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忍着余痛哑声回道:“谢谢主人。”
“啪”,又是一个耳光,贺毅原本已经微肿的脸颊再度叠加上鲜红的掌印。
程啸欺身向前,俊秀的面容倏然放大,小巧鼻尖几乎要贴上贺毅的,他一边恶狠狠地掐着贺毅的下颌骨,一边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贺毅低垂的眼睫,片刻后冷笑一声:“我再问你一遍,爽么?”
贺毅汗湿的睫毛不堪重负地轻颤两下,状若惶恐的咽下一口口水,目光游移着望向一侧地面,像是在心虚:“主人,贱狗……很舒服……”
这本该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可程啸还是没有放开手,他将手指缓缓下移,从下颌骨的位置滑至喉间,一点一点地收紧:“很舒服?真的么?”
贺毅开始觉得呼吸不畅,他赶忙点头,趁着还能出声时表达自己的诚意:“是的……主……主人……”
程啸并未理睬,继续剥夺着他呼吸的权利,语调冷得似冰:“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舒服的样子啊,今天在拍卖会上你不是很享受么?怎么现在反倒装不出来了?”话音未落,程啸的手指猛然收紧,指关节严丝合缝地贴在贺毅颈部的气管之上。
贺毅一下子便被掐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可他似乎习惯了程啸的喜怒无常,纵然命门被人掌控,也并未过度挣扎,只本能地向后仰头,艰难地从喉中发出硌硌声。
程啸又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频率和力道都无比凶猛,贺毅的大脑正处于缺氧的胀痛中,迟钝的神经适时地分散了来自性器内外的痛楚,饱经调教的身体很快便将窒息所带来的无力感转化为了高潮前夕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就在这最接近死亡的十几秒之内,贺毅迅速地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扭曲的、变态的方式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贺毅的高潮通常伴随着不能射精的痛苦,这次也不例外。
精液刚刚涌出细窄的输精管便被迫回流,两颗被阴茎环勒出明显形状的卵蛋又一次无奈地回收着废弃的精液,鼓鼓囊囊地与柱身一同呈现出欲望难以宣泄的深红色泽。
贺毅被掐着脖子,就算高潮了也叫不出来,两只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白,整张脸涨的通红,好看的腹肌抽筋般地收缩着,更多的汗水沿着额角鬓发流淌下来,将程啸的手都弄湿了。
程啸指尖的力道更猛了,全然不顾贺毅是否还承受得住,就这么一边狠狠地掐着他,一边继续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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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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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莫名很喜欢窒息高潮……
我以后要努力隔日更4k……flag……
如果没做到,那就当我放了个屁……
(读者群如上)
彩蛋内容:
阴茎棒上坚硬的珍珠圆塞一刻不停地磋磨过敏感的腺体,比肉体相连时所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原本已然积蓄了大半的欲望很快便冲破禁锢,直达峰顶,就在贺毅高潮后没几秒,程啸也高潮了。
未有任何阻碍的分身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程啸上半身的浴袍领口端正,系带齐整,下半身却是光溜溜地不挂一丝,那些精液有些沾在了黑底红纹浴袍上,大部分则全都喷洒在贺毅的胸口和腹部,浊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形状好看的肌肉一点点滑落,在即将流入沙发之前被程啸一把抹了,涂在贺毅唇上。
爽过之后的程啸终于放开了手,贺毅一得自由便拼命地喘息,咳嗽不止,程啸一只手撑在贺毅肩膀上,另一只手奖励似的地轻拍着贺毅的脸颊,像是在夸他的鸡巴很好用。
贺毅压根没有心思管这些,他弓着身子,难受地咳呛了半天,咳得双颊通红,眼底都泛起水雾,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时,程啸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
嫌弃地望一眼贺毅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程啸给他将双手从背后拷到身前,又拿来一副不影响行走的脚镣将他双腿锁上,这样一来,贺毅可活动范围虽仍旧有限,可好歹不再如先前般时时刻刻不得动弹。
“奴隶专用的清洗室在那边,你自己去洗,安全套不许摘,也不许私下碰你那根狗鸡巴,我待会还要用。”
生殖器改造入龙珠,七星连珠,私处穿环,五感剥夺(蛋:微甜后续 章节编号:6502794
能够获得自己洗澡的权利,贺毅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他仍旧被镣铐限制着行动,满身都是被凌虐过后狰狞伤痕,但至少,这间清洗室里装着温热舒适的淋浴,这相比于只有一根输送冷水的塑料水管作为洗浴设施的地牢来讲,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倍。
小心地避开刚刚被烟头烫出水泡的伤口,贺毅十分珍惜地用柔软的毛巾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
因为手铐的长短限制,后背自然是够不着的,不过就算是能够到,他也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大片乌紫发黑的鞭痕。
温热的水流无可避免地冲刷过背脊,那些层层叠叠的鞭痕在热水的浸泡下便犹如被火焰炙烤着,贺毅的身子一阵阵地绷紧,拼命咬着牙才能在不发出痛呼和呻吟的情况下将汗水都冲干净。
好在程啸没有直接脱掉他分身上的那些刑具,这让贺毅在清洁过程中免去了一些伤口沾水的痛楚。
当贺毅收拾好自己从清洗室爬出来的时候,程啸也已经洗了澡,换了身雪白镶金边的丝质睡袍,正背对着他,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
房间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狗笼,大小和地牢里的差不多,却比那个干净不少,看着也新。
贺毅不敢耽搁,赶忙加快了速度爬到程啸身旁,在他身后跪好。
程啸听到动静,淡淡地瞥他一眼,掂了掂手里的小盒子,盒子内传来玉石与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好像是装着什么珠宝首饰。
“跟我来。”
出门之前,贺毅腕间的手铐换了一副略长的,刚好够他爬行所需,他脖子上惯常地被戴上了项圈,链子牵在程啸手里。⒐543⒙008′
程啸的卧室和提供给客人使用的调教室间有一段距离,方才拍卖会尚未结束,路上除却守卫之外并无陌生的客人,此刻再走时,来来往往的便已多了不少牵着奴隶、满载而归的客人们。
贺毅将头埋得很低,紧紧地跟在程啸身后,刻意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程啸似乎也有所顾虑,刚走了没两步便转身进了员工专用的通道。
贺毅对岛上的地形不熟悉,根本不知道程啸要带他去哪儿,加之程啸手上拿着的那个盒子,总给他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是以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贺毅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进去,躺上去。”
随着程啸发出的命令一起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令人倍感森寒的手术室,刺目的手术灯,惨白的手术床,冰冷的刀具盘,以及早已等候其内的医生。
一切的一切都令贺毅瞬间想起了他会阴处被植入的那个微型震动装置,虽然,在他存有的记忆里、在清醒状态下,他不记得自己曾来过这里,可那个腺体改造手术却是实实在在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无可辩驳的痕迹。
迟疑了片刻,屁股上立刻挨了一脚,贺毅整个身子被踹得往前一倾,他赶忙用手肘撑住,并赶在程啸的下一脚来临之前往手术台爬了过去。
程啸冷眼看他手脚并用地爬上手术床躺好,并未出去候着,而是走上前来和医师一起将贺毅手脚的镣铐分别扣在上下床沿的锁扣里固定好,随后,他也去旁边的更衣室里换了一件白大褂,消毒了双手和手里一直拿着的那个盒子,最后取了副医用手套戴上。
程啸将盒子打开,把里面装着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一只空托盘里,玉石玎珰声与金属碰撞声一齐回荡在寂静的手术室里。
这时候,贺毅才终于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那是整整七颗玉石制成的珠子,每颗只有芝麻粒大小,珠圆玉润地在盘子里滚动着。
在那些珠子中间还躺着五枚金色小环,与贺毅乳首上的有些相像,不过尺寸小了很多。