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朦恨得牙痒痒,结果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嘛,他看着傻子弄好衣服,正在戏水的时候,又突然走出来,吓了傻子一跳,整个人扎进水里,露出来一个脑袋,岳朦不管不顾,盘腿坐在河边,双手托腮,嘴上带笑,反正他在岸上傻子在水下,他又不急。
傻子有些羞恼,往下面游去,岳朦也就跟到下游,最后实在泡了太久,傻子都冷地哆嗦了,抓起衣服上岸,被岳朦堵个正着,傻子下意识拿衣服挡住下体,低着头,身上都在往下掉水,岳朦贪婪看着他的身上每一滴水珠,看着它们流过沟沟壑壑,恨不得自己上前舔干净,在他眼里傻子魅得像一个上岸勾引人的水妖。
岳朦毫不在意地伸手抱住了傻子,傻子却挣扎起来,又要回水里去,岳朦及时拉住他,只能暂时安抚他,让他不要这么警惕,再殷勤给他生火,抢过来衣服拧干晒着,傻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拘谨地闭拢双腿,坐在地上,双手合起来放在胯下,知道岳朦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下体,脸都是红的,真是恼了。
“咳。”岳朦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实际上喉咙都感觉有些干了,走过去,傻子却总是拿背对着他,岳朦又好像是个好人一样,并不躲着肢体接触,自然坐在他的身后,替他拧干发尾,再轻柔地梳着,弄到火堆面前烘干。
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傻子也是放下戒备,接受了他的好意,感觉也是有些轻松的,不用自己干,有人伺候。察觉对方懈怠了,岳朦就又开始不老实了,时不时在他身上捏一把,傻子没有反应,他就更加大胆,甚至伸手环住他,在他脖子上嗅闻吮吸,傻子不自在,又挣扎着,又怕暴露,只能扭动着,这无疑会让岳朦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抓上心心念念的胸肌,另一只手往下摸,他倒是想看看傻子这么在意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啊!”傻子叫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甚至把岳朦顶在地上,他慌忙站起来,又急忙坐下,护住下身,一瞬间岳朦也看清楚了,没什么啊,也和他一样的器官,心里猜想可能傻子以前家教比较严格,又因为是傻子,所以格外注重让他保护隐私吧。
傻子戒备地看着他,眼里的不信任伤害了岳朦,但是这一次傻子软硬不吃了,岳朦靠过来就往一边去,最后岳朦也没有办法,坐在傻子对面,看他把自己没有用力的柔软胸肌挤压在一起,看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没什么瑕疵的完美肉体,只是看着也挺好,他就是喜欢这个身体,甚至迷恋。
这一天之后,可能因为发现傻子也没有藏起来什么宝贝,岳朦也是有些没那么心急了,和傻子过家家似得过了一段时间,傻子又放下戒备,与他亲近起来,过分的时候甚至可以短暂地亲一口,傻子也不会说什么,他发现傻子讨厌深吻,大概因为他这个时候不能呼吸。
但是时间久了,也必然忍不住,有一天晚上岳朦在给他傻子带的吃的里面混了浓度高的酒,傻子闻出来不对,岳朦哄着他吃完了,自己也吃了一点,傻子应该没喝过酒,不一会就晕乎乎的,看起来没什么活力,岳朦知道机会来了,一下就脱了傻子的衣服,他反应慢了很多,得到想要拦着的时候,已经全然来不及。
鬼知道岳朦为了这一刻心里预设了多久,几乎是一瞬间就解开了腰带打开亵衣将傻子整个人都剥了出来,留他慢反应地阻拦,岳朦给的新衣服像床单一样铺在地上,而岳朦也很快把傻子结实的双腿抬起来,摸向他的阴茎。
“唔嗯……”傻子伸手推他,却没有之前有力了,甚至发着抖,软绵绵的,岳朦一下子就推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身磨着傻子股缝,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
他把玩着傻子的阴茎,只知道没有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正常的尺寸是多少,可是他看过乱七八糟的书,如果没有骗他,那他的大小也是罕见的了,傻子的应该就是正常吧,可惜傻子没有和他一样兴奋,塌下来,岳朦恶意地去刺激他敏感的龟头,很快顶端的小眼就翕张起来,渗出透明的腺液,也慢慢硬挺起来。
“不,不……”傻子摇头拒绝,却也因为这陌生的快感而爽到绷紧脚尖,岳朦替他自亵,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水润,眼神也是更加迷蒙,甚至仰着头,像上岸的鱼一样艰难喘气,手里的肉体变得滚烫,岳朦知道他快到了,于是更加迅速地动手,终于,一道白线射出来,应该除了做梦再没有自己弄出来过,非常浓郁,岳朦的想法也简单,先让傻子知道了这种事情的好处,再慢慢引诱他,今天要是不管不顾进去了,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余地了。
岳朦看他爽了,也抱着他磨起来,脱下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他感觉下面滑滑的,湿湿的,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因为好奇,再加上天黑,于是把傻子双腿扛到肩上准备仔细看看,谁知道这个时候傻子又活过来了,想要伸手挡着,却被岳朦轻松推开。
这是……?岳朦看到的是一道格外青涩的小缝,看上去很小,两边饱满鼓起,保护着那道小缝,就是从里面流出来又滑又湿的液体,这是……岳朦已经想到是什么了,但是他感到不敢置信,感觉凑近去看,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有点咸腥的加上傻子特有的味道。
这是,女阴……傻子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他身上还有女人的器官,只不过藏在下面,并不出众,如此羞涩狭小,甚至不仔细看会被人忽略,岳朦感觉头晕晕的,比傻子还晕,他伸手去试探,又软又嫩,轻松可以让手指陷进去,不过那深处被保护的穴可就不一样了,格外娇气,岳朦的手指纤细细长,即使如此,那穴也吞不下他一根手指,只是一个指节,傻子已经叫了起来,似乎非常痛苦。
什么废物小穴啊!岳朦心里恨铁不成钢,又爱它的矫情紧致,心里恨恨的,下面更加兴奋,想也没想就把那青涩的处女穴送到嘴里,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甚至挑逗上面被包皮包裹的阴蒂。
“呃啊,啊……”傻子的叫声转为柔媚,这是更不一样的刺激,让他双腿夹紧,却被岳朦的手毫不留情地分开,甚至尽量想要扒开,这里实在是太小了,流出的液体又少了,真的没用,岳朦只能去刺激他前边的阴蒂,又伸手撸动傻子的阴茎,尽量让他感受到快感,给予更多液体。
傻子也不负众望,被伺候到位了,里面就源源不断地出水,岳朦的舌头也进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舌头更加柔软的原因,还是因为舌头比较湿滑,除了有一点涨感,傻子倒是没觉得怎么难受,甚至,有点爽。
傻子好迷茫,他感觉这样子不好,有些排斥这种事情,但是大脑和身体都本能沉溺于这种快感,让他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更加无法思考。
牙齿轻轻磨到他的阴蒂,傻子终于尖叫着喷出来水,岳朦张大嘴巴全部接受了,末了,抬起头,还把嘴唇上的给舔干净,他很喜欢这个,拥有充沛的傻子的味道,好像傻子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呜……”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徒然地张大嘴巴,身体都在抽搐着,一时间难以承受那太超过的快感。
“傻子,傻子,老婆……”从傻子的下腹开始,岳朦一路慢慢细吻,恨不得用嘴唇临摹他身体的所有痕迹,一直到了锁骨处,他像一条蛇一样攀缘在傻子身上,和傻子湿漉漉的眼睛对视,“好样的,做的好。”
岳朦抓起傻子的右手,在他手心处小心啄着,用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第8章 傻子(中)
自从舔了傻子一次,岳朦也不着急捅进去了,就算每次都硬的要死,也不过是借着傻子的手或者磨他的腿根发泄出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挤进去那么一小点,傻子就要噫噫啊啊地叫着,因为疼,这可怎么办啊,又小又娇气,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呀。
但就是因为这样,岳朦才觉得它可爱都要命,又羞涩又可爱,无论如何都愿意谦让它,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处女小穴,还干干净净,他可以更久地享受它干净的味道。
本来那只是一条细细的缝,没有太多存在感,经过岳朦这么久以来的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傻子从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最后的无奈接受,反正也不是很难受,每一次岳朦只是看他的反应,更快地刺激他高潮,好给他更多爱液,每次高潮以后傻子都觉得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虽然心里抵触,毕竟也无法拒绝嘛。
而且上次岳朦强行舔他以后,没两三天就要弄他一次,又每天都还要黏着他,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感觉黏黏糊糊的,又往破庙带来一堆好东西,甚至都有些不怕别人看了,眼神永远粘着他。
这种感情很复杂,傻子也不能说抵触,只希望这种频率降低一些为好,而在傻子难过的这段时间,岳朦也在心里想好了事情,首先傻子居然有一个小屄,那情况自然不一样,他不希望傻子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不做的,他完全不能放手,甚至冷落那可爱的处女穴也不行,做了一次以后,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来至少一次,总会有意外,说不准傻子就怀孕了。
就算傻子怀孕了,他也不舍得就不碰傻子了,也绝不可能因此就抛弃了他,毕竟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但是按傻子的孩子去抚养,他其实又是不怎么想要的,毕竟傻子这么蠢,谁知道那个倒霉孩子会不会是一个傻子,万一也是一个双身呢?
但是,无论如何,想来想去,傻子多出来的子宫已经让岳朦提前肩负责任,他想到等到自己破了他的第一次,就要接回府里去住了,到时候肯定也不能看傻子一个人落在外面,尝过男人的滋味,傻子必然食髓知味,而他还是一个傻的,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丈夫,到时候乱骑到别人身上,傻子那么骚,别人肯定也挡不住,到时候自己只能哭去了……
其实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只有岳朦对傻子的欲望是真的,但是越想越坏,好像傻子已经看到一个男人就骑上前了,用他那窄小的穴吞吐别人的鸡巴,腰还要扭着,整个人神态迷离,最后停不下来,甚至认为杉镇里面所有男人都变成了他的奸夫。
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一把火烧死所有人!至于傻子,那时再给他戴上贞操锁,要是怀了,不论谁的全部打到流了为止,傻子只能是他的!
莫名其妙,他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自己给自己树立那么多假想敌,还把傻子想那么坏,别说傻子是一个傻的,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绝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傻子只知道岳朦突然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自己到处活动,不打扰他,但是很久以后,岳朦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把他扑到在地,又叫又骂,还扯他衣服,就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甚至叼着他的乳头用力吸着,直到那里充血立起,又红又肿,可怜那里皮薄,好像都要渗出血珠。
直到傻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上都是岳朦留下的痕迹,他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感觉到岳朦的不快,居然又拍了拍他的背去安慰他,这一下子把岳朦弄不会了,心里也生出来一点愧疚,傻子怎么可能那么轻薄,去做那种事情,他分明像这个世界自由的精灵,不需要别人也能养活自己。
岳朦瞬间消气,当然他本身也没有可以对傻子生气的地方,他扑到傻子怀里,在那里他感受到安心,就像尚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什么也不用担心。
应该早点和父母说,把傻子带回家里去呢,也不用去其他房间,就住在自己屋里好,每天可以看着他不让他乱跑,自己就真的安心了。
后来就是岳朦和父母大吵一架,甚至被关了起来,他的父母确实想过随便找哪一个姑娘都好,他们相信岳朦的眼光,就算最后找来的不太安分,在岳府还能让她翻天不成?只想过太闹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个傻子。
一个……傻子!他喜欢一个傻子!无所畏惧地就要把他带回来,那个来路不明智力低下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就勾了岳朦的魂,叫他神魂颠倒,日思夜想,他们才知道岳朦早出晚归不知所踪,确实是幽会了,但是却只和一个傻子。
“你们大不了把我关到死好了,也不用送水送饭!反正我瞧上的你们瞧不上,我也和他是一个烂样,但是他什么也没做,他只不过是傻了一些,也不是坏人,为什么这么做!”岳朦在屋子里哭到哽咽,母亲在外面有些不忍,父亲倒是冷酷多了,全然不理,他不相信一直被他们娇惯的小儿子最后不会服软。
岳朦感觉到了背叛,他知道会被反对,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他心里想的是自己都愿意把傻子拉到明面上来,父母一直惯着自己,为什么这一次就不可以,傻子又不是像外面什么会哄着自己败坏家产的坏蛋,他只是不太聪明,也不是坏蛋,怪就怪自己喜欢他罢了。
整整三天,岳朦真的滴水未进,就缩在自己被子里,还是母亲不忍心,她已经不年轻了,就算曾经有过冷硬心肠,知道怎么样对孩子才是最好的,严格过,但是如今冷心化水,对这个如同上天再送过来的小儿子,也是最心疼他,愿意吧什么好的都给他。
要说怀岳朦也时候,也是奇事,那个年龄她已经不适合生育,偏偏这个小子在肚子里又乖,不会乱动,就连生产都时候居然也很顺利,仿佛是他迫不及待要出来一样,痛苦也比不得前面几个孩子,以至于生下来几天身体已经很好,快走也没有问题。
这么一个孩子,她不会不怜爱,虽然偶尔娇蛮,但是看着反而可爱,且又不会叛逆,还总念着父母,从小到大夫妻两个对其也不严厉,以至于他说不上样样顶尖,也还看的过去,家里有他能干的兄姐顶着,他一个不必操心家里,好像是看准了就来享福的,也是专门来哄他们夫妻俩高兴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来享福的孩子啊,却愿意为了一个傻子不吃不喝,这值得吗?她偷偷看岳朦,发现他嘴唇发白,眼睛布满血丝,虚弱到都站不起来,仍然不肯松口,大有真的宁愿饿死的志气,让母亲又急又气,甚至心疼落下泪来。
“我早些时候就应该好好教你,才不至于让你倒这种地步,和你的父母作对!”母亲簌簌落泪,岳朦眼睛也湿润片刻,声音嘶哑,还是艰难发声:“您早些时候应该在肚子里就把我弄死,也不至于让我出来,教你白受我的气了。”
“你还是生气?要我说你看上哪个不好,偏偏看上一个男人,男人也就罢了,还是一个傻子,你究竟看上他什么,真要与我们作对到这种程度吗?”母亲说,岳朦仍然嘴硬:“我才不管,您也不认识他,为何就这样讨厌他,除去智力,他那一点不好?又有力气,又有教养,不会给人带来麻烦,还是应该你们让步,把他当个玩的算了,多一口饭罢了,反正他也不会打扰你们。”
“你,你!”两个人互相不退让,母亲让他多少喝点粥,他也不应,让人把粥拿开,除非他们松口,否则他也不松口。
粥直到凉了也没人动,岳朦饿得头晕眼花的,只能一直睡觉保存精力,半夜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敲窗,打在木头上沉闷的声音,让他强打起精神,只看到外面黑沉沉好大一片阴影,扶着墙才走过去,眼前全身白花,好像下一刻就会晕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