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的双腿被用力分开,他用手探进裴钰腿心,只感到穴口两片阴唇软黏柔湿,软肉像是最熟烂细嫩的蜜桃,被稍微使点劲一揉一捏,就有透明的汁水泌出来。
渐重的呼吸声裹夹着粗热吐息喷洒在大腿内侧,裴钰感受到那滚烫热气,身体一震,腰臀止不住地战栗抖动,他挣扎着想要撑起上身来,然而下一刻,绵软的屁股肉蓦地被只大手抬高,元靖昭低下头,唇舌凑近到那道湿嫩殷红的肉逼口,舌尖伸出,探入女穴中舔舐了下内里湿软的缝隙。
“不……”裴钰登时挣动得更猛烈了,双腿曲起,脚趾蜷紧竭力抵着床板,本能地颤抖着扭腰欲逃。
元靖昭只得腾出手来按紧他的腰胯,舌头继而灵活有力地蛮横往肉穴深处探,不时舔吸住深红肉蒂,又将那截软嫩的肉尖吃进嘴里舔吮,鼻梁都快要顶进肉穴里去。蜜液接连不断地涌出来,嫩肉被柔韧的异物顶开,白净的会阴处湿淋淋的尽是淫水,舌头越舔越深,他尽力将唇张得很开,以便能将整个嫩逼都包住,喷出来的骚水全被喂进了口中。
裴钰浑身泛红,失神地喘息了好一会儿。
皇帝舔了舔下唇,正想起身挪个位再亲亲他时,不料裴钰忽地翻了个身,他一下子没稳住,晃了下后整个人朝塌沿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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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翌日晌午裴钰进宫来,直奔长宁殿而去。
对于教习太子功课一事,元靖昭是相当用心的。他特意请来几位资历深的老夫子,儒经史策、书法绘画、文谋武略等样样不落,但祥麟现在毕竟年纪还小,很多都只是学个皮毛。大多时候,小太子还是很听话,该玩的时候玩,学习的时候就专心学习,熟练且绘声绘色的诵诗令夫子连连点头夸赞。
元凌烨背得正认真,丝毫没察觉到裴钰的到来。倒是夫子先看见轻步而入的丞相,刚要起身,裴钰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倚在门框边静静听着,直到祥麟背完,抱着书一回头看到他,他才动了动身走过去。
见夫子离开,祥麟便满脸欣喜地抱住裴钰大腿,抬眼颇为自豪地求表扬:“娘亲!儿臣今天可勤奋了!把下午的功课也做完啦!”
裴钰夸了一句,祥麟听后更兴奋了,牵住他的手就道:“那下午娘亲可以带儿臣出去玩吗?娘亲好久没陪我一起玩了……”
小太子样貌酷似元靖昭,一看就是帝王亲血脉,除过这双圆圆的、透亮柔和的眼眸。因征战沙场、打打杀杀过多年,皇帝身上总散发着种凌厉狠绝的气息,但长相也是威严出众的,俊逸非凡。
裴钰解开挂在腰间的锦袋,从中取出来一枚青玉佩给祥麟。后者直接高兴得原地跳了起来,恨不得给宫里每个人都炫耀一下:“这是娘亲送给儿臣的!”
正巧此时元靖昭踏过门槛进殿,小太子哒哒哒跑过来,炫耀道:“父皇!看!快看!好看吗?好看不好看?”
皇帝被他这闷头一撞险些没站稳脚,连忙伸手将儿子抱住,嘴里说着好看,然后拿过玉佩,半蹲下身就要给他腰带上挂。谁料祥麟却撇撇嘴又拿了过来,哒哒哒地跑回裴钰身边,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娘亲给儿臣戴好不好?”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太容易被哄好。有了玉佩,祥麟也没再要出宫去玩,况且裴钰还陪了他一下午,他说什么做什么裴钰都会用心听用心看。玩闹了好一会儿,他困得直打哈欠可仍不肯去休息,怕睡醒后人就不见了。
祥麟抱着猫窝在软塌上,一只手还依依不舍地扯着裴钰衣角:“我就睡会,睡一会儿,娘亲不要走,我就睡一小会儿。”
可醒来后,裴钰还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元靖昭。
祥麟有点不开心,把玉佩摸了又摸。
他的亲儿子,元靖昭怎会看不出小太子在想什么?无非是想要裴钰多陪陪他罢了。
“麟儿。”皇帝沉声道:“想要娘亲常来宫里吗?”
祥麟猛点头。
“那……麟儿想要弟弟妹妹吗?”皇帝又问。
弟弟妹妹?祥麟有些不解。
“有弟弟妹妹了,娘亲会多来宫里的。”元靖昭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只是这段时间,麟儿不能太任性缠着他,不让他走。娘亲会累的,要让他多休息。”
祥麟低着头思考片刻,忽然又起身拍拍胸脯道:“儿臣明白了!父皇,儿臣会乖乖的!“
丞相今日入宫,没告知他,分明是特意来看小太子的,所以他只来长宁殿呆了片刻便走了,把相处的空间留了这一大一小。傍晚他再过来,只见祥麟睡得正香,裴钰也靠在一旁睡着了。他正要把人抱到床上去睡,裴钰却醒了,看到窗外黄昏夕阳西下,揉揉眼睛小声道:“我睡了多久……都这么晚了?”
想让他留宿宫中,裴钰却不同意,元靖昭不敢逼迫他,只好亲自送他出宫。
路上天色渐暗,夜里还是有点冷,皇帝便脱了外衫给他披上。这一凑近,又瞧到对方耳下一抹显眼的红痕是昨天亲吻时印上去的。裴钰皮肤白,稍微使点力气就能留下红印。他咽了口唾沫,脑海中竟不合适宜地浮现出了那道生在玉白腿心间的湿润嫣红。
肉穴那样的软、那样的嫩、又黏又湿,用舌头舔上去,嘬着那截红嫩嫩的肉尖儿,柔腻得一时间仿佛都能吸出水来。元靖昭再不敢多想下去,胯下被束缚之物都隐隐要起立之势,他用力掐向大腿,对裴钰道:“麟儿又闹了你一下午吧?也就你那般纵容他……”
……
胡歇辞官后,落得每天清闲,整日拉着沈自意一同品茶下棋,后来干脆直接叫人搬来了府里住。两个年过杖朝的老头仍十分精神矍铄、劲头十足。隔段时间裴钰便会前去看望恩师,免不了会被留下下几盘棋。他原本棋艺不算好,但陪两老头下得多了,慢慢也摸出了门道,今日更是连胜了四盘。
往往棋盘博弈,最能看出对局之人诸多深浅是非来。
“不愧是我大齐一国之相,”胡歇捻着胡须赞许道:“裴相才能出众,当日饱含争议回朝复职,这不过小半年的时间,治国处政之道就令朝中不少官员为之钦佩、信服。如今连这刚学不久的棋术……看着也甚是精通了。我俩是甘拜下风喽!”
“令安一向聪明过人。”沈自意抿了口茶,也点点头附和道:“我大齐能有如此勤政爱民的好丞相,幸哉、幸哉啊。”
虽是事实,但裴钰脸皮薄,被说得有些不自在,两手更是交叠着抚在腹部。若是百官知道了他为臣子却身怀龙嗣,那将要面临的定会是斥责与谩骂。且不说身为朝臣,他还是个身子怪异的……孕期本就心思敏感,裴钰咬住唇,又忍不住乱想。
所幸沈自意及时出声道:“令安,午饭就留下来用吧?你也有阵子没来了,多陪陪我俩这‘孤寡’老头吧。”
饭食倒是丰盛有余,荤素得当。只是当被放在最中间的那碗参鸡汤掀开盖后,浓郁的肉香味扑鼻而来,一瞬间,裴钰忽觉胃里直泛恶心,他倏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院中一棵桃树下,扶住树身干呕不止。
许是腹中胎儿提出了抗议。他早过了孕吐的月份,裴钰接过成林端来的一碗清水漱了漱口,扭头却见沈自意和胡歇似乎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看来明年,宫里怕是要热闹不少喽。”胡歇说着,夹起了块嫩豆腐。
“哎,不对到不了明年。”沈自意抬手掐指一算,说:“顶多中秋过后没多久。”
“甚好、甚好。”胡歇笑道:“太子殿下聪慧至极,是集那二位之所长。”他看了眼裴钰一手掩腹的动作,又继续道:“这二皇子必定也……若为公主,也是儿女双全了。”
裴钰走过来,对他们道了声抱歉。说上个月偶染风寒,还没彻底痊愈,一闻得那荤腥居然有些反胃。胡歇也不计较,只唤人来撤了那道菜。饭后又聊了大半个时辰,裴钰要回府。眼看着那道清瘦背影远去,胡歇才缓缓道:“朝中能有此等忠臣,实属我大齐国运之幸啊。
沈自意却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帝王给予的情爱,于臣子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呢?裴钰这一生,十七岁科考拔得头筹年少成名,入朝便颇受皇帝青睐,与元宏彦至死纠缠了十余年,直到先帝过世。本以为终于得迎来清静度日,可谁料那新帝竟也是头疯狼崽,暴躁易怒,险些将裴钰折磨得没了命……幸好现在总算是安定了些。
裴钰腹中仍有轻微的不适。
他只好走慢了些,宽袖下手心轻轻按揉着腹部。不是、不是的……你们别误会,我不是怪你们,他在心里暗道。见他脸色不好,成林正欲伸手搀扶,却见月洞门前迎面走来一人,那人看见裴钰,立时面露惊愕,随即又化作欣喜,快步走来:“二位贵人,没成想我们又见面了!”
他言行急切,逼得裴钰后退了两步,微皱起眉。成林见状迅速一跨步挡在两人中间,冷声道:“公子越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