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乳首上的穿孔在下午的海滩公调时被扯裂了,此刻一碰便是钻心地疼,然而程啸不管不顾,硬是将乳环上的针头往那受了伤的血肉里扎,似乎是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刻少了自己的标记似的。
贺毅攥紧双拳,一声不吭地受了,流血了也不改面色,随后,程啸将锁精环卡进他阴茎根部,又随意替他撸了几下,将他弄硬之后,便将一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大阴茎棒插进了他的分身里。
粗粝的纹路强硬地刮擦过红肿不堪的尿道,割肉般的疼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细密快感,通过敏感的黏膜和神经直直地窜入脑髓,贺毅颤着身子、咬着牙关,同样硬生生地受下,刑罚结束后还不忘调整好呼吸和声调,说一句“谢谢主人”。
程啸十分不屑地拨弄着贺毅热烫的男性部位,像掂量货物那样掂了掂下面两颗浑圆,估算着那里面还能存多少精液。
随后,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只安全套,将贺毅的分身连同里头的阴茎棒一起包在了套子里,套子内部有一层短短的软针,针头只有一般缝衣针的十分之一粗细,质感接近针灸用针,数量却多到令人头皮发麻。
贺毅刚一戴上那套子便觉得痛痒不堪,分身刚刚勃起便有泄力的趋势,程啸阴恻恻地笑了一声,残忍地启动了阴茎棒上的电击装置。
习惯了虐待的身体接收到熟悉的信号,立刻违背意愿地作出回应,纵然再难受,贺毅还是勃起了,并且这次他的身体显得尤为兴奋,这种兴奋感不仅仅来源于电击所带来的快感,还有涂抹在那些短针上的催情剂。
贺毅的阴茎勃起得越是完全,针头便越是紧密地扎入他脆弱的茎身里,上头的药物通过血液源源不断地被输送进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最直接地刺激着他本能的欲望。
贺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低沉的喘息从紧紧咬合的牙缝中溢出,原本尚且算得上清明的眸子也逐渐黯淡下去,他痛苦地闭上眼,极为缓慢地做着深呼吸去放松身体,以便让自己不至于在酷刑刚开始便嘶声喊叫出来。
然而,在药物强大的作用下,个人意志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加之贺毅早已习惯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的扭曲式性爱,不消片刻,他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程啸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作品,而后他解开拴在门把手上的狗链子,命令贺毅去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坐好。
贺毅忍着极大的折磨应下,向前爬行时动作已有些歪斜,当好不容易按照程啸的要求将双腿打开半躺在皮沙发上时,他的额头已然出了一层薄薄地冷汗。
程啸从柜子里拿了一副手铐、一瓶润滑液和rush走过来,他将三样东西放在旁边的矮桌上,俯下身子用手指去戳弄贺毅分开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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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身子猛地一震,刚刚经历过灌肠还残留着异物感和湿润感的菊蕾立刻紧张地缩成一个小缝,拼命抗拒着外物的再次入侵。
好在程啸只是略微摸了几下便作罢,他面色严厉地盯着贺毅低垂的眼睫,一边抽出纸巾来擦手一边冷冷地问:“他们没操你?”
贺毅深吸一口气,颤着声音如实回答。
程啸略感意外,但方才穴口处那紧致青涩的触感却做不了假,在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程啸面色稍霁,他拿手铐将贺毅的双手拷在身后,在他鼓胀到极点的分身上涂了厚厚地一层润滑液,随后,程啸拿过一旁的rush,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几口,沉着脸,在贺毅震惊的目光中跨坐到他身上,撩起睡袍下摆,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那根肉棒,缓慢且坚定地坐了下去。
m攻s受的初夜,虐乳虐阳,烟头烙印,掌掴羞辱,窒息高潮(蛋:高潮肉 章节编号:6501305
贺毅的这根东西有段时间没做过这种用途了,在长期的疼痛与虐待中,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正常做爱是什么样的感觉。
安全套里的针头早在方才就已经完全扎进柱身里了,程啸含着它往下坐的时候,贺毅暂时没有感觉到更多的痛苦。
程啸体腔内炙热的温度透过那层薄薄地乳胶,一丝不漏地传递进贺毅的大脑皮层,会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感与舒适感如同毒品一般蛊惑着两颗绷紧的心脏。
当终于顺利地坐到底部时,两人同时间发出悠长的叹息,程啸双手扶在贺毅的肩膀上,那里有几条呈现黑紫色泽的鞭痕,程啸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手指用力地扣住贺毅的两边肩膀,指甲直接掐进伤处,似乎在用这种肆意伤害的方式提醒贺毅就算他们真的搞上了,也不要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
贺毅疼得一个震颤,后背骤然缩紧,胸口自然而然地往前挺出,两颗肿胀硬挺的乳首连同上面的乳环一起,在灯光下散发出残虐的美感,程啸一边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将手移到他胸前,勾起一侧乳环随意地拉扯。
刚刚才被针扎透了的乳首很快便流出鲜血,贺毅忍着剧痛抿紧了唇角,硬是不吭一声,细密的薄汗凝聚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俊挺的眉骨划过脸颊,先是摇摇欲坠地停留在下巴上,最后随着贺毅仰头的动作顺势流入脖颈。
嶙峋的喉结因性交的快感和疼痛的刺激而不时起伏出性感的峰峦,程啸就这样骑在贺毅身上,用他那根炙热的肉棒大力地贯穿自己,口中低回出细碎的呻吟,一向冷淡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点性欲上涌之后的晕红,显得比之前有活人气了不少。
贺毅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程啸了,他顾不上那些严厉的奴隶规矩,鬼使神差般地透过被汗水模糊地视线去凝望程啸,而程啸似乎也正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去计较他这种放肆的行径。
随着交合的深入,程啸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要把他自己插坏掉那样疯狂,他两条白嫩的长腿撑在贺毅身侧的沙发上,十只脚趾都因用力过猛而蜷缩泛白,他将屁股抬高又重重地坐下,弓着身子保持着那个最容易顶到前列腺的角度,后穴在肉棒进出所带来的酥软入骨的快感中一阵阵地收缩。
与此同时,贺毅也终于感觉到了来自性器的疼痛,数百根针头随着程啸激烈的动作被牵动,在被紧密咬合的血肉里不断地来回搅弄,插在那口温软湿滑的肉穴里时,就像是插进了一只布满了钢钉的飞机杯,除却被逼迫着上下撸动之外还要承受肠壁和肛口残忍至极的挤压。
更为痛苦的是那根插在尿道里的阴茎棒,也许是为了防止贺毅太过容易到达高潮,扰了他的兴致,程啸刻意关掉了电击装置,此刻那根金属棒上的螺旋纹仿佛化为了无数把锋锐的尖刀,在贺毅操干程啸的同时,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无情地操干着贺毅的尿道。
其实一般人在这样的剧痛中早就该软了,可偏偏贺毅饱受虐待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这种来自性器官的折磨,还有那些渗入血液中的催情药物作为加持,他的情欲违背意志地比先前更为高涨,在疼痛与快感糅杂交错中,贺毅紧蹙着眉头,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啪”
一个耳光立刻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的脸上,瞬间便令他的声音生生地断在了喉咙里,脑袋也被打得歪斜过去。
“贱狗,爽昏头了吧,谁允许你叫了!”
沉浸在欲望沟壑中的贺毅被这一个巴掌打得清醒了点,他先是偏着脸半张着嘴愣了几秒,随后他缓缓地将头转回来,勾起唇角,扯出一个清淡且无所谓的笑容,哑声道:“谢谢主人。”
贺毅的举动看似仅仅是在遵守规矩,却实则有点怄气挑衅的成分暗含其中,程啸自然是看能出来的,作为惩罚和警告,他立刻一左一右又给了贺毅两巴掌,将他脸颊都打得肿起。
贺毅不敢再乱来,垂了眼,抿紧了唇,权当自己是一根无知无觉的人形按摩棒。
分身上传来的痛苦愈发剧烈起来,被反复磋磨的伤口犹如火烧烙烫,而程啸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知自己爽快,望见贺毅眉间加深的刻痕,也丝毫没有要让他稍事休息的意思。
插了尿道棒的分身就如同凭空多出一小截硬挺,堵在铃口处的珍珠塞子圆润且光滑,随着挺身的动作更为准确地顶弄着骚心,程啸越是追逐这种快感,贺毅所受的苦楚便越是剧烈,他强行忍受了一会,身上冷汗涔涔,双手在背后都攥出鲜血,然而这次,他除却痛极,否则便是一声不吭。
程啸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在他身上十分嚣张地放声浪叫着,蒙上了层水雾的黑眸片刻不移贺毅,似乎非得将他的狼狈模样涓滴不漏地收入眼底不可。
贺毅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侧,企图去寻找什么东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汗水顺着脖颈上被拉长的肌肉流淌下来,迅速汇聚于嶙峋的锁骨间。
望着那对锁骨,不知怎么,程啸突然忆起两人相好时,贺毅曾夸赞过自己的锁骨秀气漂亮,叫人一见便心生冲动,现在想来,那时的甜言蜜语不过是蛊惑人心的鬼话罢了。
冷冷地哼出一声,程啸眸光倏然狠厉,这一年多来的屈辱凝聚成滔天的恨意,在胸腔中翻涌不息,余光瞥见矮桌上放着的一盒烟和打火机,程啸停了身下动作,倾身捞起它们,摸了一根出来点上,狠狠地吸了几口后,将一团浓烈的烟雾尽数喷洒在贺毅的脸上。
贺毅许久没有抽过烟,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大口,不禁难受地弓起上半身拼命咳嗽,而就在此时,程啸眸光一沉,突然伸手勾住贺毅肩膀,将手里高温的烟头摁灭在烟雾里的那对单薄的锁骨上。
一缕青烟升起的同时,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声,贺毅刚开始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烟头熄灭,烟灰覆盖着被灼伤的血肉形成一圈黑色碳化的圆形伤口时,剧烈的灼痛感才延迟袭来。
贺毅紧紧地皱着眉头,没吭一声,唯有喉结重重地向下滚了两滚,程啸扔了烟头,纤长五指捏住贺毅双颊,迫他将脸转过来正对自己:“爽么?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