音在低吟浅唱,吐出蛊惑人心的词句。遮光窗帘将刺目的耀阳拦在外界,仅余温暖柔和的光线,勾勒出温柔暧昧的身影。
十几步的路程,额谨爬了近二十分钟,黑色的豹尾在身后晃荡,体内的拉珠被体温暖热,跟未曾取出的跳蛋贴在一起,每次动作都把它推得更深。中途他又射过一次,西装衬衫被洇湿,从小腹往下滴水。
他找到次卧,不管不顾地往床上爬,被韩瞳踩住脸颊。青年顺势低下头来,亲吻女孩的鞋尖,含混地吐露出未经掩盖的急切与痴迷:“韩瞳,姐姐……我难受,我心甘情愿做你的狗,让我射,操死我,怎么对我都行。”
“叫我姐姐?”韩瞳乐了。“乖,再叫一声听听?”奖励似的,她用小腿贴贴额谨的侧脸,被玩具玩了一整天的额谨显然沉醉于肌肤相贴带来的安全感,主动把脸蹭上去。
他跟个人形火炉一样,吐息中带着热气。“姐姐。”
“你真贱。”韩瞳说。
现在趴在地上摇尾乞怜,也不知道等恢复理智后会是什么模样。想必会骂得非常大声。
额谨没有因为这句侮辱产生特别的反应。他经受过比这更恶心,更难堪的场景,相比之下,小女孩匮乏的词汇量与清澈水潭无异。他好像要,明明后穴里塞满东西,阴茎射过几次,前端刺痛,浑身的空虚却像是无底洞一般,空落落的无从填满。他向身前的女孩求助,沙哑的声音被无助染上哭腔,女孩抽身离去,下一秒,屁股里的拉珠一颗颗碾着敏感点,完全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全部被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