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
“之前没碰你不是也能射出来吗?”韩瞳表情天真,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粟,“就在这里让我看着,手碰几下,我就往你屁股里塞几根按摩棒。”
这是惩罚。
额谨终于知道了。
他起先还能保持平衡,用手搅动舌头沾满津液,涂在自己乳尖上,划过身上的敏感带。欲望完全被挑动起来,又得不到释放,下身空落落的。额谨的手几次擦过小腹,碰到大腿内侧绷紧的皮肤,又回忆起韩瞳的警告,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他很快立不住了,伏跪在翘起屁股,不自在地摆动腰胯。性器的前端跃出内裤,蹭在冰凉的地板上。
像是欲求不满的公狗在发情。额谨被潮湿水汽糊住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了,迷迷糊糊想起这么一个形容,反而越发起劲了。他很快嫌弃操地板太费力,必须把腰沉到最下,才能感触到一点点凉意,没能缓解焦灼与饥渴,反让他口舌生津,胃部痉挛。
他受不住了,找到惩罚的源头,跪在韩瞳腿边请求原谅。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碰自己的阴茎,也不能碰眼前的女孩。
韩瞳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看他一眼,额谨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两只奶头肿成糜烂的艳红色。双腿之间干干净净,没有毛发,小腹下方就是挺翘的阴茎。形状饱满,尺寸可观,正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正可怜巴巴地往外滴水。
真有意思,每次动情就跟发洪水一样,拦都拦不住。要是真给他喂药,估计淫荡得能跑到大街上找操。韩瞳最近恶补生理知识,可频里的男男女女做爱就像打工,抽插再多下也是张生无可恋的死鬼脸,好像下一秒披上衣服就能去坐办公室,没一个有额谨这么大的反应,明明没人动他,自己喘得跟小猫一样。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刚好坐累了,想换个姿势。韩瞳把架起的左腿放下来,黑色圆头小皮鞋踩在额谨的龟头上,碾过柱身,嵌在两颗睾丸之间,恶意地抬抬足尖,像是在掂量其中的分量。韩瞳歪在沙发上,嘱咐道:“别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明明是句警告,浑身赤裸的青年却被这句话点燃,理智“轰”地烧没了
韩瞳身上还是昨天的白色休闲喇叭裤,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这段时间没档期,又临近开学,独自出门在外没人管,总想犯一会儿懒。跟家里报过平安后,又开始跟同城的小姐妹聊八卦。
额谨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着屁股,阴茎贴在柔软洁白的针织物上,让这种行为简直称得上亵渎,带来非同凡响的视觉冲击。可布料太滑,根本使不上力,额谨试探着碰碰韩瞳宽大的裤腿,想要把它拉直。见女孩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握住她的脚踝,一手扶住柔软的沙发垫,沉下腰,让阴茎夹在自己和韩瞳的小腿之间,上下摆动。
尽管没有实质性的抚慰,但内心的满足感让额谨浑身酥麻,兀自玩得开心。他没有压抑喘息声,每当龟头重重蹭过布料,摩擦带来的愉悦感都会让他呻吟出声。一方面是真的很舒服,另一方面,虽然不愿意承认,他真的很想知道韩瞳是不是阳痿。
以至于当他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时,忍不住浑身哆嗦,差点泄在韩瞳裤腿上。
那个声音只响了一下,话还没有说话,在额谨抬起头寻找来源时,又戛然而止。韩瞳在嘴唇前竖起食指,然后对通讯对面的人说:“好啊,你今天下午有时间?”
额谨胸膛起伏,深深吸一口气,捂住嘴巴。
韩瞳后来说了什么,他根本无暇去听了,因为女孩抬起脚尖压在他的阴茎上,施了点力道把他往后踩。额谨配合地躺倒,任人蹂躏。
脚腕远比不上双手灵活,隔着皮鞋,又难免控制不好轻重。阴茎被坚硬的鞋跟碾过,贴紧小腹,上下套弄,残酷又粗暴的快感窜上来,爽得头皮发麻。
什么禁令都被抛之脑后,苦寻已久的刺激占据上风。他握住性器的前端,配合韩瞳的动作撸动,铃口撞在坚硬的鞋底。他的力气很大,韩瞳被握住鞋面,一时没挣开。女孩总算从通讯中抽出身,挂断之后,重重地踢在额谨的小腹上。
她把沾上精液的鞋子脱掉,抓住额谨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推进浴缸里。被花洒浇下来的冷水一激,额谨才回过神来,目光茫然。
韩瞳打开洗手池上方的置物柜,给额谨看里面崭新还没拆包装的全套灌肠用品。
“给你三十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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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预警。腿脚?足交?小狗啃骨头?
第6章 第六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
康妮觉得韩瞳带来的朋友有点奇怪。
不,倒不是那种性格方面的奇怪。她知道有很多人因为种种原因,表现出的外在会具有攻击性,或者油腔滑调令人作呕。不,不是这方面的奇怪要她说,韩瞳本身就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了。
康妮跟韩瞳上同一所小学和初中,直到她十五岁那年随家人一起来到南方。初见时她们都还是孩子,穿金色蓬蓬裙戴小王冠的韩瞳漂亮得像是刚从南瓜马车上走下来的公主,浑身都闪闪发光。虽然她其实是在学校花园里孤零零地拔草,沾湿裙摆,满手脏污。
康妮问她在做什么,还以为会听到蠢兮兮的孩子气的话,不想小韩瞳口齿清晰地告诉她:“我把欺负我的班长揍哭了,老师很生气,因为班长是她的儿子。”
她反问同样上课时间在教室外晃荡的康妮:“你呢?”
“呃……”已经五年级的康妮耸耸肩,“有个恶心的男生让我帮他写作业,我拒绝了,他就撕掉了我所有的作业本,还说如果敢告诉老师,就会把我堵到男厕所强吻。”
所以她才甘愿承受老师的怒火,哪怕是被赶出教室。
韩瞳在裙子上擦干净手,故作老成地拍拍康妮的肩膀:“那你就咬他的嘴唇,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狠狠地撞他的小鸡鸡。”她一边讲解一边演示,身穿公主裙也丝毫不影响发挥,还教导她诸如抓眼球踩脚趾之类的阴损招数。如果康妮之前还对她能揍哭班长有所怀疑的话,现在也全都消失在她行云流水的动作中了。
但是韩瞳带来的朋友康妮默默打量餐桌对面那个正襟危坐的身影。事先已经知道他是韩瞳休学旅行时在北方挖来的潜力股。确实,这个人的完全可以称得上英俊,两鬓的黑色长发编成一股束在脑后,披肩的碎发放荡不羁,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像是把一头猎豹塞进衣冠楚楚的制服里。
这就是他奇怪的地方:他神情严肃,姿态僵硬,肌肉紧绷,注意力明显不在面前的食物上,很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
“你没事吗?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康妮关切地询问。她向韩瞳寻求支援,对方摊手表示自己也明白怎么回事。额谨慢半拍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言简意赅道:“水土不服。”
去他妈的水土不服!
任何人,任何男人,在屁股里塞着跳蛋,前面插着尿道棒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开车三公里而面不改色,那他就是个英雄!
在浴室里按照嘱咐清理自己的时候,额谨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以强大的适应能力寻找待在韩瞳身边的好处。这毕竟是个小姑娘,一个有权有势的小姑娘。跟边境那些人不同,她其实相当纯粹,孩童的天真与恐怖。额谨相信只需要稍加引导,在这里能够得到的东西,远比之前要多得多。
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死心塌地留在这里。额谨随遇而安,但与此同时,他可不会拘泥于现状。
他做足心理准备,清洗干净后给自己扩张。溶液里本身含有润滑的效果,手指进入不算困难,他深呼吸放松身体,指节抵住甬道的小口,缓缓揉捏。
做着做着他就忘记了原本的目的,手指被后穴吞得极深,几乎是整根没入,指根贴近皮肉。刚休息过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他一边拓宽甬道,塞进去第二第三根手指,一边撸动前面的阴茎,上面还残留些微的刺痛,挑动额谨的神经。
“哗啦”一声浴室门被人推开,打扮整齐的韩瞳探头问:“你在偷偷玩什么呢?喘得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她换了件俏皮的背带裙,露出光洁的双腿。额谨顿了半秒,才注意到她应当是洗过澡,头发吹到一半,发梢还带着湿意。
“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位天使外貌的女孩甜甜地说着,把尿道棒一寸寸插进额谨勃起的阴茎里,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坐下时,箍紧的内裤传来细微的压迫感,把小小的金属制品推得更靠里。但相比之下这根本算不上难受 ,当他一旦开始行走,再小心谨慎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脆弱的部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屁股里的东西正碾在柔软的肠壁上,抑制不住的本能反应。
真他妈操蛋。
就连他们吃的东西也很操蛋,一盘通心粉舀一勺番茄酱,再放上小树叶当装饰,还有又腥又凉的章鱼切片,拌上一堆草叶子,一个挖空的面包里放几块牛肉,看着就干干巴巴没食欲,分量又少,塞牙缝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