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的口交技巧已经被磨炼得非常娴熟了,无数次惨痛的教训让他学会了如何尽可能快的让男人感到舒服,如何将自己窄小的食道撑开到最大,如何在深喉时能够顺利吞下一整根粗长的肉棒,而牙齿还不磕碰到柱身。
东方人的尺寸对于贺毅来说还是太简单了些,他仅仅只做了几次真空吮吸,用了几个深喉便令口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被前后夹击的黎昕摇摇欲坠地低泣着,头套彻底隔绝了五感,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欲望的深海里,他自然知道现在正在给他口交的人是谁,他感到无比的羞愧和不安,可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实际上,即便他手脚皆自由,他也是万万不能暴露自己的。
先前,他铤而走险哄骗着傅彦山拿到皮革岛的黑卡,又百般撒娇说想买下贺毅试试奴下奴的玩法,这才有了这次得来不易的接头。
在警队的时候,他曾听说过很多关于贺毅的英勇事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前辈一直怀着敬仰之心,所以,虽然他明白贺毅今晚一定逃不过被傅彦山羞辱玩弄的命运,可他就是想要将这件事的发生推迟一点,再推迟一点,哪怕能多拖延一秒都好。
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临,多年来一直活在别人口中的前辈,为了任务,为了光明,在受尽非人的凌虐之后,正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为自己口交,讨好自己,他的心怎能不犹如刀割?
可偏偏他还是不能暴露,就算是装也要装的像是被欲望操控的样子。
傅彦山感觉到黎昕的身躯开始不正常地抽搐,他预感他就快要到达前列腺高潮,于是,他命令贺毅停下来,转而去舔舐他们正在交合的部位。
贺毅接到命令后愣了一愣,随即低垂了眉眼,不发一语地爬到两人正在激烈交媾的地方,被插成泡沫状的润滑液和肠液随着两人的动作“噗呲噗呲”地喷溅而出,淫靡的气味无可避免地钻入鼻腔,贺毅缓缓地闭上了眼,而后不动声色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彩蛋接正文,是800字3p高潮,敲了不亏】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接正文,是800字3p高潮,敲了不亏】
大家女神节快乐~
以及最近状态着实不太好,嗜睡+孕吐,所以可能更新频率大家懂的,尽量尽量~
读者群如上
彩蛋内容:
黎昕被口塞堵住的口中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锐吟叫,如同倏然错谱的乐曲,而他泛着唾液水光的分身也在上下抖动两下之后,瞬间高潮了。
黎昕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去,细窄的腰身极富柔韧性地反弓成一弯新月,臀部仍旧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无情且凶猛的冲撞。
傅彦山的持久力惊人,他强壮的腰肢亦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每一下顶入力道比打桩还要凶悍,加之贺毅的舌头还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撩拨,细细密密的瘙痒伴随着体内强烈的刺激,黎昕刚刚经历了前列腺高潮,此刻正敏感至极,被他们两个这么操弄了一会便又要到了。
傅彦山乘胜追击,他一脚踢开贺毅,就着深埋黎昕体内的姿势狠狠地操干了数十下,紧接着将一股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黎昕被烫得浑身一颤,被塞住的铃口处先是滴滴答答地漏出几滴白浊的精液,随后是混着精液和尿液的淫靡之物,一滴一滴地顺着阴茎棒滴落下来,像漏水的水龙头。
傅彦山依依不舍地在那肉穴里浅浅抽插几下,确定将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去了之后,方才抽出自己的东西,伸到贺毅面前让他舔干净。
贺毅顺从地照做,一滴不漏地咽下,面上表情说不上冷淡,可也不是一般奴隶该有的谄媚样子,傅彦山有些不满,随随便便地赏了他一个耳光,贺毅恭声谢了。
“去给你的小主人也清理一下。”
贺毅自然明白“清理”指的是怎样的清理,他轻轻地道了声“是”之后,爬行到仍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黎昕面前,静静地盯着那口泥泞流水的肉穴看了几秒,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黎昕浑身一震,敏感的穴肉疯狂收缩,企图阻止异物入侵,含着口塞的口中急迫地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戴着头套的脑袋也抵在地面上小幅度地摇个不停。
贺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做下去,傅彦山没有发出要他停下的指令,他不敢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频率和轻重都称得上绅士。
贺毅不敢停下动作,只偷偷地用余光去瞥傅彦山。
傅彦山眉头微微锁起,唇角也有些下垂,明显一副被打扰了好事之后的不快,他并未让贺毅停下,只自顾自地向门口走过去。
针扎分身,电击,春药强制勃起,受的耻辱史简述(蛋:攻受啪前奏 章节编号:6498995
也许是傅彦山的动作慢了点,对方耐心又十分有限,他刚要开门,那阵敲门声突然变得急迫起来,没了先前试探性的礼貌,像是赶着去投胎。
傅彦山眉头蹙得更深了,除却不快之外还显出些恼怒来今晚的体验到目前为止尚且算得上愉悦,可先前的体验感越是完美便越是叫人厌恶这种半途杀出的恶性摧毁。
强忍着怒意将门打开,程啸一张佯装歉意,实则难掩阴沉的面容出现在门外:“对不起,傅老板,这个奴隶,我还是不卖了,钱,我会双倍赔给您,另外我私人再送您两个A级别的丽奴,都是没开过苞的,您随时都可以带走他们。”
程啸将贺毅强行从房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这件事一定还没完,方才,傅彦山表面上答应了他的要求,可依照程啸和这些大佬们打交道多年所累积的经验看来,这些人都是笑面的老虎,而且一个比一个心胸狭窄、手段毒辣,越是位高权重,心思便越是深沉。
今日,他这样三番几次地反悔自己的决定,既坏了皮革岛的名声,又拂了今晚参与拍卖的嘉宾们的面子,而对于傅彦山这样级别的大毒枭,他的心性自然要比一般商人或者官员们更加阴鸷狠辣。
对于傅彦山其人,程啸今天虽是第一次接触,可他的性子有多古怪,势力又有多蛮横,他曾经也是听说过的。
这座奴隶岛,是父亲留给他的,最后的栖身之所,自一年多前那场变故之后,程啸一直在小心经营这份产业,穷尽了心力去走动打点,放低了姿态去讨好那些商股权贵们。
在这一年里,为了能够尽快地多得到一些庇佑,他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爬上那些一早就对他所有垂涎的“叔叔伯伯”们的床,与那些年龄足以当他爸爸的老男人们频繁地亲热,随叫随到地忍受他们变态的癖好,并无条件赠送给他们许多美丽的男奴或女奴,以此来换取岛上的生意能够不受警方侵扰。
直到这两个月开始,程啸的日子才变得好过了一点,他拿捏着这一年中从权贵们那里搜集来的污点证据,反向压制他们,强迫他们和自己完全捆绑,威胁他们在心不甘情不愿地为自己做事的同时,还不敢再对自己生出非分之想。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所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如此的痛恨贺毅,因为他的一切苦难都是贺毅带给他的,然而今天他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惹了他最不能惹的人,而且这个梁子怕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了,而这又是因为贺毅。
也许今日之后,纵然他手握权贵们的命门,可他与傅彦山这个惹不起的主曾有交恶这件事传出去,那些曾被迫与他合作的官员们,怕是明里暗里地都要开始与他疏远了。
轻轻地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垂目低头爬行着的贺毅,程啸心中一时五味陈杂,虽然这么骂自己有些可笑,但“自作自受”一词仍旧在心头徘徊不去。
回想起贺毅在舞台上的淫乱表现,程啸心中的那把火又开始烧得劈啪作响,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时间程啸竟分不清,究竟是他调教了贺毅,还是贺毅影响了他?
贺毅被程啸带回了卧室,没错,是程啸的卧室,而不是调教室。
被带到卧室之后,贺毅便被拴在了门上,程啸去洗澡了,也没有吩咐他什么,于是他便只好跪在门边,静静地等程啸出来。
相比地牢而言,卧室的环境要明亮了不止一点点,宽敞的布局,温馨的色调,柔软且舒适的床铺,飘动的纱帘,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送入的温热湿润的夜风,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熏香,无一不诱惑着贺毅那颗远离正常人生活许久的心。
贺毅偷偷地抬眼打量着,却诧异地发觉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深种了奴性,现在周围突然没了那些阴森可怖的刑具环绕,他心中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程啸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毅赶忙低了头,跪姿挑不出一丝错漏,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主人”,换来程啸一记冷哼。
贺毅胸前的乳环和分身的锁精环、阴茎棒早在拍卖成交后便被摘除了,程啸从柜子里拿出两套新的,给贺毅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