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一见到来人,岳朦就忍不住哭起来了,声音不好听,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饮水了,其实他也哭不出来,泪水早几天就流干了,他伸手抱住了傻子的脖子,亲着他的脸,他的嘴唇干裂,都觉得是委屈了傻子的脸。

他不知道傻子怎么会来,甚至不知道傻子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傻子居然可以来到他身边,在这一刻就算把命都给他,岳朦也愿意。

很罕见的,傻子也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岳朦看着他,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怜惜,好像在说他怎么那么傻,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岳朦心跳都漏了一拍,感觉傻子好像也没那么傻,他是知道疼人的,而且他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才过来的。

两个人温存没有很久,傻子就走了,岳朦求他不要走,起码再等一等,如果可以进他的屋子里面就最好了,如果是在傻子怀里,那么就算今天就死了也值得。

岳朦只能又回去,刚刚站在那里,再加上看到傻子的激动,几乎让他耗费了身上剩下的所有力气,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好像又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理会,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吧,但是,他被人轻轻推搡着弄醒了,一睁眼,居然又是傻子那张脸,让他想哭。

傻子用莲叶给他包了一小袋清水,岳朦贪婪地喝了,水液润湿喉管和口腔,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就像获得了新生,傻子还提了一壶热汤,容器是他平时装了喝水的那个,里面不过是一些菜叶子,没什么滋味,有些苦苦的,但是岳朦如饮琼浆玉液。

最后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岳朦下床就紧紧抱住了傻子,埋在他身上,闻他的味道,让人安心,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敢想傻子都很难说话,究竟怎么打听到他的住处,又是怎么准确知道他的房间,只是这一刻,他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最后的胜利是岳朦的,他们父母妥协了,没说结婚,只是点头让岳朦把傻子带回府里,没想到这也废了一番功夫,他没想过傻子是不愿意跟着他回岳府的,对此他的父母还对他冷嘲热讽,岳朦也是花了好一段力气才让傻子愿意待在府里,暂时把这里当做他自己的家,甚至不惜还对他卖弄可怜。

两个人可谓如胶似漆,父母两个发现傻子进了岳府以后,岳朦再没有外出了,整日就在自己房间,他们终于相信岳朦出去只为了傻子而已,不敢想象他们平时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其实他们倒不是父母想的那样颠鸾倒凤,因为岳朦还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与傻子做,但平时也是黏黏糊糊的一直要和傻子贴着,反正就像得到了此时挚爱的小孩子,已经对外面的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那算是良辰吉日吧,反正是岳朦生日,兄姐没有回来,但是都托让带回来了贵重的礼物,他的父母喜笑颜开,忽略那个不愉快的事情,专注给岳朦庆生,他快要及冠,到时候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成人了。

岳朦呡了一点酒,又想到就算平时都在训练着傻子的小屄,还是那么娇小紧致,一不小心就喊疼,因此他想要做成这件事,肯定要让傻子失力,不然不能办成,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给你傻子吃酒,这次当然也一样。

傻子吃过酒了,知道了酒的味道,岳朦也不准备想办法哄他,就是给他递酒,傻子想到上一次喝酒的经历,反正他现在已经麻木了,又做什么还要让他喝酒呢?可是岳朦软磨硬泡,傻子不想听他继续说了,于是还是乖乖喝下。

他会后悔的。

等到醉酒无力了,傻子看到他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再次舔他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他脑子里又是迷迷糊糊的,等待着快感的到来,他想到了记忆里面的阿父和阿母,永远在叮嘱他不能把下面暴露给然后人,只要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所以他永远都有本能,在脱光衣服以后用手捂住。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理解,他出来都不理解,只是知道他们爱着自己,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爱意,而他愿意顺从他们。

这个人……这个人也是不一样的,傻子不知道这叫作爱,但是他也可以感受到少年对他的浓烈的感情,他知道这个少年需要他,远超过自己需要他。

他也是不一样的,应该……应该可以给他看吧?他知道他和少年是不同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弟弟都是阿父阿母生出来的,不也是完全不一样吗?世界上他还没有见过完全一样的人呢。

每一次他高潮完,下面都会流出很多水,虽然傻子觉得很脏,但是岳朦每一次都会舔干净,好像真的很好吃一样,傻子谁也没说,他自己也用手指偷偷试过,只觉得有点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

但是这一次,岳朦任由出的那个水润湿他的穴,也忍住没有舔,傻子觉得奇怪,下一刻就感觉岳朦一根微凉都手指插进来了。

“咿!”傻子因为疼痛而阻拦,可是岳朦没有因为他的阻拦停止自己的行为,反而是不断却骚扰那一层薄薄的瓣膜,接着又挤一根手指进去。

“不,不可以……”但是傻子已经自愿把自己弄得无法动弹了,无法抵挡岳朦的行动,只能感受到像是把自己撕裂开一般的痛楚,同时感觉到他还在继续增加手指。

为什么要这么做?傻子不理解,他扶住岳朦的肩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岳朦不去看,怕自己不敢继续做下去,等到可以容纳四指,虽然艰难,而且与自己的阴茎比也差了不少,他已经不能忍耐,借着傻子自己的润滑往里面送,傻子真的疼得受不了,甚至已经留下眼泪,岳朦手忙脚乱,往他嘴里塞糖,傻子每次不高兴,他都这么哄,总该有点效果,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傻子把糖吐掉了,让岳朦毛骨悚然。

他想到他应该对傻子好一点的,因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傻子是不需要他的,就像他吐出来那颗糖,他吃了会开心,要是让他不开心了,又随时可以吐掉,不会因为以后再也不能吃糖而死去。

但是岳朦不一样,傻子对他就像喝水呼吸一样重要,短暂的失去都难受,真的永远失去了,那必然导致死亡的结果。

所以他一直亲吻傻子的眼睛和嘴角,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让他不要厌恶自己,以至于因为害怕而双手发抖,他无法想象傻子像吐掉那颗糖一样抛弃他,那双眼睛看着他以后再没有笑意和善意,以至于什么都没有,连恨都嫌弃。

“相信我,你最后会舒服的。你必须接受我,不要抛弃我。”岳朦双手抚摸他的脸,嘴唇亲吻他的眼睛,但是似乎没什么用处,傻子仍然张着嘴巴,发出疼痛的吸气声音,眼泪一刻不停地流出来。

“太小了,为什么要生的那么小……”尽管心里有着恐惧和怜惜,但是岳朦没有停止动作,一直往里面深入,里面真的太紧了,以至于他都被勒得疼痛,但是,唯有如此,他才可以真正放心,好像傻子真的就是他的了一样。

直到再也不能寸进,岳朦发现傻子下面的皮肤已经被撑到几乎透明,非常非常艰难地履行它的功能,它们显然是不配套的,就算已经插到了底部,岳朦还有一小截是没有进去的。

“该死,不可能,这不对……”岳朦的眼里也落下泪来,他抓住傻子的手,宽大温暖,他硬把自己略微冰凉的手挤进去,与傻子十指相扣,似乎这样子才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才知道他们真的结合,而且永不分离。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傻子……对不对,你也爱我?就像我爱你那样多,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岳朦独自呢喃,发现傻子另一只手困难地抬起来,抚摸他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傻子的手臂不稳,眼睛也越来越迷糊,即使如此,他也清楚看到了岳朦的泪水,也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惶恐。

岳朦连忙拿傻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己往上面蹭,冰冷的泪水打在傻子身上,传递岳朦的心事。

由于他天生的善良,即使现在的傻子掌握着岳朦的一切,随时可以抛弃他,也厌恶着此刻的一切,但是,这感受到那份悲伤的时候,他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安慰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岳朦抓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拿傻子的手面对自己,放在唇上闭着眼睛亲吻,他的眼泪反射光芒,加上他没有瑕疵的美貌,一时间让他看上去不像凡人。

如果卖弄可怜,几滴泪水可以博得傻子的同情,激发他的善良,那么岳朦并不介意以后都以泪洗面,至于之前想的把傻子玩腻了就丢掉这件事情,从把傻子带回家里来以后他就再没有想过,当然,不要很久他也会想明白,当他第一次对傻子产生兴趣开始,如果竟然真的可以从他身上得到回应,那他绝对无法分手,绝不。

但是,岳朦有些犹豫,傻子是真的感受到他的悲伤呢,还是怜悯他的泪水?欺诈能不能骗过他,巧言令色对于愚笨的他毫无用处,也许只有坦诚相待才能与他真正交流。

“我当你是同意了,我们就是应该在一起的。”说话间,岳朦猛然退出,接着深深进入,傻子全身绷的很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起来,岳朦附身舔去他的泪水,他保证会带傻子到达极乐。

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傻子身下出了更多的液体用来润滑,进出之间都会发出“咕叽咕叽”都声音,格外涩情,岳朦也一直不算快地运动着,仔细捕捉傻子脸上的表情,猜测他此刻的感觉,一开始确实是痛苦,如果他会说话,一定已经求饶,他就算不会说话,也在重复“不要,不可以”,但是拒绝没有得到回应。

可能身体无法承受这漫长的疼痛,或者说这就是正常反应,反正傻子的脸色慢慢变了,从苦着脸慢慢舒缓起来,呻吟声也变得甜腻,死死抓住岳朦的手也松了力道,虽仍然发抖,不过看上去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了。

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预感有什么东西要到了,他直觉自己会承受不住,但内心居然又坦然地说:来吧,我会承受一切。

岳朦知道傻子将迎来他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因此加快耸动的动作,让傻子的快感更加剧烈一些,傻子的声音更加急切,甚至于哭喘起来,他双手扶着岳朦的肩,岳朦身体靠的很低,他身上流出汗水,喘息也喷吐在傻子身上,让傻子也知道他的感受,最后,傻子全身用力,迎接绝顶的快感,他仍然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感受却和刚刚破处都时候相差甚远。

傻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全身上下游走一遍,梳理了全身的神经,留下来疲惫和清爽,很难言说,他有些累了,于是闭上眼睛,却是马上睡着了,或许这个叫晕了更合适。

岳朦在刚刚傻子穴道剧烈痉挛抽搐的时候也泄了出来,比起自己的快感,他更加喜欢欣赏傻子的样子,傻子就这样晕过去了,岳朦也没有强求,起码他那么努力地清醒坚持他们的第一次。

把疲软的鸡巴抽出来,岳朦从傻子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往上啄,仔仔细细感受他脸上每一个起伏,每一处细节,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与那柔软的唇瓣缠绵,打开牙关,再去挑逗里面的软舌。

等到再次恢复过来,岳朦拉开傻子的双腿,再一次深深挺入,没有傻子参与也无所谓,他仍然沉溺在得到傻子的快乐里面。

做过一次以后,再做就容易多了,傻子感受到的痛感远远没有第一次强烈,频率维持在两人隔两三天就会做,但是一次会做太久太久,除了第一次,岳朦再没有射入里面一次,因为他害怕怀孕,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怎么可以负担另一个孩子?更何况傻子一开始连吃自己鸡巴都痛成那个样子,他难以想象有一个小孩从那里面钻出来。

不过,他也是傻的,偷偷跟了傻子那么久,也没注意到他从来没有月事,他倒不是不知道女孩子会有月事这种事,只是不太了解月事代表的意义,所以也没想起来,带着对生命的本能尊重和对承担责任的恐惧,他没想过自己可以肩负一个生命的重量。

岳朦本来也是一个比较任性的人,父母是无法选择的,他却可以选择孩子,起码可以决定孩子要不要出现。和自己拥有血缘的一个生命,对岳朦来说太过于沉重和陌生了,陌生让他抗拒,也让他抵触。

以后会有一个人教岳朦傻子不可能生出来孩子,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释放在里面,没有关系,只不过岳朦并不喜欢以那种方式知道罢了。

岳府罕见的是,岳朦的二姐回来了,她回家并不是为了寻求什么帮助,只不过是在极郁闷的时候,非常想念父母,于是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